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你可以把我放出去嗎？”亮的沒有一點陰影的正方形空間裏，言不器看著麵前的神秘人問道。
“當然可以，隻要你想，你隨時都可以從這裏出去。”
言不器感覺了一下，發現隻要自己出現了想要出去的念頭，意識體就會有一種帶著眼中粘滯感的下墜感覺。
不過言不器現在還並不想出去，他還有一個問題想要詢問。
“分裂，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我很樂意幫助你。”
“那你可以帶我們去你出來的那個地方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出來的地方應該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你們？”神秘人停頓了一下，“你說的你們，就是那輛車裏麵剩下的兩個人嗎？他們現在對我抱有很大的敵意。”
“隻是因為你弟弟的惡作劇讓他們覺得我有危險，隻要我和他們說一下，就不會這樣了。”言不器說，他知道，朱輝飛和耶穌現在一定在尋找敵人，甚至有可能已經開始對著神秘人進行攻擊了。
“那我願意帶你們過去。”
“謝謝你，分裂。”
“不必客氣。”
言不器已經獲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意識體產生出去的念頭，粘滯的感覺再一次籠罩了他的意識體，像是被泡在漿糊之中沉了下去。
猛地覺得身體一輕，言不器睜開眼，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迴歸了自己意識的控製之中。
頭痛的感覺已經過去，言不器捂著頭盔從地上爬起來，腳步還有些踉蹌。
裝甲車裏，朱輝飛和耶穌看到了言不器從地上爬了起來，急性子的朱輝飛連忙從通訊頻道裏大聲喊道：“老言，沒事吧你？趕快迴到車裏來，咱們開車過去把那個家夥打成渣渣！”
“我會掩護你撤退的。”耶穌沉靜的說。
言不器趕忙拒絕了他們：“別別別，不是壞人，我已經問好了，他答應我們帶我們去鹿山基地，部放下下武器。”
“可是我們還沒有搞懂他的底細。”朱輝飛說。
“我已經搞懂了，”言不器一邊說著一邊朝神秘人所在的位置招了招手，示意可以出來，“應該是軍事基地內部某個改造人計劃的幸存者，你們可以叫他分裂，他是人格分裂症患者，有兩個人格，主人格擁有非常快的移動速度，次人格被主人格當做是弟弟，擁有精神控製的能力，甚至可以影響機器人。”
“注意，你說的主人格移動速度很快，極有可能是類似於瞬間移動、空間傳送之類的能力。”耶穌突然說。
“你怎麽……”言不器話還沒有說完，扭頭就看見一團漂浮在他身後的黑霧。
言不器看看黑霧，又看看黑霧之前縮在的位置……二者之間的距離足有三四十米，可這團黑霧轉瞬之間就到了。
“我的能力。我們現在就走吧。”
言不器跟在他後麵，裝甲車由耶穌開著。
神秘人周身的黑霧滾轉，言不器看著那卷起的邊角，想起了經典的死神形象——黑色的鬥篷、漂浮的身體、燃燒著的骷髏頭、巨大的長柄鐮刀。
除了在郊外遇到的一台漫遊者之外，言不器一路上再沒看見其他的戰鬥機器人。
“鹿山市安靜的有點不太正常啊。”朱輝飛說。
言不器連通通訊頻道：“大部分普通的戰鬥機器人部被前麵那個家夥清理了，他的次人格很強，除了讀心的能力之外，還可以修改數據、摧毀意識。我懷疑他甚至可以修改電子程序。”
“那不就和耶穌的能力差不多了？通過侵入機器人的內部程序，隨後進行數據遠程修改或自我毀滅……”朱輝飛說著，不屑的撇撇嘴，
“咱們有耶穌，耶穌可比他強多了！”
“不，我比不上的。”機器人直接給朱輝飛潑了冷水。
