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寧勻說的一樣，店門外的警車唿嘯，越聚越多。
連電視台的采訪車都開始聚集在門口，但不知道什麽原因，采訪車很快被警.察趕走，之後再也沒看到。
死一半的推測三個死亡行者很認同，而黑壯漢瑞茲認為隻要有自己掩護老大盧西恩，一定能輕鬆衝出。
盧西恩時刻不忘試探寧勻：“你的能力呢，弄點什麽東西出來阻擋子彈怎麽樣？”
寧勻搖搖頭：“抱歉，我的能力不能移動，如果你們願意做固定靶的話。”
一個死亡行者無奈道：“等待救援吧。聯絡部門很快就會發現異常，他們時刻監聽警用通信。”
“克萊恩怎麽辦？”
“他還沒把聯絡部門完全控製住。我相信狼人也有救援，這次會麵……”領頭的死亡行者沒往下說，但都明白了。
這種保護力度，盧西恩絕對是重要人物。
盧西恩點點頭，看了看時間：“從現在，最多半小時。”
盧西恩非常有信心，備用計劃當然有失去聯係後，其他狼人的救援方案。
本來這次會麵就充滿未知和危險，怎麽可能不多作打算。
“從門口衝不進來。”有個死亡行者擔心道。
“炸.藥破牆。”盧西恩看了看四周，“我們有一套緊急聯係方式，切斷通訊也不怕，用聽覺。”
這倒真的很符合狼人生理特點，聽覺優秀，隔著幾麵牆也沒問題。
死亡行者們聽到盧西恩這麽說，稍稍放下心來，就算克萊恩阻止了血族的救援，也不能阻止狼人救援。
“人質怎麽辦？”寧勻有點擔心。
“他們什麽也不會記得。”領頭的死亡行者從口袋裏取出一個藥瓶，“我們早有準備。”
“這是什麽？消除記憶？”
“消除短期記憶的藥物，幾十年前我們就開發出來。現在還分成兩小時，12小時，24小時和兩天，幾個不同種類。”
如果沒有這種藥物，血族和狼人這麽多年戰鬥，早就暴露了。
這個世界裏，血族在醫藥方麵的研究投入很多，技術水平超出現實世界。
消除短期記憶的藥物，難度並不算高，很多藥都有類似的副作用。
那個死亡行者一邊說著，一邊強迫人質吃藥。
雖然聽到了寧勻和死亡行者的對話，但人質們對這種藥物還是心懷恐懼。
有個年輕男子激烈反抗，被死亡行者一把扭斷脖子。
寧勻對其他人質道：“聽話，乖乖吃了。這是為了你們好，難道你們還想記住我們的樣子去作證？不吃藥都要死！”
剩下的人質想通了，不再反抗。
吃完藥的人質，全都昏沉沉的癡呆樣子。
寧勻本想問問會不會一直這樣下去，後來想想應該不會，否則布達佩斯每個月都會突然多出很多白癡，太顯眼了。
果然，領頭的死亡行者說道：“一小時後他們就會恢複，如果這一小時我們沒逃脫，還要再給他們吃，不過超過兩次他們就徹底沒救了，還不如殺了好。”
“好了，現在可以恢複體力了。”領頭的死亡行者就近抓過一個癡呆的女人，一口咬在她的頸動脈，開始吸血。
另兩個死亡行者也各自找到目標，血腥氣味逐漸彌漫，直至充滿整個屋子。
“你們這是……”寧勻臉色不太好看。
最開始的死亡行者飲飽了血，抬起頭對寧勻笑：“怎麽，看不慣，我忘了你是人類。”
“沒必要這樣吧，你們可以隻找一個人。”寧勻皺眉。
死亡行者笑的很邪氣：“這是對人類的獎賞，這樣吸血，他們三個中有一個會變成我們的同伴。”
“什麽意思？”
“看來你真的不懂，成為我們的後裔，可不是百分百成功。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剩下的都會死亡。”
“吸血鬼病毒很危險、很嚴重？”
“不，這是考驗，隻有意誌堅定者才能活下來！”領頭的死亡行者說的大義凜然，如同真理。
