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落子從容毫不相讓:“說對了,今日就要氣死這墨老頭,然後把你搶走,已報往年挨揍之仇。”

    “哼!你死了,吾也死不了。”墨青海佯怒落下一子。

    梁寒茵略帶感慨開口說道:“真沒想到,最後會是我等三人再此小聚,好生無趣。”

    “最少你還沒守寡,感謝老天爺吧!”老頭落下一子,順手拿了一塊茶酥放嘴裏。

    墨青海付須微笑道:“還有牙嗎,吃酥?”

    “嗚嗚…沒看我含著呢嗎?到你了,快落子!”老頭白一眼墨青海,由於嘴裏有東西,吐字不清。

    梁寒茵望望老頭又看看墨青海,搖頭苦笑,不一會兒老頭嘴裏酥好像吃完,一改剛才雲淡風輕,麵容一整,嚴肅說道:“共濟會,沒查實,損失了些人手。”

    “你損失些人手,就換迴個名字?”墨青海也嚴肅起來。

    老頭狡辯:“當然不是,它基本控製著洋鬼子國家金融、選舉、武器製造、沒事還搞暗殺,對象主要是格物人才,能源領域居多,不知為何?”

    梁寒茵調侃插嘴:“行啊你司徒老頭,學不少新詞,金融、能源都會說了?還會說‘領域’呢?不過可別露怯,還格物,現在叫‘科學’。”

    司徒老頭本名司徒堂,外界傳言此人已故,其子孫在世界範圍內產業無數,抗倭期間是愛國華僑領袖,也是‘世界洪門’元老。

    抗倭期間司徒堂發動海外華僑以捐款捐物等各種方式積極支持抗擊倭國法西斯侵略,為抗戰勝利做出不朽貢獻,也是在那時,在墨門矩子陳天誌帶領下,與墨、梁二人結下深厚友誼,那時墨青海與司徒堂全是弱冠之年,二人文武齊頭,一明一暗,立下不世之功。

    至於英雄氣短時的情情愛愛,亦或是司徒堂當時挨了多少揍,就沒人說的清楚了。

    司徒堂有些尷尬:“對科學,科學,我曉得,就是這嘴老管不住,說習慣了,說習慣了。”

    “終於現形了,一直以來就覺無形之手,在玩弄著世人,也好,臨了,臨了,還能來他一場,真是快哉!”墨青海豪氣幹雲說著。

    司徒堂立馬接話:“行了你,又要打誰呀?你還是留著點力氣打我得了,現在江湖可不是你這個大宗師說的算,現在要看我等文人的,玩的是金融,你看現在還有占領某個邦國嗎?都是打金融圍殲戰,看哪個不順眼就把他的錢搞到手,你還怕他不,跪下磕頭認錯?”

    “你放屁,前些年你等把倭國錢弄得一文不值,人家要找你等算賬,你為何跑吾這求援?無論何時還是拳頭說了算!”墨青海反駁。

    司徒堂繼續狡辯:“我不和你爭,你要是想聽我說下去,必須答應我,你死之前,不許摻和,我就告訴你,要不啊!免談!”

    墨青海一代仁傑也被這土匪般的話,氣的隻翻白眼,什麽叫我死之前不許參與,那不就是不讓我參與嗎?畢竟這事經過幾代人才發覺,也不能動一時之氣,問路黃泉之前,必須要一探究竟,真是快哉,想到師父陳天誌之失蹤是否會跟此事有關?墨青海思緒飄忽。

    梁寒茵一旁慈祥微笑連連,這兩個老頭見麵就這樣,二人加起來都快200歲了,還沒個正經。

    ……

    山外山度假村會議室,任逍遙看著副表歎氣,墨煙兒坐在一邊不時講解一番道理。

    任逍遙不死心:“墨師姐是不是不管我再想什麽辦法,這個獎金也拿不到了?”

    “我懶得理你”墨煙兒裝著有點不高興,這是大師姐當習慣的表現,可實際年齡墨煙兒要比任逍遙小一歲,今年才19歲,薑幽蘭17歲,關勝男16歲,但任逍遙通通全要叫師姐,就是16歲墨凡墨錦恆也要叫師兄。

    誰讓人家資格老,入門早,在這個問題上沒有什麽公平可言,這會兒任逍遙還沒意識到年齡問題,對著神仙般師姐正飄飄然呢。

    “唉……”任逍遙繼續歎氣。

    墨煙兒張嘴就是大師姐口吻:“你還有完沒完啦?這幾日門中有大事,等事畢和幽蘭勝男師妹一起迴山後,你就開始正式修習武義,我不知師叔祖為何舉你入門?拜師時我才四歲,至今日也才‘暗勁中期’實力,你骨骼早已長成,難有很高成就,必定會吃很多苦頭,你可要做好準備,別到時哭鬧。”

    “是封閉式訓練吧,我都懂,沒什麽。師姐你的意思是,我要和你還有薑幽蘭一起封閉式訓練嗎?”任逍遙隻能聽到關鍵字眼,什麽吃苦頭哭鬧,都被無視,鍛煉個身體還要哭鼻子,真是愛說笑,以為自己是韓曉樹一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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