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整個街道都熱鬧非凡。


    原因無他。


    許顯純倒台了。


    昨晚京城錦衣衛前北鎮撫司,許顯純的地位不言而喻,而就是這樣的人倒台了。


    但原因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如果魏忠賢沒倒,許顯純必定無事。”


    “被抓了也好,閹黨那群惡人就應該抓一個殺一個。”


    有人突然又道:“聽說昨晚錦衣衛去了陳家。”


    有人驚疑:“難道許顯純躲到陳家去了?也是,陳家可是和許顯純關係極深。”


    說到這,有人又困惑了,“可是怎麽許家都倒了,陳家還沒事?按理說,陳家的人應該昨晚就被帶走才是啊。”


    眾人想不明白。


    而這一切也被張醫師他們聽到。


    “許顯純被抓了?”張嫣顯得好奇了些。


    張醫師小心看了眼四周,瞪眼訓斥道:“女兒子家家的別關心這些事。”


    張嫣撇撇嘴,看向走來的褚尚澤,湊過去道:“小澤,記得我昨天跟你說過的許家吧?”


    褚尚澤沒說話,隻是平靜看過去。


    張嫣倒也習慣了褚尚澤這模樣,自顧說道:“這一次許家倒台了,我看陳家那些人還敢囂張,哎你別走,我還沒說完呢。”


    褚尚澤反而步伐又快了幾分。


    吃完早飯後。


    張醫師帶著褚尚澤去了前門醫館,而張嫣深怕被張醫師抓住背書,則偷偷躲在後院,想出門卻又不敢出門,暗自鬥氣中。


    接連一個多時辰。


    也沒有一個病人上門,饒是沉穩的張醫師也有些著急,可當天迴頭瞥到麵色平靜的褚尚澤後,一愣,隨即無言笑笑。


    我這心態竟然連小澤都比不了了。


    搖頭苦笑一番,張醫師看著沒人,便對褚尚澤道:“小澤,趁著沒人,我來教教你其他醫術吧。”


    “好。”褚尚澤沒有拒絕。


    兩人相對而坐。


    張醫師捧著醫書,一字一句解釋給褚尚澤聽,並拿著自己這幾十年來的經驗分析給褚尚澤聽。


    褚尚澤雖然並不需要這麽細致的講解,不過這是張醫師的好意,他無法拒絕。


    整整一個上午,除了一個買了包不值錢的藥材的老大爺外,根本就沒有一個病人來看病。


    張醫師心裏歎息了一聲,但並沒有在褚尚澤和張嫣麵前表現出什麽。


    就在午飯時。


    張嫣突然說道:“爹,我剛才聽人說,仁濟醫館請了一個禦醫高徒來坐鎮。”


    張醫師一頓,“禦醫高徒?難怪。”


    難怪什麽張醫師沒說。


    但褚尚澤和張嫣都清楚,難怪他們家的醫館沒人來了。


    畢竟對方可是有禦醫這個名頭,衝著名頭大家都會止不住地產生信任,哪怕對方並非禦醫本人。


    接連三天下去,張醫師家的醫館生意無比慘淡,一共也就接待了五名顧客,更別說收入了,一碗米錢都沒賺到。


    這天中午。


    張嫣滿臉憂心地找到了張醫師,“爹,家裏的米快沒了。”


    張醫師臉色稍稍一變,“還剩多少?”


    “最多七天。”張嫣小聲道。


    張醫師沉默了下道:“再等等吧。”


    張嫣猶豫了下小聲道:“爹,是不是...家裏沒錢了?”


    張醫師麵色犯苦,“你和小澤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說完離開。


    張嫣則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遠處堂屋,褚尚澤正磨著藥,卻也聽到了張醫師父女倆的對話,心中一時陷入沉默。


    這些日子,他也發現了。


    張醫師家裏並不富裕,醫館的收入也並沒有多少,尤其是近段日子。


    一方麵:仁濟醫館的名聲已經打出去,大家都絡繹不絕地湧去,大大吸收了張醫師家醫館的客流。


    而另一方麵:這些天以來,張醫師為了培養褚尚澤,在他身上可花費了不少。


    褚尚澤並非一個自私的人,沉吟了片刻,“是得想個法子賺些錢了。”


    ......


