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娜大聲質問:“難道你們虐.待他就是對的!我父親被虐.待的時候你在幹什麽,你管了嗎?你不聞不問,你裝看不到!”


    貝蒂痛心的搖頭:“不,不是這樣,我沒有,那是因為你父親是個罪犯,他沒告訴你他做了什麽嗎?”


    “我不管,我不在乎,都是你們的錯!我父親說你們是狗.雜.種,我認為他說的對!我父親還說你不喜歡男人,你檢查的時候都把我脫.光,動.手動.腳,你很壞,你很醜。你是母的,你就是母.狗.雜.種!”


    “你,你!我好心帶你去見你父親,你們說的就是這些!?他強上了小林五郎,那種行為是犯罪!”


    “強上日本人有什麽錯!我聽我父親講舊世界故事,華國人還要活捉日本所有姓蒼的女老師呢!”


    埃德加插嘴道:“等等,我不明白。你到底把克洛諾藏在哪?貝蒂可是把你都脫.光檢查啊。”


    貝蒂也很不明白。


    小林五郎最先反應過來,冷哼一聲:“還說不讓我欺負她,這個小婊.子一定把克洛諾藏在前門和後門!檢查你們那份安.全.套還在不在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這孩子太拚了!


    拚到這種程度的人,根本講不通道理。


    “你們韓國人怎麽能這樣教孩子!”貝蒂實在無法忍受,“這樣歪曲孩子的心靈!這是犯罪!”


    南宮民秀根本不屑於講道理:“我的女兒我想怎樣就怎樣!”


    小林五郎點頭道:“雖然我很討厭你,但這句話我要點個讚!女兒本來就是屬於爸爸的。”


    南宮民秀毫不領情,冷笑一聲:“你有女兒嗎?要不要咱們擱置爭議,共同開發……”


    寧勻趕緊阻止滑向深淵的通話:“不要廢話了,南宮民秀,你到底有什麽要求?”


    “先後退!”南宮民秀大喝。“所有拿槍的,不許出現在這節車廂,剛才你答應過的。想反悔嗎?”


    寧勻擺擺手,拿槍的隊員撤退到後麵的車廂。


    “冷靜一點。我們之間沒有根本矛盾。”寧勻安撫道,“你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解決辦法,你不是劫匪,沒有人質,我們也不是警.察,用可能的同歸於盡威脅對誰都沒好處。”


    “怎麽會,哈哈,這麽多人陪我一起死。足夠了。”


    “你真的忍心?接近十萬人啊,這可是人類最後的希望,人類會因你而滅絕的。”


    “那更好,沒有史書記錄了。”


    “不要東拉西扯了。”寧勻臉色一變,“說出你的真實目的吧!”


    “好,我要十公斤克洛諾。”


    “開什麽玩笑,你認為我們都是蠢貨?現在隻是有可能同歸於盡,給你十公斤,我們每個人都別想活了!”


    “七公斤。”


    “不行!”寧勻斷然拒絕。


    “五公斤,不能再少了!”南宮民秀把打火機又一次湊近炸.藥。


    “不說出你的目的。不能讓我相信你,一克也別想有!”寧勻沒有直接拒絕。


    南宮民秀想了想同意道:“好吧,我當然沒興趣同歸於盡。我要兩百節車廂。要十台發電機,兩百噸燃料,兩百噸食品,然後車廂斷開,你們走你們的,我停我的!”


    迪夫第一個反對:“不可能,你瘋了!兩百噸食品夠你吃到天荒地老,更別說其他物資。”


    南宮民秀冷笑:“嗬嗬,這還不夠。我還要這列車上的所有韓國人,他們跟我一起走。你們仔細想想就知道。我的條件很有誠意。我沒有同歸於盡的意思,你們也不用怕了。”


    寧勻問道:“你要那麽多克洛諾幹什麽?”


    南宮民秀語氣堅定。一往無前:“對你們這些統治者,就必須要有同歸於盡的決心,否則我們一定會失敗。”


    不知不覺就成為統治者了,都開始有人起來反抗了,寧勻真沒覺得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啊!


    埃德加也特別不喜歡南宮民秀,插話道:“列車分開又怎樣,你不怕我們停車找你麻煩!”


