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來除了麵對生活就是學習了。最近有些忙忙碌碌地不知所措,隨著課程的深入有些應接不暇,不會合理規劃還真手忙腳亂,學習的人永遠都是忙碌,不學習的家夥總是各種的逍遙,麻可兄弟就是一份子,神龍見首不見尾,早上偶爾能見上一麵外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晚上熄燈前才迴來,這艱苦創業的精神別提了,泡袋方便麵捎帶點餅幹就是晚飯。原來在敬業的玩網絡遊戲,想想他的神情,心裏也停酸楚的,好端端的一個進步青年給耽誤了,荒廢了學業與青春,不知值得不?

    世上最苦最累的莫過於學習了,學生最苦,學生最累,苦不苦也隻有真正的學生才知道,也隻有自己知道其中的辛酸苦辣甜。

    我在胡亂地掃著樓梯,灰塵亂飛的氣勢讓我不得不想快點弄完,不禁倒懷疑起現代人的思想覺悟,瓜子皮,冰棍杆,紙屑弄地滿樓道都是,想想自己有時也瀟灑地天女散花也就覺得很正常了,在自私的倡導下,雷鋒就是傻子,“自己活著,就是為了使別人過得美好。”已經成為了低級論調,現代人大都隻看自己的那一點利益與私欲,不想付出卻想得到迴報。忙活了半天弄個大概後就放手迴教室,早自習的鈴聲響過,我不能總在這裏當義工,原來我還有一個拍檔叢丘生,不知道尋思什麽了才風雨霧裏的趕來,現在抱怨他也毫無意義。勞累開始消退時拿起筆杆子開始攻克學習,卻看見聽到一個人摸狗樣的家夥在教室門口亂喊:“打掃樓梯的值日生出來一下。”

    這個家夥是政教處的,不曉得會是什麽事,出去就出去唄能怎麽地,我和叢丘生出去了。

    “你們怎麽幹的活啊,掃沒掃啊,在家也這麽做啊。”他那可怕的麵孔似乎是一個魔鬼,不,他那副嘴臉也許是最陰險,最醜陋的,不僅一邊吼著還一邊指著,似乎那裏就是他所珍愛的地方。

    我放眼一看,我靠你靠大家靠。原來走廊與樓梯的交匯處有一些瓜子皮子,我們隻管打掃樓梯,而走廊有人打掃,這可真是的,再說了這些東西根本沒在樓梯上而是在地上嘛,這個要死不死想活又不好好活的家夥卻來找我們的麻煩,真是沒有天理。

    “那不是我們的事,樓梯我們已掃過了,那是走廊的事,不歸我們管。”我們為自己爭辯著,心中滿是委屈與激憤。

    “你們還想不想幹了,狡辯啥呀,什麽走廊樓梯的。這不是你們班的嗎?”他罵叨叨地說。

    這時候,又走過來一個政教處的家夥說:“跟他廢啥話,扣分,能怎麽地,還不服氣呢,一會兒我們迴來,再不弄好就扣你班分。”他說話的語氣仿佛我們是幾輩子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我靠你靠大家靠,我幾乎要瘋了。

    這兩個家夥似乎簡直就是阿q,興衝衝地走了。

    我們怒氣衝衝地打掃了一下,我真的是氣憤了,不是一般的氣憤,居然這樣的人也能當老師,一點師德都沒有,整天象狗似的亂喊亂叫,好象欠他錢似的,那副嘴臉,簡直無法形容,還自以為很了不起,豈不是教育界的悲哀?頭都被氣炸了,真想揪著他的衣領打他幾拳,卻止住了,我是一名學生,怎麽鬥得過他,我恨,恨自己太無能,如果一時衝動被開除就不好了,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父母,是啊,象他們這種人早就有了名氣,臭名昭著,大家都恨之入骨。發愁而發出的發怵不僅僅是一種慘淡。

    事情的發生在某種程度上無非就是一種悲哀,這種狀態不僅僅是自我帶來的而是社會無盡的產物。有一種味道叫苦澀,有一種心情叫折磨,有一種理念叫墮落,有一種感覺是無奈。

    下課了,沒有心情去做題,和前後左右一起聊天,天南海北,長城內外,反正盡其所能來讓課餘生活豐富些……

    “你有沒有磁帶呀,借我聽一聽。”席采說。

    “現在沒有,不過都在寢室裏。”我迴複著。

    “噢,都有誰的,介紹一下。”席采又說。

    “嗯,劉德華的,張學友的,周傑倫的,還有一些經典老歌。”我似乎在數小綿羊。

    “哦,把我老公的拿來,我聽一聽。”席采自豪地說。

    “咦,我可沒有你老公的,他是哪一路的。”我疑感地問。

    “這都不知道,那你也太膚淺了,趕緊到幼兒園去進修一下,還能混個班長當當。”單桂麗說。

    “你們兩個人在繞什麽呢,亂七八糟的。還要我來說吧。聽好了,周傑倫是我老公記住了。”席采說。

    “那你可真厲害,換句話說那可真猛,既然這樣,明天我就給你拿來。別忘了,代我向他問好。”我隻好這樣說了。

    “可以,把別的磁帶也捎帶過來,我不嫌多。現到音像社去拿幾盤,我也不介意。”席采說。

    “哦,你的胃口可真夠大的。你就不怕吃胖了,小心德華哥哥不要你。”我說。

    “算了,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得了。”她給我扔過來一枚炸彈。

    催命的鈴聲在追趕著時間的腳步,每晚迴到寢室的時候就是一種天堂,因為可以放下所有的學習負擔,留下歡樂的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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