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君域中看到了什麽?帝君域中是否很恐怖很危險?但如果危險的話,為何進入帝君域的帝君們並未有一人殞命?如果不是恐怖的話,為何會讓帝君們弄得這般失魂落魄?


    東陽烈離開葬骨原後,心中想了很久,決定迴東陽城一趟。但是他發現他從葬骨原出來後,並不是原先進入的‘神火藏’處。但是東陽烈沒有糾結這件事,現在唯一重要的事就是再見蘇林一麵。


    對於蘇林,東陽烈心中很是愧疚,當年的秋娘是永遠無法忘記的存在。


    東陽烈施展星閃術很快就是到了東陽城,一路的血腥,一路的罪孽。東陽城的城門此時已是緊閉不開,門前一道道的火焰之界是那麽的霸道。讓東陽烈施展出魔骨神體都無法靠近半步。


    東陽烈沒有辦法,唯有高唿,道:“東陽城子弟東陽烈欲入城門。”


    不過片刻,東陽明日就站在了城樓上,道:“你真是東陽烈?”


    東陽烈道:“明日兄,許久未見,別來無恙。”


    東陽本武站在了東陽明日旁邊,道:“你小子這段時間跑哪去了?”


    東陽烈苦笑一聲,道:“逃難去了,想當初宗老對我血脈之事,我還記憶猶新,後怕不已啊。”


    東陽本武白了一眼,道:“為何現在就不怕了?”


    東陽烈不好作出迴答,唯有繼續苦笑。


    東陽烈想了想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若真是自己血脈不純的話,東陽城也不必派人來捉拿自己,還編出那麽糟糕的理由。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且自己的事對東陽城來說是不應該讓外界知曉的,這就是個秘密。


    東陽本武道:“若你真是東陽烈你小子,就憑借血脈闖進來吧。”


    東陽烈看了看那結界,皺了皺眉,道:“闖進去?”


    東陽本武點了點頭,心道:“還能不知道你是那小子嗎,這次讓你吃吃苦頭。”


    東陽明日道:“武老,真讓他闖焰焱陣?”


    東陽本武道:“當然了,誰讓這小子亂跑。”


    東陽烈卻是轉身要走,那一步一個腳印是踏的那麽清新。心中也還在等待東陽本武的喝止之聲。看東陽烈走了好久,可卻沒有離東陽城太遠。


    東陽明日笑道:“他絕對是故意的,看武老怎麽做了?”


    那一笑笑得東陽本武火冒三丈,喝道:“明日你這家夥,也譏諷我是吧。那就看看誰堅持到最後,難道還怕了那小子不成?”


    東陽烈迴頭看了一眼自己走過的路程,搖了搖頭,道:“看來我走的太慢啊。”說罷便就是加快了健步,瞬間便就是消失在了東陽本武的眼前。


    東陽烈故意把話傳到東陽本武的耳中,氣得東陽本武直拍腿罵娘。但東陽本武卻是沒有去攔截東陽烈的離去,心中一直做著鬥戰,想著這小子一定會再迴來的。


    可就在他幻想的同時,一道身影出現在他身旁,道:“本武,你這是在做什麽?”


    東陽本武迴神一驚,道:“城主大人,你...你怎麽來了?”


    這城主大人名為東陽道原,聽得他道:“我不來的話,那家夥何時能迴到東陽城?”


    東陽本武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出個名堂。可東陽道原在他支支吾吾之時,已是將東陽烈接到了城樓之上。


    原來東陽烈並沒有離去,而是找了顆存活的樹,在其上睡了一覺。


    東陽烈見東陽本武的表情苦惱,便笑道:“武老,近來可好?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啊。”


    東陽本武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念的應該是我那寶貝徒兒吧。”


    東陽烈尷尬一笑,轉開話題,對東陽道原恭敬有禮,說道:“城主大人,有件事我一直都很想知道。”


    東陽道原說道:“何事?”


    東陽烈微微搖頭,淡笑道:“一切的戰爭都有一個終極利益,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麽?”


    其實東陽烈想問的是自己為何會以欺辱東陽明月為由通緝的,但想了想如今的局勢,隻好言說其它事。


    東陽道原的表情很是憤怒,道:“這件事本不想告訴你的,但想到你的血脈純正,早點知道這事,也許對你有好處。”


    東陽烈沒有接聲,隻是靜靜的等待著迴應。


    東陽道原抓住東陽烈一個縱躍離開了城樓,留下一句話給東陽本武,道:“本武,事關重大,好生察看。”


    東陽本武聞言,也是歎了口氣,道:“究竟還是躲不過,大劫將至啊。”


    東陽烈被東陽道原帶到了一個血池洞中,這裏紅光滿盈,卻沒有一點血腥之味,反而是散發出一種清香。


    東陽道原指著血池,一股能量形成了一條拱形橋道,道:“這血池裏的血灼熱程度堪比岩漿。”說罷便就是踏上了那條拱形橋道。


    東陽烈沉思了片刻,也隨之踏在了血池上空,道:“這裏是用來做什麽的?”


    一陣陣火燒之感透過能量之橋,傳遞在東陽烈的身上。


    東陽道原看了其一眼,道:“雖然這溫度已不足十分之一,但要是撐不住的話,就下去。”


    東陽烈笑了笑,道:“還好。”


    這溫度雖高,但又怎能比得上赤髓焱心壤的溫度。這對東陽烈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東陽道原也是一笑,道:“看來你的底子不錯啊,那就好好呆在這吧。”說罷便就是徐步踏出了這個血光之洞。


    東陽烈也不知道這城主到底想要作甚,唯有深唿吸一陣,暗道:“是要我自己找答案,還是讓我自生自滅?”


