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龍騰術。’睚眥打出了火氣,施展最強的技能,龍騰。


    此招一出,睚眥的速度,提升將近一倍有餘,雙手變成巨大的龍爪,一招之下,那堅硬如鋼鐵的山洞,都抓出一個窟窿,碎石四濺。


    ‘囂張。’玉春就喜歡近戰,一來順手,二來能將功法發揮到極致。


    有了春木再生之術的支撐,他的混羅天功可以說少了很多顧慮,一拳之下,就是百萬斤的神力,雖然隻是生輪境,但是即便是玉天境的睚眥,也給他震得手臂發麻,骨頭如同斷了一般難受。


    ‘這就是十境合一?’睚眥看著玉春身後,那一個巨大如太陽一樣的幻珠,一條巨大的金色巨龍,在玉春身邊遊弋嗷叫,周身半丈內,一股極為特別的氣流。


    ‘羨慕?嘿嘿,可是你沒有機會,看拳。’玉春一拳打出,一股極為暴躁的拳勁,向著睚眥打去。


    ‘很好,一招,殺你。’睚眥怒道,功力提升到極致,一爪抓出。


    ‘砰’


    ‘哢嚓’


    睚眥的手臂被玉春一拳震斷,但是玉春自己也被睚眥的一抓,在身上抓了一個大洞,血肉模糊,疼的滿頭大汗。


    ‘啊,,,魔子,我一定呀殺了你,那件暗金神衣,我要定了,哈哈。’睚眥骨頭斷了,卻更加狂暴,完全不顧傷勢,一股更加狂暴的殺意,周身黑氣翻騰,跟邪子彪有些相似,都是狂暴的殺戮者。


    玉春不懼他,上次在宮殿中一戰,玉春一對二都不落下風,隻是他的詛咒因為運功過度,開始蠶食加速,導致他現在不敢用盡全力,不然,自己恐怕很難在壓製詛咒之力。


    ‘盡管來,今日你我必有一死,,,’玉春也怒了。


    毫不示弱,一拳迎上,兩人都是體術高手,一招一式都是狠辣殺招。


    ‘龍怒,吐息。’


    睚眥怒喝一聲,將全身功力,凝聚在口中,功體突然變得極為巨大,張嘴一喝,聲波像是毀天滅地的無形劍氣一樣,向著玉春衝去。


    玉春大驚,他感覺到一股極為危險訊息,無處可躲的他,不得已,隻得硬碰硬,將全身功力提升到極致,身覆暗金神衣,雙手格擋,吐息之力相撞。


    ‘砰砰砰...’玉春被巨大的龍息,撞出兩丈開外,撞到石壁之上,身後的石壁碎了大片,腳下一個足有一尺深的深溝,那是他足下踩出了,膝蓋以下都陷在裏麵,可見這招如何可怕。


    但這必殺一招,確實對玉春根本沒造成多大傷害,關鍵是這無敵神術的威力被場域壓製的大打折扣了,睚眥簡直怒不可揭。


    ‘還你,破海...’


    凝聚全身功力的一拳,一股狂暴到炸裂的拳勁,帶著巨大的殺機,衝向睚眥。


    這招是玉春的混羅天功中,殺傷最為強大的招式之一,也是他結合自身對與混羅天功的理解,完全創造出石盒自己的一招拳術,毫無花架可言,有這大力破奇跡的道意,一拳之下,連海都能破開。


    睚眥臉露驚慌之色,他沒想到玉春還有這樣的必殺技,使勁渾身解數,仍是被玉春這一拳,打飛撞在石壁之上,骨頭斷了好幾根。


    ‘噗嗤’


    噴出一口鮮血,咋看玉春,發絲飛揚,雙眼殺氣濃厚,渾身暗金色的神輝流動,完全示意了什麽是魔尊形象。


    ‘哈哈,痛快,痛快,你是第一個將我逼到如此地步的人,魔子,你足夠驕傲了,噗...’話哈沒有說完,又噴出一口鮮血。


    玉春也是吃驚,本來他有把握,這一招必能斃掉睚眥,沒想到他低估了場域的壓製,招術被壓製的難以發揮一半的力量,不然,睚玉沒有任何機會,必死無疑。


    ‘哼,今日比斬你,殺。’


    玉春怒了,身體被巨大的能量差點掏空,渾身疼痛難忍,如同散架一般,又有詛咒之力在身體肆虐。


    ‘哼,隻手敗你,殺。’


    睚眥再次撲來,玉春也不廢話,直接對上。


    ‘砰砰砰,,,’


    不絕於耳的碰撞聲,附近的氣流,都變成一股股小的旋渦,兩人打的難分難解。


    睚眥的優勢是境界上占優,但是無論功體強度速度與力量,都與玉春有些差距,再加上玉春現在受詛咒之力的困惱,功力根本難以發揮出來,相較之下,睚眥這才與玉春打的難分難解,當然睚眥也被場域壓製的厲害,功力大打折扣。


