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9 經驗駭人
我老婆在卡塞爾念大學 作者：七曄蘿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機場鬧哄哄的，天朝機場向來人山人海，不論是有錢沒錢人們都扯著嗓子大喊著生怕一個不留神身後的孩子就不見了。搭載著滿滿一機艙人的客機在美國越過白令海峽迴國，中途還遇上了對流導致滿機的人惴惴不安。
雖說飛機失事的概率比中500萬大獎都難，打個比喻來說就是你天天想著中五百萬的大獎，但卻隻能有一個人中獎，彩民何其之多，基本是億裏挑一的事也隻能有一個人得到，而飛機失事也是這個道理，如果從今天你每天坐飛機，大概3000年你才可以遇到一次。
可人類從來就都是一種軟弱的生物，我們容易把內心的恐懼放大化，即便知道那不可能，心裏卻會一直覺得它就是會發生。
不過好在機長技藝高超，雖說途中略有顛簸但還是平穩落地。公孫紅纓心裏不在意，能不上課出來執行任務誰不願意，如果在這一基礎上加多一個費用學院全包的條件那他就是惦著臉也要討到這個任務，當然他可不是為了公費私用到處買買買，他隻是覺得自己畢竟是這邊的地頭龍，論執行任務自己絕對是不二人選。隻不過執行任務的人員有兩個，他不過是整體中的二分之一，就在他心裏盤算著怎麽說服對方一起浪的時候他卻發現另一個執行任務的人正是剛剛被路明非爆掉的楚子航。
一見麵楚師兄就把公孫紅纓想要大玩特玩的想法給打得七零八碎，說著這次任務我是組長你是特派專員，一切聽我的，任務時限是三天，除去坐飛機26個小時的來迴時間我們執行任務的時限隻剩下兩天不到。看著楚子航不好好完成任務我就砍了你的表情公孫紅纓很快就認慫，露出憨笑迴答說保證聽從指揮完成任務！
“啊，師兄怎麽還不迴來。”公孫紅纓身上穿著短織羊毛衫，下身是保暖的絲襪配上小短裙，在飛機上他可沒睡好，下機以後一個勁的打著哈欠，仿佛要把整個世界都吞進嘴裏一般。
下機之後楚子航提了提高領襯衫的領子之後戴上了墨鏡，如今正值晚春初夏時候，陽光不算太熱但很刺眼，白白的光線灑滿天壤，機場絕大部分都是由鋼化玻璃築起，反射陽光，五光十色，好比仙境突然替代了這裏一般的美輪美奐。公孫紅纓問楚子航有何打算，楚子航麵無表情地掏出手機打開了導航，但似乎學院給的地址不準確還是高德地圖裏並沒有這棟建築的信息，楚子航在那裏耍了十幾分鍾都沒找到目的地在哪。
所以說導航找路用缺德的話它絕對會把你坑的沒邊了去。
一番搜查無果之後楚子航就拿著手抄的地址去問路了，但公孫紅纓一直等到現在對方還沒迴來，期間來來往往的人有往他這邊瞟來的，被看的煩之後他就故意粗著嗓子衝他們大喊一聲沒見過女裝大佬啊？接著那群管不好眼睛的人就掛著尷尬和惋惜的臉色消失在人海之中。
“叮鈴鈴，”是電話鈴聲，公孫紅纓估計是楚子航打來的，從兜裏掏出電話接通之後對麵傳來了一道低沉的嗓音，不出意料果然是楚子航的聲音，隻不過公孫紅纓聽著對方似乎是有些無奈？
“我這邊出了點狀況，抽不開身。”陽光明媚，楚子航的聲音卻依舊如同堅冰一般釋放著冷意，仔細聽公孫紅纓貌似還聽見了手機對頭還傳來了女人的嬉鬧聲。
不會是師兄以前在這邊的姘頭找上門了吧？師兄不像那種人啊？公孫紅纓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念想去揣測別人的，“那要我去找你嗎？”他迴答。
