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大人講解，屬下求之不得。”掩日道。
他對於自悟劍意這條路，能有多強大是有的有些好奇，看起來大家都是血肉之軀，沒有什麽分別啊，怎麽就會有那麽大的差距呢？
劍意難道還能玩出花來？
嚴格來說，現在所以劍意都是曾經自悟出來的，隻是絕大部分都是失敗產物，更多還有碎磚傳承而品質降低的結果。
而越王八劍的劍意，掩日自信自己這裏是沒有太大偏差的。
他更好奇，
為什麽剛剛感覺自己動手，會是自己死的結局？
“你知道剛勁與內力合一，比起單一的力量有多少差別嗎？”
趙高問。
他提這一點，自然不是不相幹的問題。
掩日稍一迴想，若有所思道：
“剛勁與內力合一，若是調動合理，在初期能夠完全爆發能有數倍的力量，雖然越往後隨著層次越高，會逐步變少，但這兩種武功體係互相融匯的結果依舊很強大，是絕世高手必然兼修的道路。
大人您的意思難道是……劍意也能有如此強的變化？！”
他聳然一驚。
這不是開玩笑嗎？
內力與剛勁的融匯，早已經被高手所熟知。
任何一脈練功都會嚐試去融入這種強大的技巧，而單一的高手麵對這樣的對手從來都是敗多勝少，相當於同境界的人差了對方數倍，這還打個鬼？
所以這種體係的融合會成為必走的道路。
隻是，
這種融合也不是沒有限製。
首先隨著內力的提升，剛勁必須跟上，起碼必須達到大致相近的層次。
也即是說，明勁級別的剛勁最多隻能和後天八九層的內力完美融合，爆發出數倍的力量，再多就無法結合後發揮數倍的效果，隻能以內力為主，以剛勁為輔助，多出一些增強，卻不再那麽嚇人。
其次，
就算剛勁層次更上，二者完美融合的效果，也是隨著隨著層次的提高而逐步減弱的。
從剛開始初步的數倍增強，到後來完美的融合也隻有一兩倍，到最後隻剩下幾成。
如此一來，
效果減弱許多。
體係融合能夠算是一種增強的手段，卻不會那麽誇張。
先天一重的內力是一個坎，明勁與暗勁也是一個坎，剛勁這一體係進入到暗勁之後，才可以繼續跟上內力的融合爆發。
一步步下去，每重內力都與剛勁有所配合。
這樣一來，想要完美達到一個境界的最強，就需要一直同時兼修兩個體係。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除了精力，天賦同樣也是如此。
所以真正到了絕世高手的層次，都是內力占據大大的優勢，而剛勁隻能淪為輔助，相差了好幾步的情況都十分常見。
而絕世高手的盡頭，除了是將內力維持在最極限的狀態之外，更多的精力都在將剛勁這一體係修煉上來，以期達到最強的實力。
畢竟，
就算融合減弱，也不會太弱，
化勁的勁力本比暗勁強太多，即使與先天五層相合，隻能增強數成，那也十分可怕。
絕世高手那一層次，
雙方的硬實力差了這麽多，那就是絕對的差距了，打起來根本不可能贏。
所以很多時候，絕世高手那一層麵的實力差距，其實比前麵任何境界都要更大，大到讓人覺得目瞪口呆。
這還隻是兩種體係的融合。
現在居然得知，
自悟劍意這條路也能帶來這樣的效果？
“自悟劍意，無法直接達到那樣的效果，但是走上這條路的人，可以擁有一種感覺，你明白感覺是什麽嗎？”
趙高目光有些悠遠。
他道：
“最初剛勁與內功的融合，在初期爆發的那數倍極限的效果，就是一刹那的感覺被抓住，才帶開創出來的道路。
而劍意的雛形，也是一種感覺。
拔劍的那一刻，有那樣一種感覺，與沒有那樣一種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兩劍。
這種感覺到一定的深處，就是劍意提升到了一定的層次，就能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麽地步。你們總是用別人的功法，別人的劍，別人的意境，別人走過的路，所以你們不懂。
隻有走上新路的人，才可以獲得這樣的感覺。”
“您說的感覺，我在使用劍意的時候有些明白，可自悟劍意的人是如何用劍意使出像是勁力融合那樣數倍的力量呢？”掩日聽得有些迷惑了。
趙高說的這幾點，好像沒有什麽關聯。
“你以為我說的這些互相之間毫無關係？不是的，答案我已經告訴你了。”
趙高搖頭笑了笑，似自得似好笑。
他問道：“掩日，你明白如何將自己的劍意，與自己的內力完全融洽的使用出來嗎？就像讓你自己的剛勁，與你自己的內力融匯一樣。”
掩日道：“大人，屬下應該明白，就隻是用劍意去帶動自身的內力即可。”
“錯了。”
趙高直接道：“那種方式，隻能讓劍意作為輔助，更多的用的依舊是你的內力。就像你的剛勁跟不上你的內力，所以隻能作為輔助一樣，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這……
掩日有些疑惑，可是忽然間像是有一道閃電炸響。
他好像有點懂了。
······
“所以原來是這麽迴事嗎？”
陸遠自語。
他該聽到的全部都聽到了。
趙高說的話，掩日說的話，全部都在他耳中。
他也明白了其中隱藏的關鍵，也即是趙高故意含蓄卻又已經完全說出的秘密。
