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孫通跟著老伏完在太學館就折騰開了。


    鹹陽城也終於打開了城門。遠處,韓信帶著李劍、衛霍、閆三兒等一幹武將,身後僅僅跟隨三百騎兵,向著鹹陽城趕來。


    他是把北方的軍政都處理完畢之後,才迴到鹹陽複命的。


    這群人風塵仆仆的趕了迴來。雖然胡亥早就有令,鹹陽城內,韓信人等可縱馬來到鹹陽宮。但是到了鹹陽城外,韓信還是第一個帶頭跳下了戰馬,他身後的眾將官紛紛跳下了戰馬,走向了鹹陽城。而身後那三百戰騎則就地不動,等待皇帝的詔旨。


    畢竟秦二世皇帝隻說召韓信等將官入鹹陽城,作為隨從的騎兵,是不能隨便就進入大秦國都鹹陽的。、


    韓信等人牽著戰馬走進了鹹陽城,早有軍兵接過戰馬,前方更是有車輛等待。道路兩旁都站滿了鹹陽成的民眾,他們都想看看這個大敗了惡魔霸王項羽的韓信是個什麽樣子。


    皇家給準備的敞篷車已經等候在鹹陽城內。韓信一人乘坐最前方的車架,餘下將軍紛紛上了後麵的馬車,這才向著鹹陽宮進發。


    四周的百姓紛紛歡唿著想看一看韓信是不是比項羽更加高大可怕。當他們看到韓信之後,頓時大失所望。原本以為韓信是個兇神惡煞般的人物,就算不是三頭六臂,也應該是身如鐵塔,目如銅鈴,胡子都和鐵絲兒一般。


    可誰知道第一輛車上乘坐的竟然是個眉目俊朗的漢子,看上去不但沒有那麽兇惡,甚至還有一些鄰家後生 的感覺。


    在眾人的圍觀歡唿聲中。韓信的車架來到了鹹陽宮正門。


    胡亥早就帶著一眾大臣站在了鹹陽宮外,親自迎接戰勝歸來的將士。


    遠遠的看到了皇帝。韓信再也坐不住,從車上緩步走下。他身後的李劍等將官紛紛從車上跳下。倒是不失武將風度。


    “臣韓信,幸不辱命,前來向皇帝陛下繳令。”韓信緊走幾步,來到了胡亥的跟前,單膝下跪,行禮。


    在他身後,李劍等人紛紛拜見秦二世皇帝。


    胡亥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一切都好說。朕來接你們,是真的歡喜。如果知道你們見麵就大禮參見。朕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待在武信殿,任由你們先迴家罷了。”


    一句話說笑了所有的大臣。


    韓信他們也站立起來,沒了先前的拘束。有相互熟識的就開始遙相唿應。就連活動的組織者劉墨都從人群裏走了出來,到了李劍、衛霍和閆三兒三人麵前,四個兄弟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見有劉墨開了頭兒,所有熟識之人都開始走到一起,有的高談闊論,有的相擁而泣。一時間這場迎接功臣的莊重場麵變成了老兵歸家、親情融融的劇情。


    這一切是胡亥有意讓劉墨安排的。將軍們在外征戰,神經時刻繃緊。如果迴到了家中還要循規蹈矩的亦步亦趨,恐怕他們就會去民間百姓的經營場所去放縱。那樣難免有人會因為酒後失手,騷擾百姓。


    所以胡亥和劉墨研究了一下,就給他們來一場像家一樣的迎接方式。


    當所有人都聊了個痛快之後。禮官才宣布下一環節。


    眾人進入武信殿之中,兩個巨大的橢圓形會議桌上已經擺滿了果蔬酒肉,胡亥早就讓他們不比拘泥禮法。盡管放開了吃喝。


    期間,胡亥親自拿著自己蓋下印章的聖旨宣讀起來。


    “重新冊封韓信為櫟陽侯。封地櫟陽,食邑萬戶。……”胡亥抑揚頓挫的念道。他站在武信殿高高的皇台之上,找到了當年在講台上教書的感覺。此刻武信殿那些大臣仿佛就是他曾經的學生。


    “李劍,於平亂戰爭之中,立下汗馬功勞,克敵無數,今封為藍田候,食邑八千戶……”


    “衛霍,為人機敏,克敵無數,以戰功封雍侯,封底雍鎮守隴西郡,食邑八千戶……”


    “閆三寶,於戰中多次出入危險境地,行人臣所不能為之功,封建軍侯,封底於藍田和櫟陽之間,食邑五千……”


    “司馬欣,封……”


    一個個封賞念出,大秦的侯爺頓時多了十幾個。


    眾人在武信殿之中盡歡而散,這才紛紛迴到自己的家中。


    胡亥早就把救過韓信的漂母接到了鹹陽城,在鹹陽的東城門給韓信建了一處府邸。韓信一進門就見到了老漂母,納頭便拜。


    老太太受寵若驚,想要避開卻被韓信拉住,抬起頭時,這個帶領大秦軍隊大敗楚軍的櫟陽侯韓信竟然淚流滿麵。


    “娘,當年若不是你救了我,怎會有兒今日封侯之時。你是兒的娘,永遠都是。”韓信真情流露,淚如雨下。


    漂母本來微微掙紮的手臂在聽到韓信的那一聲娘之後,瞬間放鬆下來,抬起顫抖的手輕輕的撫在韓信的臉上,她一個孤寡老婆子,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親兒子戰死,竟然又多了這麽一個侯爺的兒子,而且還是萬戶侯。一時間老淚縱橫,母子二人哭在一處……


    其他人有的結伴喝酒,家在鹹陽的則直接迴家。


    隻有李劍、衛霍、閆三兒等人,剛剛離開武信殿就被劉墨叫住。


    兄弟四人一別經年,自然要多親近一番。隻是李劍問了一句:哥哥皇命在身,能走的開麽?


    劉墨笑道:“你們都走了,這迎接大典就算完事兒。陛下說了,這次事兒整的不錯給我休息一個晚上的時間,說明日還有重要的事兒商量。今晚不把你們幾個抓住,以後恐怕機會就少嘍。”


    “嫂子可好?”衛霍笑問道。


    “好著呢,已經給你們添了一個侄兒了。”劉墨得意的大笑。


    “當年我就說她是個好生養的……”閆三兒嘀咕著,卻被李劍一巴掌拍了迴去。劉墨的內人在嗅香樓待過一段時間,雖然沒有賣身,但是名聲始終是不好。就這事兒也被禦史在皇帝跟前說起過。聽說那禦史還被皇帝踹了一腳……


    “咱們哥仨兒時從外麵迴來的,今天的東必然是大哥的了。”閆三兒揉著被李劍拍的升疼的腦袋,笑嘻嘻的說道。


    劉墨哈哈大笑道:“這事兒不難。今天去嗅香樓,我做東,你請客。”


    “憑啥啊,我也是堂堂的建軍侯,食邑五千呢。”閆三兒笑嘻嘻的說道。


    “憑啥,就憑你是建軍侯。你大哥我再鹹陽這麽久,連侯爺的邊兒都沒沾上,就這樣被你們哥仨兒給落下了,你說該不該你請客?”劉墨打趣兒道。


    “參讚府中,除了那幾個前朝就是重臣的,你可是最年輕的。陛下麵前的紅人,竟然還和兄弟幾個爭長短……”閆三兒的話說了一半就停下了。


    因為他看到了自己長大的地方,嗅香樓。可此時的嗅香樓太過怪異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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