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禮沉默了一下,“不能。”


    “太爺爺留給我的東西也是我的念想,我不會讓出去的,錢我有的是,無論是讓還是買,我都不答應,就這樣吧。”


    他說完,馬上掛掉電話,悶悶地抱著男人,眼裏的冷漠很快退去,甚至莫名的心虛。


    他都是負債狀態了,還當著債主的麵說他有的是錢……


    蔣長封抵在鬱禮的耳邊低低笑了一聲,往薄嫩的耳垂上啜了一口,嗬出一口氣,耳垂上留下濡濕的水痕後,才不舍得放開。


    鬱禮被男人親的發癢,笑過之後眼神就放空了,露出一絲茫然,“叔,你覺得我剛才的話會不會很絕情?”


    他是願意去相信鬱明空剛才所說的話的,盡管明白鬱振江念著懷舊的情誼想把房子留下來,他依舊不願意轉讓。他當著鬱振江的麵反用三倍價格將房子留下,同樣是給對方一個下不了台的局麵。


    鬱振江最好麵子,不會示弱跟他協商,他用錢跟他買,鬱禮就用更多的錢駁迴去,可以說是狠狠打了對方的臉麵。


    他心腸軟,這次卻難得堅持做出決定,並且用錢“侮辱”了一次對方。


    念對太爺爺的情誼念想,他的並不比鬱振江的少,錢,他同樣能出的更多,無論對方從哪方麵試圖改變他的想法,都是沒有機會的,他自私這一次,也必須要自私這一次。


    蔣長封笑著安撫他,“小禮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假如搶不過,叔幫你。”


    那副隻要是他說要搶啥男人就毫不猶豫去幫他搶過來的神色,鬱禮看的倒是不好意思,“就這一次。”


    他訕訕一笑,“我還欠了你好多錢,不知道要工作多久才能還上了。”


    男人願意支持他是一迴事,一下子拿去這麽多錢,他是真的感到為難。


    蔣長封眼神突然晦暗下來,“其實用不了多久,眼前就有一種可以快速把錢還上的方法。”


    鬱禮:“啊?”


    蔣長封低下頭咬在他耳朵上,牙齒收起來,用舌頭碾著軟軟的耳垂,吐出兩個字:“肉償。”


    鬱禮:“……”他羞笑著推開男人的臉,耳朵不爭氣的紅起來,“又說這些沒正經的話。”


    光是兩人貼在一起坐,不可避免地碰觸後他能感受到對方起的反應,鬱禮麵紅耳赤,真怕男人會在這大白天的時候在車內亂來,隻好叫他趕緊開車離開,以免發生其他事。


    往後的好幾日鬱禮發現蔣長封加大了運動量,城西郊那邊的工程開發進行得十分順利,大老板忙過之後就徹底閑下來,不是在遊泳池內來迴遊上一兩個小時,就是在臥室裏對著沙袋擊打一下午,每天都弄得大汗淋漓,似乎想把自己累倒。


    這還不到夏天,春季末天氣仍舊有些潮涼,鬱禮擔心男人感冒,打算勸他兩句。


    浴室內水聲嘩嘩,蔣長封洗澡時沒有鎖門的習慣,隻要鬱禮輕輕一推就能進去,他候在門外打算等對方出來,短短幾分鍾的時間,隔著一道門縫,縫隙裏隱約溜出粗重的喘息,混著水流的聲音,那喘氣的頻率越來越重,一聽就明白裏麵的人在做什麽。


    鬱禮聽了一會兒臉就紅的不行了,他想到另一頭等人,腳下卻生了根紮在地上似的,怎麽也挪不開。


    一聲聲喘息,像是錘子一樣將他的耳膜敲得咚咚作響。


    算算日子他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親熱過了,鬱禮想著男人這幾天突然增大的運動量,瞬間就想明白對方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叔的精力比常人還要旺盛,年過三十五,卻比他這二十來歲出頭的小年輕還要強烈,當初在一起就恨不得兩個人分分鍾黏在一起,太爺爺的事之後,為了照顧他,他叔一直忍著沒表現出來,不怪他需要換另一種方式去發泄那股火。


    鬱禮靠在牆上,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浴室裏頭的喘氣越來越沉重,二十來分鍾過去,居然還沒解決完,這也太持久了……


    他燥的不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


    鬱禮抹了抹額角的汗珠,喉結艱難一動,正打算離開,浴室的門被男人從裏麵打開了。


    一條冒著水汽的手臂攬過來,鬱禮猝不及防地被攔截拉進去。


    壁上沾滿濕漉漉的水珠,鬱禮被壓在牆上,眼前是勻實的肌肉,他猛地咽下口水就聽到男人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小禮在外麵聽夠了沒有,嗯”


    沉啞的笑聲還帶著情動之後的那股色意,蔣長封把鬱禮的頭發全部往上撥開,嘴唇印在他額上,嗅著身上的那股氣息,抑製不住喟歎出聲,“小禮——”


    放縱卻又隱忍著。


    身體的反應不經大腦思考,鬱禮抬起頭跟對方接吻。


    四片唇貼在一起就分不開了,鬱禮閉上眼感受對方的那份熱情,箍在腰後的手臂突然收緊,他被半抱起來。


    “小禮……”


