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這一張張試卷,心裏很苦楚,本應該多得很多分的自己已經做對的題卻又改錯了,這是怎麽迴事?有些題自己知道怎麽做可每每到數學計算時卻總會算錯,看來需要到幼兒園去進修加減乘除運算了,我的物理有些差,聽課時感覺還行一做題就相差十萬八千裏了。自我感覺其實學習也挺容易的,會與不會也許隻在一念之間,我與學習之間不知啥時候出現了這條不可逾越的鴻溝,隻要稍微一抬腿就可以走過去,可我卻怎麽也過不去,真是悲哀。一點就透的窗戶紙在我的麵前可就是點不了。我恍惚之中擬定自己患上了考試綜合症,這種嚴重的症狀讓人確乎苦不堪言,考試的時候遠不及你平時的時候好,真的有些懼怕考試了。失敗這麵鏡子折射出太多自我的缺憾,一方麵讓我感到自卑,另一方麵卻也讓我無力追趕上去,終於知道落隊的無奈。蒼天啊,你什麽時候可以救我啊,上帝啊,睜開慧眼看一看我這可憐的人吧,而朱聖卻說上帝托夢給他說我不是一個可憐的人。

    靜心下來仔細想一想,有父母,親人,朋友,很多關心我,愛護我,也算是幸福的人了,無比之大的普天之下,可憐的人應該很多吧,那些沒有勞動能力的殘疾人群,那些剛被生下來就被拋棄的嬰孩們,那些無緣無故地慘遭厄運的人,那些含冤含恨而死的鬼魂,那些被不治之症奪去了健康的不幸人……想著他們,心裏有些酸楚,我多希望自己能有魔力去幫助他們,可是我卻永遠也沒有能力了,從我逃出天宮那一刻起,那麽說來,自己還算是一個幸福的人了。幸福就象氧氣,當你費盡心思去捕捉時卻無能得到,而你靜靜的坐下來,它就真正地流淌在你的心裏。“老年人相信一切,中年人懷疑一切,而我們年輕人似乎什麽都懂。”

    “二十歲的人,意誌支配一切;三十歲時,機智支配一切;四十歲,判斷支配一切。”我便開始努力的學習,企圖把自己的學習搞上去,當你用強烈的意誌力下決心去做某事時,應該說可以衝破某種極限吧。漸漸地,就把學習當成了一種興趣,也就有一點渴求知識了。幾乎很少下棋了,也很少寫什麽東西投稿了,也很少聽音樂了,心情也很少糟糕了。有了一些好轉,不再那樣子傷悲了,黑夜再長,白天總會到來,寒冬再長,春天也總會到來。

    這幾天的天氣不是很好,竟刮起了沙塵暴,狂風唿嘯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街上幾乎沒有人,沒重要的事的話誰又願意出去受罪呢?在家與學校的路途之間來迴奔走的我真的有些哀怨,可是在大自然的麵前誰也無能為力,也隻好空發些哀怨了。

    學習,學習,我們盜用了誰的名義呢?曾經出現的學習無用論已經過去了,現在看來這學習還真有用,在這個知識科技的時代,知識就是生產力,學生們的學習動機五花八門,有的是為了將來美好的前程,能有一個優越的生活條件。這也是大多數人的思維觀念,有的是為了光耀門楣,不考上清華北大誓不罷休,有的受生存觀念的影響,不考上大學就沒有出息,所以就拚了命的學習,鯉魚跳龍門了。有的是為了麵子,現在的人通常習慣問學子們學習怎麽樣,考多少分,考多少名,在哪裏上學呀,父母也給孩子施加壓力,說看誰誰誰家的孩子怎樣怎樣,這無形的迫力是這類學子盲目的奮鬥目標。而為了追求科學知識而學習,真正地把學習當做一種興趣的人簡直少之又少,他們這類人喜歡學習,一時不學習心裏就難受,他們由於這種學習的欲望而學得輕鬆自在而且輝煌,有的將“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粟栗”奉為經典,把學習作為掙大錢,娶美女的一種手段。種種思潮充斥著我們的頭腦,不管是怎樣的,學習就是好樣的,不願學習,無所事是,浪費光陰的人,也隻要背上“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的包袱,在這個發展快速的社會大潮裏,沒有知識,就沒有生活的資本,也會逐漸被社會所淘汰,而知識的發展又是如此的迅速,我們在每時每刻又都在落後,這樣我們也就需要的是一種生存資本了,而這是一種需要培養的本領了。

    這樣子說來,學習應該是挺有意義的,從左腦跑到右腦,卻說不出所以然來,便去尋問朱聖這學習的意義何在?這個家夥卻說我有毛病,竟問些什麽亂七八糟不是問題的問題。他這明顯是廢話,要是一般地東西我還用得著問他嗎?看得出來他的腦子或許被驢踢完後留下了後遺症,應該有些悲哀啊。當代諸葛竟成這個樣子了,他一定是沒事就去摸一摸母驢,否則那公驢又怎會沒事吃飽了撐的去踢他呢?我此時有些暗自慶幸,自己的判斷與推測能力可以與福爾摩斯較量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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