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秦穆是原來的秦二世的好狼友,和現在的自己有沒有關係。胡亥對秦穆都很喜歡,看到他的確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秦穆對自己的好,的確是發自內心的。胡亥看得出,這個秦穆真的是除了好色沒有什麽缺。從某種意義上來,好色也不是缺。


    “哎,你的後宮現在是不是很多美女了。除了皇後恐怕還有各種夫人吧?有機會整出來,讓我瞧瞧你的女人到底有沒有姿色。我爹了,皇帝的婚事是國家大事兒,不能草率,也不能看是否美貌女子,而是要利用婚姻和各個大臣聯姻,爭取朝野的支持。如果真的是這樣,你也夠辛苦的,身邊的女人可能也不是太好。不過你別擔心,兄弟我選女人是有兩下子的,到時候你該聯姻的隻管聯姻,我呢就偷偷的給你整幾個漂亮的妞迴來。”秦穆自顧自的著。


    雖然這番話聽著挺糙,可胡亥還是被他毫無顧忌的口氣給感動了。在這大秦宮中,自從殺了趙高之後,就沒有人敢跟他像哥們兒一般聊天兒。


    如果不是秦穆久在蜀中,他老爹又是江湖中人,他也從混跡江湖,恐怕見了兒時好友成了皇帝,也會誠惶誠恐。


    “你有這番心思就好了。不過我宮中還真沒有你的那些皇後夫人什麽的。隻有一個蕊珠,我還沒有賜予名號。”胡亥著,突然想到好久沒有和蕊珠**一番了。


    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總覺得孤單。即使和蕊珠大被同眠,也不過覺得蕊珠是他的後宮之一罷了。沒有那種貼心的感覺。


    他是後世之人,明白男女之間如果真的相愛那種心貼著心的感覺。這大秦宮中沒有。蕊珠是習慣了這種宮中生活。蝶翠和他親近是因為蕊珠命令。戚姬跟著他離開戚家莊是因為當時他大哥要把他許配給劉邦。想來想去,隻有那個醜八怪夏幽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反倒是一無所圖。也毫不在乎他的皇帝身份。


    夏幽,自從上次和他一起出行之後,就迴到了夏家,再也沒主動出現過。


    “穆,你我要是喜@《@《@《@《,<div style="margin:p 0 p 0">歡上一個很醜很醜的女人,怎麽辦?”胡亥忽然道。


    秦穆眉毛一挑,笑嘻嘻的道:“這也不算什麽啦。我蜀中結交了幾個同道中人,就有個叫蘇書的子,他最喜歡的就是醜女。那些貌美的就是看不上。反而看到醜女就會提起興致。嘻嘻……”


    胡亥聽到他嘻嘻的笑聲,就想踹他。這子也是賊機靈,一見胡亥腿有動作,身形立馬飄出去,絲毫不給胡亥機會。


    “算了,和你這種登徒子,根本就是放屁。你給朕待在鹹陽的驛館之中,好好等著。等大秦帝國學院開了,你就是第一批需要改造的紈絝。”胡亥看著秦穆賊眉鼠眼的樣子。笑道。


    “算啦,還是別了。你要是兄弟,就給我個閑職。我可受不了去什麽學院上學,當年我爹打我半死我也不過是認識了一兒字。想要繼續鑽研,恐怕這輩子都沒啥機會。”秦穆的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一般。


    “你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混蛋。”胡亥笑罵道。


    秦穆嘴巴一揚,嘻嘻笑道:“不學你對了。無術可不對。我一向認為我是不學有術的典範。”


    兩個人談笑著,時間飛快而過。


    就在兩個人談性正濃的時候。武信殿外麵突然有人高聲話:“啟奏皇帝陛下,臣有要事。”


    這聲音及其響亮。就連一向懶散的秦穆都被這聲音震的跐溜一下站了起來。


    胡亥看著他笑了笑,起身坐上了龍椅。外麵的優旃邁步進來,矮的身子配上雍容的氣度,倒是讓人不敢瞧。


    “何事?”胡亥看著優旃,除了他沒有別人有這樣透亮的嗓子。


    優旃看了看一遍站立的秦穆,此子他是見過的,時候最是頑皮。見皇帝開口問,他不知道該不該。


    秦穆恢複了翩翩公子的風度,穩穩的站在一邊,垂首低眉,一副柔順的模樣。


    “盡管,這個是秦老國公的兒子秦穆,時候我倆在宮中胡鬧,你也是見過的。”胡亥笑著道。


    “如此臣就直了。”優旃一拱手道:“沛縣那邊傳來消息,沛縣公劉邦難耐寂寞,又和一群人整日聚集起來,在沛縣東遊西蕩,使得沛縣之中包括縣令在你,無人敢招惹。這是沛縣的奏折,請皇帝親看。”


    話間,優旃遞上了一本奏疏。


    胡亥看完了奏折,眉頭微微皺了皺。劉邦這樣的人,看來是注定很難安分。現在的沛縣令奏報,劉邦因為身邊的蕭何、陳平、曹參、樊噲等人都升任了朝中軍中的要職,隻有他得封一個沛縣公,迴到了老家,被朝廷不聞不問。開始還算是消停,可是時間久了,劉邦內心就不憤起來。


    他脫人找蕭何幾次。如今已經升任少府的蕭何掌管天下錢糧,忙的外焦裏嫩,根本沒時間和劉邦胡扯。蕭何本來就是絕聰明之人,好言安撫劉邦,卻對他敬而遠之。


    當年蕭何讓劉邦出頭,存的就是一旦大事不成自己好脫身的心思。如今在朝中是青雲直上,怎麽會再和皇帝本就不看好的劉邦勾搭連環。


    劉邦不僅在蕭何這裏沒討到什麽便宜,就連陳平和曹參都對他敬而遠之。想要找連襟樊噲訴訴苦,可樊噲已經跟隨蒙恬去了北方九原郡,遠在他鄉。


    和沛縣的幾個老姘頭又搭上的劉邦每日裏飲酒,感歎自己的人生際遇。一些鄉野地痞流氓本就是他的同黨,如今一經攛掇,竟然又聚攏了一批人,雖然沒有嘯聚山林,但沛縣令對這個朝廷封命的沛縣公爵也是不敢多問,隻是按照上麵下來的吩咐,嚴密監視劉邦的一舉一動。


    知道前兩日,劉邦趁著酒興,竟然把個沛縣令的正妻半推半就的給上了。一明晃晃的綠帽子扣在了沛縣令的腦袋上。


    這本是私事,沛縣令不想家醜外揚,帶人去找劉邦理論,沒想到被劉邦以公爵的身份給壓了迴來。路上還被一群跟著劉邦的混混給打斷了腿。


    這沛縣令羞怒焦急之下,給胡亥寫了一封奏折後,竟然羞憤而死。


    看到這些奏報,胡亥眼中變得冰冷,他把手中的奏折狠狠的扔到了地上,正好落在了秦穆的腳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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