盧西恩插話道：“血族和狼人的病毒一樣，都不能保證一定成功，考驗也許不是，但對抗病毒確實和意誌力有關係，足夠堅強才能最終活下來，狼人病毒要求更多，死亡率更高。”
死亡行者不屑道：“狼人的是不是病毒我不知道，但我們血族絕不是，血族的是奇跡，是神的饋贈。”
另一個死亡行者看法稍有不同，糾正道：“我們是馬庫斯大人的後裔，是他忠誠的戰士。”
寧勻輕輕搖頭，不以為然。
這些血族和狼人，全是幾百年的老古板，思維已經定型無法改變。
寧勻還知道，血族裏麵流傳著不靠譜傳說，如果最古老的第一個吸血鬼，馬庫斯死亡，所有其他的血族都會死亡。
而這種事兒，竟然還真的有很多人相信。
第二部的電影已經證明了，馬庫斯死亡，其他血族都沒事，一樣活蹦亂跳。
這個世界，無論血族還是狼人都是人類的基因變異，沒有超凡力量，不能像神一樣決定生死。
如果說血族和狼人中誰最重要，反而是既不是血族也不是狼人的科文納斯，沒有了他的庇護和掩蓋痕跡，血族和狼人很快被人類發現。
第三個死亡行者稍微通情達理一些：“血液是食物，也是傷藥，沒有血液我們沒法快速恢複戰鬥力。”
“你們可以抽血，沒必要用嘴咬吧，又不幹淨。”每次看吸血鬼相關的電影，寧勻都想這麽吐槽。
寧勻決定這次一定要問清楚專業人士怎麽說：“據我所知，你們有好幾種方式處理吧。比如用掛在脖子上的小刀割破手腕靜脈，然後飲血，或給別人飲用自己的血。還有個更直接的，用嘴咬破靜脈（瑟琳娜就特喜歡這麽幹），真的有必要嗎？”
幾個死亡行者和狼人都有點懵。
沒人提出來的時候，這真不是個問題，有人提出來了，好像有那麽點不對勁兒啊。
寧勻真心求解：“難道是習慣？從古代遺傳下來的？”
狼人和血族都勉強點頭。
這些冷血的家夥們，必須打擊，寧勻繼續：“可是，現在不是古代啊？醫療器械那麽多，取血很方便，獻過血的都知道，哦，也許你們沒獻過血。但原理總知道吧，現代的方式，不會浪費血液啊，看看你們吃的，滿嘴都是，這就像喝湯，呃，嬰兒的那種，才會弄得一團糟，到處都是。還有，血液和湯不一樣，弄得到處都是很不好清理的，難道你們從來不洗衣服？就算有人幫你們洗，自己看起來也髒啊。這還算貴族嗎？隨身帶個取血的針.頭，很麻煩嗎？”
死亡行者們真不好意思了，吃相更不好的狼人更不好意思。
盧西恩和另兩個狼人，都不好意思飲血補充體力和恢複傷勢了，隻能那麽幹站著。
寧勻本來的目的隻是讓狼人們取血的時候幹淨一點，注意一點，不要直接咬，至少那樣不會導致人類死亡或者變成狼人。
現在達成了更好的效果，當然更欣慰。
死亡行者們更好不好意說，其實是想緊急增加個血族，好給自己當炮灰。
而變成血族之後，消除記憶的藥，也自然失效，簡單就能說服或欺騙新人打頭陣。
然而，令所有人都失望的是，三個被死亡行者咬過的人類全部抽搐著死亡，百分之三十的成功幾率，這次沒有發揮作用。
也許是幾個人質大受打擊，意誌力太差，或者是消除記憶的藥物引起了副作用。
癡癡呆呆的時候，怎麽可能有意誌力對抗病毒呢。
三個死亡行者蹲下身體，用玻璃碎片將死去人類的傷口破壞，掩蓋咬傷，使傷口看起來更像切割傷。
寧勻不想讓死亡行者們繼續發展血族下線了，這太像傳.銷了，於是問個他們最關心的問題：“瑟琳娜呢？怎麽沒來？”
果然，這個問題十分給力，三個死亡行者立馬精神，幾乎跳起來怒瞪寧勻，其中一個大叫道：“你竟然還敢問！”
寧勻奇怪：“什麽意思？”
“瑟琳娜大人昏迷了。”
“她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
“你到底對瑟琳娜大人幹了什麽？！”一個死亡行者氣急敗壞的表現著，保證另兩個看清楚。
“我很想幹什麽，但她沒給機會。”寧勻攤手。
