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瑾有種奇妙的感覺,她苦心孤詣地想要接近張家棟,想要走進張家棟的心裏,但是卻始終不得要領,她相信這也是很多人的苦惱。


    張家棟不是個難相處的人,但是戒心有些重了,而起他的直覺想當的靈敏,如果是上麵安排的人想要接近他,會被他第一時間就辨認出來,隻有那些真正無意中接觸的、認識的、對脾氣的,張家棟才會和他們繼續相處先去。


    所以才有曹瑾被派出來,作為代表,光明正大地跟在張家棟身邊,而且張家棟還不得不見她,就是因為別的法子行不通啊。


    但是現在,曹瑾忽然有了新的感悟,她知道怎麽跟張家棟相處了。


    之後的半個月,兩人都存在著一種默契,每天上午四小時,下午三小時,晚上三小時,一天長達十個小時的高強度學習,曹瑾認真而又耐心地教,張家棟則虛心的學,不懂的就立刻請教。


    十個小時以後,曹瑾就自顧自地洗澡睡覺,她的精力、體力和耐力都比普通人強得多,但身體素質還是在普通人的範疇內,不能跟張家棟這樣變態的身體素質相比。


    而張家棟還會在十個小時以外,繼續複習鞏固曹瑾教的知識,自習以外,張家棟還努力地試圖能先預習一下,每天隻睡兩個小時,出去必須的生理活動,張家棟將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了學習當中,那股子狂熱的盡頭,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誰都沒料到張家棟竟然會有這麽強烈的求知欲。


    半個月以後,張家棟做到了這一點,他現在掌握了不少的知識,雖然還遠遠談不上係統和連貫,但卻絕對的紮實。


    曹瑾也被張家棟的求知精神給感動了,她很想從頭給張家棟補一下知識,但是她畢竟也畢業很多年了,這方麵也不是很熟悉,隻能盡力而為。


    這個時候偶爾聊起來,張家棟才知道,原來曹瑾是京城師範大學畢業的,這可是師範類響當當的一塊名牌。


    而且曹瑾不止是師範專業而已,她畢業以後還留校當過兩年大學老師呢,教的就是華夏文學史,是個標準的女文青,當年她的美貌和才情,迷倒了不知道多少師兄師弟,連一大把歲數的教授也偷偷向曹瑾表白過。


    張家棟真的是大吃一驚,他還以為曹瑾是從小培養的特工呢,沒想到還是個大學老師,我勒個去,完全看不出來啊。


    曹瑾沒有繼續說,但是張家棟已經可以猜到,或者曹瑾是真的從小培養的特工,隻不過她完整地上完了小學、中學和大學,並且有了職業生涯的體驗,然後估計就是被調動工作開始執行任務了。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曹瑾是在上大學的時候,被有關部門秘密征召的。


    不管是哪一種,張家棟都不是很在意,因為在他看來都不重要,甚至曹瑾這麽認真負責地輔導他學習,是不是想要借此機會接近他,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張家棟感受到了曹瑾對於教學的熱愛,她還是喜歡當一個老師的,不管她現在幹的是什麽。


    “曹瑾,如果我將來在老家蓋一所學校,私人的那種,你說有沒有可能?”張家棟試探地問道。


    “可以啊,私人學校現在有不少了,特別是大學,雖然都還是掛靠在正規大學下麵的二級學院形式,但是分列出來是遲早的事情,這是大的趨勢,無人可以改變,起碼我是這麽認為的。任何變革都是要循序漸進,一步一步往前走,才走的穩,做的長久,這一點你也清楚。所以你要蓋學校沒問題,但是有些你可能看不順眼的東西,需要一個長時間的過程,才會慢慢地變得順眼。”曹瑾委婉地說道。


    “具體有哪些呢?”張家棟問道。


    “那些就別說了,我給你一些有實際cao作價值的建議吧。”曹瑾說道。


    張家棟頓時大喜,有實際cao作價值的建議,這個好,哥們兒喜歡。


    曹瑾笑了笑,說道:“你首先得找個比較窮的地方,也不蓋學校,就簡單有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就可以了,然後從大學裏找一些誌願者過去,一兩個月輪換一批,車接車送,待遇要豐厚一些,願意幹時間長的就加倍的給,這樣形成長效機製,就可以有效地提高當地的教育水平。”


    張家棟聽的有些迷糊,這樣有人肯去嗎?


