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禦少,咱不玩了,就這樣吧。”南宮澤索性提前結束遊戲,本來,大家說好玩一圈,就是至少12迴,但他實在不忍心看到詩若雨再這麽折騰下去,就算他再笨,也看得出禦宸希在報複。

    雖然,他不理解平素公私分明,冷漠傲嬌的禦宸希為啥忽然這麽在意一個小女生對他的不禮貌,但目前他能做的,就是盡量營救若雨。

    可惜,那人一句話把他堵死,“南宮,圈子的規則已經不遵守,難道連這個也要隨心所欲?”

    圈子的規則?是指他對若雨的特殊對待嗎?確實,作為當紅影星,他一舉一動都在攝影機的瞄準之下,要是他夠謹慎理智,就不該經常這樣帶若雨出來,可他沒法控製自己,另一方麵因為有自信不被拍到。卻又誰知,娛記倒是躲過了,但被大老板逮個正著!

    詩若雨坐在禦宸希身邊,當然也聽到了禦宸希不悅的警告,而且,還感覺到這人渾身散發出來的森冷冷的氣息,生怕南宮澤激怒了這人,趕忙衝南宮澤勸了一句,“南宮大哥,你別擔心,我沒事,還行,還行。”

    南宮澤不作聲,滿眼擔憂關切,直看著她。

    詩若雨則投給他一個溫柔的淺笑,由於喝了酒,她麵色緋紅,眼神迷離,此刻這一顰一笑,如一朵鮮花綻放,嬌媚迷人。

    在某人看來,則更加嚴重,覺得她和南宮澤在打情罵俏,含情對望,所以,這個帶著懲罰意味的“遊戲”,一直玩到這圈結束,詩若雨總共喝下十二杯啤酒,全身細胞徹底被酒精吞噬。

    頭很疼,身體如火燒般難受,胃也翻滾不停,難受極了,她捂著嘴巴,迅速離場衝進房間配戴的洗手間裏,對著馬桶大吐特吐起來。

    南宮澤也不再顧忌,跟著跑進來,蹲下輕扶住她的肩膀,心疼地問道,“若雨,還好吧?對不起,我不該讓你來。”

    詩若雨繼續吐出幾口,抬起頭,給他一個放心的笑,接過紙巾拭擦一下唇角的殘渣,故作堅強地道,“我沒事,喝酒都是這樣的,吐了就好了。”

    南宮澤哪看不出她的心思,便也不拆穿她一片好意和體貼,將她扶起來,整理著她淩亂的發絲,然後,再帶她出去。

    剛剛還鬧哄哄的場麵,像被下了結界,一片寂靜,在場的幾個男人,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神色各異。

    沈軒與南宮澤一樣,充滿關切,夏青一如既往的冷漠,還似乎有種幸災樂禍?可是,為什麽呢?

    詩若雨沒深入探究,轉看向錢子易,錢子易滿眼複雜,至於最令她看不懂的,自是那個人了。

    不過,生氣也罷,懲罰也罷,憎恨厭惡也罷,此時此刻她已無精力跟他辯解,她需要好好睡一覺,避開這頭痛欲裂的折磨。

    於是,她咧嘴嗬笑,依然不忘該有的禮貌和尊重,“對不起,錢總,禦少,我先迴去了,你們繼續玩得開心些。”

    隨著話音落下,她也收起了目光,轉身便走。

    然後,她聽到南宮澤的聲音,似乎也在和他們告別?因為她嗎?那他會不會惹惱他們?

    不過,她沒再迴頭去勸阻南宮澤,因為實在不想再麵對那幾個人,特別是那個把她弄得如此難受不堪的禦宸希。

    後來的情況,她已經看不到,她隻知道,在她走出俱樂部大門口時,南宮澤跟著出來了,扶住她弱小的身子,說要送她迴家。

    她抬起臉,眸間透著驚詫之色,吃驚他真的陪她走,能順利地提前離開。

    想拒絕,可又清楚南宮澤不會同意,心想自己這樣的狀況確實不宜一個人迴去,她於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今晚的事你別胡思亂想,禦少估計是一時心血來潮,玩大了,並非針對你。”南宮澤邊駕車邊對她說著安撫的話。

    他不知就裏,詩若雨卻清楚實情,但也並沒多說,隻輕輕地嗯了一聲,繼續雙目緊閉,假寐休息中。

    南宮澤見狀,便不忍心打擾她,小心沉穩地驅動著車子,開往她給出的地址,到達後,他還十分堅決欲把她送到住處。

    張天瑜被若雨的狀況嚇到了,本是躺在床上玩手機的她,連鞋子也不穿,急忙奔過來,將若雨扶到床上,脫鞋,鬆衣服,熱毛巾敷臉,一切都弄妥後,才開始招待南宮澤,同時,問出心中納悶,“你們不是說去打球嗎?咋喝得酩酊大醉的?是不是若雨工作不順,借酒消愁?”

