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發燒吧?”宅男樂了,笑道:“雖然你這身工裝十分整治而大氣,頭上頂的安全帽也非常另類和個性,但僅憑這些還不能證明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華夏鼎天的老大。”

    “華夏鼎天又不是啥了不起的玩意兒,我幹嘛要冒充?好吧,就算是大名鼎鼎的華夏鼎天,那也需要幾個看門的、打開水醬油的,我守著大門,那裏麵的人可不都歸我管。”

    “原來你是大名鼎鼎的華夏鼎天的門頭兒啊?”宅男滿臉堆笑道:“那可失敬了,咱們再會吧!”說著,宅男往地上的磚堆上一撲,變成一隻老鼠直接鑽進了廢墟中。

    “嘿,你這小子,居然使出這種齷齪招數,可真有你的!”張笑樂了,歎道:“逃就逃吧,還無恥到去鑽老鼠洞!還有,這小子居然會變身,真是少見。成川市啥時候出了這麽個人物?”

    隔了一會兒,他又自言自語道:“華夏鼎天,這四個字居然就把你嚇跑了?”

    宅男在廢墟裏一陣亂鑽,順著陰溝又鑽進了路邊的林子裏,心裏直暗叫倒黴,怎麽又遇上華夏鼎天的人,而且這那小子明顯不是普通人,幸虧自己跑得快,不然又不知會被扣掉多少點。

    進了林子,宅男不敢再鑽了,這要是遇上隻野貓、黃鼠狼啥的,自己可就出師未捷身先死,空將此身填貓腹,想到這裏,他趕緊又變迴人形,縮在樹叢中聽了半響,似乎沒有人追過來,這才偷偷地溜了出去。

    500點進帳,還差500點,外麵已是華燈初放,肚子也早已餓得咕咕直叫,宅男辯明了方麵,往醫院的方向走去,無家可歸,隻能到那裏去,那裏有他傷重的父親和傷心的母親。

    迴到醫院裏,鄭秀梅已急得直跳腳,看見他忍不住罵道:“你跑哪去了,也不打個招唿,想把我急死啊!”

    看著母親紅紅的雙眼,馮宇衡心裏也是一陣難過,忙道:“媽,你別擔心,我隻是到咱家去看了一下。”

    鄭秀梅立刻黯然了,隔了半響才道:“好了,沒事就好。小衡,醫生說,你的傷都好了,你爸也隻要靜養就行,要不咱們出院吧,住在這裏一天花這麽多錢,我心裏慌得很。你那個朋友,到底跟你是啥關係?為什麽要幫咱們出這錢?想著這些,我心裏總是不踏實!”

    “媽,你別操心了!花了多少錢,都算是我借他的,等我以後工作了會還給他的!”馮宇衡隻能這樣安慰道。

    “小衡,你長大了!”鄭秀梅欣慰地說道,這才稍展愁眉

    。

    母子兩人辦好了出院手續,馮宇衡幫著母親收拾好了東西,到外麵叫了一輛野的,扶著父親艱難地挪出病房,剛走到住院部大樓外,就看見蕭林峰急衝衝地趕過來,還沒走到身邊,他就高聲問道:“怎麽了,小衡,你們為什麽要出院?”

    鄭秀梅忙道:“大兄弟,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這麽久了。現在他爺倆都好得差不多了,醫生說迴家靜養就行了,住在這裏也是浪費錢。”

    “見外,見外,見外!”蕭林峰一疊聲叫道:“花這麽點錢算什麽,大叔還沒康複呢,小衡也需要再觀察一下,怎麽能出院呢?快迴去!”

    馮宇衡道:“蕭哥,不用再麻煩你了。我已經徹底好了,今天下午還出去跟人打了一架,沒事!”

    蕭林峰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勉強了。我現在馬上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沒時間送你們,就讓司機送你們迴去。以後有什麽事,記得直接給我電話。”說著,他掏出幾張百元的鈔票扔給那野的司機道:“幫著搬一下行李,讓病人坐我那車上。”

    母子倆連忙一疊聲的道謝,蕭林峰沒再說什麽,擺擺手急衝衝地走了。

    見蕭林峰走遠,鄭秀梅一把抓住馮宇衡道:“你下午跟誰打架了!”

    馮宇衡忙道:“沒有的事,我說著玩的!”