急於表現的死亡行者要衝過來和寧勻開片，被領頭的攔住：“你真不知道？”
寧勻誠懇的搖頭，可連盧西恩都不信。
死亡行者皺眉道：“你的化名是彼得·帕克，你和電影中的蜘蛛俠有相似的能力。但我們沒看到你用蛛絲能力，而瑟琳娜大人不知道為什麽吃了你的蛛絲，然後陷入昏迷。”
“咦，血族不是不能亂吃東西嗎？”寧勻真的很奇怪。
“蛛絲上有一絲血液。”
寧勻懂了，瑟琳娜想查自己的底，結果被反噬。
也許是穿越保護，寧勻不太確定。
死亡行者看到寧勻明了的神情，立刻問：“要怎麽讓瑟琳娜大人恢複？”
“這個，我真不知道。”
寧勻真沒法解決這個問題，但沒人信。
不相信更好，寧勻笑眯眯道：“我需要用你們的研究資料交換，血族，狼人，所有的一切的研究。”
這次輪到死亡行者不相信寧勻能解決瑟琳娜的問題了。
而盧西恩，更確定了寧勻的身份。
“怎麽交換？”死亡行者就算不信也要問。
“把瑟琳娜交給我，把研究資料交給我，然後我送你們一個完好的、全新的、更漂亮的瑟琳娜。”
此刻寧勻真想把《饑餓遊戲》中的充氣娃娃帶過來，太可惜了……
“絕無可能，先告訴我們救治瑟琳娜大人的方法，然後我們會考慮給你一部分資料。”
寧勻擺擺手：“我不著急，你們可以慢慢嚐試。反正血族不像人類，怎麽昏迷都沒事兒，隻要輸血就好了。”
領頭的死亡行者心中一動：“你確定瑟琳娜大人精神不會受到永久損傷？”
“當然不會。”寧勻迴答的越堅定越沒人信。
突然人質發生騷亂。
還剩下八個的人質，一直都老老實實，吃過藥後就更不可能折騰。
他們都被死亡行者集中在一起，坐在地上，正對門的位置，為了稍稍阻擋一下可能衝進來的swat。
但人質中間，被好幾個人圍著的一個年輕女孩突然站起身，推開圍著的人，身體抖動著，還發出痛苦的嚎叫。
而這個女孩，正是曾經牽著寧勻手的漂亮女店員。
她看到之前寧勻站出來後，就嚇得遠離寧勻，一直躲躲閃閃，努力避免被寧勻看到。
但現在突然這樣的表現，讓寧勻驚訝：“怎麽迴事？”
盧西恩看了一眼，不在乎道：“被狼人血液感染了。她沒意識的。”
“你們咬過她？”寧勻臉色很不好看。
“不！”盧西恩否定，“你仔細看，她受傷了，被割破了手臂和大腿很多處地方。剛才瑞茲受傷的時候血液可能濺射到她身上的傷口，所以受到感染。這種情況很少見，但曾經發生過。”
“那現在呢？”
盧西恩毫不客氣道：“我建議你殺了她，她挺不過去的，一看就不是意誌堅強的人。殺了她是為她好，狼人的轉化過程很痛苦。現在你知道為什麽狼人裏女性很少了吧，如果是吸血鬼病毒感染，人類中的女性還有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的可能成功轉化為血族。但是狼人病毒感染，百分之一成功的都沒有。就算轉化成功，戰鬥力也十分弱小。轉化過程越順利，轉化後的實力越強大。而轉化過程越痛苦，成功的可能越小，就算成功，實力也最弱。她不可能成功的，去結束她的痛苦吧。”
真的很痛苦，那個漂亮的女店員，早已看不出美麗的麵孔，整張臉盡是猙獰的表情。
牙齒咬合的太過用力，不知道破壞了什麽地方，滿嘴都是血。
寧勻沉默著走到女店員的身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帶到後麵的員工更衣室。
砰！
一聲槍響，女店員痛苦的嚎叫結束了，隻餘寂靜無聲。
盧西恩搖搖頭，太軟弱了，不像日本人的風格。
不過，盧西恩也感歎過，戰後的日本人，早就變成了另一種人，徹底失去了堅強和勇敢。
ps：電腦壞了，突然就掛了，毫無反應。