“……”楚子航沉默了一陣，電話那頭的女聲越來越大，像是雞仔一般吱吱喳喳的，一個勁地在叫著“子航子航”，“我在藍山咖啡館，你用導航搜過來吧。”楚子航說完就掛了電話。
……
夢境般的漆黑之地，空曠的大廳隻有中央處擺了張長長的桌子，一共七張椅子整齊有序地靠著桌子邊上，仿佛群星歸位圍繞著中央的恆星。這裏氣氛詭秘，好比茶水上翻滾著的水蒸氣，撲朔迷離。
“呲呲呲……”電流的竄響突兀地響起，看不見的角落似乎有著投影的儀器，一道小巧的藍色全息投影出現在桌子上，長發及腰，著一身連衣裙，麵容清秀宛如鄰家女孩。
“咚咚咚……”在全息投影成型後有腳步聲響起，此起彼伏，是一個人的腳步。
這步調輕佻，有如撥弄少女心弦的爾雅紳士，有種法國巴黎街頭那樣的浪漫。男孩踏著步伐找到了心儀的女孩，而女孩恰巧在那裏等待，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互相墜入愛河。
“噢我親愛的女孩，”來者的語氣也是如同麵對心愛的女孩一樣的輕佻，讓人想到艾癮的那部《輕佻的優雅》，“好久不見了。”
全息投影的女孩臉上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澀，又電子合成的音頻有電流交響，卻有種滲透心靈的溫柔，“很準時，像以前一樣。”
“準時也是對你準時。”男人走到桌前拉開椅子坐下。
“明明我已經死了嘛。”女孩說。
男人牽起女孩全息投影的一隻手，仿佛那真的看得見摸得著，“你死了又怎麽知道自己死還是沒死？”說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臉色嚴肅非常，眼底珍重無比，“根據能量守恆的話，即使是肉身死亡，宇宙始終還是有你的痕跡哦。”
“又是存在即為永恆的悖論麽，還是像以前一樣呢。”女孩任由男人牽起自己的手，眼底滿是他的身影。
“在時間的維度上，每個瞬間都是平等存在。”男人盯著女孩數據交錯的湛藍玉手，“所以他又迴來了。”
“誰？”女孩問。
男人搖頭，“現在把他說出來還為時過早，劇本還沒到高潮部分呢。”然後他露出了嬉皮笑臉，“老婆，你幫我鋪條小路怎麽樣？”
“成功不存在捷徑呢，”女孩清秀的臉蛋逝過一抹動人的緋紅，“你又要幹什麽壞事。”
女孩雖然用的是問句，可念出來的語氣確實篤定的陳述，仿佛知道男人的性格，要是自己拒絕的話對方怕是會死皮賴臉地求她知道她同意為止吧。
“關於3e考試的，幫我偽造一份成績唄？雖然知道他應該能過，但如果到時候腦子突然發抽失靈的話那就出人意料了。那樣可不行，劇本會被打亂的，沒人喜歡被打亂的劇本，雖然知道劇情的人看見劇情變化很開心，可我畢竟是負責寫劇本的編輯，劇本跟自己想象中的背道而馳什麽的聽起來就很難受……”男人絮絮叨叨，沐浴在女孩的溫柔注視下。
“數據文檔已經建好了，我擁有最高權限，但還是需要鑰匙。”女孩說。
“真棒，不愧是我的女孩。”男人捏了捏女孩的手背，左手從兜裏掏出一張純白的卡片。
“明明摸不到，為什麽還要牽著呢？”女孩看著男人將卡片插入辦公桌底部的卡槽，問。
男人的迴答吊兒郎當的，“明明知道答案，為什麽要問呢？要問為什麽的話，我喜歡這樣牽著你的手嘛。”他嘿嘿地笑著。
“權限接入，匿名修改檔案中，正在取得權限……連接成功，數據橋梁搭起……等到考試結束我會修改檔案的，那個學生的名字和學號是？”女孩問。
“ai071721s，名字叫路明非。”男人輕聲說，卻沒看見女孩眼中的震動。
……
蟬在叫，人壞掉。
