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飛文沒有在手機中了解情況,他拿起大衣穿上,打開門衝出了宿舍,但是他很快又推開宿舍門,跑了迴來,他急匆匆地拉開衣櫃,裏麵卻是一個保險箱。


    梁飛文輸入密碼,打開了保險箱,裏麵隻有一個黑色的皮箱子,他提起黑色皮箱子,喃喃自語,“差點把你給忘了。”


    梁飛文提著黑色皮箱子,走到了宿舍大院的汽車附近,他拉開車門,顧不得車內的暖氣空調還沒熱起來,就坐了進去,把車駛出了大院。


    這樣的暴風雪天氣開車極為危險,但是梁飛文的車卻開得飛快,他曾經受過最為嚴苛的訓練,這樣惡劣天氣開車也是訓練項目中的一種,即使是這樣,對梁飛文來說,也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但是他來不及多想,現在監獄那邊出現了情況,他晚到一分鍾,那邊都可能會變得極為危險。


    雪花砸在擋風玻璃上麵,不斷給雨刮刷掉,車外麵黑暗一片,能見度極低的車頭燈能起到的作用極其渺茫,梁飛文有好幾次都將車駛出了公路外麵,不過他很快又彎迴正道。


    這樣一路磕磕碰碰的情況下,他終於到達了季山監獄。


    裏麵的人見到是梁飛文的車子,一路放行,他進入了季山監獄,提著黑色皮箱子跑下了車子的時候,有五個人朝著他走來。


    其中一個是這監獄的陳監獄長,另外四人有兩人穿著監獄囚犯的藍色衣服,另外兩個則是穿著綠色軍衣,他們四人看上去隻有二三十歲的樣子,現在都是一臉的黯然。


    “走,我們迴屋內再說。”梁飛文臉色嚴肅地說。


    五人都是點頭,由陳監獄長帶著他們到了一間沒人的小會議室,有人連忙打來一杯熱水遞給梁飛文。


    梁飛文接過水杯,沒有喝水,隻是將水杯直接放下,他看著陳監獄長之外的四人,臉色嚴峻,“給我說說,現在是什麽情況?”


    “梁隊,有三個監犯突然失蹤了。”其中的一人苦笑著說,“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去了,現在我們正讓人在搜查監獄的各處,希望能找出他們來,可是他們恐怕在監獄的可能性極低。”


    “人怎麽會無緣無故失蹤的?你們不是早就已經布置好,把整座監獄都監控了起來嗎?”梁飛文冷聲說,這四人是組織派出來協助他的外圍成員,即使是外圍成員,但都是特種兵中的精銳!


    在李實農事件之後,他們四人有兩人轉為獄警,兩人融入囚犯之中,他們的身份隻有陳監獄長和梁飛文清楚,兩人從來沒有在監獄裏麵聯係他們四人,怕的是引起異類的察覺。


    別看隻有四人,但是在外麵帶來了很多高科技的監控設施,將季山監獄都布置了起來,這些監控設施全部掌握在他們四人的手中,對於季山監獄的每一分變化,他們四人都應該了如指掌才對的。


    但是現在卻有三個監犯失去了蹤影,這讓梁飛文想起了曾經同樣無故失蹤的李實農,至今都沒人知道李實農是怎麽做到的,就算是異類幫他,那也不應該一點跡象都沒有留下才對的。


    這異類實在是太詭異莫測了。


    “梁隊,對不起,我們也不清楚他們是怎樣失蹤的。”四人麵麵相覷,最終隻有一人硬著頭皮說。


    梁飛文沉著臉,他手中一直提著那黑色皮箱,他想了好一會才緩緩地說,“既然不在監獄裏了,那就給我去把人手派出去外麵搜捕,讓季山那邊有關機構協助,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將他們搜出來!”


    “是!”五人都是敬禮沉聲說。


    沒有人敢質疑梁飛文的命令,即使外麵正下起暴風雪,但是也不得不去搜查那三個監犯。


    “梁隊,我們是隱蔽搜查還是直接告訴人們有人越獄了?”陳監獄長開口詢問。


    畢竟無論他們是如何逃出去的,但是既然逃走了,那就是越獄,從獄中逃走的監犯就是驚慌失措的野獸,這種野獸最為危險,很可能會傷害普通的民眾。


    “通報搜查。”梁飛文猶豫了一會說,這天寒地冷的,那三個監犯恐怕最為渴望的就是找一間屋子鑽,要是真的這樣,入屋的監犯很可能會對普通民眾造出極為殘忍的事情。


    所以目前最佳的方案就是在搜查的時候盡量做到通知季山監獄附近村落的各家各戶,讓他們提高警惕,相比人民的安全來說,掩蓋又有三人越獄的事實在梁飛文心中變得無足輕重起來。


    “老陳,到時就要委屈你了。”梁飛文看向陳監獄長說,有三名囚犯越獄,要是公布出來,那肯定要有人負責背鍋。


    “這算什麽。”陳監獄長搖搖頭,他這隻不過是一個明麵上的身份,相比組織的事來說,這根本就不重要。


    商量了一下,他們中的三人立即出去組織搜查的事情去了。


    “你去把那三個監犯的資料整理出來拿來給我。”梁飛文又開口對著唯一一名留下來的年青人說。


    年青人點頭,連忙出去了,他心裏清楚,梁飛文需要的資料不僅僅是那三個監犯入獄前的資料,還要入獄之後在監獄的所有信息資料,這樣詳細的資料,要花費的時間可不少。


    “梁隊,這樣的惡劣天氣,想將他們找出來可不容易。”陳監獄長歎了口氣說,外麵既是黑夜,又是近幾年季山罕見的暴風雪天氣,大大增加了搜捕的難度。


    “對那三個監犯來說,我們在這種天氣想找到他們確實不容易,但是他們要想在這種天氣下不被冷死活下來更不容易。”梁飛文冷著臉說,外麵大雪紛飛,寒風刺骨,這種天氣越獄跟找死沒有什麽區別。


    照理來說,沒有監犯會愚蠢到這種時候越獄的,就想再渴望自由,這種天氣能活下來的概率恐怕連一成都不到,他們三個會出逃,恐怕是受到了那異類的蠱惑。梁飛文最為擔心的是,當他們找到三個監犯的時候,恐怕那三個監犯被凍成了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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