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數學


    “啊!”這個男子看見楊元良後也是激動,用自己唯一的左手死死的摟住楊元良,“平蠻,我沒有想到在這裏能遇見你!”


    楊國威雖然是穿越者,卻保留了楊元良的記憶,看見這個男人後,心中就是莫名的激動,自己都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彭大叔你有沒有落腳的地方?”楊元良很是關心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真名叫做彭大力,是西北邊軍的一個草料管事,算是楊元良父親的同僚,一場事故手斷了一隻後,就在西北邊塞做點小買賣為生。


    “當然有了,我從西北進了一點皮毛,現在就住在德順客棧中,你現在混的怎麽樣了?”告訴王秋萍今天晚上不迴家了,楊元良和他邊走邊談。


    彭大力知道楊元良成婚後心也放下了,兩人去酒肆中,吃了點飯,留下聯係的方式,楊元良也就迴去了。


    到了家中以後,坐在自己的小屋中,不一會王秋萍就來了,“相公今天遇見的是誰啊?”楊元良開口道:“一個長輩,我父親的朋友,現在做皮毛生意。”


    淡說了幾句之後,王秋萍就開始說自己想要講的事情,“相公,你學琴我不反對,君子當識音律,你當初瞞著我,沒有才華我也認了,但你從今以後要好好的進學,琴我真的可以抽空教你!”


    說到就做到,王秋萍拿著琴,就在燈火昏暗的小屋中彈了起來,楊元良一聽她的曲子太柔和,自己不喜歡聽,遍說到:“還不如小竹曲好聽,你還會別的嗎?”


    王秋萍動了動自己的鐵指甲,“相公你想聽什麽?隻要有譜子,我都能彈的出來!”楊元良拿過紙筆,在上麵歪歪扭扭開始寫了起來。


    “滄海一聲笑,濤濤兩岸潮……”王秋萍默念,從楊元良的手上躍在紙麵上古譜,王秋萍的心中忽然像是有了一頭小鹿一樣。


    楊元良寫好後,王秋萍看的臉紅心跳,她夢中的男人就是一個會文會武,懂音律的蓋世英雄,看完曲子和詞之後,王秋萍鄙夷的說到:“曲子很不錯,可你字寫的好難看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拳不離手曲不離口,我有四年多都沒有寫字了,你能指望我寫的多好看!”王秋萍也不再追問,按照曲子開始彈了起來。


    武蘭香一聽這個曲子,心潮也是澎湃,撒嬌道:“姐姐你去吹簫,我來彈好嗎?”王秋萍又找來一個簫,武蘭香就在屋中彈了起來,楊元良躺在床上,悠閑快活的唱到:“滄海一聲笑,濤濤兩岸潮……”


    一曲唱罷,武蘭香意猶未盡,讚許到:“相公好有才華,如此大氣的佳作也能做的出來。”楊元良尷尬一笑:“這是黃大師所做,我抄來的而已!”


    “這個黃大師在那裏,我好想見他一麵!”王秋萍一聽不是楊元良所做,心裏不免有點失望,但是轉念一想,能去見一見這個作曲的人也好。


    “他不在這個世界!”王秋萍失落的說到:“真是可惜了,我也聽的出曲子中的閱曆,相公見過他真是好運氣!”


    “不早了我困了,你迴去睡覺吧!”楊元良下了逐客令,王秋萍起身對著武蘭香說到:“我們迴去!”


    武蘭香臉紅的像是猴子屁股一樣,搖頭小聲說道:“姐姐迴去吧,我今晚在這裏睡!”王秋萍愕然,猛然想起這一對狗男女已經滾在一起了,臉也是紅了。


    “蘭香你明早不要喊我了!”聽的出王秋萍的暗示,武蘭香的臉都要紅的滴出血來了,王秋萍前腳剛走出去,楊元良就把武蘭香推到了床上,開始扯衣服。


    “洗腳去!”武蘭香一腳把楊元良踹下了床,盯著他洗好腳才讓上來,楊元良一上床,就猴急的撲了過去。


    誰知道王秋萍這個時候又折了迴來,方才楊元良寫的曲譜她沒有拿走,想要晚上帶迴去細細揣摩一下。


    剛到楊元良的門口,就聽見了武蘭香的慘叫聲,“蘭香妹妹不會有事吧?”王秋萍想要敲門,卻又不太好意思,“蘭香妹妹功夫那麽好,一定不會有事的!”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武蘭香的叫聲變了,王秋萍有點不放心,趴在門縫上朝著裏麵看,這一看不要緊,她全身都紅了,終於知道武蘭香為什麽叫了,罵了一句不要臉,繼續看了起來。


    楊元良和武蘭香大戰之後,王秋萍像是一隻偷到了魚的貓一樣,捏手捏腳的迴到了自己的屋子中,曲譜也不要了,雙腿夾著一個枕頭,在床上翻來翻去,也不知道翻了多久終於睡著了。


    就算她睡著了,在夢中楊元良也沒有放過她,她這晚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夢中她和楊元良兩個圓房了,姿勢就和她看見的武蘭香一樣。


    第二天早上王秋萍自己對著銅鏡梳妝,發現自己的臉上有一點蠟黃,精神也不是很好,就罵道:“都是楊元良害的,蘭香妹妹也是的,叫那麽大聲做什麽,吵得我睡不著覺!”


