“恩?”


    “沒什麽。我似乎要暈了。”


    暈?


    暈!


    她連忙放開那人,卻見他垂著頭,半分力氣也無。


    一時間焦急與恐懼並存,她拍拍周冶的臉,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瞬間從頭涼到腳,她咬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還活著。


    “蒼葉!蒼葉!”


    她不停大叫,將周冶的頭摟在懷裏,全身都在發抖。


    蒼葉應聲而來,她急忙喊道:“去找大夫!找大夫!周冶暈過去了!”


    蒼葉大跨步走近,將她拉開,看了看周冶的情況,鬆了口氣道:“老毛病。我先扛上床,再去找杜白。”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說好的粗長~


    ——————————————————————


    【小劇場】


    沈如茵:我們為啥要這樣剝削寧扶眠啊?我們沒錢了?


    周冶:哼,你問杜白。


    杜白:【委屈臉】問、問我幹嗎?


    沈如茵:不是你在管錢麽?


    杜白:我……我?!


    沈如茵:……所以我們為什麽要把錢交給這麽不靠譜的人管著?


    周冶:【冷笑】我倒是願意管。


    沈如茵:……滾,你還不如杜白呢!人家杜白隻是買衣裳,你呢?又要吃又要穿還動不動就買房子。呸!敗家子!


    周冶:【無言以對】……那……蒼葉?


    沈如茵:……交給他?交給他還不如直接在路上撒呢!他連自己昨夜換下來的襪子都不知道放在哪兒!


    吃瓜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醬紫:所以說你為什麽不自己管?


    沈如茵:屁話!你見過那個領導自己管錢的!


    醬紫:……“活該”兩個字送你,出門左轉是青樓,後會無期。


    沈如茵:呸!勞資賣姨媽巾也不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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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沒推歌了,想了好幾天要推歌,結果老忘。


    今天推《本色》【誰說是小黃歌恩?明明是一首詞曲優美古典雅致的歌


    聽了幾乎所有版本,選了個我覺得最好聽的,小語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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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張開始揭露身世吧,男主出不來我也好急


    想想都已經七章不見我男主了


    這一次再讓我男主出來我就撒糖虐狗


    憋了這麽久來個大招什麽的╭(╯^╰)╮


    嗨呀好煩


    幸好還有幾個小天使陪伴,不然單機就難熬了23333


    第38章 身世(一)


    杜白是被蒼葉扛進門的。


    彼時沈如茵正不安地守在周冶身邊。


    他整個人如寒冰似的發冷, 蓋多少被子都無濟於事。


    蒼葉將杜白放在地上,那人還未站穩便衝上前來把脈, 還一邊向沈如茵解釋:“周先生有宿疾,每年冬天便會發病一次,久久不能痊愈。”


    杜白所說的這個久久,確實是很久。


    久到又是一個夏末, 周冶的身體才初初好轉。


    這一病,不僅是時間, 連錢財也花費了不少。


    杜白說往年他至多病兩個月,這一次,許是因為奔波在外太久, 他的身體吃不消。


    沈如茵很是自責, 因為那些奔波,全都是為了她。


    那時他竟還不顧身體非要第二天就前去和固, 也被沈如茵來來迴迴念叨了許久,直到有一天周冶再也忍不住,對她說道:“茵茵,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迴去幹掉他們。”


    那咬牙切齒的模樣,讓沈如茵更加看不懂他。


    看不懂他對白洛究竟是恨是敬。


    可他從來也不願意解釋, 隻說待到了白家她就會知曉。


    整個菜園子裏最悠閑的人便數寧扶眠了。


    自那日後, 他果真將王府中的東西分了好幾批搬到這裏來, 與他們一同在這兒住了大半年。


    算一算,沈如茵穿越到這書中來已有一年多了。


    蕪媛的這張臉果然如寧扶清所說的那般,不過半年, 便好似變了個模樣。


    都說女大十八變,此言誠然不假。


    沈如茵每日照鏡子時都憂心忡忡,照這個趨勢,她果真是要向著寧扶眠的那個方向長了。


    說什麽相由心生……


    她明明那麽小清新好麽!怎麽會長成這幅嫵媚相。


    心好累。


    天氣由熱轉涼,周冶也漸漸能下床走動,她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地,耽擱了許久的扳倒二姨計劃也該提上日程。


