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危機來臨


    淩晨時分,阿吉代爾鎮被中**隊占領,伏龍芝撤出了阿吉代爾鎮,帶著殘部越過拉亞河,進入了沼澤地帶。<-》


    拉亞河以西河流密布,是一片危險的廣闊的沼澤地,到處散發著惡臭味,是坦克車和不熟悉地形的人的禁地,伏龍芝進入沼澤地之後,中**隊也不敢再追趕。


    不過,沼澤地對於紅軍來說同樣是一塊險地,不說白天中國人的飛機在天空陰魂不散地盤旋,掃射、轟炸,而沼澤卻讓更多的紅軍戰士丟失了生命。


    伏龍芝帶著這支部隊幾次渡過卡馬河、伏爾加河、繞過喀山,度過卡讚卡河,躲過中**隊和白俄軍的圍剿,一個月之後才迴到蘇俄紅軍的控製線,這時他手隻剩下不到一千人。


    在演習計劃執行的第四天之後,大股的紅軍基本上已經被消滅,而喀山也第一軍拿下,剩下的部隊已經不成氣候,轉入遊擊戰中,難以對戰局產生影響。


    在北線的奧喬爾,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的第一師和第三師也攻克了奧喬爾城,守衛奧喬爾的紅軍北方集團第三集團軍的兩個步兵師的紅軍除了一部分從湖麵逃走之外,其餘大部被俘或者被消滅。


    至於北方集的第二集團軍,在撤往喀山的半途中,聽到喀山失守的消息,轉而向基洛夫撤退,但是白俄軍的兩個步兵師緊緊跟在其後,在第一軍軍部的嚴令之下,第二師和第四師向紅軍發起了進攻,兩軍在格拉佐夫的地方發生了激戰。


    在中國空軍的支援之下,兩軍總算戰了一個平手,是這次軍事行動中最勢均力敵的一場戰鬥,雙方都死傷慘重。


    第一師在消滅了奧喬爾的敵人之後,支援上去加入戰鬥,才使勝利的天平慢慢向白俄軍方麵傾斜。


    到第三師趕到的時候,紅軍不得不放棄了格拉佐夫撤到基洛夫,第一軍的四個師緊隨而至,新的戰鬥在基洛夫一帶進行。


    總的來說,這一次“演習”,基本達到了預期的目標,接下來就到了掃尾階段。


    在西伯利亞的葉卡捷琳堡,張山長大總統和總參謀長蔣百裏正在聽取西伯利亞方麵軍司令吳祿貞匯報戰事的最新進展情況。


    戰事順利的出乎想像,無論是張山長、吳祿貞還是蔣百裏都很滿意這次西伯利亞方麵軍的表現。


    吳祿貞總結說道:“總的來說,這是一次從天上到地下,步炮協同、機步合成的立體式的軍事打擊,各軍種的配合還算合格,由此可見,方麵軍前段時間的軍事訓練,以及軍風整頓還是很有成效的。”


    “當然,這其中也暴露了一點問題,這一點,等演習結束之後,我們會組織參戰部隊進行總結,將經驗總結匯總上交給總參謀部。”


    蔣百裏連連點頭,讚賞地說道:“這很好,先進的經驗當然要在全軍推廣。”


    張山長拍拍大腿,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好了,綏卿這裏就交給你了,你放心地在這裏大膽地幹,不要有什麽顧慮,我做你的後盾。”


    吳祿貞聽到張山長這麽說,立刻大喜過望,因為聽張山長的口氣,他這個方麵軍的總司令應該算是坐穩了。


    果然,張山長上前拍了一下吳祿貞矮小瘦削的肩膀,說道:“鬆坡的病情,不允許他再到西伯利亞這個苦寒之地來了,我迴到北京去,就讓百裏兄擬任命書,讓你這個暫代的總司令轉正,綏卿,你就準備錢擺酒慶祝吧,百裏兄,你覺得如何?”