偉大的編劇列夫·托爾斯泰曾經說過“一切利己的生活，都是非理性的，動物的生活。”，初夏的蟬鳴滿滿的都是求歡交配的氣息，在公共場合大搞hs，單純的利己，而非理性，雖說跟動物講理性無異於對牛彈琴，但公孫紅纓依舊忍不住想要把這群鬧騰的破蟬盡數抓迴去，裹上麵包糠，兩麵炸至金黃，吃起來……嗯，嘎嘣脆的雞肉味，隔壁小孩都饞哭了，嗯？如果不哭？那就一巴掌打哭，沒有什麽是一巴掌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巴掌，以此類推。
孔聖人曾經說過一句至今來看依舊是真理的話：“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在初夏，咖啡館裏，公孫紅纓叼著冰可樂的吸管，耳邊盡是女人的嘰嘰喳喳。
“同學皮膚好好，用什麽沐浴乳的啊？”穿著真絲連衣裙的女人問。
“沒什麽特別的，隻是早睡早起一天洗兩次澡晚上用泡澡劑泡澡而已……”公孫紅纓覺得自己像是台迴答問題的機器一樣。
“同學是我們家子航的女朋友嗎？”把頭發染成褐色的女人問。
“不是不是，雖然想成為36d，但我現在還是18cm……”
“卡塞爾學院環境校風怎麽樣？我想找個機會去看看子航。”
“……”這個問題公孫紅纓還真迴答不上來，他自己也才是剛剛入學的小萌新一枚，甚至入學的時候還碰上了大型真人cs現場，逼真到血液亂飛，到處都是屍體，彈坑，整個校園斷壁殘垣。要說環境校風，公孫紅纓也想問問楚子航每天生活在滿地瘋子裏的感覺如何。
“同學們都很好，都很好相處，導師雖然很嚴肅但是對我很好，平時我們會舉報一些活動，像是昨天我們還一起開了全校的狂歡派對。”楚子航說。
公孫紅纓臉色一僵，“對……對對，雖然我是新生可學長學姐對我都很好……”公孫紅纓無法把眼前這個帶著黑框眼鏡的乖孩子跟昨天那個兩眼冒金光的殺胚聯係在一起。
“但是私立學院比較特殊，他們推崇學生獨立，所以家長探望會很麻煩……”楚子航推了推鼻梁處的黑框眼鏡，“如果媽媽想要去的話我會想辦法。”
楚子航的話讓公孫紅纓瞪大了眼，看著褐發女人他心裏想著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女人居然是楚子航的老媽？這個女人難道是什麽龍王級別的生物？如果真是那樣這女人能長生不死以至於在四十多快要到五十的年齡依舊青春永駐，甚至還能鎮住殺人不眨眼的殺胚楚子航也就不奇怪了。
“算啦算啦，去美國也麻煩，聽說那裏還挺亂的，子航自己在那邊小心就好啦，你媽我就在這邊跟朋友快活就ok啦！”褐發女人探身伸手掐了掐楚子航的臉，一股香奈兒香水的氣味撲鼻而來，公孫紅纓看著任由女人把自己臉掐得扭曲的楚子航心裏一股佩服油然而生。
隱隱約約聽見有歌聲飄過，大概是……人之初，性本善，怕老媽，怎麽辦。
“媽媽要跟朋友去逛街啦，子航你和同學慢慢玩吧。”女人放下這句話之後就帶著燦爛的傻笑跟著朋友一起魚貫而出。
“……玩的開心。”楚子航點了點頭，在女人出門之後摘下了眼鏡，棱角分明的冷峻神色再次浮現，仿佛剛才的姿態是公孫紅纓的夢一般隨著夢醒而消散。
“……”
據公孫紅纓看了這麽多年動漫和警匪劇的經驗來看，小弟在知道了老大的內在形象時有兩個可能性。按動漫展開他無疑是主角，要走上一條跟著老大背後吃香喝辣打遍天下無敵手最後繼承老大衣襟的順風路；可要是按香江的警匪片來看，小弟知道了大哥的秘密之後大哥通常會選擇毀屍滅跡殺他個痛快。現在出任本次任務的小組組長是楚子航，毫無疑問他就是老大，而他公孫紅纓就是個小弟，小弟知道了老大不為人知的一麵，按照楚子航是衝國本地人理應會偏向香江來看。
那麽……