“我的能力，更注重於戰場分析與戰鬥方案製定，擅長大範圍大方案的選擇，這種小範圍，小方案的細微改動，我是不夠擅長的。另外，論其計算能力，我的數據核心相比於人腦，要差了不知多少倍。”
耶穌開著車，很嚴肅的說著。朱輝飛湊到它身邊，驚訝的看著它說：“不是吧耶穌，這種數據方麵的處理，不是你們機器人最擅長的嗎？你居然在你最擅長的領域親口承認不如一個人類？！”
“這是既定的事實，不是我否認就可以修改的！”耶穌偏過頭，散發著琥珀色微光的電子眼看著朱輝飛道，“人腦的計算速度和計算反應能力是我的核心處理器，永遠也無法比過的地方……你們無法在這方麵戰勝我，是因為你們不會掌握你們自己的大腦，而一旦在掌握了可以控製自己大腦的方法的人麵前，我不得不甘拜下風。”
“耶穌啊，你也太不自信了吧？怎麽可能會有人對自己的大腦掌握到那種程度呢？這真是太可笑了……”
“這個機器人很有自知之明，小胖子。”
充滿活力，帶著說不出邪氣的男聲突然出現在了三人的心底，言不器搖了搖頭，沒有多做阻止；耶穌發現自己的數據中突然混雜出了一段陌生的數據，而正是這種陌生的數據讓它得到了這句話的消息；朱輝飛被嚇得從自己的座位上蹦了起來，腦袋撞上了車頂，想要和金屬來一次力量的較量，最終被迫認負，瞬間鼓起了一個大包。
“弟弟，你又在這裏調皮了。”另一個輕柔的男聲響起，耶穌發現了截然不同的另外一組陌生數據悄無聲息的侵入了他自己的數據，如果說上一組數據是一柄鋒利的刀子，那麽這一組數據就是一批堅韌的布。
“兩個不同的人格，為什麽能進行自我交流？”
數據庫中記錄著無數知識的耶穌深知，通常，人格分裂症患者各個人格之間，是不會有任何聯係的，他們在發病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發病，他們也不承認自己人格分裂，因為他們自己的主人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有其他次人格。
但是眼前這個不同，兩個人格之間，不僅互認哥哥弟弟，並且還可以自由的進行交流，就像一具身體裏被塞進的另一個毫不相同的靈魂一樣。
“這怎麽可能呢？”耶穌深思。
好在現在雖然是耶穌在深思，但他的機器人身份決定了，他可以一邊開車一邊思考問題，哪怕已經完沉浸在問題之中，仍會有另外一組分隔出來的數據進行操控車輛。
換成人類就很難做到這一點，這種程度的一心二用，哪怕是眼前神秘人的兩個人格都無法單獨做到。
“你怎麽可以直接侵入我的意識！這太可怕了！”朱輝飛大叫著，於是整個通信頻道裏都充斥著他的喊叫之聲。
“我還知道你第一次和你女朋友啪啪啪的時候隻堅持了三秒就……”那個邪氣的聲音說著，卻被他的哥哥打斷了：
“弟弟，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隨便觀看別人記憶！”
“但是是個胖子的記憶，真的很好玩啊，哥哥！我還知道他在他的電腦硬盤裏儲存了一堆島國*****！就在e盤表明‘遠見卓識’的文件夾裏！”
“夠了！”
“哼……”
邪氣的聲音哼了一聲，隨後就再也沒有出現。
朱輝飛的臉漲得通紅，特別是言不器還在打趣他。
言不器的笑聲都快要飄到天上去了。
“胖子啊胖子，你家那麽漂亮的女朋友，你居然隻堅持了三秒！天哪，雖然你是處男，但是也不用菜成這樣吧？”
耶穌鞥哼一聲：“看來朱輝飛那些心底藏著的小家底，都已經被翻出來了。”
“胖子，我就說了，你的腎虛實在太嚴重，還是盡量少和五姑娘在一起玩兒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秘人有些慚愧的說：“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弟弟實在是太頑皮了”
“不不不，他讓我們了解到了胖子很多很多隱藏起來的地方，這真是太棒了！”言不器道。