    蔣百裏說道:“綏卿兄才能足以當此重任,我沒有意見隻不過我不能夠留在這裏喝你的酒席,因為如果我不迴北京話,你的任命書就不能夠下達,沒有任命書,你也沒得擺酒。”


    張山長哈哈大笑,帶頭走出會議室,他還要會見另外一個人,就是那個假冒的俄羅斯公主,現在的俄羅斯女沙皇。


    對於這個俄羅斯女皇,張山長隻是象征性地見一下麵,友好地交淡了一下,全程都有記者和工作人員在陪同。


    中國與現在的俄羅斯帝國女沙皇私底下有一些秘密的協定,但是這些肮髒的交易雖然是張山長授意的,但是也不一定要張山長親自出麵,張山長隻要知道有這迴事就可以了。


    所以盡管張山長知道對麵的那個長得豐滿而華貴的女人,其實不久前還是在某處做ji女的*子,但是還是將她作真正的俄羅斯女皇一樣尊敬


    隻要有利益,哪管她是公主還是*子?俄羅斯人要擁護一個ji女做女皇,這關他什麽事?


    之後,張山長又馬不停蹄地會見了俄羅斯皇家陸軍的中**事顧問團的團長張紹曾,張紹曾是隨同女沙皇一同前來會晤張山長的,張山長接見女沙皇的時候,他正在和吳祿貞和蔣百裏商談圍剿殘餘蘇俄紅軍的事情。


    張山長迴到他在葉卡捷琳堡的住處,就讓人去請張紹曾,而這時陳秀蘭等人已經開始收拾行李,準備迴北京了。


    出來久了,葉卡捷琳堡已經沒有什麽可以遊玩的了,自從昨天聽到張山長要迴北京之後,大家都歸心似箭,天一亮早就做準備了。


    張紹曾來到張山長會客室,張山長請他坐下來,張山長就說道:“敬輿,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張紹曾輕輕地搖頭說道:“這沒有什麽,都是為了國家的利益,再辛苦也值得的。”


    張山長連連點了一下頭,對於張紹曾這幫人,他是非常敬佩的。


    張紹曾向張山長介紹了最近俄羅斯皇家陸軍的狀況,以及有關改編高爾察克的白衛軍的情況。


    高爾察克死去之後,白衛軍群龍無首,在女沙皇的名義之下,改編進行得非常順利,這些白衛軍最終改編成俄羅斯皇軍第四軍。


    然後,張紹曾重點向張山長講述了柳新誌以及他的所謂“偉大俄羅斯”黨在軍隊的發展情況。這才是張山長這次召見張紹曾的原因,而張紹曾也專門為這事來請示張大總統的。


    張紹曾說道:“柳新誌的所謂‘偉大俄羅斯’的組織現在在第一軍底層以飛快的速度擴散,這其中的主要原因是高層軍官貪腐、怕死懼戰。比如這次的第一軍的第二師和第四師,跟著紅軍禮送出境,不敢開一槍,已經引起低層軍官的士兵的無比憤慨。


    再加上柳新誌指揮的第一師,以及第三師在這次戰鬥中表現非常出色,之前消滅了布柳赫爾的第51步兵師,打死布柳赫爾,現在又殲滅紅軍北方集群的第三集團軍的兩個步兵師,擊退了紅軍騎兵旅的進攻,在格拉佐夫,又逼迫紅軍後退到基洛夫。”


    “現在第一軍,除了第一師和第三師唯他命是從之外,第二師和第四師的官兵也對他非常尊從。”


    “可以說,他現在是第一軍的實際領導者”


    張山長仔細地聽著,偶爾點點頭,並沒有發表什麽言論。


    張紹曾又說道:“而且根據我們的秘密渠道得知,原來第三師的師長和四個團長,很有可能不是死在紅軍手中,而是死在他的陰謀之下。”


    “如果這個情況屬實的話,我懷疑原先他的第一團的團長也是被他殺死的,因為這個草包團長在戰鬥中丟下事個團自己跑了,而第三師的師長和幾個團長也一樣,之前前導致全師崩潰,而在奧喬爾,當紅軍的騎兵從後麵襲擊的時候,他們也丟下全師躲了起來。”


    張山長問道:“你怎麽看?敬輿。”


