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擔心的事,王倫倒是先給解決了,根本沒有給他們的人逃跑的機會。


    這讓三人很窩火,覺得自己很窩囊。


    王倫這麽做,達到了效果,反過來說,就意味著他們在門人弟子那兒的威信,又下降了!


    現在變成了門人弟子最畏懼、最害怕的對象,不是他們,而是王倫。


    長久下去,不用一年,也不用半年,隻需要一個月甚至更短的時間,這些人就會從表到裏地認為,是王倫在掌控他們。他們是在為王倫效命。


    三人相互看了看,心中苦笑。


    即便知道以後發展下去,會是這樣子,可他們沒有辦法解決啊。


    王倫就是死死地吃定了他們三人,以及三家宗門。


    危險的是,如果以後有需要,王倫會犧牲掉他們。這就好比王倫是皇帝,而他們是大將以及士兵,再需要他們作戰的時候,皇帝會命令大將們統率士兵出擊,為了獲勝或者化解危機,犧牲掉大將和士兵也值得。


    說白了,王倫覺得他們有利用價值,才沒動手將他們屠戮掉。


    “你們都聽好了,今後,三家宗門將統一住在這兒……”


    懸空山主顧不上去體會無奈是什麽滋味了,高聲喊道,發出了命令。


    ……


    王倫飛離了懸空山後,確實不打算再返迴去看看懸空山內正在發生什麽,他已經處理完了事情,沒興趣知道那些事。


    反正,三家宗門已經被他牢牢地捏在了手裏。最多就是無法對外界進行展露而已。


    找了個地方休息了幾個小時,到了第二天,返迴印山村的途中,王倫接到了邊境禁毒支隊隊長劉義的電話。


    這個電話,王倫有些意外,想著應該和金大良有關。


    接通後,劉義問候了一句,他便也禮貌問候了對方,沒有發問。


    劉義先說起來了,說道:“王先生,我們已經突擊對金大良審訊過了,之前沒有問出什麽來,就在半個小時前,我們和緬警方在緬的一支警隊裏,和一夥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交上了火,對方想要趁亂劫走金大良,被我們瓦解了,行動雖然打死了十幾人,但餘下的兩人見逃脫無望,飲彈自盡了。”


    王倫聽了後,有一些觸動,問道:“是金大良的上級想要營救他?”


    “可能是營救,也有可能是殺人滅口,”劉義說道,“這事發生後,我們在剛剛又審問了金大良和他的同夥,他的一個情婦鬆了口,說是幾個月前曾經和金大良去了泰國,金大良單獨在泰國曼穀的一家寺廟見了一個人,這名情婦在金大良迴來後聽金大良說起過,認為寺廟中所見的那人就是金大良的上級。”


    劉義專心說著有關金大良的重要事情。


    而對於跟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交火的事,卻一字帶過,畢竟事先就猜過有人要劫走金大良,提前做了布置,兩國邊境禁毒隊的警員協力合作,這如果還讓那幫人得逞了,他都沒有臉麵打來這通電話。


    “現在我們正在追查金大良的那位上級,希望將這個跨國的犯獨集團的首腦抓住,徹底打掉這個犯獨集團。”


    “王先生,您在危落山大發神威的事,已經被泰國那位大毒梟知道了,一個小時前我們監控的暗網,在暗網上發現了一份重金招募令,招募世界上最精銳的殺手,招募令發起者的ip地址鎖定在了泰國曼穀,隻是查不到具體的位置,我們認為那個大毒梟可能已經盯上了您,招募的精銳殺手很可能是衝著您去的。”


    劉義接著向王倫說了一些信息,告訴王倫可能已經卷入了進來。


    王倫聽完後笑著道:“我們上次在危落山分別時,你曾經提醒過我,金大良的上頭人物可能會對付我,好吧,劉隊長你的判斷是對的。”


    劉義覺得這件事很棘手,容不得馬虎,有些擔心王倫,說道:“王先生,我們正在抓緊時間調查,如果躲在泰國的那名毒梟真的要對付你的話,我們會安排好人手,不會讓對方胡作非為。”


    王倫知道劉義是好意,但還是說道:“其實沒必要的,你們的人手留給打擊製-毒販-毒吧,方海量應該和你提過,我不怕什麽世界頂級雇傭兵和殺手,也許泰國那人知道我的來曆後,自己就先怕了,不敢安排行動對付我。”


    這也不是他在誇誇其談,隻要是消息靈通的,比如倭國和俄羅斯的軍方,假如要對某個人動手,而發現這個人就是他後,他們絕對會直接罷手,不敢對付他。


    泰國那個大毒梟,想必也是有能力獲得一些關於他的信息的,獲知之後,就未必敢對他出手了。


    劉義想了想,認真說道:“毒梟的通常報複手段就是殺人,不管是殺其他敵對的毒梟,還是報複警方,手段都特別殘忍,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這種,我覺得對方就算知道了王先生的來曆,可能還是會繼續動手,一大原因是我上麵說的,另外一大原因則是,他們本身就是窮兇極惡之徒,不會相信有殺不死的人,不會真的畏懼王先生。”