“不，隨意的觀看別人的記憶是在侵犯隱私，這實在是太失禮了，我一定會好好的管教我弟弟的，這種事情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我保證。”
朱輝飛已經如同一隻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車廂後麵的坐墊下了。
一路上沒有機器人的打擾，再加上神秘人“分裂”的次人格對朱輝飛的曝光，這次前進可謂非常歡樂，一路上笑聲不斷，連通常不苟言笑的耶穌都說出了好幾個冷笑話。
在神秘人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鹿山基地。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過如此之大的基地。鹿山基地存在於山體之中，大部分的建築都在地下一百多米深的地方，想要進去，需要先經過一段地麵明顯被加固過，可以起降戰鬥機的山穀，從隱蔽的跑道進入內部，一路上沒有一點燈光，完依靠三人自帶的夜視模式進行觀察。
女媧早已為言不器準備好了進入鹿山基地所需要權限卡，是一張擁有基地大部分權限的a級權限卡，言不器憑借它打開了安門，路上經過的幾處通道有安門有明顯被破壞的痕跡，應該是機器人發現了這裏，但是安門的防禦實在是太過強大，僅僅隻是弄開了九牛一毛就不得不铩羽而歸，隨後就被蘇醒的神秘人來了一撥清場，部趕到了郊外。
“基地的防禦係統需要馬上建立起來，我們需要重新啟動這裏，就讓女媧成為這裏的主導。”言不器看著被毀壞的安門說。
“已經確定了服務器中心的位置，距離我們不遠，另外，按照安協議，這裏應該有許多防禦機器人處於待機狀態才對。”耶穌說。
“已經一百多年了，這裏能保留刷卡進門的能力已經是難得，核聚變能源池早就沒有核原料了，其他的功能需要電力恢複才行，”言不器說，“我們馬上讓女媧上線吧，趁著這裏還有電能，讓工程機器人對這裏的能源池裝填新的燃料。”
“同意。”
在服務器機房，朱輝飛用隨身攜帶的空間裝備——一個手鐲，將女媧所在的服務器放了出來，神秘人饒有興味的看著耶穌輕車熟路地將女媧的服務器和這裏原本的服務器連接起來，整個服務器機房亮了起來，女媧的聲音也再次響起。
“檢測到電力剩餘百分之十二，能源池運行正常，優先級最高級任務，重新裝填核燃料，正在進行。”
“歡迎迴來，女媧。”言不器說。
“你好，糾察者，我已經成功連接了鹿山基地，現在這裏由我正式接管，我希望你能去第四層看一下，生化實驗室出現了一級警報，如果可以的話，盡量處理。注意安，可能會遭遇敵人，根據數據庫的記載，對方沒有實體，擁有瞬移能力和心靈能力。”女媧說。
“那裏應該已經沒有危險了，不過我還是過去看一下。”
言不器猜到，女媧所說的一級警戒應該就是自己身邊現在飄著的神秘人了，這家夥的本體就像女媧說的那樣，沒有實體，用手瞬移能力和心靈控製能力。
四層都是生化實驗室，言不器等人依照女媧的指引來到了一級警報發出的地方，巨大的培養罐已經被打破了，高強度玻璃碎了一地，隱約還能看見營養液幹涸後留下的痕跡。
“這裏就是我出來的地方。”神秘人說。
“我找到了一些東西，你們都來看看。”耶穌手裏拿著一個文件夾走了過來，言不器接過這個古老的記錄工具，翻開看了看。
記錄：編號zt522
設計：雙重意識載入
是否異變：是
異變等級：3級
異變方向：無實體，物理無效化
能力：飛行、物理無效化、心靈控製、瞬間移動
危險等級：9級（極度危險）
“他是人體試驗的產物，我們叫他zt好了，看起來，他對這裏似乎非常敵視。”耶穌說。
“沒關係，看他的樣子，隻是能力過強了，不過還是挺好說話的。”言不器合上文件夾。
“留下他嗎？”耶穌接過言不器手中的文件夾，儼然一副管家的模樣。