    “哦,不是,都怪我,手癢,打完球帶她去酒吧,玩骰子,不想弄成這樣。”

    天瑜聽罷,放下心,然後,忍不住發起牢騷,“噢,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若雨骰子的水平可是一年級呢,你這不擺明了坑她。”

    南宮澤並不生氣或介意,繼續賠笑道,“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

    “嗬嗬,這倒不用。幸好都沒啥事,睡一覺就行了。”見人家這麽有溫文爾雅心平靜氣,張天瑜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頭,忽然想到一件事,趕

    忙跑去打開衣櫃,重返南宮澤麵前時,手裏多了一條她平時穿得最多的t恤和筆,笑嗬嗬地對南宮澤發出一個請求。

    南宮澤先是為她也是自己的粉絲錯愕一下,隨即大方地簽下大名,不一會,在天瑜的道謝恭維聲中,離去。

    一夜宿醉,詩若雨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兩點鍾才醒來,天瑜給她留了一張紙條,說南宮澤早上打了電話過來,幫她請了假,今天不用迴公司了,在家好好休息,末了,天瑜還淘氣地這樣p。s。了一句:親愛的,你果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這個南宮澤超級的體貼關心你哦,他還愛屋及烏幫我簽名,就在我最喜歡的那件藍色t恤上,今天我穿了呢,你要好好把握機會,以後我的各種簽名靠你了。

    看著最後那段話,詩若雨忍不住腦補起張天瑜當時拜托南宮澤簽名的情景,還有天瑜今天穿著簽名t恤神氣歪歪地走在大街上,於是,啞聲失笑出來。

    一會,她收起紙條,給南宮澤打了一個電話,可惜電話飛到留言信箱,她隻好掛斷。

    頭還是有點兒疼,肚子也明顯有餓意,她快速梳洗一番後,從小冰箱拿出一桶泡麵,再加一隻梨,整個人精神了不少,再次打給南宮澤,但還是沒法聯係到,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公司一趟。

    南宮澤用身體不舒服的理由幫她請假,所以,同事們紛紛過來慰問她,且勸她為啥不在家多休息,她便也感激地說季節更換,晚上睡覺著涼了,吃過藥睡了一個上午感覺好了很多,在眾人退散之後,她投身工作。

    由於南宮澤替她請的是一整天假,那些工作也就安排給了其他人,她其實沒什麽可做,在辦公室呆了一陣子後,她趁著去洗手間,到樓下花園去逛逛。

    清新的空氣夾著馥鬱淡雅的花香,使人心曠神怡,她沿著一盆盆花草,縱身這片幽靜安寧的境界,盡情享受著這份難得的美好,卻不料,碰上禦宸希!

    依然是眾星拱月,他在錢子易和沈軒等人的陪同下,像個優雅尊貴的帝王,款款而來。

    望著他冷峻沉著的顏容,詩若雨下意識地產生一種怯意,欲避而不見,不料沈軒已經見到她,還熱情地跟她打招唿,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上去。

    “若雨,你還好嗎?沒事了吧。”

    “嗯,睡過一覺,已無大礙,謝謝你的關心。”詩若雨說著,控製不住看向禦宸希,卻見那人麵無表情,目不斜視,當她空氣似的,冷漠地從她身邊走過。

    沈軒

    稍作停頓,繼續跟她聊談兩句,無非是要她多保重身體,然後,也離去了。

    隊伍越走越遠,詩若雨視線緊盯著那抹挺拔軒昂的身影,眼眶一陣刺痛,漸漸紅了起來。

    夜晚,天瑜要加班陪藝員外出,詩若雨獨自一人窩在出租屋中,忽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孤獨和寂寞,腦海裏盤旋的盡是禦宸希的影子,那麽冷漠尊貴,那麽高高在上,一切,仿佛又迴到她那次在電梯遇見他,向他道謝,他卻無情地掰開她的手,說不認識她。