    正在罵著,武蘭香和楊元良兩個人就來了,同時還帶來了曲譜,王秋萍吻開筆墨,在上好的宣紙上麵,開始抄寫曲譜,武蘭香就在大屋中開始習武打套路。


    隻有楊元良沒事做,楊元良就隨意的拿起了王秋萍書桌上麵的一本書翻看,這本書不是四書五經,是一本故事書,講的是才子佳人的故事,內容很簡單。


    某個才子家中貧困,小姐支持他去考科舉,兩家大人覺得門不當戶不對,阻止他們兩人在一起,後來才子中了狀元,兩人幸福的在一起了,很快楊元良就看完了。


    剩下的幾本書,不是前朝的詩冊,就是大儒的詞集,要不然就是四書五經和《女誡》,楊元良覺得沒有意思,就把書給放下了。


    一看武蘭香還在練武,王秋萍在調琴,於是拿著一塊硯台,就在宣紙上開始測算了起來,楊元良測算的是當初沒有穿越前,一個沒有完成的假設定理,類似於哥特巴赫猜想這類的東西。


    楊元良也是無聊,琴家中隻有一把,他暫時玩不上,昨夜大戰後腿有點酸,早上不想去逛街,隻能自己給自己找點有意思的事情做。


    他這一算可不要緊,手指動的像是打字機一樣的快,幾頁宣紙就被他寫上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一切王秋萍看不懂的數列字母,函數的符號,中間還摻雜著一點英文字母。


    看見楊元良停筆皺眉,王秋萍才敢問道:“相公你這鬼畫符畫的什麽東西?”楊元良聽的一愣,迴過神來說到:“這可不是鬼畫符,這是高等數學,我和你說了你也不懂!”


    “數學是什麽?”楊元良把宣紙收起來,脫口而出:“算術你總該懂了把?”王秋萍不相信啊,追根刨底的問道:“算術我也懂一點,不能說和大家相比,也比臨安城中的很多人強,我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算術!”


    “這是1,這是2……這是10。”楊元良把阿拉伯數字交給了王秋萍,王秋萍才學很高,立刻就學會了,一邊的武蘭香也認識字,也很快的就學會了阿拉伯數字。


    “相公你這個數字我是看懂了,但是你這個叉子和樹枝又代表什麽?”王秋萍接觸到數學後感覺很有趣。


    楊元良科普了半個時辰的加減乘除運算規則,然後說到:“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娘子可知道這個?”


    王秋萍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個,也能算的出!”楊元良拿過一張紙,在上麵列出了(94÷2)—35=12,35—12=23。


    指著公式說到:“這迴你看懂了嗎?我算的就是這些東西,再高深一點的和你說了你也不會。”


    王秋萍拿著這張宣紙,看了又看,她心中有了一點眉頭,就是弄不懂怎麽算出來的,然後自己翻開以前的算術書,套用了方才學的這些公式,果然得出了正確答案。


    然後纏著楊元良,摟著他脖子撒嬌的說到:“相公你和誰學的這些東西,能不能教教我?”楊元良推開摟著他脖子的王秋萍:“不教!”


    楊元良根本就不想教王秋萍,他活了三十五年,從三歲開始起學數學,學到三十五歲核彈都造出來了,還在學數學,他可不想因為教導王秋萍而把自己給累死了。


    武蘭香今天表現就比較老實,學會了加減後,乘除都不願意學,她認為學了這些也沒用,她一不管帳二不持家,練好武就行了。


    “我不讓你考秀才了,你好好的教我這個,我今天晚上陪你怎麽樣?”王秋萍也不知道怎麽自己能說出這樣不害臊的話,她真的是好想學這個東西,至於不讓楊元良考秀才也是不可能的。


    王秋萍不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發春,現在她像是一隻樹袋熊一樣,恬不知恥的掛著在了楊元良的身上。


    “我有蘭香陪著就夠了,別以為你用美人計我就會教你,你學的多,將來倒黴的還是我!”楊元良看的透徹,這個時代隻有他有豐富的數學知識,王秋萍學的多了以後自然是天天找他解惑。


    這樣楊元良悠閑的日子就沒有了,纏了楊元良一會無果後,王秋萍終於放棄了,一本正經的說到:“你不是想要學琴嗎?我現在教你!”


    楊元良把稿紙投入火盆中點燃,走到琴旁坐下,王秋萍真的像是一個老師一樣,開始認真的教導他起來。


    夫妻三個撫了一會琴,外麵一個丫鬟跑了進來,說是一個公子遞上名刺要來拜會王秋萍,王秋萍也不知道是誰,打開名刺一看,上麵寫著一些正經的拜會話,但落款是水君怡。


    看見這三個字後,王秋萍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楊元良察覺異狀,伸頭去看名刺,“是不是洛學君?”


    王秋萍放下名刺,含淚點了點頭,承認到:“是他!”然後又說到:“相公你不要多想,我雖然喜歡過他,絕沒有做出格的事情,我至今仍是……仍是……”


    王秋萍最後兩個字聲音小到自己都聽不見,楊元良很是不高新的說到:“你至今仍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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