    “哈哈哈,別以為我不知道。”南宮民秀大笑,“你們還沒掌握車頭,根本無法停車,你以為我要克洛諾僅僅是威脅你們嗎?我會把橋炸斷,你們想迴也迴不來。我知道,前麵就有一個正好合適的位置。”


    發難的時機掌握的太好了,寧勻搖頭歎息。


    現在不是寧勻一個人能決定的事了。


    帶著幾個人走到遠處。


    “你們怎麽看?”寧勻問。


    “不能答應他,不能便宜了那個混蛋!”小林五郎第一個不同意。


    迪夫看了看其他人,主動道:“二百節車廂太多,應該有談判的餘地,其他的物資也可以減少,我們現在是勝利者,沒必要和南宮民秀拚命,不值得。”


    雖然寧勻還沒發表意見,其他人不敢表露出來,但實際上這話說的很多人心裏讚同,果然位置變了想法立刻就變。


    大家享受到這麽多好處,早就沒有了當初的熱血。


    鄧肯看了小林五郎一眼,補充道:“其實不用擔心,沒有車頭電力供應,他們也不一定能活的下來。畢竟外麵的嚴寒,僅比舊世界的南極好一點。”


    寧勻看著科蒂斯:“科蒂斯,你的意見呢?”


    剛剛經曆導師背叛的科蒂斯,還沒恢複過來,不想做決定,也不在乎什麽決定:“我沒意見,你們隨便。”


    埃德加不甘心道:“我反對放走南宮民秀,不如找幾個人偷襲他。”


    “對,偷襲他,我超擼還有存貨,你們誰在前麵擋著,我個子矮,可以在你們背後。從某個人的兩腿之間發射,保證出其不意。如果科蒂斯配合我,盾牌也不是沒希望擊穿!”小林五郎自信滿滿道。


    “不行。太危險了。”迪夫不同意,“還有尤娜呢。他們兩個人,我們配槍也不保險。為了一點私仇,要拿我們所有人生的命冒險嗎?別忘了你效忠的是老板!老板的命才最重要!”


    “你!”小林五郎很不服氣,但沒法反駁。


    迪夫又安慰道:“我們可以在他移動的時候找機會襲擊,當然,前提是要有個絕對安全的機會才行。”


    “那根本不可能,到時候一群人,更不好襲擊。”小林五郎怒目而視。


    “總有機會的!”迪夫還是安慰。“我們可以在韓國人裏混幾個東方人進去,在看情況偷襲。”


    “你不懂!”小林五郎不屑的搖頭,“首先沒人學韓語,就算有也學不好那種句句都是罵人的話,其次韓國人抱團,列車上一共才有多少韓國人,互相肯定都認識。再說很可能會和主列車分開,誰會願意做這種任務。”


    眼看迪夫無法說服小林五郎,膽小的鄧肯跳出來語帶威脅:“我絕不會同意危險的選擇,如果你還效忠老板。就別太過分。”


    小林五郎咬了咬牙,還是忍了下來。


    “貝蒂呢?”寧勻又問。


    貝蒂搖頭不語,實在被尤娜傷透了心。


    寧勻聳聳肩:“都別失望啊。咱們既要安全,也要報複。你們可能不知道,爆炸這東西,我也挺拿手的。大家都不用煩惱。南宮民秀要的車廂,必須從車尾切斷,我們在車尾某節車廂裝個克洛諾做的定時炸.彈就好了。運氣不好遇到雪崩,那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就看有多少韓國人願意跟他們離開了。韓國人命苦總不能怪我們日本人!”