他對於自悟劍意這條路，能有多強大是有的有些好奇，看起來大家都是血肉之軀，沒有什麽分別啊，怎麽就會有那麽大的差距呢？
劍意難道還能玩出花來？
嚴格來說，現在所以劍意都是曾經自悟出來的，隻是絕大部分都是失敗產物，更多還有碎磚傳承而品質降低的結果。
而越王八劍的劍意，掩日自信自己這裏是沒有太大偏差的。
他更好奇，
為什麽剛剛感覺自己動手，會是自己死的結局？
“你知道剛勁與內力合一，比起單一的力量有多少差別嗎？”
趙高問。
他提這一點，自然不是不相幹的問題。
掩日稍一迴想，若有所思道：
“剛勁與內力合一，若是調動合理，在初期能夠完全爆發能有數倍的力量，雖然越往後隨著層次越高，會逐步變少，但這兩種武功體係互相融匯的結果依舊很強大，是絕世高手必然兼修的道路。
大人您的意思難道是……劍意也能有如此強的變化？！”
他聳然一驚。
這不是開玩笑嗎？
內力與剛勁的融匯，早已經被高手所熟知。
任何一脈練功都會嚐試去融入這種強大的技巧，而單一的高手麵對這樣的對手從來都是敗多勝少，相當於同境界的人差了對方數倍，這還打個鬼？
所以這種體係的融合會成為必走的道路。
隻是，
這種融合也不是沒有限製。
首先隨著內力的提升，剛勁必須跟上，起碼必須達到大致相近的層次。
也即是說，明勁級別的剛勁最多隻能和後天八九層的內力完美融合，爆發出數倍的力量，再多就無法結合後發揮數倍的效果，隻能以內力為主，以剛勁為輔助，多出一些增強，卻不再那麽嚇人。
其次，
就算剛勁層次更上，二者完美融合的效果，也是隨著隨著層次的提高而逐步減弱的。
從剛開始初步的數倍增強，到後來完美的融合也隻有一兩倍，到最後隻剩下幾成。
如此一來，
效果減弱許多。
體係融合能夠算是一種增強的手段，卻不會那麽誇張。
先天一重的內力是一個坎，明勁與暗勁也是一個坎，剛勁這一體係進入到暗勁之後，才可以繼續跟上內力的融合爆發。
一步步下去，每重內力都與剛勁有所配合。
這樣一來，想要完美達到一個境界的最強，就需要一直同時兼修兩個體係。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除了精力，天賦同樣也是如此。
所以真正到了絕世高手的層次，都是內力占據大大的優勢，而剛勁隻能淪為輔助，相差了好幾步的情況都十分常見。
而絕世高手的盡頭，除了是將內力維持在最極限的狀態之外，更多的精力都在將剛勁這一體係修煉上來，以期達到最強的實力。
畢竟，
就算融合減弱，也不會太弱，
化勁的勁力本比暗勁強太多，即使與先天五層相合，隻能增強數成，那也十分可怕。
絕世高手那一層次，
雙方的硬實力差了這麽多，那就是絕對的差距了，打起來根本不可能贏。
所以很多時候，絕世高手那一層麵的實力差距，其實比前麵任何境界都要更大，大到讓人覺得目瞪口呆。
這還隻是兩種體係的融合。
現在居然得知，
自悟劍意這條路也能帶來這樣的效果？
“自悟劍意，無法直接達到那樣的效果，但是走上這條路的人，可以擁有一種感覺，你明白感覺是什麽嗎？”
趙高目光有些悠遠。
他道：
“最初剛勁與內功的融合，在初期爆發的那數倍極限的效果，就是一刹那的感覺被抓住，才帶開創出來的道路。
而劍意的雛形，也是一種感覺。
拔劍的那一刻，有那樣一種感覺，與沒有那樣一種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兩劍。
這種感覺到一定的深處，就是劍意提升到了一定的層次，就能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麽地步。你們總是用別人的功法，別人的劍，別人的意境，別人走過的路，所以你們不懂。
隻有走上新路的人，才可以獲得這樣的感覺。”
“您說的感覺，我在使用劍意的時候有些明白，可自悟劍意的人是如何用劍意使出像是勁力融合那樣數倍的力量呢？”掩日聽得有些迷惑了。
趙高說的這幾點，好像沒有什麽關聯。
“你以為我說的這些互相之間毫無關係？不是的，答案我已經告訴你了。”
趙高搖頭笑了笑，似自得似好笑。
他問道：“掩日，你明白如何將自己的劍意，與自己的內力完全融洽的使用出來嗎？就像讓你自己的剛勁，與你自己的內力融匯一樣。”
掩日道：“大人，屬下應該明白，就隻是用劍意去帶動自身的內力即可。”
“錯了。”
趙高直接道：“那種方式，隻能讓劍意作為輔助，更多的用的依舊是你的內力。就像你的剛勁跟不上你的內力，所以隻能作為輔助一樣，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這……
掩日有些疑惑，可是忽然間像是有一道閃電炸響。
他好像有點懂了。
······
“所以原來是這麽迴事嗎？”
陸遠自語。
他該聽到的全部都聽到了。
趙高說的話，掩日說的話，全部都在他耳中。
他也明白了其中隱藏的關鍵，也即是趙高故意含蓄卻又已經完全說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