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走欲望與私念,填充一顆平靜的心,沒有奢望與哀怨,認真地度過每一天,充實著人生的所有情感,就會感到巔峰的坦然,無須用淚水去追憶那份成功與慘淡,因為已經與我們毫不相關。

    語言的藝術博大的讓人簡直難以致信,而威力也更大。破曉時分,太陽公公的臉剛剛露出來,就聽到“簡簡單單的說愛不是愛,想要把你忘記真的好難,思念的痛在我心裏纏綿,朝朝暮暮的期盼,永遠沒有答案……”這歌聲傳來,不覺敲開無數少男少女的情懷。

    “這是怎麽了,這大清早的,簡直就是謀殺,還讓不讓人睡覺哇,致命的誘惑。”晁天成一邊說著,一邊用被子蓋住了頭。還奮力的敲了幾下枕頭。

    “好了,別鬧了,這是叫床。你怎麽不去鑿牆呢。”關帥象大哥哥一樣關切地說。

    “什麽,叫床可是女人們的事,怎麽跑到我們男生寢室裏來了,真要命,我可受不了。上天啊,不要誘惑我好不好。”晁天成晃著腦袋說。

    “你怎麽還貧呐,叫你起床,這迴總行了吧,還叫上真了。”關帥說著。

    幸好,那幾位還在酣然大睡,要不然指不定還弄出點什麽來呢?

    我起身向外望了望,很多的人象小雞啄食似的忙忙碌碌,有的奔向食堂,有的跑向教室,有的流迴寢室。這可真是折不斷,吹不散的鐵三角,學習最苦學習最累學生最幸福。生活就比較累,忙忙碌碌的,在每一個階段都有各種煩惱各種不幸不覺感慨生活的某些艱難。因為生活是活著生存而不單是為了不必要的傷感。絕對並不是一種純粹真切的狀態,由此可以看出,生活是相對的,虛構的雷同的狀態也是不可避免的。內心有些鬱悶的感慨與雜亂的無章,可一想到還有這神秘的軍訓在揮手,頓時有了興奮感,剛才的一切感想都不掃而光了。

    金秋九月,碩果累累,一個豐收的時節,而我也收獲著這一種心情與喜悅,珍藏著這一個具有特殊意義與特別迴憶的軍訓生活。

    我們已經侯在操場上,孫老師帶隊,齊齊刷刷站成兩列,望著這一張張的陌生麵孔,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是緣分吧。有一個特別出眾的女孩子,飄逸的長發,白裏泛光的潔白無暇的臉上鑲嵌著一雙望穿秋水的眼眸,點亮了思緒的季風,真的好美好美。長長的睫毛,紅潤的小嘴很是誘人,嬌美的身材,楚楚動人,風姿卓約。我不敢再去看那第二眼,倘若那樣的話,我的心真要碎了,眼睛與內心也承受不住了。更何況這一眼就不再想離開怎會有第二眼呢。

    “怎麽搞的,這好象是人才的聚集地啊,藏龍臥虎。還不知道會有什麽人才呐。”我暗暗的想著。

    一陣鳴笛聲打斷了我的思路,一輛小汽車開到了操場上,隻見從車上跳下來十來個穿軍裝的,每一個都是那麽意氣風發威猛無比,這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們也列成兩列,嘀咕一陣就分散開來。打入我們的內部。

    一個挺精神的男子走了過來,頓了一秒鍾後說:“大家好,我叫富士山,富是富士蘋果的富,士是富士蘋果的士,山是大山的山。很高興能與大家度過這一周的軍訓生活,在隊裏任班長,但我們大家可以很隨便的,願我們大家能很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務……”

    孫老師帶頭,大家鼓掌表示歡迎,這樣,訓練就拉開了序幕。

    富教官首先教我們一些簡單的動作要領。竟練習了一個上午還是有人弄不好,尤其是原地踏步走,總是有人踏錯點。這次你錯了,那次他錯了,那次你又錯了。這軍訓看來也挺有意思,按下葫蘆浮起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由於我小心翼翼謹慎緊張的對待,還幸運的過關了,這確實不比在安樂窩安貧樂道。在烈日下曬了一個上午,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不管三七二十一,兄弟們都象瘋了一般,拔腿就向食堂跑。

    “喂,快點兒,去晚了可沒飯吃了啊。”關帥拍了我一下說,“這可是大哥哥大姐姐們告訴我的消息,保準。”

    “我靠你靠大家靠,這還得搶飯啊。”我迴應他說。

    中午睡了一個頂好的覺,應該是有足夠的勇氣去對付整個下午的事情。沒料到的卻是學歌,男女兩排對著坐在操場上,教官在中間,一句一句地教我們唱軍歌,時而的我也還聽聽鄰班的情況。也許我們班上音樂天才還不少,很快地,我們就將《好男兒》這首歌拿下了,又反複地練了幾遍後,富教官說讓我們娛樂一下,他給我們講起了令人神往的軍旅生活,他們那的大牆都是三米一四的,連長不讓他們玩派,是啊,這種派是玩不得的,每天都有艱苦的訓練,也有豐富的文藝活動,即便挺好的我也不向往那裏,總感覺在那裏的話,生活會很累,也會很單調的。簡直就是非人的生活。