用了好幾年的台式機，懷念。
(未完待續。)
連電視台的采訪車都開始聚集在門口，但不知道什麽原因，采訪車很快被警.察趕走，之後再也沒看到。
死一半的推測三個死亡行者很認同，而黑壯漢瑞茲認為隻要有自己掩護老大盧西恩，一定能輕鬆衝出。
盧西恩時刻不忘試探寧勻：“你的能力呢，弄點什麽東西出來阻擋子彈怎麽樣？”
寧勻搖搖頭：“抱歉，我的能力不能移動，如果你們願意做固定靶的話。”
一個死亡行者無奈道：“等待救援吧。聯絡部門很快就會發現異常，他們時刻監聽警用通信。”
“克萊恩怎麽辦？”
“他還沒把聯絡部門完全控製住。我相信狼人也有救援，這次會麵……”領頭的死亡行者沒往下說，但都明白了。
這種保護力度，盧西恩絕對是重要人物。
盧西恩點點頭，看了看時間：“從現在，最多半小時。”
盧西恩非常有信心，備用計劃當然有失去聯係後，其他狼人的救援方案。
本來這次會麵就充滿未知和危險，怎麽可能不多作打算。
“從門口衝不進來。”有個死亡行者擔心道。
“炸.藥破牆。”盧西恩看了看四周，“我們有一套緊急聯係方式，切斷通訊也不怕，用聽覺。”
這倒真的很符合狼人生理特點，聽覺優秀，隔著幾麵牆也沒問題。
死亡行者們聽到盧西恩這麽說，稍稍放下心來，就算克萊恩阻止了血族的救援，也不能阻止狼人救援。
“人質怎麽辦？”寧勻有點擔心。
“他們什麽也不會記得。”領頭的死亡行者從口袋裏取出一個藥瓶，“我們早有準備。”
“這是什麽？消除記憶？”
“消除短期記憶的藥物，幾十年前我們就開發出來。現在還分成兩小時，12小時，24小時和兩天，幾個不同種類。”
如果沒有這種藥物，血族和狼人這麽多年戰鬥，早就暴露了。
這個世界裏，血族在醫藥方麵的研究投入很多，技術水平超出現實世界。
消除短期記憶的藥物，難度並不算高，很多藥都有類似的副作用。
那個死亡行者一邊說著，一邊強迫人質吃藥。
雖然聽到了寧勻和死亡行者的對話，但人質們對這種藥物還是心懷恐懼。
有個年輕男子激烈反抗，被死亡行者一把扭斷脖子。
寧勻對其他人質道：“聽話，乖乖吃了。這是為了你們好，難道你們還想記住我們的樣子去作證？不吃藥都要死！”
剩下的人質想通了，不再反抗。
吃完藥的人質，全都昏沉沉的癡呆樣子。
寧勻本想問問會不會一直這樣下去，後來想想應該不會，否則布達佩斯每個月都會突然多出很多白癡，太顯眼了。
果然，領頭的死亡行者說道：“一小時後他們就會恢複，如果這一小時我們沒逃脫，還要再給他們吃，不過超過兩次他們就徹底沒救了，還不如殺了好。”
“好了，現在可以恢複體力了。”領頭的死亡行者就近抓過一個癡呆的女人，一口咬在她的頸動脈，開始吸血。
另兩個死亡行者也各自找到目標，血腥氣味逐漸彌漫，直至充滿整個屋子。
“你們這是……”寧勻臉色不太好看。
最開始的死亡行者飲飽了血，抬起頭對寧勻笑：“怎麽，看不慣，我忘了你是人類。”
“沒必要這樣吧，你們可以隻找一個人。”寧勻皺眉。
死亡行者笑的很邪氣：“這是對人類的獎賞，這樣吸血，他們三個中有一個會變成我們的同伴。”
“什麽意思？”
“看來你真的不懂，成為我們的後裔，可不是百分百成功。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剩下的都會死亡。”
“吸血鬼病毒很危險、很嚴重？”
“不，這是考驗，隻有意誌堅定者才能活下來！”領頭的死亡行者說的大義凜然，如同真理。
盧西恩插話道：“血族和狼人的病毒一樣，都不能保證一定成功，考驗也許不是，但對抗病毒確實和意誌力有關係，足夠堅強才能最終活下來，狼人病毒要求更多，死亡率更高。”