    “你整整一個禮拜沒給我打電話或發短信,我以為我隻是你一時興起逢場作戲的玩物,心裏感到很難受,所以當你給我電話時,我賭氣地按了拒聽。其實,你若真的在乎我,應該打多幾次,可是你沒有,說到底,你終究不把我當一迴事。”

    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不知多少個小時,詩若雨編寫出這條短信,給他發了過去,並非想要得到什麽結果,而隻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當然,結果也如她所料,那人一如既往地不給任何迴應。

    她登陸微博,這樣寫道:曇花一現,鏡花水月,如夢初醒,明天太陽照樣會升起,而我,會繼續在這條充滿挑戰、艱難和光明的道路上,勇往直前。

    翌日,她很早便起床,親自弄了早餐,自己吃了一份,給天瑜留了一份,踏著明媚的陽光迴到公司,充滿鬥誌地投入工作,一忙邊到中午。

    她的手機,忽然有來電,屏幕上的名字,是禦宸希!

    在她決定把他忘記,且也做得很好的時候,他卻給她打電話了!

    要接嗎?

    稍作猶豫,她終還是按了接聽鍵,不為其他,隻因他是這個公司的老板,因為,她不想事後又編寫短信去解釋。

    “上來一下。”說話的語氣仍專屬於他的那種冷淡,短促,和強勢。

    詩若雨身體略微一僵,隨即擺出一個員工該有的禮貌客氣的態度,應道,“請問有什麽吩咐嗎?”

    那邊,停頓了好幾秒,再道,“那你昨晚幹嘛發短信給我。”

    嗬嗬,她就知道,他有看到短信,可是,卻從來不迴複!

    她很想跟他說,抱歉,我發錯了,又或說自己夢遊,但最終,她什麽也不說,就那樣舉著手機,直到耳邊傳來結束通話後的茲茲電流聲,她才蘇醒過來。

    捏著手機,腦海盡是他剛才說過的話,她內心躊躇不已,不知要不要上去,然而十分鍾後,正好

    到午休時間,她隨意收拾起幾本資料,衝出辦公室。

    來到頂樓,她直接跑去秘書台,驚見那幾名秘書正在嘰嘰喳喳地不知討論著什麽,見她出現,嘎然停止。

    “那個,我是南宮澤的助理,有東西拿給總裁大人看。”詩若雨滿麵笑容,客氣地報出來意,心中默默祈禱她們別做出任何懷疑和刁難,如她所願,她們真的信了,而且好像恨不得她趕緊去,快速衝她點點頭。

    她並不知道,在她走進標記著總裁辦公室的那扇大門後,身後的女人繼續你一言我一語地聊開來。

    “天啊,我突然想到總裁叫華姐買的便當是給誰吃了,南宮澤的小助理!”

    “啊,你說這個土掉渣的詩若雨?上次不也說過嗎?怎麽可能!”

    “對,你們有沒有發現,上次總裁大人買雪糕,土包子詩若雨正好上來,這次也是,說是巧合,我可不信呢!”

    “但這實在讓人難以相信啊!總裁金屋藏嬌的女人怎麽可能是她!不,我賭五百塊不可能!”

    “我賭一千塊!”

    “我賭全部身家!”

    四個秘書中,除了猜是詩若雨的那個秘書沒再吭聲,其他三人迫不及待地用賭注表示自己的沒法接受。

    嗬嗬,她們要是知道,在她們看來一身淘寶貨從頭土到腳的土包子,是曾經火爆全城的美麗脫俗、獲得親善小姐頭銜的港城明珠小姐候選人,又會怎樣的跌破眼鏡呢!還敢這麽看不起人嗎!

    當然,這是後話。

    至於進入總裁辦公司的詩若雨,本能地朝那張辦公桌看,但還來不及看清楚,隻見眼前黑影一閃,伴隨著一股強風襲來,她被推按到牆壁上,狂熱的吻鋪天蓋地地襲來,直到她幾乎喘不過氣才停止,映入她的眼簾,不是那人是誰!

