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對死亡的恐懼隻是由於害怕生命的幸福。從人的肉體死亡中消失才產生的,人如果能夠把自己的幸福放到他人的幸福中,就是說愛他人勝過愛自己,那麽死亡就不在是生命和幸福的終結,像隻為了自己而活著的人們所覺得的那樣……

    我們每天還得奔赴在死亡的戰線上,誰讓我們驕傲的以為自己是國家的棟梁之才呢?生命誠可貴,學習價更高,不為非典故,兩者都可拋。太過於注意危險通常會使自己墜入危險之中,一些人情願呆在家裏,懼怕死神會找上他們。可不得不在外奔波的人還得不得不去冒著生命危險。據說一火車的人都需要進行隔離觀察,起因是兩個非典疑似患者進入了此次列車。真是坑人。聽到這個不幸消息的時候,心情甭提有多不好受,多麽悲哀與難過。

    為了更好的消毒,學校在間操時間把我們強製性的弄到操場上活動,說也是為了我們唿吸一下新鮮空氣,大家都出來了,自然是很熱鬧,打羽毛球的,沒事瞎逛的,聊天的,扯皮閑侃的,談戀愛的。應該是什麽活動都有。關帥在做著瀟灑迷人的過人上籃動作吸引著無數的目光,晁天成呢,端著兩個掃描儀似的眼睛在尋視,看看哪個女生漂亮,哪個女生身材好,望望哪個女生有魅力,哪個女生有氣質。也別說,他一天也就這麽點事,再者就是沒白天沒黑夜的睡覺,奇怪的是他倒也不會胖。我轉了一會,覺得實在沒什麽意思就去找朱聖了。他在若有所思的望著星星呢,可這大白天的他又怎能看到呢?我拍了他肩頭一下,他倒象個機器人一樣傻傻的迴過頭看看我,我可真是忍不住就樂了出來。你傻了,他說。我說,你才傻了呢?你幹啥呢?他說,笨啊,這都不懂,觀天相呢。我哦了一下說,我還真不懂,這大象不都在地上嗎?難道說這大象都長了翅膀飛到天上去生活了?他們也怕感染上這該死的非典嗎?什麽呀?亂七八糟的,他說,白老師,沒事就別來打擾我。他還真以為自己是諸葛孔明啊。

    我說,我還真有事問你啊。你說說這非典是天災還是人禍啊。他說,白老師,你發高燒了。趕緊去量一下體溫,全校可不少人呢。問這麽愚蠢的問題,不是明擺的事嗎?你能弄出來什麽病毒啊,還是這麽厲害的。我說白老師啊,我算求你了,以後別總弄這些東西來勾引我,我可是崇尚科學的社會主義好青年啊。你這一出兩出的好象我是傳播反社會反人類的惡念的人。生活是無可選擇的。對於它,我們必須接受,唯一的選擇就是麵對現實,人的生存必須依照社會,依照自然,由於空間,宇宙便囊括了我們並吞沒了我們,猶如一個質點,由於思想,我們卻囊括了宇宙,列夫托爾斯泰曾說過,將自己的生命看做是對理性規律的服從的人,將自己的生命看成是愛的表現的人,從這個生命中,一方麵可以看到那個新的生命中心射來的心,他正走向這個中心,另一方麵他會看到這種他用生命引起的光,正對周圍的人發生著作用。而這必然使他產生無疑的信仰:生命不會削弱,不會死亡,隻會永恆地加強。

    我真是服了他,不知從哪裏弄來的讓人似懂非懂的哲理名言反而更加亂七八糟,他這個人跟我一樣,都挺怪的。上課的催命鈴聲又響起了,我們熙熙嚷嚷的迴教室上課,老師也走了進來,還跟著三位白衣天使,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隻能看到不知是什麽感覺的神情,讓人害怕。老師說這節課打預防針。於是他們那著棉花團在我們的胳膊上輕輕一擦,再狠很一紮。我們就得忍著疼痛,想想完事之後對我們有好處就不感覺頓時的針紮的痛了。

    在這心靈流浪的季節裏,我們飄呀飄,搖呀搖。付出了所有的青春與汗水,卻不知道收獲著什麽,當我們再度迴首的時候,也不曉得能不能拾起這支離破碎的美好時光,隻因為我們曾經擁有過,不管是什麽感覺也都覺得是一種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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