死亡行者不屑道：“狼人的是不是病毒我不知道，但我們血族絕不是，血族的是奇跡，是神的饋贈。”
另一個死亡行者看法稍有不同，糾正道：“我們是馬庫斯大人的後裔，是他忠誠的戰士。”
寧勻輕輕搖頭，不以為然。
這些血族和狼人，全是幾百年的老古板，思維已經定型無法改變。
寧勻還知道，血族裏麵流傳著不靠譜傳說，如果最古老的第一個吸血鬼，馬庫斯死亡，所有其他的血族都會死亡。
而這種事兒，竟然還真的有很多人相信。
第二部的電影已經證明了，馬庫斯死亡，其他血族都沒事，一樣活蹦亂跳。
這個世界，無論血族還是狼人都是人類的基因變異，沒有超凡力量，不能像神一樣決定生死。
如果說血族和狼人中誰最重要，反而是既不是血族也不是狼人的科文納斯，沒有了他的庇護和掩蓋痕跡，血族和狼人很快被人類發現。
第三個死亡行者稍微通情達理一些：“血液是食物，也是傷藥，沒有血液我們沒法快速恢複戰鬥力。”
“你們可以抽血，沒必要用嘴咬吧，又不幹淨。”每次看吸血鬼相關的電影，寧勻都想這麽吐槽。
寧勻決定這次一定要問清楚專業人士怎麽說：“據我所知，你們有好幾種方式處理吧。比如用掛在脖子上的小刀割破手腕靜脈，然後飲血，或給別人飲用自己的血。還有個更直接的，用嘴咬破靜脈（瑟琳娜就特喜歡這麽幹），真的有必要嗎？”
幾個死亡行者和狼人都有點懵。
沒人提出來的時候，這真不是個問題，有人提出來了，好像有那麽點不對勁兒啊。
寧勻真心求解：“難道是習慣？從古代遺傳下來的？”
狼人和血族都勉強點頭。
這些冷血的家夥們，必須打擊，寧勻繼續：“可是，現在不是古代啊？醫療器械那麽多，取血很方便，獻過血的都知道，哦，也許你們沒獻過血。但原理總知道吧，現代的方式，不會浪費血液啊，看看你們吃的，滿嘴都是，這就像喝湯，呃，嬰兒的那種，才會弄得一團糟，到處都是。還有，血液和湯不一樣，弄得到處都是很不好清理的，難道你們從來不洗衣服？就算有人幫你們洗，自己看起來也髒啊。這還算貴族嗎？隨身帶個取血的針.頭，很麻煩嗎？”
死亡行者們真不好意思了，吃相更不好的狼人更不好意思。
盧西恩和另兩個狼人，都不好意思飲血補充體力和恢複傷勢了，隻能那麽幹站著。
寧勻本來的目的隻是讓狼人們取血的時候幹淨一點，注意一點，不要直接咬，至少那樣不會導致人類死亡或者變成狼人。
現在達成了更好的效果，當然更欣慰。
死亡行者們更好不好意說，其實是想緊急增加個血族，好給自己當炮灰。
而變成血族之後，消除記憶的藥，也自然失效，簡單就能說服或欺騙新人打頭陣。
然而，令所有人都失望的是，三個被死亡行者咬過的人類全部抽搐著死亡，百分之三十的成功幾率，這次沒有發揮作用。
也許是幾個人質大受打擊，意誌力太差，或者是消除記憶的藥物引起了副作用。
癡癡呆呆的時候，怎麽可能有意誌力對抗病毒呢。
三個死亡行者蹲下身體，用玻璃碎片將死去人類的傷口破壞，掩蓋咬傷，使傷口看起來更像切割傷。
寧勻不想讓死亡行者們繼續發展血族下線了，這太像傳.銷了，於是問個他們最關心的問題：“瑟琳娜呢？怎麽沒來？”
果然，這個問題十分給力，三個死亡行者立馬精神，幾乎跳起來怒瞪寧勻，其中一個大叫道：“你竟然還敢問！”
寧勻奇怪：“什麽意思？”
“瑟琳娜大人昏迷了。”
“她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
“你到底對瑟琳娜大人幹了什麽？！”一個死亡行者氣急敗壞的表現著，保證另兩個看清楚。
“我很想幹什麽，但她沒給機會。”寧勻攤手。
急於表現的死亡行者要衝過來和寧勻開片，被領頭的攔住：“你真不知道？”
寧勻誠懇的搖頭，可連盧西恩都不信。
