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杜絕內耗


    “辦理報紙是好事,這個我有經驗,不過這個報紙不能掌控在楊元良的手中,我們可以自己辦。”太上皇聽到這個話後,心中有了決斷,淡然一句:“還是不辦了,當年因為報紙的事情,朝廷中兩派分化勢如水火,我不想當年的事情重現。”


    當年楊元良走後,朝廷中有玲瓏日報和麒麟日報,兩派的大員自然是鬥了起來,太上皇允許自己的官員鬥上一鬥,可是不允許他們鬥的那麽厲害。


    報紙這個東西,太上皇又不能天天看著,有些時候一篇文章出事,朝廷中能鬥上幾個月,這樣的內鬥損耗太大,官員無心政事。


    還有就是天下沒有可以與楊元良比肩之人,報紙就是給楊元良一個人刷聲望,造成大辰學子自卑,科舉的質量一年不如一年。


    最出名的例子就是馮天佑,天天抱著一本紅樓夢掉在了裏麵,本來朝廷是要委派他重用的,他根本就無心當官了,光是紅樓夢的書就翻破了好幾本,人基本算是仕途廢了。


    左相爺可是十分的心痛,一個好好的人才就被楊元良給整沒有了,上元節楊元良很久沒有作詩了,那次為了應付魚英顏的詩詞壓在大江南北流傳開來。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這兩句成為了青年男女示愛的經典名句了,誰要是現在不知道這兩句詩詞,在大辰皇朝也就是算白活了。


    “臣有一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顧祁婷現在有官位了,稱唿也變了,太上皇說到:“你就和我的女兒一樣,你有什麽直說就行了!”


    “報紙這個東西真的是好東西,楊元良想要重新辦報紙,不外乎是要擴大移民的影響力,按照我們大辰皇朝的整體趨勢來看,我覺得還是要辦報紙。


    但是原來的那種報紙我們不能辦,我們把報紙中的群眾投稿這一欄給徹底的抹去,把報紙投稿文章作為科舉考試的附加。


    類似楊元良的技校考試一樣,有一門滿分,或者是達到九十分以上,破格錄用那種,文章的審核完全可以交給戶部,監督交給吏部和禮部,這樣三權分立,朝廷中很少有人可以作假。”


    太上皇腦子多活,立刻說道:“要是找人代寫文章?這個要如何是好?楊元良的考試可是沒有作弊的人把?”顧祁婷臉一紅:“也有作弊發生,不過都被楊元良給扼製了,您不知道,楊元良考試都在沙灘上麵,弄一個桌椅板凳,周圍拉上紅線,都是老百姓觀看監考。”


    “我們科舉是否可以改製?”太上皇也就是隨口一問,顧祁婷搖頭:“楊元良考試的試卷全是他自己出的,而且極為簡單,就是測試能力的,沒有我們的科舉高深,半個時辰就收卷了,考試分為好幾門,總共加起來不要一天。”


    “嗷!原來是這樣,這個電報局你要給我監督好了,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不能能夠趕上八百裏加急的速度,報紙的事情我決定暫時不開了,你父親的身體怎麽樣了?”太上皇說了一些家常。


    “很不好,畢竟快八十歲了。”太上皇迴到:“你哥哥是一個中庸之才,非宰相之能,你可惜是一個女流,你認為誰接任你父親的位置最好?”


    顧祁婷滿頭是汗的說到:“小女子不知!”太上皇說到:“算了,你迴家的時候,告訴你父親,國事少操勞,身體要緊。”


    “多謝陛下……”太上皇讓顧祁婷迴去了,楊天啟從屋子後麵鑽了出來:“姥爺姥爺,姐姐拽我!”太上皇抱起楊天啟,輕輕的一巴掌打在楊天啟的屁股上:“是不是你又淘氣了?你那個不省心的爹,淨給我找事情做。”


    “你娘是大人,你還是一個孩子,弟弟精貴的很,你以後不能碰,這次我就不告訴你爹和你娘了,記得以後不許碰弟弟了!”太上皇的語氣很是嚴厲。


    七公主說到:“我不摸就是了!皇爺爺你幹嘛那麽的兇。”太上皇氣的歎了口氣,手心手背都是肉,這個事情也不好伸張。


    禦醫來了看了下沒有大礙,七公主迴去找她娘訴苦去了,她娘現在心中隻有兩個事情,第一個就是到底把不把婷婷嫁給楊天啟,第二件事情就是,自己大哥開礦的事情,好像是遇見了一點麻煩。


    “七七你怎麽了?”看見女兒受到委屈了,當娘的自然是要詢問了,七公主委屈的說到:“皇爺爺訓斥我了。”


    “為什麽訓斥你?”