    在我潛意識作用下,軍隊就跟監獄一樣,進去後整天訓練累得要命還得被挨罵挨打。最大的不同就是從前者溜出來的人會被大家所崇敬與羨慕,而後者則被大家所鄙視與唾棄,這也不是誰招誰的問題。而是魔鬼設下圈套而你不得不去鑽的傑作。

    當我迴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停下來不講了,繼而進入下一個單元。

    “下麵大家來拉歌,男女輪流著來,看是男生還是女生的音樂細胞多。”富教官指揮著我們。

    “那也得教官您先演繹一下嘛,我們才敢獻醜的。”晁天成快語快嘴。

    “哦,我的唱歌水平應該不是很差吧,,那我來一首。”富教官說著就唱起了《挪威的森林》,那唱的可真是夠讓人陶醉一陣子那森林的味道的。

    “孫老師也得來一曲吧,然後才能到我們呢。”朱聖理直氣壯地講著。

    “怎麽把我也拉下水了。”孫老師也當眾演唱了一首英文歌曲,即便我們聽不懂,但那種優美的感覺讓我們深深折服。

    “還有什麽問題?”富教官問。

    “沒有了。”我們齊聲答道。

    “那好了,誰先來?”富教官說著舉起了左手。

    “我先來。”我們寢室的冷旭華首當其衝站了起來說,“我來一首《珍惜》。”這一曲過後,真是餘音繞梁,三日不絕,大家都熱情的鼓掌。

    “對嘛。男人就該這樣,驕傲勇敢。女生呢?誰先來?”富教官說的火藥味可以熏起一片天空,“這是展現自我的機會啊,可不要錯過了。”

    “林佳思。”晁天成不敢高聲語,小的要命。

    “林佳思是何許人也?”我問道。

    “這你都不知道,最漂亮的那個,眼睛會說話,雙目含情,能要人的命。”晁天成陶醉的說著。

    “林佳思。”坐在一旁的甄帥高聲喊道,他這個人可不管這個那個的,沒辦法,誰讓他那樣的帥呢。

    “我來就我來。”林佳思也不甘示弱的說,“我得找個人與我合唱。”

    這個要求自然沒誰會反對,用晁天成的話講,林佳思真是正點。被這樣的美女選中,同台獻藝,誰又會反對呢?都色迷迷地期待著,仿佛皇上最寵愛的公主拋繡球後可以成為駙馬一般期待,我被排除外,可不希望很害羞很緊張的與這樣一個美女形成太大的反差,二來我的音樂細胞可能壞死了,發出的聲音除了抑揚頓挫外就全部一個調,毫無韻律而言。大家本因為是甄帥挑的頭,她會找到他頭上,誰知林佳思倒指了指關帥說,“就是他了。”

    “快點那,主動點,美女找上門了。”晁天成跟著瞎起哄,往外推著關帥。

    “怎麽會是他呢?”甄帥有點不平的說。

    “找你,你行嗎?”朱聖反駁他說。

    “啊,不行,是不行,可事不是那麽迴事。”甄帥嘟囔著。

    “她可真會選啊,人長的帥,學習也好,還是班長。標準的白馬王子。”晁天成慨歎道。

    此時的關帥迫於無奈,已經站到了中間,和林佳思站在一起,看起來的確很相配,金童玉女,神仙下凡。

    “關帥,介紹一下自己。”孫老師打開了尷尬的局麵。

    “大家好,我叫關帥。”關帥說道,吃飯不用筷子用刀叉,這個家夥這不是在逗我們笑嗎?

    “唱什麽歌啊。”林佳思很是驕傲的問。

    “還是你來選吧。”關帥保持著紳士風度。

    “口氣倒不小,《知心愛人》怎麽樣啊。”林佳思微笑著說,似乎有種神秘的力量。

    “就這首歌了,這個好聽。”晁天成還是跟著起哄。

    “好吧,我來試試。”關帥似乎有些為難。

    “讓我的愛伴著你,直到永遠,你有沒有為我擔心,在相聚的日子裏才知道什麽是緣……”林佳思開始傾情演唱。

    “不管是現在,還是在遙遠的未來,我們彼此都保護好各自的愛,不管風雨再不再來……”關帥也不失時機地溶入其中。

    兩個人的演唱那可真叫投入,又是那麽默契,聽得叫人著迷,給人一種似有似無的飄渺的感覺,這個氣氛有點曖昧了。仿佛七色陽光在吹動紫風鈴的愛戀,讓人不得不陶醉。歡唿聲,喝彩聲,一浪高過一浪,由這動人的歌聲結束這一天的生活,實在是讓人迴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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