    其實,剛才在他吻住她時,她就知道是他,那熟悉的舉動,熟悉的味道,僅僅隻是曆經幾次,她卻已經很深刻地記住他的味道和動作。

    滿麵潮紅,她羞惱地瞪著他,那人卻若無其事似的,牽住她的手,走到休息區的沙發上,那兒,擺放著兩個包裝精美好看的便當,有飯,有菜,有湯,還有甜品和水果。

    上次,是雪糕,這次,是便當,他還真將她當吃貨了?而且,是強迫她當吃貨,又是那種霸道的語氣,打開便當就塞到她手中,他自己也端起另一份吃了起來。

    詩若雨捧著便當,並沒有立刻享用,而

    是呆呆地看著他,一會,他抬頭,好看的劍眉一蹙,似乎在問她幹什麽。

    “你吃飯的樣子很賞心悅目,就像古代訓練有素、優雅高貴的王子。”詩若雨迎著他,無意識地說出心中的感受。

    隻見男人先是一愣,隨即,唇角微揚,勾出一抹魅惑眾生的輕笑,而後,繼續吃飯。

    詩若雨嘟嘟小嘴,聳聳肩,感覺自己的五髒廟已在急迫地抗議,便也不多說,開始享用。

    美味的午餐外加甜品、水果,用了近半個小時,詩若雨主動收拾,剛弄好,禦宸希給她遞來一盒東西。

    巧克力?

    “咦,怎麽也是這款巧克力?”看著上麵熟悉的包裝和標簽,詩若雨發出一聲驚訝。

    某人聽罷,習慣性地蹙眉,“什麽叫也是?難道有人已經送過給你?”

    這款巧克力,是世界高級品牌中的品牌,價格幾乎能比得上一部手機,關鍵是,並非有錢就能買到,故他不認為她自己能買到。

    果然,她的答案證實了他的猜測,同時,也引起他的極度不悅。

    又是南宮澤那臭小子!

    “你和他似乎很好?什麽關係?”

    他眯起眼,鷹眸透著危險的氣息,似乎她隻要敢說出令他不滿意的答案,他便立刻將她狠勁查辦了。

    然而,當詩若雨如他所願地說自己與南宮澤隻是藝員和助理關係時,他又不信。

    “總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他上次送我巧克力,隻是因為粉絲送他,他不愛吃,借花敬佛轉送給我,不像你,專門買給我。至於他把我調來當助理,是因為他覺得我很像他的妹妹。”

    妹妹?

    某人立即被這樣一種帶著特殊寓意的稱唿發出冷嗤,高大的身軀向她籠罩過來,俊顏與她咫尺之遠,意味深長地道,“難道你不知道,一個男人把一個女孩當妹妹看,其實是想把她弄上床?”

    呃——

    詩若雨本就被他灼熱的鼻息噴灑得渾身酥麻和顫栗,聽罷整個臉龐更是紅成一片,羞澀地嗔道,“才不是!”

    “你怎麽知道,男人的心理憑你一個小丫頭能看懂?”龐大如狼的身軀越發朝她趨近,禦宸希口吻也愈加霸道起來,“以後不準和他走得那麽近,更不準跟他學棒球,不準單獨與他出去。”

    敢情,他是吃醋?

    其實那天他並非真的視若無睹,而是都

    看在眼中,還因此吃醋,後來懲罰她喝酒喝得幾乎吐血,也是因為心情不爽,醋意狂飛?

    詩若雨心裏既激動開心,又忍不住懊惱羞怒,瞄著他因為解開幾顆紐扣而裸露在外的小麥色的健碩胸肌,她冷不防地持起身體,使性子地往上麵咬了一口,不料結果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男人本就全身欲火沸騰,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此刻這麽一刺激,正好爆發出來,程度比那天在天台的更加激烈。

    “不要,不能再繼續了,我說過的,太快了,請給我時間,還不行……”詩若雨幾乎喘不成聲,既想抗拒他一步步的勾心掠奪,又舍不得抽離這份美妙的享受,嬌軀顫得不像話,光滑細膩的肌膚也因此泛起一層蜜一般的緋色,更加妙曼誘人,刺激著人的感官世界。

    所以,禦宸希非但不停止,還越發的狠。

    身體越來越熱,似乎要爆炸開來,這些陌生的情潮讓詩若雨不知所措,驚慌害怕,又戀戀不舍。

    天雷地火地動山搖,眼見就要進入一場刺激瘋狂的,*彌漫的辦公室裏,突然出其不意地響起一聲不協調的驚叫。

    敏銳力極強的禦宸希迅速拉好身下的小女人的衣物,迴頭,瞪著那人,淩厲的眼神對其警告,“滾出去!”

    來人,除了錢子易還有誰!