小弟＝公孫紅纓，老大＝楚子航；香江警匪片小弟知道老大秘密＝死。
由此得出公孫紅纓知道楚子航秘密＝死！
“那個，我說，師兄？”公孫紅纓往後靠了靠，心想趁現在楚子航在發呆不知道跑不跑的掉。
雖說飛機失事的概率比中500萬大獎都難，打個比喻來說就是你天天想著中五百萬的大獎，但卻隻能有一個人中獎，彩民何其之多，基本是億裏挑一的事也隻能有一個人得到，而飛機失事也是這個道理，如果從今天你每天坐飛機，大概3000年你才可以遇到一次。
可人類從來就都是一種軟弱的生物，我們容易把內心的恐懼放大化，即便知道那不可能，心裏卻會一直覺得它就是會發生。
不過好在機長技藝高超，雖說途中略有顛簸但還是平穩落地。公孫紅纓心裏不在意，能不上課出來執行任務誰不願意，如果在這一基礎上加多一個費用學院全包的條件那他就是惦著臉也要討到這個任務，當然他可不是為了公費私用到處買買買，他隻是覺得自己畢竟是這邊的地頭龍，論執行任務自己絕對是不二人選。隻不過執行任務的人員有兩個，他不過是整體中的二分之一，就在他心裏盤算著怎麽說服對方一起浪的時候他卻發現另一個執行任務的人正是剛剛被路明非爆掉的楚子航。
一見麵楚師兄就把公孫紅纓想要大玩特玩的想法給打得七零八碎，說著這次任務我是組長你是特派專員，一切聽我的，任務時限是三天，除去坐飛機26個小時的來迴時間我們執行任務的時限隻剩下兩天不到。看著楚子航不好好完成任務我就砍了你的表情公孫紅纓很快就認慫，露出憨笑迴答說保證聽從指揮完成任務！
“啊，師兄怎麽還不迴來。”公孫紅纓身上穿著短織羊毛衫，下身是保暖的絲襪配上小短裙，在飛機上他可沒睡好，下機以後一個勁的打著哈欠，仿佛要把整個世界都吞進嘴裏一般。
下機之後楚子航提了提高領襯衫的領子之後戴上了墨鏡，如今正值晚春初夏時候，陽光不算太熱但很刺眼，白白的光線灑滿天壤，機場絕大部分都是由鋼化玻璃築起，反射陽光，五光十色，好比仙境突然替代了這裏一般的美輪美奐。公孫紅纓問楚子航有何打算，楚子航麵無表情地掏出手機打開了導航，但似乎學院給的地址不準確還是高德地圖裏並沒有這棟建築的信息，楚子航在那裏耍了十幾分鍾都沒找到目的地在哪。
所以說導航找路用缺德的話它絕對會把你坑的沒邊了去。
一番搜查無果之後楚子航就拿著手抄的地址去問路了，但公孫紅纓一直等到現在對方還沒迴來，期間來來往往的人有往他這邊瞟來的，被看的煩之後他就故意粗著嗓子衝他們大喊一聲沒見過女裝大佬啊？接著那群管不好眼睛的人就掛著尷尬和惋惜的臉色消失在人海之中。
“叮鈴鈴，”是電話鈴聲，公孫紅纓估計是楚子航打來的，從兜裏掏出電話接通之後對麵傳來了一道低沉的嗓音，不出意料果然是楚子航的聲音，隻不過公孫紅纓聽著對方似乎是有些無奈？
“我這邊出了點狀況，抽不開身。”陽光明媚，楚子航的聲音卻依舊如同堅冰一般釋放著冷意，仔細聽公孫紅纓貌似還聽見了手機對頭還傳來了女人的嬉鬧聲。
不會是師兄以前在這邊的姘頭找上門了吧？師兄不像那種人啊？公孫紅纓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念想去揣測別人的，“那要我去找你嗎？”他迴答。
“……”楚子航沉默了一陣，電話那頭的女聲越來越大，像是雞仔一般吱吱喳喳的，一個勁地在叫著“子航子航”，“我在藍山咖啡館，你用導航搜過來吧。”楚子航說完就掛了電話。
……
夢境般的漆黑之地，空曠的大廳隻有中央處擺了張長長的桌子，一共七張椅子整齊有序地靠著桌子邊上，仿佛群星歸位圍繞著中央的恆星。這裏氣氛詭秘，好比茶水上翻滾著的水蒸氣，撲朔迷離。
