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節過後學校就正式的開學了。

    上班後的第一天,人們還是照往常首先按著慣例都要走動走動,機關走動一圈,互相來個問候,拉一拉假期情況,嘮一會家常,然後才是打掃灰塵整理辦公室衛生之類,總是要理順一下收收心,才會有十足的精氣神,以後才能走向正軌。

    當然,人們上班後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佩靜的到來。

    婷婷有些納悶?總歸是領導啊,冬生出去以後,有人聽人事處說,假期佩靜突然出國了!這冬生迴來把這個消息立即告訴了婷婷。

    婷婷聽了以後不相信是真的!她大吃一驚地說,不可思議,這是怎麽了?伊拉克被打沙達姆被抓,太平洋鬧海嘯地震,難道人也要鬧海嘯鬧地震嗎?人的大腦也要精神失常了嗎?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發展難道也是這樣嗎?

    此刻,簡直像發了瘋一般的婷婷,憤怒的埋怨她的好友佩靜,說:“真是人心隔肚皮呀!我們整天和她工作生活在一起,甭說還是朋友一場,就是外單位的人也總要打個招唿吧!佩靜真他媽的不夠哥們意識呀!”

    冬生稍有沉穩地思考著,他想著這前前後後事,隻有他內心明鏡般的清楚。

    發生在過去的那些蛛絲馬跡事情,也是人心隔肚皮他並不好當麵的對婷婷說些什麽。

    現在他也隻有隨聲附和的隻好含糊其詞地給佩靜開脫,說:“個人有個人的打算嗎,個人有個人的自願,個人又有個人的具體情況,既然人家已經走了,棄我們而去不辭而別了,我們也不必去責備人家了,也沒有那個必要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幾天後,這一小小的插曲也就風平浪靜的過去,恢複了往常,既沒有人議論也沒有人去打聽了,人們也自然的把她望到脖子後邊去了。

    檔案室,由於走了佩靜這個個性外向又有十分幽默感的大“話匣子”,真是顯得空空蕩蕩,如同一潭死水,靜的簡直讓人難以承受。特別是婷婷總是感到一種十分的不是滋味,真的好像經曆了一場惡夢,一場夢幻一般!這人就這樣的像被蒸發了,這人說走就走了?他們總是感到佩靜還在,好像總是聽見她的“我曲”,有時真好像佩靜還在眼前。

    但是,這話又說迴來,婷婷仔細地想了想,也自圓其說的安慰著自己,既然如此說明人家有能耐嗎,能活動嗎,後台硬嘛!如果我要有哪些個條件我也溜!當然這是氣話。

    新學期開始,學校大的舉措和活動還沒有出台,事情倒是不是很多,倒也清閑。

    但是到了周末,這是開學後的第一個周末,機關總支開了個大會,按慣例都要來一番整頓的。會議的內容大致是,其一要求大家收收心,從下周起一切要走向正軌;其二是有人出走了那是個人的行為,改革開放嗎也屬正常的事,大家不要受影響;其三是下個毛毛雨,機關全麵改革要開始了,讓人們有個心理準備,等等。

    機關生活會議以後,上上下下人來人往,表麵上看營業照常,可是頭頭腦腦的領導們卻忙個不停,指定有關部門在幕後製定方案。

    佩靜走後,冬生和婷婷的思想情緒也開始逐步的扭轉,逐漸地開始理順,工作也很快的恢複了平靜。

    時光流逝,轉眼來到了五月。

    夏季的到來,使人們心曠神怡,不像那漫長的冬季心情是那麽的壓抑,那麽的沉悶。

    這天中午飯後,婷婷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劃上了檔案室的門,自己用三把椅子搭起一個“床”,這床顯得太短些,兩隻腳還要伸到椅子外麵,她躺在上邊,這機關午休大概都是這個樣子的,按大家的說法是“迷糊一會兒”和往常一般,機關裏午休期間有的去逛商場,也有的沒事閑扯蛋,有的抓老k玩撲克。婷婷喜歡文學,經常看些小說雜誌之類的作品。這天,她看起了《新華文摘》,這是一種綜合性雜誌,比較權威,都是選些優秀作品,有政論方麵的選編,又有詩歌,散文,報告文學,中篇短篇小說等等的文摘。她看了一會,感到有些困意,不知不覺的兩隻眼睛就就打起架來,她入睡了。

    ……她進入了茂密的原始森林,那一顆顆高大挺拔的落葉鬆,美麗的小白樺樹梨樹杏樹大樹,滿山的野葡萄,小鳥在樹上無牽無掛的放聲歌唱,那小鬆鼠在樹上跳來跳去,好像調皮的伸著長長的尾巴向人們示威著,深深地草被,紅色的花,白色的花,黃色的花,紫色的花,姹紫嫣紅。她隻見佩靜在前麵跑著,高聲的喊著,說:“來,快呀,前麵有一條河,捉魚去啊!”佩靜披著那隨風飄逸般的長發,慢慢的向前跑著,婷婷在後麵用足了力氣的緊緊地追著,不管如何的用力去追可是婷婷總是感到她那這兩條腿苯重的腳怎麽也追不上。跑著跑著,突然在路邊爬出了一條吐著紅紅芯子的黑黑的大蛇來,足足有兩米多長,如同河流慢慢地向她的腳上爬去,她感到腳上涼涼的,即使用力也跑不動,又叫不出聲來。她大聲地驚叫著!嚇得她滿身大汗,……她用足力氣掙紮著。

    醒來後,婷婷嚇得一身冷汗,原來是南柯一夢啊。

    婷婷發現自己的雙手正壓在胸脯上,她顯得很疲勞,她最怕蛇,還夢到蛇,她的心還在怦怦的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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