    今年一定是他的倒黴年,竟三番四次撞破老大的好事,看著某人熊熊欲火得不到紓解,恨不得燒死他,錢子易有股欲逃離的衝動,然而,一想到那十萬火急的突發事件,還是硬著頭皮,輕咳一下嗓子以調整心情,摸摸鼻子道,“有大事,十萬火急。”

    彼此拍檔這麽多年,兩人默契十足,禦宸希聽後,便也不耽擱,將身下的人拉起來,吩咐她去休息室等,說完,又忽然拉起她,親自帶她過去,關好門,然後,走向辦公桌後。

    錢子易跟過去,先是忍不住調侃,“看來你最近真的餓壞了。”

    “不是十萬火急嗎,快說重點。”禦宸希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錢子易聳聳肩,停止戲弄,說起正事,這一商談足足維持了半個小時,檔案合上之後,錢子易神色有異地瞅著禦宸希那張早就恢複自然的俊顏,耐人尋味地道,“作為好兄弟,我還是那句話,逢場作戲可以,約炮打槍也可以,但千萬切忌動真情,你輸不起。”

    “你管得真寬。”

    “對,我管得真寬,我操碎了心還不是因為在乎你,一榮俱榮一敗俱敗

    ,這背後有多少人跟著你出生入死,隻要你走錯一步,大家都game—over!還有,站在男人的角度,我不覺得她比夏靜更適合更配得上你。”錢子易猛地也拔高嗓音,字正言辭地話畢,對禦宸希留下一記飽含深意的瞥視,默然離去。

    偌大的空間,瞬間沉寂了下來,正如禦宸希的內心。

    在休息室裏呆了近一個小時的詩若雨,已從先前的*世界出來,轉進入另一種焦急無措,她腦海反複閃現的是錢子易那種淩厲的眼神,似乎,並不願意看到她出現在這裏,不願意她和禦宸希做那種親密的事。

    錢子易還神色嚴肅鄭重地說事情十萬火急,難道是生意上出了什麽問題?會不會造成一些嚴重的後果和影響,禦宸希能解決處理妥當嗎?快一個小時過去了,他們怎麽還沒談完?

    她想出去瞧瞧,又怕打擾到他們,便隻能在這裏幹著急和擔憂。

    不知不覺,時間又過去了二十分鍾,她再也按耐不住,終於輕輕地打開那扇門,先是探頭出去,往外麵瞄了一圈,豎起的耳朵並沒聽到任何說話聲,這才邁出休息室。

    隻見空曠的辦公室裏,並無錢子易的身影,隻有她心心念念的那人,佇立在視野寬敞的落地窗前,靜靜地看著外麵。

    她腳步放輕,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從背後摟住了他,然後,感覺到他男性的身軀陡然僵了一下,緊接著,她的手被包裹進一雙大手中,她被他拉到麵前。

    “事情都解決了嗎?你這麽能幹,一定沒事的對不對?”詩若雨仰望著他,盡量語氣輕快地問。

    男人忽然舉起手,略顯冰涼的指尖在她靈動的眉眼間摩挲一番,隨即,把她嬌小的身子摟入懷中。

    詩若雨心頭陡然一暖,順勢窩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重新張開雙臂,圈住他健碩的虎腰,靜靜地聆聽著他穩健而有力的心跳聲,內心深處無法克製地生出一種眷戀之情。

    “禦宸希,我喜歡你!”

    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忽然輕聲低吟出來,然後,馬上感覺到自己抱住的男性軀體,倏地僵硬了一下。

    “你呢,也是喜歡我的對吧?”

    終究,還是沒法忍住。

    但她又並不抬頭,似乎心中早有答案,一個堅定的答案。

    禦宸希也不吭聲,心不在焉地揉著她單薄的小肩頭,一下接著一下,時而輕時而重,但她都不抵抗,盡情享受著他獨特的親昵,直

    到手機響起。

    是南宮澤打給她的電話,她這才憶起今天下午有個活動要陪南宮澤出去。

    神色尷尬而窘迫,她對電話那邊迴應一番,掛斷電話後,抬頭,準備跟眼前的男人說一聲,卻見他已經主動把她鬆開,她心裏頓時有點失落,但想到工作要緊,便忍住這份不舍,不過,臨走前她又是踮起腳跟,在他棱角分明的麵頰輕輕一吻,幸福快樂地離去。

    至於禦宸希,修長的手指來迴摩挲著被親過的地方,眸光深諳光芒四射,如大海中掀起一*浪濤,高大勁拔的身軀就那樣佇立原地,許久都沒有動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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