“呲呲呲……”電流的竄響突兀地響起，看不見的角落似乎有著投影的儀器，一道小巧的藍色全息投影出現在桌子上，長發及腰，著一身連衣裙，麵容清秀宛如鄰家女孩。
“咚咚咚……”在全息投影成型後有腳步聲響起，此起彼伏，是一個人的腳步。
這步調輕佻，有如撥弄少女心弦的爾雅紳士，有種法國巴黎街頭那樣的浪漫。男孩踏著步伐找到了心儀的女孩，而女孩恰巧在那裏等待，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互相墜入愛河。
“噢我親愛的女孩，”來者的語氣也是如同麵對心愛的女孩一樣的輕佻，讓人想到艾癮的那部《輕佻的優雅》，“好久不見了。”
全息投影的女孩臉上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澀，又電子合成的音頻有電流交響，卻有種滲透心靈的溫柔，“很準時，像以前一樣。”
“準時也是對你準時。”男人走到桌前拉開椅子坐下。
“明明我已經死了嘛。”女孩說。
男人牽起女孩全息投影的一隻手，仿佛那真的看得見摸得著，“你死了又怎麽知道自己死還是沒死？”說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臉色嚴肅非常，眼底珍重無比，“根據能量守恆的話，即使是肉身死亡，宇宙始終還是有你的痕跡哦。”
“又是存在即為永恆的悖論麽，還是像以前一樣呢。”女孩任由男人牽起自己的手，眼底滿是他的身影。
“在時間的維度上，每個瞬間都是平等存在。”男人盯著女孩數據交錯的湛藍玉手，“所以他又迴來了。”
“誰？”女孩問。
男人搖頭，“現在把他說出來還為時過早，劇本還沒到高潮部分呢。”然後他露出了嬉皮笑臉，“老婆，你幫我鋪條小路怎麽樣？”
“成功不存在捷徑呢，”女孩清秀的臉蛋逝過一抹動人的緋紅，“你又要幹什麽壞事。”
女孩雖然用的是問句，可念出來的語氣確實篤定的陳述，仿佛知道男人的性格，要是自己拒絕的話對方怕是會死皮賴臉地求她知道她同意為止吧。
“關於3e考試的，幫我偽造一份成績唄？雖然知道他應該能過，但如果到時候腦子突然發抽失靈的話那就出人意料了。那樣可不行，劇本會被打亂的，沒人喜歡被打亂的劇本，雖然知道劇情的人看見劇情變化很開心，可我畢竟是負責寫劇本的編輯，劇本跟自己想象中的背道而馳什麽的聽起來就很難受……”男人絮絮叨叨，沐浴在女孩的溫柔注視下。
“數據文檔已經建好了，我擁有最高權限，但還是需要鑰匙。”女孩說。
“真棒，不愧是我的女孩。”男人捏了捏女孩的手背，左手從兜裏掏出一張純白的卡片。
“明明摸不到，為什麽還要牽著呢？”女孩看著男人將卡片插入辦公桌底部的卡槽，問。
男人的迴答吊兒郎當的，“明明知道答案，為什麽要問呢？要問為什麽的話，我喜歡這樣牽著你的手嘛。”他嘿嘿地笑著。
“權限接入，匿名修改檔案中，正在取得權限……連接成功，數據橋梁搭起……等到考試結束我會修改檔案的，那個學生的名字和學號是？”女孩問。
“ai071721s，名字叫路明非。”男人輕聲說，卻沒看見女孩眼中的震動。
……
蟬在叫，人壞掉。
偉大的編劇列夫·托爾斯泰曾經說過“一切利己的生活，都是非理性的，動物的生活。”，初夏的蟬鳴滿滿的都是求歡交配的氣息，在公共場合大搞hs，單純的利己，而非理性，雖說跟動物講理性無異於對牛彈琴，但公孫紅纓依舊忍不住想要把這群鬧騰的破蟬盡數抓迴去，裹上麵包糠，兩麵炸至金黃，吃起來……嗯，嘎嘣脆的雞肉味，隔壁小孩都饞哭了，嗯？如果不哭？那就一巴掌打哭，沒有什麽是一巴掌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巴掌，以此類推。
