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罪名是很要命,一旦麵臨指證,郎家的過線行為就被坐實了,瘋狂反撲的吳家也坐實了受害者的地位。這麽被動的事,不管真假郎家都有滅口的動機。


    所以司機被警方小心地保護起來,這貨要是死了,趙廣安恐怕都得被勒令退休,其他責任人這輩子恐怕隻能去守水塘了。


    結果案發才幾個小時,渣土車竟然不見了,尼瑪,那麽大的一台車就在停車場裏,怎麽就能不見了?就連知道一些內情的王鳴都想不通,張家棟是怎麽把渣土車弄走的?難道是買通了停車場的警察?那可有不少人呢。


    隻有張家棟自己知道,那是僵屍親王座下的十幾個僵屍力士分成了兩隊,一隊在圍牆裏抬起渣土車往外扔,一隊在圍牆外接住渣土車……物證車就這麽“開”出來了。


    至於這樣會不會讓深州的警方被動,張家棟就顧不上了那麽多了。


    就在深州市的警察都在發瘋一樣到處找車的時候,這輛渣土車已經開到了羊城,司機的老婆已經知道了情況,在一群黑西裝彪形大漢的包圍裏,一狠心灌下幾口酒,然後將剩下的酒都撒在自己的身上,酒瓶子一扔,就爬上了駕駛座。


    僵屍親王無聲地咧了咧嘴,業務挺熟練的啊,看來沒少幹過類似的事兒。


    沒過多久,這輛開起來歪歪扭扭的渣土車就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並報告了交警部門,交警的巡邏車還沒趕到,這輛渣土車已經開到了郊外的一座別墅附近,然後油門踩到底,直接撞進去。


    僵屍親王帶著幾個手下,遠遠地望著一朵黑色的蘑菇雲騰空升起,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下一個目標。


    不到半個小時,趙廣安就得到了內部消息,一輛渣土車衝進郎家大宅,並且在主樓裏發生爆炸,三樓的郎老爺子被震傷,送進了醫院急救,另外有兩個郎家親屬輕傷,三個工作人員重傷。


    但這還不是最嚇人的,最嚇人的是,肇事車正是幾個小時前才撞過張家棟和吳周周的那輛渣土車,連車牌都沒換,駕駛者赫然正是肇事司機的老婆。


    消息一出,頓時所有人都被驚呆了,大家都知道郎家對吳海濤唯一的女兒下了黑手,但是吳家天還沒亮就幹掉了郎家在深州的釘子,然後又以牙還牙地用同一輛車,外加司機的老婆,直接撞進了郎家大宅差點兒直接幹掉郎老爺子。


    尼瑪,這是掀起腥風血雨的節奏啊,所有人都相信,吳家的目標其實就是郎老爺子。隻可惜郎老爺子命大,現在重傷住進醫院急救了。


    郎家上下一片愁雲慘淡,人人臉上都表現的十分憤怒,但是人人心裏都十分的恐懼,吳家真尼瑪太瘋狂了,這是要滅絕郎家不死不休的節奏嗎?


    就在上麵震怒,要約談吳海濤的時候,又傳來消息,郎家在羊城的重要負責人也開始玩跳樓了,而且每一個跳樓前都寫了認罪書,深州的舊事開始重演了。


    省警察廳廳長巴瑞德親自給吳海濤打電話,告訴他自己是受上麵的領導之托,讓他立刻迴羊城來跟郎家的代表麵談,否則後果自負。


    已經跟後台大老板商量過的吳海濤很淡定,表示自己老爸正在魔都的醫院體檢,一時半會迴不去,自己的女婿張家棟可以做他的代表,去跟郎家的代表談……如果要他出麵也不是不可以,那要郎老爺子出來談才行。


    巴瑞德差點兒被沒吳海濤給氣死,不過兩人本來就不是一條線上的,平時互相賣個麵子互不得罪也就罷了,現在根本就不是賣麵子的事兒,吳海濤要真肯親自來,那才是心虛呢。


    於是吳海濤給張家棟打電話:“姑爺,收拾一下,巴廳長會派人接你去羊城,跟郎家的代表麵談。”


    吳海濤在“收拾”兩個字上咬了重音,張家棟心知肚明,說道:“爸,我知道了,我會做好準備的。”


    張家棟也在“準備”上咬了重音。


    吳海濤哈哈一笑,掛上了電話,看向病房窗外的陽光燦爛,笑著說道:“我女兒給我找了個能幹的好姑爺啊。”


    吳老太爺沒好氣地說道:“你也奔六十的人了,就知道整天打打殺殺的……記得幫孩子們掃清障礙,不要讓他們有後顧之憂。”


    吳海濤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老爸你就放心吧,等會兒我就去京城。”


    接完吳海濤的電話,張家棟對身邊兒的吳周周說道:“老婆乖,呆在家裏不要出去,現在情況不穩定,誰都不曉得會發生什麽事,萬事以安全為第一位,等我迴來再說。”


    吳周周乖巧地點了點頭,把頭埋進張家棟的懷裏,一隻小手熟練地伸進褲子裏,握住了小家棟。


    張家棟吸了口冷氣,在吳周周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佯怒道:“又調皮了。”


    吳周周伸出粉色的丁香小舌,誘惑地朝張家棟搖了搖,張家棟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頓時覺得褲子變得有點兒緊。


    吳周周嘻嘻一笑,小聲說道:“老公啊,那些事情,是不是叫人做的?”