    “就當勤工儉學了嘛,正常在深州這樣的地方,勤工儉學一個月能賺一千塊的話,去山溝溝地助教你給五千,你說有沒有人去?而且去山溝溝裏助教這個說出去也好聽,至少可以吸引貧困大學生過去。”曹瑾淡淡地說道:“還有,你不蓋學校,就利用現有的條件,危房什麽的也無所謂,甚至就在大山裏支一個帳篷,把那些輟學的孩子著急過來補課,簡單又方便,還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地方上的麻煩,同時你也可以把有限的資源,最大限度地投入到刀刃上,內容才是王道嘛,包裝無所謂,對於大山裏的貧困學生來說,能學到東西才是最好的禮物。”


    頓了頓,曹瑾說道:“如果你不追求政績,而是實打實地想為那些窮困的孩子們做一些事情,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張家棟頓時恍然大悟,他光想著蓋學校了,卻忘記了,蓋學校隻是一個手段,能讓孩子們學到知識,才是最關鍵的,舍本逐末就不對了。


    “你這個建議太好了,迴頭我會在深州大學裏推動一下的。”張家棟誠心誠意地對曹瑾說道:“謝謝你,曹瑾,謝謝你。”


    “不用謝,你要真想謝我……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曹瑾悠悠地說道:“我會一直等著你的,但是你要清楚,我不可能永遠待在你身邊,遲早有一天我會被調走的,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的。所以,與其說我是在幫你,幫那些窮苦的孩子,其實我也是在幫自己。”


    張家棟沉默了一下,他很明白曹瑾說的,連全國幾大軍區司令都要隔幾年就輪番調動呢,更何況是曹瑾了,上麵肯定不會讓某個人長年跟他在一起,適時地就會調走,換一個新人過來。


    不過張家棟很奇怪,曹瑾怎麽就認準了自己呢?


    “你是沒見到我們陳老大對你有多上心,而且跟你接觸的時間雖然不常,但是我看出來了,你其實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你不是個惡人,而且很重情義,雖然有些小色但是很守規矩,話說我都裸睡這麽久了,你一直都沒動我,換了別人可沒這種好事……等我輪換到別人身邊,恐怕我就要……”曹瑾搖了搖頭,沒再說下去。


    “我會考慮的。”張家棟認真地說了一句。


    曹瑾頓時長出一口氣,很好,起碼有一個正麵的迴應了,努力總算沒有白費吖。


    張家棟看到曹瑾一下子輕鬆下來的樣子,頓時有些好笑,說道:“喂,至於嗎?”


    曹瑾赧然一笑,小聲說道:“至於啊,你不懂的。”


    張家棟也來了興致,非要曹瑾說一說……對嘛,你不說,我怎麽知道?我都不知道,怎麽懂呢?


    曹瑾想了想,說道:“別的我就不說了,我想你也不會有耐心聽我說那些細碎的小算計,我隻說一句……我非常相信我自己的直覺,跟在你身邊,是我最好的選擇。”


    聽到曹瑾這樣說,張家棟頓時就了然了,他也是堅信自己直覺的人。


    這一晚睡覺的時候,曹瑾蹬被子了,毯子掉到地上,美好的身材頓時一覽無餘地展露在張家棟的麵前,看的張家棟……那真是無心再學習了,完全學不進去了,即使眼睛挪開了,腦子裏卻不由自主地在想著自己看到的那一幕,然後……舉起來了。


    張家棟衝了一個涼水澡,然後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覺,第二天精神還是沒什麽好轉,腦子總是走神兒。張家棟也知道這樣不對,但就是控製不了自己,每當他想要克製自己的衝動時,腦海裏總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他已經多久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最後一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曹瑾的胸器看了多久,曹瑾都受不了他侵略性的眼神,臉紅紅地躲到自己床上看言情電視劇去了。


    發呆一直發到了晚上,張家棟強迫自己睡覺,但是一閉上眼睛,頓時滿腦子都是那精致美好的身材,這是他見過的最完美的身材。


    這一夜,曹瑾也沒睡好,到了下半夜的時候,曹瑾幹脆鑽進了張家棟的毯子裏,對他說:“我知道你已經忍很久了,想的話,就……你放心,我不會找你要什麽名分,我要的東西和那些女孩子們看重的東西不一樣。”


    張家棟苦笑著說道:“我以為我們可以相安無事。”


    曹瑾偎依在張家棟的懷裏,親密無間地挨著他,輕聲說道:“遲早的事情,早點成你的人,我也可以早點把心思用在你身上……你畢竟是一個人,沒有一個靠得住的團隊,你做不來大事的。現在的世道已經不同了,一個好的團隊才能更好地幫助你達成理想,這方麵我有經驗,總比你一個人瞎摸索要強。”


    張家棟聽的怦然心動,再也忍不住了,丟下手裏的書本,翻身壓在曹瑾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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