    “這幾個師長和團長或者是罪有應得,但是這樣私自行刑,始終不是正道”張紹曾說道。


    張山長點點頭說道:“是呀,但是柳新誌始終是我們中國人,而且這些俄國人也死有餘辜,更重要的是,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


    聽張山長這口氣,是準備袒護柳新誌,為他撐腰了,這是張山長的習慣,一旦遇到涉外事件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是不是中國國籍,然後才論是非。


    隻要是中國人,他就先袒護了再說。


    不得不說,他這一手很得民心,特別是在中國被列強欺淩了上百年之後,他這種不論是非的極端的袒護行為簡直讓人為他發狂。


    這也是他得到國內民眾和軍隊支持的主要原因,張紹曾暗暗佩服,要做到像張大總統那樣不辯是非的境界,還真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起碼他張紹曾就不行。


    如果不是張山長支持的話,他早就把柳新誌送迴國內,讓他直接退役得了。


    張山長說道:“我的意見就是:首先關於第三師的幾個師團長的死,我們沒有證據表明與柳新誌有關,其實就算他們是被自己人打死的,也應該與我們的軍事顧問無關,這是他們內部的事情,除非柳新誌新手殺死他們。”


    張紹曾說道:“這個我敢肯定,絕對不是柳新誌親自下的手。”


    張山長點頭道:“這就成了,其次就是:柳新誌既然已經是實際上的第一軍的領導者,這說明他的確有能力,我們不應該給他潑冷水,而是應該給他有力的支持他,這樣才是正確做法。”


    “怎麽支持?”張紹曾問道。


    “調他到第一軍的軍去,讓他任第一軍的參謀長,而且第一軍軍長的人選由他指定”張山長說道。


    “這樣應該可以做到吧,敬輿?”張山長又問道。


    張紹曾點點頭說道:“沒有問題,我可以把第一軍的人都抽調去新改編的第四軍,讓第一軍全部換成他們自己的人。”


    張紹曾知道張山長已經下了決定,就無法改變,而且他也很想知道柳新誌這樣的年輕人,到底能夠做出什麽樣的成績出來。


    但是,張紹曾同樣有一點憂慮,他擔心柳新誌的那個所謂的“偉大俄羅斯”不受控製,會不會有一天像蘇俄的布爾什維克黨一樣,成為一個麻煩。


    張山長看透了張紹曾的憂慮,他安慰說道:“你放心吧,‘偉大的俄羅斯’壯大之後,它首要的敵人是蘇俄政府和軍隊,它首要的任務還是俄羅斯國內的內戰,等到俄羅斯國內的內戰結束之後,俄羅斯已經對我們造成不了威脅了,除非我們自己不爭氣,自毀長城。”


    “這是兩個根本利益相矛盾的政治利益集團,是不太可能妥協的,除非有一方倒下。”張山長說道。


    兩個政黨都各自掌握著部隊,就像中國曆史上的國*共兩黨一樣,是不可調和的矛盾,在他們兩個有一個倒下之前,他們沒有力量對付中國,而且就算他們聯合起來,中國也不怕。


    送走張紹曾之後,張山長和蔣百裏一起乘坐專用飛機,於當天晚上飛迴了北京,迴到北京的豐澤園,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張山長剛剛想在床上躺一下,有工作人員前來報告他,說張山長的老丈人、國家副總統陳秀才還在頤年堂等著他。


    張山長隻好站起來拖著疲憊的身體去見他。


    陳秀才其實在下午下班之後就來這裏等候張山長了,因為他知道張山長今天會坐飛機迴來,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麽晚。


    一直以來,隻要是陳秀才這個老爹來,陳秀蘭都要親自為他泡茶的,不過今天陳秀蘭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累得一迴到家裏就躺下了,張山長隻好叫工作人員重新為陳秀才和自己再泡上一壺好茶。


    喝過一口熱茶之後,張山長覺得疲勞消除了一不少,於是問道:“說吧,我的泰山大人,是不是有什麽壞消息要告訴我?”