    整個山洞中,飛沙走石,距離他們足有七八丈的夔牛與寧不采,都被兩人巨大的動靜,驚得心中狂起波瀾。


    寧不采是天藏宗的天才不假,但是並不是天葬宗最強天才,那個百褶少年寧不尊才是,就算如此,也足夠強大,他的天賦依舊超絕。


    天藏了宗葬天術乃是至尊術,修煉到高深處,據說可調動周天大道,葬天葬地,無敵世間,尤其在地下世界,利用地陰之術,引動地氣,攻擊敵人,依舊十分可怕。


    ‘蠢貨,惹上我,你死都不知道如何死法。’寧不采一邊揮舞手中的骨頭,一邊利用地脈之氣,衝出攻擊夔牛。


    夔牛雖然是對戰,但是卻一直是處於被動的狀態,一來他不是玉春那樣的變態,可逆境伐上,二來這寧不采也不是庸手,好歹也是天才人物,而且地脈之氣殺力十分恐怖,著實不可小覷。


    夔牛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先讓玉春將那個睚眥解決掉,這個寧不采不能幫手,他目的就達到了,但時候玉春忙過來再收拾寧不采。


    隻是那個百褶少年絲毫不動,隻在一旁虎視眈眈,到讓玉春愧疚頗有幾分忌憚,夔牛隻希望玉春趕緊收拾掉睚眥,那樣就算這百褶少年出手,他們也無懼。


    但那百褶少年不知是不是太過傲氣,不屑聯手對敵?還是有其他顧慮,玉春與睚眥大戰到白熱化,他依舊不出手,這讓玉春夔牛都有些納悶。


    ‘你行你行,你厲害,你厲害,我伸直脖子任你殺,來吧來吧。’夔牛將銅樓丟出,變得巨大,堵住山洞,自己躺在銅樓一側,切著二郎腿,看著不遠處的玉春與睚眥大戰。


    寧不采身後已經沒有路,無法退去,前麵又被那陳舊銅樓擋住,前後不通,氣的哇哇大叫,各種招數直往銅樓上招唿。


    奈何這銅樓,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製成,堅硬無比,任寧不采招術如何厲害,地脈之氣如何暴烈,除了‘當當當’聲意外,根本難以產生一絲破壞,就連旁邊的石洞,如此堅硬,都被地脈之氣轟出無數的痕跡,而這銅樓,絲毫無損,最後累的寧不采持骨撐地,大口喘息。


    ‘嘿嘿,怎麽累了?砍不動了?你砍啊,老子就在這伸著脖子呢,你來你來,,,嘿嘿,,,’


    夔牛各種諷刺調侃,氣的寧不采,滿臉漲得通紅,一臉殺機,卻也毫無辦法。


    ‘啊...’


    ‘當當當...’寧不采似乎瘋了一般,揮舞著手中的骨頭,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鎮定,招式也變成了淩亂,怒氣衝天,沒有半點天驕的樣子。


    ‘你有種與我對戰,我要將你碎屍萬段,來啊,啊...’寧不采在同樓後麵,像是瘋了一樣,可夔牛還管他那個?


    ‘吵死了,吵死了,安靜會兒不行?’夔牛陰險的不行,寧不采每喊一聲,夔牛就將銅樓往裏推 ,原本兩三丈的空間,最後隻剩下半丈不足。


    寧不采臉都綠了,這也太不要臉了吧,可他沒辦法啊,那銅樓他有砍不動,這牆壁堅硬如鐵,想出去,根本不可能。


    夔牛一直往裏推銅樓,最後寧不采沒辦法,將寶劍撐在銅樓與石壁之中,算是給自己贏得了一個剛剛好的棲身之所。


    寧不采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夔牛簡直太損,他現在隻能安靜的不說話,稍微保留一點尊嚴,在這個剛夠自己站立的空間中,他什麽也做不了,隻能寄希望於睚眥將玉春殺掉,至於自己的師兄寧不尊,那是他死也不敢求救的人,那人的恐怖,他已深入靈魂。


    ‘你倒是喊啊,你不是要將我碎屍萬段嗎,來啊,牛爺都等的腿酸了,也不見你來,大話連篇,實力垃圾,你這種玩意兒,天下多的是,一抓一大把,哎你怎麽就出的名...’夔牛開始不停的數落寧不采。


    寧不采這迴學的乖了,任你如何激我,我也絕不說一句話,絕不給你將我擠死的機會...


    ‘你說我怎麽收拾你好呢,我要將你訓練成宇內最強的坐騎,哈哈,到時候,我帶著你,踏遍天下,縱橫無敵,夔牛至尊出場,嘿嘿...’夔牛各種幻想,嘟嘟囔囔,沒玩沒了。


    他是說的無心,但是寧不采聽者有意啊,身為天藏宗當代天才,如今被這夔牛困在在地方,本就惱火到極致。


    這夔牛還要將自己抓成坐騎?一頭牛騎自己?這要是真的 ,自己何止是丟人那麽簡單,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一百倍,他要如何麵對宗門麵對天下人的恥笑?