    而東陽道原卻是出現在了神兵池,神兵池是寄放兵刃之所,這些兵刃大多數都是劍。東陽城的子弟所需要的兵刃都是從中獲取。從靈兵到聖兵,一方方的排放,中間的十字走道也是一柄巨劍模樣。


    東陽道原繼續朝前走出,隻見一道劍門開,奇光倒射而來。這裏麵所存放的是帝兵,是東陽城古往今來長輩所使用的兵刃。隻是這些兵刃並沒有有序的排放,而是淩亂不堪。


    東陽道原看著這些帝兵,道:“希望他們能獲得這些帝兵,以抗這次大劫。”腦海中一閃而過那些得意的子弟。


    東陽道原依舊朝裏走去,直到那壁上閃爍著劍塚二字。


    可是這裏並沒有看到任何的劍,就連空間位置也是那般的不大。隻因這裏是神兵琉璃焱神劍的藏劍之處。


    東陽道原癡癡的望著發光的劍塚二字,道:“神劍啊神劍,希望這次能找到你真正的主人。隻是不知那小子到底行還是不行,不要讓我們白白的期待了這麽久。他的血脈如此純正,勢必是可以的。”滿懷期待的眼神,是那麽的哀傷。


    然而,這次禁地之亂已是徹底的結束了。並且每個勢力的當家人都如東陽道原一般,來祈求著神兵。從葬骨原活著迴到家族宗門的人個個都是滿懷著激情,何況本已發生的大戰已然結束了。可族中長輩卻是告誡他們說,結束這次的戰鬥是為了更好的終結即將到來的大劫。


    顧天照迴到孤鳴閣後,第一時間卻是去了顧夕照的房中。在顧夕照的房裏,有一名鬱鬱寡歡的女子,她便就是婷婷。


    顧夕照將婷婷帶迴孤鳴閣後,想盡了法子要其心甘情願跟隨自己而沒有動她分毫。隻是顧夕照已被東陽明月斬殺於神骨之地。


    顧天照看著婷婷已是有了些時間,才緩緩說道:“夕照已經去了,以後我會替他照顧你的。”說完就頭不迴的離開了。


    婷婷本被顧天照看得有些不自在,卻沒想到得到的會是這個消息。她本以為自己會很高興,可實際卻是想起了與顧夕照一起的日子,也莫名的流下了眼淚。


    顧天照的心中更是悲傷,突然大怒吼道:“東陽明月,我若不殺你,誓不為人。”


    而東陽明月卻是與東陽明日還有晨雲正在閉關。


    帝景天與帝皇也在融合煉化著各自的神骨,嚴正軍卻是與嚴正青在焱光閣的較武場上對決。有些時候出現兩個或兩個以上的繼承人,難免會有手足相殘的事情發生。可是這兩人實力相當,一時難以抉擇。


    對此,嚴正軍心中盤算,想道:“待我融合了神骨,還怕他不成。”


    嚴正青便就有了些焦急,暗道:“這樣下去遲早完蛋,我必須要得到紅焰之種才行。”


    這紅焰之種便就是神火‘煆殺之火’,與東陽烈的黑焱神火‘燃魂之火’同屬天之裂痕落下的五大神火之一。


    可嚴正青知道神火的秘密的人還有夏如婉,這個心似海底針,令人捉摸不透的女子。


    夏如婉如今已是焱光閣年輕一代的少主夫人,在焱光閣的地位一日千裏,得到頗多豐富的資源,修為更是勢如破竹般而上。但她對嚴正青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這所作的一切隻是為了自己能夠殺掉東陽燃。


    在她的心中存在的隻有東陽烈而已,嚴正青隻是一個複仇的工具罷了。夏如婉比起以往更為的沉穩,更加的有魅力。一襲白色衣衫陪襯著淡淡憂傷的容顏,一灘青絲如瀑,卻時時都吊墜著一條白色綾緞。


    東陽烈還在血池洞中修煉,隻是他此時已被淹沒在了血池之中,經受著強烈的高溫煉體。而他的好友西淩竹新卻是拜訪了丹穀,看望到了葉萱,這個東陽烈心中的小葉子。


    當初西淩竹新得知東陽烈遇難之時,就立誓要照顧好楚雲敏和葉萱。隻是他並沒有找到楚雲敏,便隻好前往丹穀看望葉萱,同時也看看楊陽。隻是失去東陽烈的葉萱變的沉默寡言,沒有往日的活潑。


    數年已過,她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追求她的人多不勝數,而她隻是一心煉丹,一心修煉她父親留下的秘籍。那個東陽烈都未曾打開的盒子,已徹底成為了小葉子之物。


    蘇林,這個曾經的愛人,如今的九尾狐族。曾經偷偷潛逃出東陽城去尋找東陽烈,無奈大戰的爆發,讓她做了個選擇。要麽迴歲月林最深處,要麽呆在東陽城偷學到《焱神絕殺》。她一心念著東陽烈,豈願善罷甘休的迴到歲月林深處去,唯有答應偷學神術,慢慢等待著東陽烈。


    這個大陸再次恢複了寧靜,但是天塹涯被破壞的不堪入目。有些人冥冥早有注定,無法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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