    小林五郎剛要大聲叫好,被寧勻嚴厲的眼神製止。


    後麵的事情就簡單了,經過看起來非常有誠意的艱苦談判。答應給南宮民秀一百二十節車廂,一百噸食物。


    但發電機和燃料南宮民秀堅決不妥協。不答應減少。


    嚴寒情況下,誰都知道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還是答應了十台發電機和二百噸燃料。


    同時,離開的時候,每個韓國人都允許攜帶自己的私人物品和行李。


    但五公斤的克洛諾寧勻不能先給,隻答應在最後切斷車廂連接的時候才給。


    交涉了許久,南宮民秀才從寧勻那裏得到五百克提前支取的量。


    幾個小時後,車上的韓國人都被找到,聚集了過來。


    不過他們沒帶行李,集體向後移動的時候才會帶著。


    事實上這些人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此時南宮民秀正努力發表演講,鼓動大家和他走,做出種種承諾。


    南宮民秀的口才不算好也不算差。


    如果韓國人真的很抱團,像當年把自己家金子捐.獻給政.府一樣,自然會願意跟南宮民秀走。


    可貪生怕死才是超越所有民族所有種族之上的人性。


    貪生怕死決定了韓國人的選擇。


    有願意跟南宮民秀走的,但真不多。


    對寒冷天氣,對冰雪嚴寒的畏懼已經被維爾福德的洗腦教育刻入了骨子裏。


    像小林五郎一樣不怕大風雪還能提升屬性的韓國人根本沒有!


    一心想做大魔王甚至當皇帝的南宮民秀,當然不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畢竟這些人軟軟的太合適了。


    這些年南宮民秀拉攏了一些人,把隨時引爆的任務交給他們,自己騰出手來。


    “我偉大的大韓子民啊,難道你的名字叫軟弱嗎?!”南宮民秀大聲疾唿!


    “外麵現在不同了,隻是一個比較冷的冬天,就像我們韓國山上的冷冬。維爾福德騙了我們所有人,天氣徹底變了,不信你們問他。”南宮民秀一指寧勻,“他測量了最近一個多月的外界溫度。他也準備停車找個地方生存了。”


    南宮民秀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條件,就是讓寧勻配合他說服韓國人跟他走,否則就要給個大爆炸。


    不斷加碼,一點一點提條件真是太可恨了!


    寧勻綁架別人要挾警.察要挾赫敏的時候很爽,沒想到反過來這麽難受!


    “是的,南宮民秀說的對!”寧勻不得不點頭,拍拍手道,“韓國的朋友你們好!外麵天氣轉暖了哦,偶爾還能看到北極熊呢,最適合你巴帶著歐吉桑一起吃烤肉了呢!”


    這樣傲嬌的表現,一點也不可信啊。


    “這?!”


    一群人不知道該做何表情!


    “騙人吧?”有人不信。


    “是真的,拿數據給他們看。”南宮民秀衝著寧勻手下,代發命令了。


    寧勻點點頭,手下去行動。


    寧勻繼續對摸不清頭腦感覺自己有點暈的韓國人道:“是真的,肉不夠你們可以互相烤,比如南宮民秀就不錯,脂肪含量正好,適合你們韓國人的口味。”


    這句話充分體現了它的力度,每個人都感覺出惡意。


    無法分辨真假,才更讓人害怕。


    是啊,就算之前不恨我們韓國人,現在也一定恨屋及烏了!


    有人對著南宮民秀破口大罵:“狗.雜.種!都是你的錯!你自己走就好了,還牽連我們!”


    “笨蛋!”南宮民秀一指寧勻和手下,“我是在救你們!他們早就不懷好意了。他們準備把我們大韓子民都殺掉,太可憐了,你們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不可能!”


    “胡說八道!”


    大多數人還不相信。


    南宮民秀知道自己必須說服這些人,隻有自己和尤娜離開,絕對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


    人數越多,生存起來越安全。


    不僅要說服他們,還要沒有後患的說服他們。


    不能讓他們認為受到牽連。


    南宮民秀努力轉移矛盾:“幼稚!你們還沒看清楚嗎?現在上台的是日本人,不是維爾福德了!連他最信任最寵愛的手下都是日本人!”


    這句話寧勻聽起來太別扭了。


    聽到日本人,吵吵嚷嚷的韓國人陷入了沉默。


    南宮民秀大聲道:“我知道,是我得罪了他們,但我不是關鍵,你們才是,我們所有韓國人的國籍才是關鍵!我們和日本人是世仇,反過來也一樣!你們想想,如果韓國總統是一個日本人,會發生什麽情況!”


    “何況這個總統可不同,他的真正身份可是獨.裁的帝王!才不像我們大.韓.民.國那麽民.主!如果不是我用同歸於盡的方法,爭取我們韓國人的利益,你們都要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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