    可是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沒有,這家夥柴米油鹽不進,手中又有這件不知道哪來的變態寶物,將自己困在這裏,寧不采越想越是難以平靜,最後竟然嚎啕大哭,笑的夔牛前仰後翻。


    ‘嗚嗚嗚,你太無恥了,竟然用這種手段,嗚嗚嗚,,,’


    ‘哈哈哈,讓你猖狂,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迴,嘿嘿,誰也救不了你嘍,哈哈。’夔牛得意的不行,但是他可沒忘記一旁那個百褶少年。


    此時啊百褶少年寧不尊正一臉邪笑,根本沒有看出任何要出手的意思,這讓夔牛大為不解。


    玉春與睚眥大戰,已經到了尾聲,各自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玉春更嚴重一些。


    玉春的詛咒符印,滿臉都是,看起來極為恐怖,睚眥也是 頗有估計,有意與玉春拉開一些距離。


    但是玉春可不管那個,你這時候知道怕?我偏偏要讓你怕到底。


    ‘啊,魔子,我要殺了你...’


    ‘盡管來啊,殺。’


    玉春滿頭無黑長發飄揚,混羅天功大開大合,拳勁四射,一股股爆裂的氣息,迎上睚眥,專門照著睚眥的頭與上半身打。


    睚眥不愧是祖龍的血脈,身體強悍無比,渾身骨頭與玉春互拚,斷了估計有一半,身上中了玉春好幾拳,有些都爆出體外,反而越戰越勇,化身一頭頭如蛟龍似得巨獸,堅硬的爪子,一抓之下,就將石壁朱阿姨窟窿,玉春的身上,也被它傷了兩三處,鮮血直流。


    兩人打的難分難舍,睚眥的龍形態實在恐怖,若不是這裏是至尊道場,換作其他地方,就要坍塌了。


    玉春此時臉上詛咒之力,在功力的持續輸出下,越是明顯,玉春自己有感,這個邪惡東西,似乎十分喜歡他特有的生命力功法,在他功體內,似乎異常的歡暢,若玉春全力運轉功法,詛咒的蠶食速度定然會加快,會加速他生命的中終結速度。


    ‘魔子,你的詛咒之力已經深入,如此與我對戰下去,命不久矣,哈哈。’睚眥大笑。


    大戰如此之久,依舊沒有拿下玉春,自己還沒有占到絲毫的便宜,睚眥心中狂怒,但他清楚,玉春絕不是簡單人物,天賦太過可怕,就算自己有無敵信念,但不得不承認,同境界,自己沒把握贏他。


    上次在大殿中與黑麒麟二戰一,都沒有殺死玉春,還搭進去黑麒麟的性命,那時睚眥心中就有了一些懼意,他可不想因小失大。


    如今見麵,在這退無可退之地,他是必戰無疑,自己身邊還有個境界相同的寧不采師兄弟,三人聯手,加上玉春身上的詛咒破綻,睚眥以為殺死玉春,手到擒來,奪得暗金神衣語神藥。


    但他哪想到,那個寧不尊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都這時候了仍不出手,還在看戲。


    寧不采絲毫幫不上忙,還被那個夔牛堵在角落,玉春這詛咒之力如此之甚,反而越戰越勇,睚眥心中真是憋屈。


    ‘寧不尊,還不出手?’睚眥大叫道。


    ‘殺他不過隻手,但我不屑以大欺小,嘿嘿,你先。’那少年終於說話,但聲音尖利,充斥著一股稚嫩之氣,又有一股陰柔氣。


    他不出手,玉春當下大喜,正怕你不夠傲跑來聯手,這下自己大可放開手腳。


    ‘嘿嘿,睚眥,看小爺殺你。’


    玉春大笑一聲,混羅天功全力運轉,毫無保留,金色的龍形之氣,在周身遊弋嗷叫,一個半丈大的界域內,玉春仿佛自己就是天神。


    ‘狂妄。’睚眥一拳轟來。


    ‘砰,轟...’


    兩人以快打快,全力強攻對方,不給絲毫喘息之機,氣勁聲碰撞聲不絕於耳,看的遠處的夔牛,都吃驚不已。


    ‘這小子真是變態,我吃了那麽多靈藥,才晉級到化氣境頂峰,這小子受傷療複的過程,也特麽晉級到化氣頂峰,真是變態。’夔牛在一邊自語道。


    兩人瞬時間強攻對手足有幾百招,皆是拳拳到肉,玉春被睚眥的利爪撓中兩抓,左肩露出骨頭。


    睚眥被玉春打中三拳,一條手臂直接廢掉,胸部一個大洞,踢來的一腳,也被玉春一拳震斷,看他張牙舞爪的神態,十分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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