    可是眼看著又是秋天,等到了白家,周冶一定又會病倒。


    她看著臉色蒼白卻固執地不肯躺在床上的周冶,心想還是等來年開春再走好了。


    “妹妹?”


    寧扶眠的聲音將她拉迴現實。


    她伸手摸了摸擺在桌上的那幾張藥方,一手撐著頭道:“這些證據放在這裏總是跑不了的,我們還是等到開春再走。”


    “不行!”周冶有些激動地拍著桌子,“我們盡快出發,至多一月,我就能走。”


    “周冶。”沈如茵輕聲喚他。


    “這是昨日嬤嬤為我做的錦囊,裝著我的白發,說是能驅邪。”她低頭自腰間取下一個錦囊,從囊中倒出一小撮白發,平靜地望著他,淡淡道,“你看,我才十五歲,就有這麽多用來驅邪的白發了。”


    周冶愣在當場,伸手欲摸一摸那些白發,卻又停在半空,許久不能言語。


    沈如茵將白發裝迴去,繼續道:“比起你的生死,報不報仇,根本不重要。便是讓她好好活著又如何?隻要你也能好好活著,我就很滿足。


    “你臥病在床的這些日子,大家沒有哪一天過得舒心。那時候你昏迷好幾天,杜白束手無策,一個人躲在柴房哭了整整一夜,若不是被嬤嬤發現,他就要凍死在那裏。


    “周冶,你若是不好好活著,如何對得起他?”


    這一番話將周冶堵得啞口無言,最終妥協道:“最遲二月。”


    沈如茵彎起嘴角笑了笑,“好。”


    再坐了一會兒,周冶便十分自覺地讓蒼葉將他攙迴房裏躺著。


    屋子裏一時隻剩下沈如茵與寧扶眠兩人。


    他收好藥方,忽然問道:“嬤嬤去世時,未曾給你留下什麽東西麽?”


    沈如茵抬頭看他,猛地想起那個被她遺忘多時的嬤嬤。


    這些日子被周冶的病折騰得幾乎去了半條命,竟忘了她來京城的初衷。


    嬤嬤留下的東西……


    當初從冷宮中搬離時將全部東西都帶了過去,而後來的寢宮又被一把火燒得幹淨,什麽也未曾留下。


    唯一留下的東西就是嬤嬤臨死時在她衣裳上寫的那兩個字——


    “木下!”她站起身來,“嬤嬤留了兩個字,木下!”


    那時候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兩個字有何含義,時隔太久,她也將此事拋在腦後,如今看來,寧扶眠或許知道些什麽。


    她滿懷期待地望著他,而寧扶眠也果然不負所望地迴應道:“我興許知曉這兩個字的含義。”


    他頓了頓,繼續道:“姨母生前很喜歡槐花,想必這個木下是指槐花樹下。嬤嬤識字不多,必定不會與你打啞謎,十有八、九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沈如茵擰著眉,“冷宮中並沒有什麽槐花樹。”


    聞言寧扶眠驚訝地反問:“你在那裏生活了十四年,竟不知有槐花樹?”


    沈如茵一怔,“我、我確實不知……”


    寧扶眠還要說什麽,杜白突然闖進來,手中拿著一隻鯉鳥,交與沈如茵。


    時隔半年,胭影依然沒能迴玉棠樓,待在華陽閣中,偶爾會寫信來告知寧扶清的近況。


    她從鯉鳥肚子裏取出紙條,胭影寫信的風格一如既往言簡意賅,僅有短短五個字:


    南疆叛,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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