    “我明白了。”


    王倫聽劉義這麽一說,也能理解泰國那名大毒梟的想法。


    在修煉界,現在聽到他的名字後,沒人敢報複他,而在其他成功人士但仍然屬於正常人的一類人中,一旦知道他的來曆,也絕對不會想著報複他。


    就好比現在國內的某某富商,仗著有錢,又在官員那兒有著很深的人脈,想住進印山村,所以來到印山村後大大咧咧的,認為隻要有錢又有關係,印山村就會賣他麵子,歡迎他入駐,成為印山村的居民。


    結果呢。


    陳若蘭直接拒絕了這人,提醒這人不要太過分。


    這名在國內房地產領域鼎鼎大名的富商,臨走前還很不爽,命令隨行的十名保鏢想鬧事,結果被印山村的村民連同保安轟打了出去,走之前這人還放話一定要讓印山村好看,要動用能量打壓印山村。


    然後第二天,這人乖乖飛到了印山村,來做什麽?直接道歉!


    就因為,這人迴去後了解清楚了王倫的來曆,為自己放了狠話害怕了,擔心王倫會針對他。


    這人很清楚,王倫要針對誰,管這人在華夏有什麽地位,是什麽來頭,統統沒用,一針對就會針對死,沒有其他可能。


    所以正常人中,哪怕再有錢,再有權,隻要消息靈通,有消息來源渠道,能夠知道他的來曆,就不會犯傻。


    而毒梟,恰好就不屬於正常人。


    正常人,哪怕是富豪,那也會有所畏懼,不想也不敢將事情鬧大,簡而言之,就是碰到實力強大的對手,會有所顧忌,不會胡來。


    而毒梟則不同。


    這次他幫著警方除掉了金大良這條線,肯定是直接影響到了對方的利益,對方才不會管他在外界的名頭有多響亮,多讓人忌憚,很有可能選擇直接的報複行動。


    畢竟,殺人對對方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碰到了對方的利益,對方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劉義的分析很有道理。


    “謝謝劉隊長了,我這邊會注意的。”王倫向對方說道。


    “好的,王先生,這邊有什麽新的情況,我會立即告知王先生。”劉義很感謝王倫,沒有王倫,根本不可能將危落山的毒梟一網打盡。


    現在他們有了更重要、更危險的任務,那就是挖出金大良的上級,將一整條毒鏈徹底鏟除,隻是這種事情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多少眉目,連金大良的上級是誰都不知道,自然是不好意思在王倫這兒胡說的,所提供的信息寧願少,也要保證準確。


    王倫點了點頭,最後問道:“劉隊長,那些無辜的女子都妥善安置了吧。”


    先前劉義和緬方那邊的領導都跟自己匯報過,說會妥善安置,安排心理專家進行輔導,確保這些人不會留下心理創傷,後續安排這些人迴家時,也會處理一些情況,不會讓她們的遭遇惹來當地人們的流言蜚語。


    畢竟,這些可憐的人被關押了這麽久,身心遭到了摧殘,而外界總會有一些吃飽了撐著的人,用最大的惡意揣度她們,讓她們遭到惡毒的攻擊。


    “王先生放心,我方和緬方都專門撥付了款項,用於幫助她們順利迴家,我們不會玩虛的,在王先生麵前說過的就一定會做到。”


    劉義大聲保證道。


    這件事得到了上級的重視,或許也跟王倫有關,他不知道原因,但知道上級重視了後,工作確實在積極開展,那些可憐的女子正在得到幫助。


    “好的,有劉隊長這句話就夠了,”王倫笑著道,“保持聯絡。”


    結束了通話,王倫繼續趕路。


    泰國曼穀那名大毒梟是否會報複他,他留意了一下就可以了,不用專門去防備,他也沒將這事放心上。


    順利迴到了印山村,王倫才洗完澡,頭發還沒幹,陳若蘭就來了。


    說了一些話後,陳若蘭說到了正事。


    “王倫,還記得上次體育總局的一名副局長來找我們租用體育館的事吧。”


    陳若蘭笑嗬嗬說道。


    王倫記得這事,說道:“是說男籃有一場友誼賽要打,想在我們這兒舉行吧。”


    當時陳若蘭婉拒了。也不是裝逼,而是實話實話的話,男籃國家隊和國外一支隊伍進行的友誼賽,這樣的級別在世界範圍內影響力太小,對於宣傳印山村的名氣沒有作用。


    籃協那邊應該是低估了印山村,以為友誼賽放在印山村舉行,對雙方是互惠互利的事,可印山村如今已經不需要在國內製造名氣了,因為國內的名氣足夠大了。


    那些排著隊想要住進印山村、成為這兒村民的超級富商,就是一個直觀的證明。


    “對的,”陳若蘭點頭道,“然後這次體育總局的局長來了,還是想在咱們這兒舉行一場籃球賽事。”


    “什麽級別的?”王倫有些感興趣地問道。


    如果級別不夠,陳若蘭自己就會婉拒那位領導了。


    畢竟,現在陳若蘭辦事也是雷厲風行,而且有這樣的資本,不用擔心外界的力量進行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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