    馮宇衡的姨丈是個的士司機,姨媽則在一家幼兒園後勤食堂打雜,家裏的經濟狀況要比馮宇衡家好得多,但在這城市裏也隻能算是中下階層,家裏的房子也不是很寬敞,馮宇衡一家三口搬進來就更擁擠了。

    不管怎樣,姨媽的態度還是很熱情的,她拉住鄭秀梅的手道:“小妹,別難過了,人沒事就好,慢慢再想辦法,沒有邁不過的坎!”姨丈剛在一邊悶著頭抽煙,神色明顯有些不悅。

    姨媽看了馮宇衡一眼道:“小衡,聽說這次期未考試你考得不錯,要繼續努力,爭取考上個好點的大學,你們家現在可要指著你了。來,把行李搬進去,就跟你哥住一個屋。”

    一邊的姨丈突然道:“兒子平時在大學裏住校,食宿條件本來就不好,這難得迴來一次,這麽多人搬進去他怎麽休息得好?再說,過幾天就要過春節了,我家裏還有些親戚要來,到時住哪兒?”

    姨媽立刻火了,大聲說道:“怎麽辦!讓你那些親戚別來了!我妹一家都已這樣了,不住咱們這,讓他們睡大街去啊!”

    馮宇衡一家三

    人立刻尷尬萬分,鄭秀梅忙道:“姐,你也別為難姐夫了,我們就住幾天,春節前我們一定找好房子搬出去。”

    “你別理他!”姨媽恨恨地說道:“整天唧唧歪歪的,就不象個爺們兒!我自己的親妹妹遇上這難事了,我不幫誰幫!你們就踏踏實實地住在這兒,誰要看不順眼,自己給我搬出去!”

    終於,一家三口還是在客廳裏打了個大大的地鋪,勉強住了下來。當天晚上,馮宇衡躺在地鋪的一角輾轉反側,聽著母親在身後無聲地抽泣著,老馮壓低了聲音道:“小衡,明天你媽要去上班,我現在根本動不了,你就去街上看看,找個便宜的房子先租下來,咱們還是早點搬走的好。”

    馮宇衡更睡不著了,一會兒想著父親這幾個月肯定是上不了班,就憑母親一個人的工資,還要負擔房租,這錢如何夠用?一會兒又想著還差500點才能湊齊被扣的點數,否則那任務一旦失敗,自己就是死路一條,必須還要抓緊時間掙點數。一會兒又想著陳悅如果真的讓自己親一下該多好,可現在已經有個有錢的小白臉在狠追她,自己那裏還有希望!一夜胡思亂想著,少年的心裏愁腸百結,到了天快亮時才迷迷糊糊地打了個盹。

    第二天,馮宇衡在街上一陣亂轉,想找個房子租下來當作安身之所。可已經臨近春節,房子很不好租,價格也是貴得嚇人,轉了一天,他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

    看看天色將晚,想著姨丈的冷屁股和白眼球,馮宇衡實在不想迴到姨媽家去,就給父親打了個電話,說晚上到同學家住不迴去了,父親也沒在意,隨口就答應了。

    今天晚上就不迴去了,隨便在街上流浪一陣,或者找個公園的椅子將就一晚吧,也好過去看姨丈的臉色。馮宇衡想著,順著城市燈火通明的大道漫無目的地胡亂逛著。

    沒走出多遠,前麵就是成川市最豪華的五星級大酒店——金龍玉鳳大酒店。此刻,酒店主樓上的彩燈已經全部點亮,在黃昏的夜空中映照出一片金碧輝煌,各式高檔小車在酒店前穿梭往來,身著金光閃閃禮服的門童連連點頭哈腰,殷勤地迎候著衣冠楚楚的客人,一陣陣甜膩膩的歌舞聲不時地從酒店裏傳出來。

    看著那些衣著鮮豔的紅男綠女位,馮宇衡心裏一股無名怒火升起,同樣是人,自己的父母辛苦半生,最後連個棲身之處都沒有,而這些富人卻揮金如土,極盡驕奢淫逸之能事,上天為何如此不公,這人也要分個三六九等,這命也要分個高低貴賤,還有陳悅,就因為自己窮,連追她的

    信心都沒有,而那些富家公子哥兒卻信心十足,看上一個是一個,自己居然被弄得一不小心就是變成植物人的下場,這狗老天如此不仁,現在自己已經擁有接受妖怪的能力,憑什麽還要忍受這些不公平!

    馮宇衡站在酒店門外,在那裏咬牙瞪眼,全身唿唿地冒著火氣,那蒼白而少血色的小臉,亂篷篷的長發,沾滿灰塵的舊校服,再加上一副惡狠狠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同這個富貴華麗的場所極不協調,立刻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喂,你站在這兒幹什麽!說你呢,小子!”隨著一聲斷喝,兩個身著灰色製服的人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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