    張家棟將食指放在吳周周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許說話,然後輕輕點了點頭。吳周周頓時驚喜地看著張家棟,小手的動作陡然加強加快……片刻之後,張家棟耐不住這種紅果果的誘惑,將吳周周抱上了床。


    歡愉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雖然在床上折騰了足足一個小時,但完事兒以後張家棟還是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正想再來一發呢,趙廣安的電話過來了,叫他過二十分鍾出門,省廳來接他的警車已經快到吳家別墅門口了。


    無奈地歎了口氣,張家棟隻好快速地衝了個涼,洗去身上歡好的氣味兒,然後一番洗漱以後穿好衣服,才五分鍾不到。


    雖然張家棟很想再跟吳周周膩十分鍾,隻要提前五分鍾下樓就可以了,不過吳周周可不答應,催促著張家棟早點兒下樓。


    目送張家棟離開以後,吳周周的臉上就一絲笑容也沒有了,疲倦無力地癱在床上,她剛才真的是累壞了。


    兩人剛開始做的時候,吳周周的體力、精力都非常充沛,還可以稍微抵抗一下,堅持著差不多一刻鍾時間才被張家棟送上雲巔一次,但是半小時不到,吳周周就不行了,完全扛不住了,隻要張家棟想,完全可以讓她始終飄在雲巔,那樣的話她的身子會被玩壞的。


    隻能說張家棟很心疼她,鳥下留情了。


    這一點張家棟沒說,但是現在吳周周自己已經反應過來了,她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要對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有陰影了。張家棟的需求太旺盛了,簡直就是個無底洞,她一個人完全扛不住,現在是必須要尋找同盟軍的時候了。


    吳周周聽張家棟說過路小米、黃璐和大明星安然,不過前兩個都可以算是徐眉送到張家棟身邊的,天然就是徐眉的替身和耳目,就算投靠過來,吳周周也沒法信任對方,人心難測啊。


    這個時候吳周周真的是佩服徐眉了,這老女人真是太有遠見卓識了,竟然送了兩個女人給張家棟,日後再加上她自己就是三個了。女人這麽大方,要是還拴不住男人的心,那簡直就可以找塊豆腐自己撞死了,太笨了。


    問題是,要嫁給張家棟的是吳周周啊,徐眉等於是替吳周周在大方呢。


    吳周周在心裏狠狠地吐槽了兩句,立馬決定重起爐灶,也拉幾個可靠的妹子進來,一定要把徐眉那個老女人的氣焰打迴去。


    不過吳周周也知道,這個事情,基本上,很難,因為即便是張家棟跟郎家站到了對立麵上,徐眉也沒有袖手旁觀,而是答應了要去遊說徐正道,幫助張家棟轉圜。由此可見徐眉也是極有眼光的。


    吳周周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徐眉當然有眼光,不然能那麽早就對張家棟下手?而且張家棟搗鼓出來的那個劃時代的“素顏”,徐眉就是合夥人,她能不知道張家棟的價值?


    就在吳周周費心思量的時候,張家棟已經下樓,就發現韓伯已經接到消息在等他了。


    看到張家棟過來,韓伯頓時露出一個發自真心的笑容,打開了防竊聽設備,開始給張家棟介紹吳家的一些情況。既然張家棟要代表吳家去跟郎家談判的,總不能對吳家的情況一無所知吧,那不成笑話了嗎?


    很快到了時間,三輛警車外加兩輛防爆車的車隊停在吳園的大門口,張家棟和韓伯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這一幕頓時引起許多勢力的關注。


    這就是一個信號,吳家和郎家要講和了。


    也到了該講和的時候了,郎家的出手夠快也夠狠,但是吳家的反擊更快更狠,從渣土車撞向沃爾沃開始,到現在也沒超過二十四小時,就死了那麽多人,差點兒連郎老爺子都給幹掉了,而且還是用的同一輛渣土車、駕駛座更是肇事司機的老婆……太兇殘了,知情人無不為吳家的兇悍感到心驚膽寒。


    再加上連續發生留下認罪書跳樓的事情,警方手裏的郎家罪證都一大摞了,這個影響真是太惡劣了,上下麵都人心惶惶了……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趕緊叫停,再磨蹭下去天曉得會發生什麽事情。


    因為郎老爺子在爆炸中受傷住院,郎威利也是個傷員,所以這次來談判的是郞金豐,是郎家可以拍板做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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