孔聖人曾經說過一句至今來看依舊是真理的話：“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在初夏，咖啡館裏，公孫紅纓叼著冰可樂的吸管，耳邊盡是女人的嘰嘰喳喳。
“同學皮膚好好，用什麽沐浴乳的啊？”穿著真絲連衣裙的女人問。
“沒什麽特別的，隻是早睡早起一天洗兩次澡晚上用泡澡劑泡澡而已……”公孫紅纓覺得自己像是台迴答問題的機器一樣。
“同學是我們家子航的女朋友嗎？”把頭發染成褐色的女人問。
“不是不是，雖然想成為36d，但我現在還是18cm……”
“卡塞爾學院環境校風怎麽樣？我想找個機會去看看子航。”
“……”這個問題公孫紅纓還真迴答不上來，他自己也才是剛剛入學的小萌新一枚，甚至入學的時候還碰上了大型真人cs現場，逼真到血液亂飛，到處都是屍體，彈坑，整個校園斷壁殘垣。要說環境校風，公孫紅纓也想問問楚子航每天生活在滿地瘋子裏的感覺如何。
“同學們都很好，都很好相處，導師雖然很嚴肅但是對我很好，平時我們會舉報一些活動，像是昨天我們還一起開了全校的狂歡派對。”楚子航說。
公孫紅纓臉色一僵，“對……對對，雖然我是新生可學長學姐對我都很好……”公孫紅纓無法把眼前這個帶著黑框眼鏡的乖孩子跟昨天那個兩眼冒金光的殺胚聯係在一起。
“但是私立學院比較特殊，他們推崇學生獨立，所以家長探望會很麻煩……”楚子航推了推鼻梁處的黑框眼鏡，“如果媽媽想要去的話我會想辦法。”
楚子航的話讓公孫紅纓瞪大了眼，看著褐發女人他心裏想著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女人居然是楚子航的老媽？這個女人難道是什麽龍王級別的生物？如果真是那樣這女人能長生不死以至於在四十多快要到五十的年齡依舊青春永駐，甚至還能鎮住殺人不眨眼的殺胚楚子航也就不奇怪了。
“算啦算啦，去美國也麻煩，聽說那裏還挺亂的，子航自己在那邊小心就好啦，你媽我就在這邊跟朋友快活就ok啦！”褐發女人探身伸手掐了掐楚子航的臉，一股香奈兒香水的氣味撲鼻而來，公孫紅纓看著任由女人把自己臉掐得扭曲的楚子航心裏一股佩服油然而生。
隱隱約約聽見有歌聲飄過，大概是……人之初，性本善，怕老媽，怎麽辦。
“媽媽要跟朋友去逛街啦，子航你和同學慢慢玩吧。”女人放下這句話之後就帶著燦爛的傻笑跟著朋友一起魚貫而出。
“……玩的開心。”楚子航點了點頭，在女人出門之後摘下了眼鏡，棱角分明的冷峻神色再次浮現，仿佛剛才的姿態是公孫紅纓的夢一般隨著夢醒而消散。
“……”
據公孫紅纓看了這麽多年動漫和警匪劇的經驗來看，小弟在知道了老大的內在形象時有兩個可能性。按動漫展開他無疑是主角，要走上一條跟著老大背後吃香喝辣打遍天下無敵手最後繼承老大衣襟的順風路；可要是按香江的警匪片來看，小弟知道了大哥的秘密之後大哥通常會選擇毀屍滅跡殺他個痛快。現在出任本次任務的小組組長是楚子航，毫無疑問他就是老大，而他公孫紅纓就是個小弟，小弟知道了老大不為人知的一麵，按照楚子航是衝國本地人理應會偏向香江來看。
那麽……
小弟＝公孫紅纓，老大＝楚子航；香江警匪片小弟知道老大秘密＝死。
由此得出公孫紅纓知道楚子航秘密＝死！
“那個，我說，師兄？”公孫紅纓往後靠了靠，心想趁現在楚子航在發呆不知道跑不跑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