    下午。


    褚尚澤照例陪在張醫師身旁。


    依舊沒有病人出現。


    張醫師仿佛認命了般,也就開始一心給褚尚澤講解醫書上的知識,從望聞問切到他最拿手的針灸醫治,解釋的極為詳細。


    他這麽做,或許是為了自欺欺人,又或許是為了安撫褚尚澤和張嫣。


    直到夕陽西下。


    “沙沙......”


    門口傳來了響聲。


    褚尚澤自然早就察覺到,不過並沒有任何表現。


    直到張醫師注意到門口出現的人影後,才裝作發現。


    “張醫師,咳咳。”一位穿著布衣的老者一邊走來,一邊捂著嘴咳嗽。


    張醫師看了老者一眼,大概就看出了症狀,起身讓座:“您快坐。”


    老者感激看去,想說聲感謝,卻嗓子一癢劇烈咳嗽了起來。


    張醫師拍了拍老者的後背,抓住一針在老者的一個穴位上紮了一針,老者的咳嗽頓時好了。


    老者連連感謝,“多謝張醫師,多謝張醫師。”


    張醫師卻擺擺手,“老伯,你這病得了很久了,我隻不過是暫緩了一些罷了,若想根除——”


    說到這,張醫師一頓看向了褚尚澤。


    老者不解。


    “小澤,我考考你,你給這老伯看看。”張醫師有心考校道。


    褚尚澤滿臉平靜。


    但一旁的老者卻臉色一變,為難道:“張醫師,這......不合適吧?”


    褚尚澤這副樣子才多大?


    最多也就十六歲。


    讓一個十六歲的小子給自己看病?


    老者連連搖頭,他可不想死得那麽早。


    張醫師看得出老者的擔憂,笑道:“老伯你放心好了,有我旁邊看著不會出事的。”


    “這......”老者猶豫了起來。


    若是張醫師不在旁邊看著,這會兒他必定扭頭就走。


    讓一個毛頭小子看病,這完全就沒有不信服力。


    紙上談兵和經驗老道可是兩碼事。


    就好比經常逛青樓的人和初哥,他們在判斷一個美女整沒整容這個問題上,判斷力絕對不一樣。


    “張醫師,你可要這小子謹慎一點啊。”老伯憂心說道。


    要不是仁濟醫館的要價太高,他才不會來這個小醫館。


    在一部分人眼裏,小,代表的就是沒有保障。


    “老伯放心。”安撫住老者,張醫師便讓褚尚澤過去。


    自始至終,褚尚澤都沒有表現的怯懦,大大方方地走到老者身旁,這一幕也讓張醫師心中滿意。


    醫師,除了醫術,最重要的便是自信,至少,褚尚澤年紀輕輕便已經有了這一優點。


    褚尚澤其實也一眼看出了這老者的病,不過他沒辦法表現的這麽驚世駭俗,所以中規中矩地實行望聞問切這個步驟。


    而對麵,老者滿臉狐色,就差來一句,小子,你悠著點啊,老爺子我可遭不住驚嚇。


    褚尚澤也不惱怒,搭手切脈,片刻收手。


    張醫師和老者都看望了過來。


    一個充滿期待,一個則滿臉不信。


    ...


    ...


    (直接抄寫電影裏的劇情,對我來說會很方便,但我不想這麽做,太敷衍大家了,所以這兩天反複看電影尋找點創新,這感覺就像是寫番外,繁瑣的很,希望大家諒解我這速度,目前記下的線索還沒有串起來,但已經有點感覺了,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妖刀的創作,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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