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已經出發,羅漫客卻慢吞吞地在落在後麵。

    吉針迴身看到羅漫客的舉動,對他說道:“羅漫客大人,您在幹什麽!?”

    “你少羅嗦,吉針!”羅漫客不耐煩地答道,“我知道該怎麽做!”

    “當心點,羅漫客!”愛瑞斯迴身道,“這附近有個水塘!那很危險!”

    “這太可怕了!”吉針道,“是吧,羅漫客大人!?”

    “我不覺得有什麽可怕的,吉針!”羅漫客快走幾步跟了上去,“你怎麽連一個小水塘也害怕!?迴頭我撥款給你請個遊泳教練怎麽樣!?”

    “是該請幾個!”吉針一邊走,一邊對身旁的羅漫客說道,“不過是給您,羅漫客大人!”

    “我!?”羅漫客看也不看吉針,一邊走一邊板著臉說,“我每年都去海邊度假,在大海裏暢遊,在沙灘上曬日光浴!這你清楚,吉針!”

    “我當然清楚,羅漫客大人!”吉針說,“不過在您遊泳的地方,水還沒不過您的腰!而且您遊得也很慢!”

    “我想在哪遊就在哪遊!想遊多快就遊多快!”羅漫客對吉針說,“這跟你有什麽關係!?你想找茬嗎,吉針!?”

    “我並不想找您的茬,羅漫客大人!”吉針說,“您要知道,我的職責是保護您!如果您不是像一個英雄一樣死於敵人的襲擊,而是像一個傻瓜一樣不慎淹死在一個小水塘裏的話,我會連退休金都拿不到的!”

    “請安靜,先生們!”黑地滋對爭吵中的兩人說道,“如果你們還不想去潘勝利的監牢裏作客的話!”

    羅漫客和吉針都不說話了。他們肩並肩地走著,心中不悅。就這樣走了幾個小時,天已經微亮了。

    羅漫客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他剛想發發牢騷,就聽見愛瑞斯說道:“停下!我收到了衛星發來的照片!”

    羅漫客一聽,高興極了,立刻就坐在地上休息起來。

    “你發現敵人了!?”吉針對正在看著手機屏幕的愛瑞斯說道。

    “我想是的!”愛瑞斯答道,“他們至少有二十人!就在壁畫附近!如果不是河神遊擊隊的人,那就應該是敵人!”

    “不可能是我的人!”信鴿道,“肯定是潘勝利的人!”

    “潘勝利和遊擊隊的人一樣熟悉環境。”風無畏說,“他們也有藏寶圖,能想到壁畫跟寶藏有關也並不奇怪呀。”

    “也許是!”黑地滋說,“至少可以肯定他們的目標是寶藏!”

    “請原諒,各位!”羅漫客坐著說道,“壁畫在哪!?我們為什麽要到那去!?”

    “河岸邊的山壁上有一幅壁畫!”愛瑞斯一邊說一邊走到羅漫客身邊,然後蹲下繼續說道:“離這大約有兩公裏遠!那幅壁畫可能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羅漫客:“而現在有人要捷足先登了!?”

    “恐怕是的!”愛瑞斯點點頭,“在河灘上!”

    “那你還等什麽!?”羅漫客道,“唿叫空中支援!炸死他們!”

    “我們隻需要觀察!”愛瑞斯說,“沒有必要把畫從山壁上弄下來!”

    羅漫客:“難道你不想消滅那些家夥!?”

    “也許!”愛瑞斯說,“但我希望那是在找到神像之後!”

    “噢,是嗎!?”羅漫客道,“我希望你沒搞錯,愛瑞斯!因為我冒著被野人當成點心的危險來到這裏,並不是為了欣賞什麽壁畫!”

    “我在這住了幾十年了,羅漫客先生!”信鴿說道,“在我們這,在河邊的壁畫就這麽一幅!要是你還有什麽懷疑的話,你可以先研究一下藏寶圖!”

    “多謝您的提醒,信鴿先生!”羅漫客道,“我也有一張藏寶圖!它根本沒用!”

    “也許!”愛瑞斯站起來,對大家說道:“我準備接近壁畫,然後給它拍照!距離日出還有幾個小時,信鴿、黑地滋和我會利用這段時間找到一個適合拍照和隱蔽的地點!白天容易暴露,所以我們白天睡覺,晚上行動!睡覺的時候我們必須輪流放哨,這樣所有的人都可以休息!”

    “愛瑞斯,你說話最好客氣點!”羅漫客一邊躺在地上一邊發著牢騷,“你說話的口氣就好象向我們下命令似的!我可不喜歡被別人命令!感謝上帝,我終於可以睡一覺了!該死的,我已經連續走了一天一夜!”

    “killer,”愛瑞斯對著耳麥講道,“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艾思特睿雅:“是的!”

    愛瑞斯:“你跟著我!”

    愛瑞斯他們走後,吉針開始放哨。其他人很快都睡著了。

    當天邊露出太陽的顏色的時候,愛瑞斯、黑地滋和信鴿已經到達了一個適合拍照的地點。這裏處在山坡上,周圍有很多大樹。在這裏,他們可以輕易地觀察下麵的河灘和河對岸山壁上的那幅壁畫。

    黑地滋通過望遠鏡觀察到下麵河灘上的人幾乎都穿著帶有聖·虎甲組織標誌的服裝。那些人似乎並不急於做任何事。他們有的躺著,有的坐著,還有幾個人在周圍巡邏警戒。rpg榴彈發射器、ak突擊步槍,還有電鑽、鏟子等一些東西橫七豎八地放了一地。

    這時候艾思特睿雅也到了。信鴿見艾思特睿雅幾乎全身都被包裹在吉利服裏,槍上塗著黃褐色偽裝,臉上畫著黑色的油彩,就小聲對她說道:“姑娘,你是神槍手吧!?”

    艾思特睿雅瞪著信鴿搖搖頭。

    “別騙我了!”信鴿笑著說,“我們遊擊隊裏也有神槍手,他們也象你一樣,在身上弄一些草,還在臉上抹上泥,這樣敵人就發現不了了!他們打冷槍的時候都是百發百中!”

    艾思特睿雅:“我從來不往臉上抹泥!”

    這時黑地滋已經把照相機的鏡頭對準了河對岸的山壁。他看到壁畫畫的是七個人正呆在一艘小船上。那艘小船和他剛才在祭壇那發現的那艘極為相似。船頭和船尾是仿照魚頭和魚尾做的。船身上布滿了魚鱗狀的花紋。仔細看那個魚頭,它的下顎明顯突出,表情極為兇惡。在船的中心彎腰劃船的四個人都穿著帶有魚鱗圖案的長衫長褲。船頭站著一個女人。她渾身披掛著華麗的戰甲,張著嘴,麵向船的前方。她的左手握著燃燒的火炬,右手將一把華麗的長矛高高平舉。在那個女人和四個劃船者之間還站著兩個握弓背箭的女人。她們倆麵向船頭,腰部圍著獸皮,**著上身,兩個人右邊的乳房都已經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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