“留下吧，就叫他zt。”
“當然可以，隻要你想，你隨時都可以從這裏出去。”
言不器感覺了一下，發現隻要自己出現了想要出去的念頭，意識體就會有一種帶著眼中粘滯感的下墜感覺。
不過言不器現在還並不想出去，他還有一個問題想要詢問。
“分裂，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我很樂意幫助你。”
“那你可以帶我們去你出來的那個地方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出來的地方應該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你們？”神秘人停頓了一下，“你說的你們，就是那輛車裏麵剩下的兩個人嗎？他們現在對我抱有很大的敵意。”
“隻是因為你弟弟的惡作劇讓他們覺得我有危險，隻要我和他們說一下，就不會這樣了。”言不器說，他知道，朱輝飛和耶穌現在一定在尋找敵人，甚至有可能已經開始對著神秘人進行攻擊了。
“那我願意帶你們過去。”
“謝謝你，分裂。”
“不必客氣。”
言不器已經獲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意識體產生出去的念頭，粘滯的感覺再一次籠罩了他的意識體，像是被泡在漿糊之中沉了下去。
猛地覺得身體一輕，言不器睜開眼，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迴歸了自己意識的控製之中。
頭痛的感覺已經過去，言不器捂著頭盔從地上爬起來，腳步還有些踉蹌。
裝甲車裏，朱輝飛和耶穌看到了言不器從地上爬了起來，急性子的朱輝飛連忙從通訊頻道裏大聲喊道：“老言，沒事吧你？趕快迴到車裏來，咱們開車過去把那個家夥打成渣渣！”
“我會掩護你撤退的。”耶穌沉靜的說。
言不器趕忙拒絕了他們：“別別別，不是壞人，我已經問好了，他答應我們帶我們去鹿山基地，部放下下武器。”
“可是我們還沒有搞懂他的底細。”朱輝飛說。
“我已經搞懂了，”言不器一邊說著一邊朝神秘人所在的位置招了招手，示意可以出來，“應該是軍事基地內部某個改造人計劃的幸存者，你們可以叫他分裂，他是人格分裂症患者，有兩個人格，主人格擁有非常快的移動速度，次人格被主人格當做是弟弟，擁有精神控製的能力，甚至可以影響機器人。”
“注意，你說的主人格移動速度很快，極有可能是類似於瞬間移動、空間傳送之類的能力。”耶穌突然說。
“你怎麽……”言不器話還沒有說完，扭頭就看見一團漂浮在他身後的黑霧。
言不器看看黑霧，又看看黑霧之前縮在的位置……二者之間的距離足有三四十米，可這團黑霧轉瞬之間就到了。
“我的能力。我們現在就走吧。”
言不器跟在他後麵，裝甲車由耶穌開著。
神秘人周身的黑霧滾轉，言不器看著那卷起的邊角，想起了經典的死神形象——黑色的鬥篷、漂浮的身體、燃燒著的骷髏頭、巨大的長柄鐮刀。
除了在郊外遇到的一台漫遊者之外，言不器一路上再沒看見其他的戰鬥機器人。
“鹿山市安靜的有點不太正常啊。”朱輝飛說。
言不器連通通訊頻道：“大部分普通的戰鬥機器人部被前麵那個家夥清理了，他的次人格很強，除了讀心的能力之外，還可以修改數據、摧毀意識。我懷疑他甚至可以修改電子程序。”
“那不就和耶穌的能力差不多了？通過侵入機器人的內部程序，隨後進行數據遠程修改或自我毀滅……”朱輝飛說著，不屑的撇撇嘴，
“咱們有耶穌，耶穌可比他強多了！”
“不，我比不上的。”機器人直接給朱輝飛潑了冷水。
“我的能力，更注重於戰場分析與戰鬥方案製定，擅長大範圍大方案的選擇，這種小範圍，小方案的細微改動，我是不夠擅長的。另外，論其計算能力，我的數據核心相比於人腦，要差了不知多少倍。”