    鬱禮乖乖應了一聲,再將手臂環上那濕熱寬厚的肩膀,嘴裏時不時溢出細碎的聲音。


    他能感受到男人肌肉的緊繃,甚至伸手往那青筋暴起的脖頸來迴觸摸。


    鬱禮睜開濕潤的眼,看著對方為他忍到仿佛要爆炸的神態,咧咧嘴一笑,“叔,別忍了。”


    蔣長封被鬱禮眼神裏透出的縱容一激,胯下那根已經勃起的巨莖反應更加激烈了。


    他低吼一聲,身體貼著身體,用力把鬱禮的屁股往他胯下按,躁動難耐地用火熱粗硬的性器去頂他。


    男人渾身赤裸,摸哪兒都是勻實的肌肉,鬱禮所穿的衣服被對方身上的水沾濕,那熱燙圓碩的龜頭像要鑽進他體內在他腹部不斷戳弄。


    他的褲子已經被扒到膝蓋,露出飽滿的臀肉,男人的手指不斷滑過臀縫裏的那處穴口,粗糙的指腹時不時往內試探性一按,一截指頭陷進去後,被柔軟濕熱的腸壁吸緊,又排斥的吐出來。


    “嗯呃,叔嗯……”


    鬱禮低低呻吟,是想要了。


    嚐過肉欲之後的身體還記得那美妙的滋味,光是被摸被揉了兩下,兩處穴口就濕得不行,菊穴翕動著想咬住些東西,兩片肉花的花瓣充血般腫脹著貼在兩側分開,隱約露出的殷紅軟肉不停攪動,隨時迎接那沿著穴口不斷研磨的巨棒進入。


    雙性人的身體非常敏感,嚐過性愛後的身體就像被開發了一樣,鬱禮上半身的衣服濕漉漉半掛在身邊,下半身則淫靡的不行,粗長的巨莖來迴沿著兩處穴口戳弄,流出的淫液沾濕兩人腹下的恥毛,濕濕滑滑的,碩大的龜頭被花穴吸進去一些後,鬱禮克製不住絞緊了不願意讓它離開。


    蔣長封沉沉一喘,笑了一聲,“小禮真會吸。”說完,他扶著巨棒,另一隻手扣住鬱禮的臀,手掌按著臀肉往胯下按,腰部配合著往前用力一挺,把整根粗長的巨莖對準花穴盡根插入穴內。


    兩個多月沒做,才插進去,濕熱的穴肉就死死絞緊肉棒,蔣長封被夾得有些疼,嘴巴用力往鬱禮的乳頭一吸,故意發出曖昧色情的聲音,說:“小禮放鬆一些。”


    他沉笑,“想要夾死叔嗎給叔動動,不給叔動,怎麽幹你——”


    男人邊說邊用牙齒將叼進嘴裏的乳尖時而輕時而重的咬了幾下,鬱禮被弄得滿臉潮紅,下半身貼在對方身上,慢慢放鬆。


    感受到花穴逐漸放鬆,男人粗聲喘氣,巨棒用力一頂,直頂到花心深處那敏感的點,惹得鬱禮喘氣連連。


    “叔,嗯嗯,頂到了唔……”


    蔣長封直接把鬱禮的兩條腿全掛在肩膀,手掌捧起他的臀用力揉搓,將人按在牆壁上,腰身如打樁機般用力抽動猛幹。


    男人的胯用力撞在鬱禮的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音,長硬的恥毛甚至跟著巨棒抽插的動作,攪進去幾根,將被插得濕軟的肉穴刺激的更加敏感,交合處流出絲絲泛白的淫水,更多的水被肉棒堵在穴內。


    平坦的小腹隨著頂插得動作一鼓一鼓的,隨著留在體內的淫水增加,腹部也愈發鼓脹起來。


    鬱禮小腹漲得不舒服起來,嘴裏吐出破碎的求饒。


    “叔幹的小禮爽不爽嗯”


    “嗯嗯嗯呃……好漲呃——”


    “叔停一停唔……好漲呃。”


    蔣長封似乎沒聽到鬱禮的求饒聲,騰出一隻手掌沿著鼓起來的腹部按了幾下。


    小腹被頂的時不時鼓起來,男人赤紅的眼睛閃過一道暗光,像是想起什麽,緊緊抱著鬱禮,一邊幹一邊往外走。


    鬱禮被男人幹的迷糊間,那堵在花穴的肉棒終於退出去,發出的啵的聲音,小腹脹痛難忍,以為就要解放,不想火熱的肉棒剛出去,一時合不攏的花穴傳來涼絲絲的觸感,緊接著一個圓柱的東西插入花穴內,將留在裏麵的淫水堵住。


    鬱禮心下一驚,“那是什麽,唔呃——”


    才離開的肉棒絲毫不見軟霞,立即往另一處菊穴捅進去。


    體內插著兩個東西,腹部又漲得很,鬱禮難耐地扭動著滿身熱汗的身體,“叔,讓我出去,嗚嗚好難受——”


