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靜的老爹年複一年的老了。

    可是,他沒事情待在家裏,打開電視不是武打片就是言情片,老爺子最感興趣的要數戰爭片了,比如說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那個《亮劍》以及那早期的《上甘嶺》《英雄兒女》……等等的戰爭大片。

    他看著看著,總是覺得自己也想親自搞點舞文弄墨,過把癮。不管成敗。他也想了一下,精力不行了,不服不行。他想要麽就是我想好後,自己親自執筆;要麽是我想,讓佩靜用微機打字。這話又說迴來,佩靜能有時間嗎?

    這老頭琢磨著,怎麽跟佩靜講。這天,佩靜迴來。老爺子放大了膽子,說:“老爹和你說個事情,我想寫寫些小短文,你能幫助我嗎?”

    既然是老爹說的,佩靜便答應說:“爸,今天怎麽這樣認真?寫文章是好事情嗎。我能幫您什麽忙,您說吧。”

    老爺子直言不諱,說:“既然這樣,如今咱也來點先進的,我想好了的,按寫作提綱,我說你用微機打。你是留過日的計算機生,打印不會是問題的!”

    這樣,一拍即合。佩靜答應老爹每周周六,可以迴家打印一天但是必須有個小條件,就是必須提前想好,不允許卡勀。這樣佩靜給老爹施加了壓力,其實,那裏還是哪個作家能有哪沒大的本事,能有那麽大的手筆?

    這天,是周六。佩靜知道老爹想來說話認真,辦是毫不含糊。於是,他準時到達。

    佩靜進屋後,發現老爹整戴著老花鏡,坐在辦公桌前,把一打稿子放在那裏。

    老爹看看女兒,十分高興地,說:“準時到達。守信哪!”

    佩靜給老爹倒一杯開水,故意的說:“爸,您真的要寫呀?”

    老爺子一聽,說:“怎麽?你以為開玩笑嗎?”

    佩靜說:“我隻不過是說說而已。”

    佩靜按程序打開嶄新的計算機。立即,指示燈亮了起來。機器發出了“嗡嗡”的輕微響聲,屏幕很快的出現了,“沃得兩千”的程序,很快進入了打字狀態。

    這一切,是那麽的迅速,那麽的熟練。

    佩靜望著老爹,說:“爸,您想好了,開始吧。”

    老爹一本正經的,整整老花鏡,按提綱開始念著題目是:《女兒河畔的戰鬥》

    老爹仿佛進入了當年的戰爭歲月,他沉思著,一句句的念著:

    “……那是,一九四五年的隆冬。

    哪年,風雪來得那麽的早。我們部隊穿著薄薄的棉衣,急行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出關,大部隊直奔遼吉黑的大後方挺進。這時,我們部隊奉命,留在遼西的一個偏遠山區平台子,那裏地勢險要,具有戰略意義。作為當地黨組織的縣大隊裏,保衛我軍當地的關內外交通要道和運輸線。

    部隊迅速的北上後,國民黨的打著青天白日旗的大兵很快跟進上來,不久國民黨的大部隊也消失了。也隻留下了當地的反動武裝,老百姓把他們叫成“花子隊”。這些個反動武裝,大部分是土匪武裝。

    我們縣大隊,化整為零以區為單位,區小隊為戰鬥單位,深入敵後,保衛交通線和當地人民群眾的安全。

    一天, 我們區小隊駐紮在女兒河畔。我是東北流亡學

    生,經過抗大學習,是戰鬥骨幹。那時,我擔任班長,是區小隊中三個班長之一。

    當年,大大小小的武裝拉鋸不斷,……

    就在女兒河畔發生了一場殘酷的戰鬥。………”

    佩靜聽著老爹的講述,她的小手在計算機的鍵盤上輕輕的跳動著,發出了辟叭的響聲,這響聲如同當年戰鬥的槍聲。這父女倆在這小小的室內擺開了當年的戰場,………

    電腦的鍵盤聲,響徹在寬闊的居室中,這聲音猶如當年的機槍聲,猶如當年的女兒河畔的戰鬥,……。

    每周佩靜迴家幫助老爸打字,隨著時間的推移,有時保證不了也不能按時迴家,經過如此般的過程,佩靜後來萌生了想教會老爸打字的念頭。

    這事他和老爸講:“您既然會漢語拚音,就可以打字了。我教您智能狂拚,更簡單,一個漢字隻打兩次鍵盤就可以輸入成一個漢字了。”

    佩靜的老爹,頭腦反應很快,真的慢慢的會智能狂拚了。

    後來,就自己打字,到後來電腦打字運用自如,邊打邊考慮,真的被他老人家接受了!簡直成了打字成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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