耶穌開著車，很嚴肅的說著。朱輝飛湊到它身邊，驚訝的看著它說：“不是吧耶穌，這種數據方麵的處理，不是你們機器人最擅長的嗎？你居然在你最擅長的領域親口承認不如一個人類？！”
“這是既定的事實，不是我否認就可以修改的！”耶穌偏過頭，散發著琥珀色微光的電子眼看著朱輝飛道，“人腦的計算速度和計算反應能力是我的核心處理器，永遠也無法比過的地方……你們無法在這方麵戰勝我，是因為你們不會掌握你們自己的大腦，而一旦在掌握了可以控製自己大腦的方法的人麵前，我不得不甘拜下風。”
“耶穌啊，你也太不自信了吧？怎麽可能會有人對自己的大腦掌握到那種程度呢？這真是太可笑了……”
“這個機器人很有自知之明，小胖子。”
充滿活力，帶著說不出邪氣的男聲突然出現在了三人的心底，言不器搖了搖頭，沒有多做阻止；耶穌發現自己的數據中突然混雜出了一段陌生的數據，而正是這種陌生的數據讓它得到了這句話的消息；朱輝飛被嚇得從自己的座位上蹦了起來，腦袋撞上了車頂，想要和金屬來一次力量的較量，最終被迫認負，瞬間鼓起了一個大包。
“弟弟，你又在這裏調皮了。”另一個輕柔的男聲響起，耶穌發現了截然不同的另外一組陌生數據悄無聲息的侵入了他自己的數據，如果說上一組數據是一柄鋒利的刀子，那麽這一組數據就是一批堅韌的布。
“兩個不同的人格，為什麽能進行自我交流？”
數據庫中記錄著無數知識的耶穌深知，通常，人格分裂症患者各個人格之間，是不會有任何聯係的，他們在發病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發病，他們也不承認自己人格分裂，因為他們自己的主人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有其他次人格。
但是眼前這個不同，兩個人格之間，不僅互認哥哥弟弟，並且還可以自由的進行交流，就像一具身體裏被塞進的另一個毫不相同的靈魂一樣。
“這怎麽可能呢？”耶穌深思。
好在現在雖然是耶穌在深思，但他的機器人身份決定了，他可以一邊開車一邊思考問題，哪怕已經完沉浸在問題之中，仍會有另外一組分隔出來的數據進行操控車輛。
換成人類就很難做到這一點，這種程度的一心二用，哪怕是眼前神秘人的兩個人格都無法單獨做到。
“你怎麽可以直接侵入我的意識！這太可怕了！”朱輝飛大叫著，於是整個通信頻道裏都充斥著他的喊叫之聲。
“我還知道你第一次和你女朋友啪啪啪的時候隻堅持了三秒就……”那個邪氣的聲音說著，卻被他的哥哥打斷了：
“弟弟，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隨便觀看別人記憶！”
“但是是個胖子的記憶，真的很好玩啊，哥哥！我還知道他在他的電腦硬盤裏儲存了一堆島國*****！就在e盤表明‘遠見卓識’的文件夾裏！”
“夠了！”
“哼……”
邪氣的聲音哼了一聲，隨後就再也沒有出現。
朱輝飛的臉漲得通紅，特別是言不器還在打趣他。
言不器的笑聲都快要飄到天上去了。
“胖子啊胖子，你家那麽漂亮的女朋友，你居然隻堅持了三秒！天哪，雖然你是處男，但是也不用菜成這樣吧？”
耶穌鞥哼一聲：“看來朱輝飛那些心底藏著的小家底，都已經被翻出來了。”
“胖子，我就說了，你的腎虛實在太嚴重，還是盡量少和五姑娘在一起玩兒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秘人有些慚愧的說：“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弟弟實在是太頑皮了”
“不不不，他讓我們了解到了胖子很多很多隱藏起來的地方，這真是太棒了！”言不器道。
“不，隨意的觀看別人的記憶是在侵犯隱私，這實在是太失禮了，我一定會好好的管教我弟弟的，這種事情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我保證。”