    蔣長封按緊他的腰,胯下巨棒仍然不停地往熱緊的穴內迅速挺入,每一次都插到最深的地方,甚至將手掌放在鼓起來的腹部前輕按,積聚在菊穴內的淫水也隨之增加起來。


    鬱禮被幹的渾渾噩噩,下體濕淋淋的一片,他突然發出一聲尖叫,男人在體內射精的時候,他的陰莖同一時間射出的淫靡的液體,隨著腹部越來越鼓,他尖聲求饒。


    體內射精仍在持續,腹部漲到鼓起有些可怕的弧度,鬱禮睜著潮濕的眼角,不受控製的流出眼淚。


    “叔,出來嗚——”


    在男人拔出玉勢肉棒退出的瞬間,兩處穴內的淫水洶湧而流。


    鬱禮身下三處地方一起流出淫靡的水來,極度色情的場麵刺激得蔣長封半軟下的陰莖很快硬起來。她粗氣一喘,拉起鬱禮的一條腿,繼續重新一輪的抽插。


    那股勁,恨不得要將鬱禮的肚子幹大似的,距離夜晚,還有很長的時間。


    第73章 咱們結婚


    溫暖的陽光傾斜在地板上, 此刻鬱禮趴在床沿, 紅撲撲的麵頰陷進枕頭, 眼神充滿懊惱, 恨不得找塊地縫鑽進去永遠不出來。


    他叔昨天實在太過分了,居然用玉勢那樣對他, 淫靡的畫麵在腦海內揮之不去,身體的那幾處羞於啟齒的地方還留有合不攏的感覺, 腰部以下的地方酸軟無力,身上的肌膚一片青紫蔓延開,整一看去, 像被關起來虐待過。


    他張嘴咬住枕頭, 想象著把它當成男人咬, 枕套被牙齒磨開一小個洞後, 鬱禮才將嘴巴鬆開。他將睡衣拉好了踉踉蹌蹌爬下床,打算找出那兩條玉勢徹底扔掉, 櫃子翻開幾層後都沒找到,鬱禮依稀記得之前男人把盒子放在裏麵,怎麽突然就找不到了?


    蔣長封端著托盤迴房, 就看到鬱禮半撅起屁股趴在床邊, 腦袋往下探的畫麵。


    睡衣的布料貼身,緊緊包裹著圓翹的臀,鬱禮整個人趴跪在床邊的姿勢實在銷魂,垂在一側的小腿內側隱約可見印在肌膚上的痕跡,蔣長封鼻子一熱, 垂下眼睛看著褲襠,清了清嗓子才走進去。


    “小禮在找什麽?”


    鬱禮聽到男人的聲音反射性彈起來,卻因為腰部酸軟,一下子倒迴床上。


    蔣長封將托盤放上桌,轉身把鬱禮扶起來坐穩,順勢按上他的腰緩慢揉捏,揉了兩下,手就鑽進去,貼在細膩的肌膚上,“還好嗎?”


    鬱禮紅著臉把揉在腰上的手拍開,嗓子啞著不說話。


    蔣長封知道他的小戀人是在害羞,便忍不住逗逗他,“小禮?”


    鬱禮轉過哪邊,男人就麵向哪邊,跟進房間的黑豆想跳上床,蠢蠢欲動地眼睛看到蔣長封,沒敢動,蹲在地板上,狗腦袋也跟著鬱禮的轉動左搖右擺。


    “小禮?”蔣長封反複的叫著他的名字,鬱禮給男人叫得又羞又煩,扔玉勢的事他當著對方的麵說不出口。


    這段時間蔣長封很少去公司,他想找個借口把人支出去,正和蹲在地板上的黑豆大眼瞪小眼,垂在身側的手突然被蔣長封握住,緊接著手指頭傳來冰涼的觸感,有什麽東西被套進了他的手指上。


    鬱禮扭過頭,他的無名指上,赫然多出一枚戒指,尺寸剛剛好。


    “叔!”手一抽,卻抽不迴來。


    男人粗糙的指腹沿著戒指來迴摩挲,臉上盡是笑意,眼神裏的愛意繾綣纏綿,就像一張網,將鬱禮困在裏麵。


    蔣長封說:“早就想這樣做了。”他陷入了短暫的迴憶,“鬱明空很早就察覺到我對你的心思,那時候我告訴他,我有目的性的接近你照顧你,並非想跟你玩玩。”


    “小禮。”蔣長封執起鬱禮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口,沿著手背往下將嘴唇印在戒指上,“我當時告訴鬱明空,我是以結婚為目的接近你的,我想要什麽很清楚。”


    男人目光深邃,“我還跟他說,假如你接受我,我就向你求婚。”


    求婚兩個字徹底讓鬱禮安靜了,他盯著無名指上戒指,仔細將對方的每一句話細細在心裏過了一遍,他不敢相信,從最開始,他叔居然就抱有這樣的目的來接近他。


    “叔,你……”


    蔣長封沒放開鬱禮的手,往後退開,單膝跪在地板上,“小禮,叔跟你求婚,咱們結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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