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獨行:“故弄玄虛!隨便說一個數就以為是正確的麽?”


    淩清霜:“我好像已經知道是怎麽迴事了。…,”


    赤鸞也道:“我剛才算了一下他舉的那個例子,好像……”


    “啊!”木偶高聲叫了起來:“真是一千零九十八!快告訴我你怎麽知道?難道你的靈紋能力是讀心?!”


    赤鸞:“哼,果然是小聰明,原來隻要是三位數按他說的方法來計算,結果都是一千零九十八!”


    木偶高聲喊道:“哦,我終於輸了,終於自由了!”


    陽文第一次見到,輸了還這麽高興的,並且還是輸到慘不忍睹的那種。這次賭局下來,木偶不但把所有的尊器王器還輸掉的,還輸掉了一套帝術,一件帝兵,最後連他自己都輸掉了。


    就算如此,木偶依然開心,看來多年的封閉生涯讓它憋壞了:“這次出去之後,我一定大殺特殺,通殺四方,才不愧我賭神的名頭!”


    一聽木偶還要賭就忍不住一陣惡汗,這貨賭技不怎麽樣還愛賭,這以後會不會把自己給坑慘了啊。


    高興了一陣,好好發泄了一通自己感想之後木偶終於平靜下來,對陽文道:“小夥子,有前途,現在我考考你。”


    陽文一聽愣住了:“你都輸光了,還考我什麽。”


    “少廢話!你原本耍的小手段我已經想清楚了,隻是為了考考你,看你是不是真的值得我老人家培養,說說吧,你是怎麽耍的小手段。”


    陽文聽這話,心中一笑,這個木偶還真是口不對心,明明自己想知道答案,還不肯直接問別人。


    陽文也不戳破它,直接道:“你跟我賭的時候不是已經發現了,對你最有利的條件是黑黑,但是我出白的話就會廢掉你的黑黑,所以我這裏隻需要白五黑三的出牌,無論你出什麽牌,我都能保證平均每局都有八分之一法寶的收益!所以玩久了你必輸無疑!”


    木偶撓頭:“這個是怎麽算出來的?我雖然能感覺得出來,但是並不知道你怎麽得出的這個結論。”


    陽文左右而言它:“這個嘛,說出來你也不懂啦,需要用到一種這個世界沒有的辦法來計算,嘛,反正你記住這個結論就行了,如果你不信可以多玩幾把自己算算。”他哪裏是不肯說,是自己都不清楚,他隻記得結論,真正要搞明白為什麽還得列方程式,已經贏過了他哪裏還有心思列方程式了,再說就算列出來要跟木偶請清楚又要許久,他早就沒耐心了。


    陽文:“好了,現在你是我的人了,以後就跟我混了,想要知道為什麽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我們有些問題要問你……”


    劍獨行突然打斷陽文的話:“你不覺得我們還有一件事需要先解決麽?”


    陽文扭頭一看,劍獨行正盯著他腳邊那一堆的法寶,不止是劍獨行,連其它的弟子都滿眼金光,如果不是顧及著淩清霜就在邊上,隻怕早就奮起來搶了。


    “嗬嗬,想分法寶啊。”陽文一看他們的眼神就明白是怎麽迴事了:“不過這得問淩仙子什麽意思,我是跟她合作的。”


    淩清霜明顯對法寶並不上心,隻是瞄了一眼:“平分了吧。”


    說著上前一招手,三件法寶直接就飛到她的手裏,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法寶平分,但是我先挑。


    淩清霜挑完,赤鸞又上來同樣挑了三件,與淩清霜的水係法寶不同,赤鸞挑的全是火係。


    之後是劍獨行,劍獨行過了之後,陽文才挑了三件,可惜,他依然不懂好壞,全憑眼神。


    在這之後,其經弟子也按照碧波湖,紀鸞澤,劍海城的順序把剩下的王器和尊器瓜分一空,唯獨沒有分的是陽文手中的天河破玄槍和記錄帝術的靈珠,因為他們都聽到了,這是給陽文當信物的東西,而陽文是此次分得法寶的道功,這些東西肯定是分不了的。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默契,但是心底是怎麽想的就沒人知道了,至少陽文知道劍獨行心裏肯定在打他的主意。


    其實劍獨行早就偷偷傳音給淩清霜了,因為帝兵帝術的誘惑太強烈了,他早就忍不住想要出手了。碧波湖就是拚著拿淩清霜當籌碼都想和綠茗閣結盟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帝兵這術麽,而隻要自己能搶到這帝兵和帝術,那……


    劍獨行忍不住用火熱的眼光看向淩清霜。


    淩清霜並沒有表示,所以劍獨行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不敢貿然出手。現在大家還保持著表麵的默契,而一旦打破這種默契那下一秒就是一片混戰,而勝出者毫無疑問不是赤鸞就是淩清霜,不可能是他劍獨行,甚至最大的可能是勝者是陽文。


    因為他手裏握著帝兵。


    一個木偶原來拿著一件王器就能抵擋赤鸞的多次攻擊,如果陽文使用帝兵,那在境界壓製下他們加在一起都未必能抵擋得住。


    唯一的機會就是尋找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雖然感受到了幾道不善的眼神,但是陽文卻沒有把帝兵帝術也交出去的打算。因為他也需要變強,也和洛雪已經約定好了,要同參大道,自己剛剛入了修煉的門,不加把勁怎麽行。另外綠茗閣那邊雖然完成了任務,但是他們未必就會收下自己。何況木偶這邊開的條件可比綠茗閣好多了,在碧落派當一個聖子,哪怕聖子當不成也要比在綠茗閣當個受人嫌的角色要強。