朱輝飛已經如同一隻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車廂後麵的坐墊下了。
一路上沒有機器人的打擾，再加上神秘人“分裂”的次人格對朱輝飛的曝光，這次前進可謂非常歡樂，一路上笑聲不斷，連通常不苟言笑的耶穌都說出了好幾個冷笑話。
在神秘人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鹿山基地。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過如此之大的基地。鹿山基地存在於山體之中，大部分的建築都在地下一百多米深的地方，想要進去，需要先經過一段地麵明顯被加固過，可以起降戰鬥機的山穀，從隱蔽的跑道進入內部，一路上沒有一點燈光，完依靠三人自帶的夜視模式進行觀察。
女媧早已為言不器準備好了進入鹿山基地所需要權限卡，是一張擁有基地大部分權限的a級權限卡，言不器憑借它打開了安門，路上經過的幾處通道有安門有明顯被破壞的痕跡，應該是機器人發現了這裏，但是安門的防禦實在是太過強大，僅僅隻是弄開了九牛一毛就不得不铩羽而歸，隨後就被蘇醒的神秘人來了一撥清場，部趕到了郊外。
“基地的防禦係統需要馬上建立起來，我們需要重新啟動這裏，就讓女媧成為這裏的主導。”言不器看著被毀壞的安門說。
“已經確定了服務器中心的位置，距離我們不遠，另外，按照安協議，這裏應該有許多防禦機器人處於待機狀態才對。”耶穌說。
“已經一百多年了，這裏能保留刷卡進門的能力已經是難得，核聚變能源池早就沒有核原料了，其他的功能需要電力恢複才行，”言不器說，“我們馬上讓女媧上線吧，趁著這裏還有電能，讓工程機器人對這裏的能源池裝填新的燃料。”
“同意。”
在服務器機房，朱輝飛用隨身攜帶的空間裝備——一個手鐲，將女媧所在的服務器放了出來，神秘人饒有興味的看著耶穌輕車熟路地將女媧的服務器和這裏原本的服務器連接起來，整個服務器機房亮了起來，女媧的聲音也再次響起。
“檢測到電力剩餘百分之十二，能源池運行正常，優先級最高級任務，重新裝填核燃料，正在進行。”
“歡迎迴來，女媧。”言不器說。
“你好，糾察者，我已經成功連接了鹿山基地，現在這裏由我正式接管，我希望你能去第四層看一下，生化實驗室出現了一級警報，如果可以的話，盡量處理。注意安，可能會遭遇敵人，根據數據庫的記載，對方沒有實體，擁有瞬移能力和心靈能力。”女媧說。
“那裏應該已經沒有危險了，不過我還是過去看一下。”
言不器猜到，女媧所說的一級警戒應該就是自己身邊現在飄著的神秘人了，這家夥的本體就像女媧說的那樣，沒有實體，用手瞬移能力和心靈控製能力。
四層都是生化實驗室，言不器等人依照女媧的指引來到了一級警報發出的地方，巨大的培養罐已經被打破了，高強度玻璃碎了一地，隱約還能看見營養液幹涸後留下的痕跡。
“這裏就是我出來的地方。”神秘人說。
“我找到了一些東西，你們都來看看。”耶穌手裏拿著一個文件夾走了過來，言不器接過這個古老的記錄工具，翻開看了看。
記錄：編號zt522
設計：雙重意識載入
是否異變：是
異變等級：3級
異變方向：無實體，物理無效化
能力：飛行、物理無效化、心靈控製、瞬間移動
危險等級：9級（極度危險）
“他是人體試驗的產物，我們叫他zt好了，看起來，他對這裏似乎非常敵視。”耶穌說。
“沒關係，看他的樣子，隻是能力過強了，不過還是挺好說話的。”言不器合上文件夾。
“留下他嗎？”耶穌接過言不器手中的文件夾，儼然一副管家的模樣。
“留下吧，就叫他z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