    陳秀才不緊不慢地說道:“也不是,主要是我很久沒有見的我外孫子了,所以就迫不及待地想來見一見,沒想到他累了睡了。就不打攪他了,明天再來吧。”


    張山長差點急得起身就往臥室裏跑,心道,我也很困很累,我也很想睡覺。


    “不過,也不是沒有事情,我收到最新的情報,德國人已經跟美國人商談好,就停戰的事情達成了一至。估計這一次真正的要停戰了,這對於我們來說可能有一點不妙。”陳秀才說道。


    張山長問道:“有什麽不妙?”


    陳秀才瞪大眼睛說道:“我的賢女婿,大總統,難道你忘記了,我們這些年來都做過什麽讓英國人痛恨的事情了嗎?馬來亞,文萊、新加坡、澳大利亞、新西蘭、新幾內亞這些英國人的殖民地,我們是怎麽得來的,我們是搶過來的。”


    張山長聳聳肩說道:“那又如何?”


    陳秀才說道:“那又如何?難道你老人家忘記了人家強大的的本土艦隊了嗎?德國人簽定了停戰協議,英國人的本土艦隊沒有了德國艦隊的牽製,他還不跑過來向我們討迴公道?否則那就不是睚眥必報的英國人了,他們還極有可能拉籠上美國人也說不定,到我們怎麽應付?”


    英國的本土艦隊雖然在戰爭中有一定的損失,但是實力還是不容小視的,何況加上美國人的話,這就足夠讓中國空軍喝一壺的了。


    曆史表明,美國人和英國人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凡是有美國人的地方必定有英國人,有英國人的地方,美國人也一定會來湊一下熱鬧,這兩國海軍匯合起來,打中國海軍一個措手不及,還真的有可能。


    事實上,中國的崛起讓西方社會覺得受到了威脅,這其中也名手了德國人,這次跟美國人妥協也有將禍水東引的企圖。


    德國人也不是傻蛋,眼睜睜看著中國人在這場戰爭中獲得巨大的好處,而作為參戰的一方,卻沒有什麽好處,換了誰都有這樣的想法。


    與英美停戰之後,英美兩國必定會找中國人算賬,到時難免會發生戰爭,德國人就可以從中漁利,把中國人前幾年做的事情依葫蘆畫瓢重新做一次,獲取巨大的利益。


    中國人這幾年外地人的事情,的確讓人嫉妒得很,沒有想法、不想效仿是假的。


    張山長說道:“先確定一下這個情報的真實性,明天我們再開一個會研究一下對策,總會有辦法化解的。”


    “放心吧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以前的中國了,現在的英國也不是以前的英國了,我隨便想一下,也起碼有一百個方法對付他們。”張山長隨口說道。


    “比如呢?”陳秀才問道。


    張山長撓了一下頭,知道自己吹牛皮大了,於是說道:“就算沒有一百個,十個八個還是有的,比如往英國這個島上扔十噸八噸跳蚤呀老鼠什麽的,就算不病死他們也會嚇死他們。”


    陳秀才說道:“這恐怕不行,這太過殘忍,這連德國人都不用了,難道我們還要用嗎?而且自從上次德國人用過一次之後,英國人已經有一套預防手段,很難再有多大的效果的了。”


    張山長心想,那就給他們灑上幾噸蓖麻毒素。保證像毒鴨子一樣全部毒死他們。


    蓖麻毒素一種高毒性的植物蛋白。由蓖麻籽中提取。其毒性強烈,診斷、治療困難,高爾察克就是被這種蓖麻毒素神不知鬼不覺地毒死的


    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美軍就對蓖麻毒素作為化學戰劑進行了廣泛研究,並生產了1700公斤的蓖麻毒素粗品。


    中國種植的蓖麻籽多的是,而且提取的方法也先進,毒性無法可比。


    不過這些想法,張山長是不會說出來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張大炮了,有些東西可以做,但是要偷偷地做,不能夠讓人知道,就像毒死高爾察克,搶走他的黃金一樣。


    張山長說道:“不錯,我們不到萬為得已的時候不能這樣做,其實這種情況,總參謀部早就有預案,就是拿下直布羅陀海峽,封鎖布羅陀海峽,讓英國本土艦隊無法進入地中海,隻要我們的軍艦在地中海存在,隻要我們在突尼斯的軍事基地存在,英國人的軍艦就不敢到印度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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