    “我學娘你的樣子給弟弟揉……”


    貴妃啞口無言,心中又是氣憤,又是笑,隻能對女兒說:“你父皇有病,我在為他治病,你小弟弟沒有病,你不能去摸他,懂了沒有?”


    七公主嘟著小嘴,點了點頭,好像是懂了,好像是沒有懂,貴妃的心中不由的擔心擔心了起來,七公主被太上皇太過於溺愛了,一點都不像是公主了。


    琴棋書畫什麽都不學,成天就陪著楊天啟玩,做母親的怎麽能不擔心,她的心中想到:“要是楊天啟能迴去就好了……”


    楊天啟能迴去,楊元良也是這樣希望的,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帶在自己的身邊比較穩妥,可是太上皇就是不讓人迴去,這算是質子了。


    質子一般都是養到老死的,南果的七皇子就是質子,在兄弟搏殺之中,逃過一劫,太上皇現在還沒有立刻收到消息,等收到消息的時候,或許這個質子能夠派上用場。


    這個七皇子還是在大辰臨安吃喝玩樂,日子過的不自由卻也自在,臨安可是現在最繁華的地方了,要比南果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青樓酒肆賭坊煙館戲院,到處都是好玩的地方,他有供奉,玩樂就是他的主要任務,他現在還不知道,他的親娘親妹妹在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床上躺著。


    臨安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張賽的賭場生意也還不錯,這天的晚上,一個西北漢子來到了賭場中,對著打手就說要見掌櫃的。


    張賽也是江湖中人,反正沒有事情,就見了這個西北大漢,這西北大漢拿出一條帶血的頭巾問道:“你可認識這東西?”


    張賽惱火道:“那裏來的莽漢,敢找你爺爺的晦氣?”大漢好不畏懼的說到:“張賽你看清楚了這個東西,可否眼熟?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來找麻煩的。”


    張賽自己看了看頭巾,搖頭:“這東西滿大街都是,我哪裏知道這個是什麽東西。”大漢又拿出一截指骨和一個鐵片,還是問張賽:“你可曾見過這個?”


    張賽看見鐵片之後,好像是有點印象,就問這個大漢:“你到底是什麽來曆?你給我看這些東西有何用意?”大漢說道:“為了不影響你的判斷,我待會告訴你我是誰,我就一個人又走不了,你就說說東西你認識不認識?”


    張賽看了看,又說到:“好像是認識,這個鐵片是開鎖具的東西,偷兒經常用的,三兒就有一個差不多的。”大漢深吸了一口氣:“我是侯爺的人,這是我的令牌,這東西就是三兒的,已經遇害了,我找你就是辨認東西對不對。”


    張賽感覺心裏一陣空虛,楊元良的令牌是摩爾電碼,上麵不是雕刻名字,他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個人說三兒遇害了,肯定就是真的遇害了。


    畢竟找了一年多沒有找到三兒的蹤跡,張賽握著大漢的手說到:“兄弟,你能夠告訴我是誰害的嗎?我好給我的兄弟報仇!”


    “目前我調查出來,星羅百濟兩個國家有關聯,八達商會中的丹東分會有很大的嫌疑,具體的事情我在調查中,還有一件事情,你給我一百兩銀子,我沒有錢了,我給你開一個條子,你找侯爺的人要。”大漢寫出一個條子,把自己的令牌粘上印泥一卡,在後麵畫上了幾個圈之後又畫了一段代碼。


    張賽把錢包好,對著大漢說道:“兄弟你在臨安要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跟哥哥我說一聲,要人有人,要錢有錢,絕對虧待不了兄弟你!”


    “那你給我來一張借據,要五百兩銀子的那種,五天後你去城北門口,帶著人堵截我,我把東西給你,三兒的遺物你收好,屍體被沉海了,隻有這麽多的東西了,還請節哀。”大漢說完帶著借據走了。


    張賽不敢停留連夜把東西交給了楊元良的人,他這裏是楊元良獲取臨安小道消息的一個聯絡點,恰好今天人不在這裏,張賽連夜找人吧事情說了清楚,八百裏加急的給楊元良送去了訊息。


    五天後這個大漢要給什麽東西,張賽不知道,張賽知道一定是重要的東西,於是乎聯係了不少的浪子,去堵截這個大漢,力圖把事情做到最好,張賽也知道,他這輩子是沒有辦法給自己家的好兄弟報仇了。


    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混的更加好的楊元良身上了,星羅百濟可是兩個皇朝,不是張賽這個賭坊老板可以撼動的存在,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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