死亡行者皺眉道：“你的化名是彼得·帕克，你和電影中的蜘蛛俠有相似的能力。但我們沒看到你用蛛絲能力，而瑟琳娜大人不知道為什麽吃了你的蛛絲，然後陷入昏迷。”
“咦，血族不是不能亂吃東西嗎？”寧勻真的很奇怪。
“蛛絲上有一絲血液。”
寧勻懂了，瑟琳娜想查自己的底，結果被反噬。
也許是穿越保護，寧勻不太確定。
死亡行者看到寧勻明了的神情，立刻問：“要怎麽讓瑟琳娜大人恢複？”
“這個，我真不知道。”
寧勻真沒法解決這個問題，但沒人信。
不相信更好，寧勻笑眯眯道：“我需要用你們的研究資料交換，血族，狼人，所有的一切的研究。”
這次輪到死亡行者不相信寧勻能解決瑟琳娜的問題了。
而盧西恩，更確定了寧勻的身份。
“怎麽交換？”死亡行者就算不信也要問。
“把瑟琳娜交給我，把研究資料交給我，然後我送你們一個完好的、全新的、更漂亮的瑟琳娜。”
此刻寧勻真想把《饑餓遊戲》中的充氣娃娃帶過來，太可惜了……
“絕無可能，先告訴我們救治瑟琳娜大人的方法，然後我們會考慮給你一部分資料。”
寧勻擺擺手：“我不著急，你們可以慢慢嚐試。反正血族不像人類，怎麽昏迷都沒事兒，隻要輸血就好了。”
領頭的死亡行者心中一動：“你確定瑟琳娜大人精神不會受到永久損傷？”
“當然不會。”寧勻迴答的越堅定越沒人信。
突然人質發生騷亂。
還剩下八個的人質，一直都老老實實，吃過藥後就更不可能折騰。
他們都被死亡行者集中在一起，坐在地上，正對門的位置，為了稍稍阻擋一下可能衝進來的swat。
但人質中間，被好幾個人圍著的一個年輕女孩突然站起身，推開圍著的人，身體抖動著，還發出痛苦的嚎叫。
而這個女孩，正是曾經牽著寧勻手的漂亮女店員。
她看到之前寧勻站出來後，就嚇得遠離寧勻，一直躲躲閃閃，努力避免被寧勻看到。
但現在突然這樣的表現，讓寧勻驚訝：“怎麽迴事？”
盧西恩看了一眼，不在乎道：“被狼人血液感染了。她沒意識的。”
“你們咬過她？”寧勻臉色很不好看。
“不！”盧西恩否定，“你仔細看，她受傷了，被割破了手臂和大腿很多處地方。剛才瑞茲受傷的時候血液可能濺射到她身上的傷口，所以受到感染。這種情況很少見，但曾經發生過。”
“那現在呢？”
盧西恩毫不客氣道：“我建議你殺了她，她挺不過去的，一看就不是意誌堅強的人。殺了她是為她好，狼人的轉化過程很痛苦。現在你知道為什麽狼人裏女性很少了吧，如果是吸血鬼病毒感染，人類中的女性還有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的可能成功轉化為血族。但是狼人病毒感染，百分之一成功的都沒有。就算轉化成功，戰鬥力也十分弱小。轉化過程越順利，轉化後的實力越強大。而轉化過程越痛苦，成功的可能越小，就算成功，實力也最弱。她不可能成功的，去結束她的痛苦吧。”
真的很痛苦，那個漂亮的女店員，早已看不出美麗的麵孔，整張臉盡是猙獰的表情。
牙齒咬合的太過用力，不知道破壞了什麽地方，滿嘴都是血。
寧勻沉默著走到女店員的身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帶到後麵的員工更衣室。
砰！
一聲槍響，女店員痛苦的嚎叫結束了，隻餘寂靜無聲。
盧西恩搖搖頭，太軟弱了，不像日本人的風格。
不過，盧西恩也感歎過，戰後的日本人，早就變成了另一種人，徹底失去了堅強和勇敢。
ps：電腦壞了，突然就掛了，毫無反應。
用了好幾年的台式機，懷念。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