    打定了這樣的主意,他一邊注意著其它人,一邊向木偶打探情況。


    最先問的就是誰把這片仙園給燒了。


    木偶也證實了他們原本的猜想,確實是有人走在了他們的前麵,為了破除仙園的禁製,直接放了大火。唯一意外的是,比他們快的卻不止一波人,而是兩波,第一波人有兩人,一男一女,第二波,隻有一個女孩。


    在眾人驚歎有人比四聖更強的時候,陽文卻已經開始心驚了,因為聽木偶的描述,第一波的一男一女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冒充綠茗閣弟子的假洛雪和她的師兄。另一個按陽文的猜測應該是假小月,但是木偶的描述跟小月的樣子並不相同,可以說差別極大,個頭明顯都不一樣,氣質同樣不同。但是陽文考慮到假小月把小月演得活靈活現,整個烈陽山莊都分辨不出的能力,恐怕又是假冒了另一個身份。


    至於煉地的主人,木偶自己也不知道,他當初跟人打賭陷入此園中時煉地就已經存在很多年了。雖然它在煉地中呆了數十萬年,但是因為它自身沒有靈力,幾乎隻被限製在第三層的仙園之中。


    見問不到什麽線索,陽文就開始打聽碧落派的事情。


    一說到碧落派木偶就興奮起來:“我們碧落派啊,那可是天下第一大派,占地萬裏,廣廈無數,門人弟子更以萬計,就算當時的神境也不逞多讓啊……”


    木偶滔滔不絕淨說些當年耀武揚威的事,陽文算是看出來了,他這樣了不過是仗著他師傅當時的帝尊天河大帝的威名罷了,至於具體的方麵它就說不出來,而經過這麽多年之後,至於碧落派現在的樣子他更是說不上來,反正就是一路的吹。


    陽文後來又偷偷的問過其它弟子,結果其它弟子直接告訴陽文,紀鸞國根本沒有什麽碧落派,碧落湖倒是有一個,不過那裏是八大仙境之一。


    人稱碧落,碧落自然是指第一層天,傳說是第一層天掉落到地上時所形成的大湖,其中仙草仙獸極多,更有傳言有仙人隱居其中,但是並沒有什麽人見過真正的仙人,仙人就像仙境和長生一樣虛無縹緲。


    雖然碧落湖靈材天寶極多,更可能有仙人與仙界的線索,但是極少有人能進入其中全身而退。因為它雖然叫仙境,但是卻有著赫赫兇名,並不比四大禁地安全多少,可以說進多少死多少,就連帝尊進去都有可能隕落其中。


    “難道碧落湖就是碧落派留下的遺跡?”


    木偶直搖頭:“不不不,碧落湖隻是我們碧落派的內湖,師尊在世時我們門派被發揚光大,直接把碧落湖納入了門派範圍,任何想要進入碧落湖的人都得經過我們掌門的同意!怎麽樣,厲害吧!按我說應該把四大禁地一起收到門派內的,可惜,地理位置太遠……”


    雖然木偶一直在吹噓碧湖派有多強大,但是因為其它人卻並不知道碧落派的原因,陽文原本興奮的心情漸漸冷了下來。


    最後做好心理準備,隻想著跟這木偶過去,能找到碧落派遺跡找出些秘籍功法就行了。他想進入綠茗閣不就是打的學習高深功法的主意麽?碧落派就算消失在時間長河之中,大概也能留下不少的好東西,何況有木偶在,木偶自稱是天河大帝的弟子,恐怕也會不少的強大的法術,有了這些,自然是不稀罕去綠茗閣找氣了。


    就這樣,一邊聊一邊走,很快他們就走出了仙園的廢墟,來到了第四關的入口前。


    從入口可以看到另一這的景象,與這邊的烈火地獄不同,另一邊卻是天明水秀,一片桃花林就長在入口內,隻是因為桃花林的阻擋,看不到其它東西。


    “這是……”


    木偶得意道:“這個我知道,這是祀神五陣之一的桃花陣!入其陣者不辨東西方位,不知時間早晚,若不得法,一生不得出。”


    “祀神五陣!”聽到這個名字,眾人紛紛變色,這可是上古陣法之一,雖然沒什麽殺傷力,但是雖安實險,進去就出不來了,比那些兇陣可危險多了!兇陣一眼就能看出來,大不了繞著走,而這桃花陣你不知不覺就著了道。


    如果不是木偶出言,恐怕已經有人走進去了。


    而這時其它的弟子也紛紛迴來,他們都有不少的收獲,或是靈材,或是少有的金石,甚至有人得到了靈藥,三大門派的弟子也都向他們的聖子聖女匯報所得。


    隻有淩清霜閃著一雙美眸仔細的看著那桃花陣,連其它弟子得到極品仙靈石都沒聽到。


    “現在要怎麽辦?”劍獨行直接把目光投向了陽文。


    雖然他並不認為陽文能破陣,但是就是想給陽文一點兒難堪,當然還有另一重意思。木偶自稱是帝尊的末徒,肯定見識不凡,說不定也能此陣呢。


    “陣法太費腦子,我不行,你們自己想辦法!”木偶倒是不怕丟麵子,直接出言就把自己不行的話說出來了。


    陽文也是挺愁的,這桃花陣隻能看到外麵看不到裏麵,更別說原理規律啥的了,名字都沒聽過讓他破陣,更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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