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著包裹出去問工作人員,臉色有點扭曲,“這衣服能幫我換一套嗎?”居然是件黑色誘惑魔女裝?!


    工作人員笑露八齒,“抱歉哦先生,這個票一人隻能抽取一次而且不能退換。”


    “可是……”


    工作人員又笑著說:“假如每個人都因為不滿意不喜歡抽取的服飾要求換,那不就亂了晚會的玩法要求了。”


    鬱禮態度好,工作人員的態度比他更軟,弄得鬱禮誤以為自己的在刁難對方一樣,兜裏的手機一直在震動,蔣長封問他什麽時候過來,又說他一個老男人跨年夜寂寞得難過此類的短信。


    鬱禮沒轍,隻好迴換衣間把黑絲魔女衣換了,這公司也是很盡職,服裝頭飾衣飾鞋子全都是配套的,鬱禮來不及感慨,他被男人催得心亂,換好服裝後展開披風把自己裹得緊緊地,鬼鬼祟祟地摸進晚會現場。


    現場大廳裏燈光晦暗,各種妖魔鬼怪的打扮都有,看得鬱禮眼都暈了,哪個才是他叔啊!


    第62章 捉到你了


    鬱禮裹緊身上的披風在人群裏左右穿梭, 前幾分鍾給他來消息來得勤快的蔣長封此刻突然就斷了聯係, 他避開其他人擠到一處角落裏給對方撥電話, 電話可以打通, 卻無人接聽。


    他這會兒羞得厲害,穿的這身衣服教他渾身不自在, 太暴漏了。


    有誰能想到,披風下鬱禮穿著一身黑色大露背緊身皮裙, 勾勒出細瘦的腰身,屁股裹得渾圓,裙底堪堪過了大腿, 兩條修長的腿套上一層黑絲, 腳底踩著一雙尖跟黑靴, 頭戴犄角, 濃密如海藻的卷發撲散在腰後,手裏襯應角色的扮演拿了一根法杖。這套服飾做得很精致, 鬱禮剛看到時就覺得挺好看的,隻是布料太少。


    出於心理的某種怪癖,他被這身衣服撩撥得蠢蠢欲動又擔心被其他人發現。


    他太久沒有認真穿過一次女裝了, 若剛才是迫於無奈才換上的服飾, 過了這會兒,心裏卻升起一股莫名的激動,就像一個被迫戒酒的酒鬼,盡管長時間沒再嚐過那滋味,一旦再碰到酒精的味道, 嵌入骨子裏的癮就會不斷冒出來。


    他躲在角落裏望著在昏暗中湧動的人頭,羞怯的眼神逐漸產生變化。晃動的光倒映在他眼底,瞳孔驟然縮起,嘴角浮現出一抹奇異的笑容。


    黑暗的環境容易激起人內心潛藏起來的欲望,他抓緊披風的手跟著臉上擴大的笑意逐漸鬆開,落在腳踝處的披風遮住了他的後半身子,跨步時隨著走動的幅度變化隱約露出裹著黑絲的長腿。


    鬱禮的個子本來就不低,穿了高跟的靴子後,身高就更突出了,尤其是他這一身暗夜魔女的裝扮,引起周圍的人紛紛注目。


    他從人群中穿行而過,好像融在這昏暗的環境中。


    鬱禮的異裝欲望被徹底被激發了,整個人散發的氣質和原來的他完全不一樣,偶爾接觸到其他人的視線,他就像生在暗夜中的妖精,接觸到旁人視線時,露出能勾魂的笑。


    經過的人都在看他,卻沒有一個人靠近他搭訕。鬱禮此時已經進入另一種狀態,自然沒察覺到異樣,更完全忘記要聯係蔣長封。


    他躥到酒桌邊拿了一杯葡萄酒,此時舞台中間突然亮起一道光線,順著光源望去,一名身著黑色禮服的主持人手持話筒登上舞台中間。


    主持人開口說話的同一時間,鬱禮眼前突然橫過一隻手臂,這隻手臂準確地穿過披風抱上他的腰,用力一提,竟這麽把他抱起來,高大的身影晃動幾步,迅速隱在角落裏。


    貼在腰後的手掌寬大溫熱,鬱禮踢動雙腳就要掙紮,微動間,吸入鼻子的氣息讓他情緒一鬆,停止掙紮的舉動。


    仰起頭看著貼身抵在他身前的男人,一身雪白的燕尾服襯得他肩闊腿長,身姿筆挺矯健,一般這麽穿的人會給其他人一種風度翩翩的感覺,而男人這樣穿,卻給人一種隨和中糅雜著端莊的穩重感。


    男人上半張臉被精致的金色麵具遮掩,露出的薄唇翹起幾分弧度,他微曲起一條腿抵住鬱禮的雙腿間,一白一黑近乎交疊著親密地靠在一起。


    男人一手握著細瘦的腰,一手與鬱禮十指相扣,姿勢纏綿,將鬱禮完全籠罩在他高大的身形下。


    鬱禮背靠在牆上,往前一步與對方貼得更緊,這方空間是他們兩個人的,舞台那處說了些什麽台下反應如何熱烈都與兩人無關,完全隔絕成兩個世界。


    男人目光熾烈,似乎要將鬱禮吃掉一樣,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貼在腰身的手掌沿著裸露的脊背細細摩挲,粗糙的掌心觸在細膩的肌膚上帶起一串串細微的電流,鬱禮忍不住扭了下身子,抱在腰上的手臂突然用力收緊,他聽到對方的沉聲一喘。


    蔣長封摟緊鬱禮,密密麻麻地貼在他耳側啄吻,說話時唿出醇香的酒氣教人跟著醉起來。嗓音格外低沉暗啞,就像一隻偽裝起來的猛獸,它等到了主動邁入陷阱的獵物,一麵亢奮,一麵憐愛他的獵物。


    “捉到你了,我的小姑娘。”


    意亂情迷間的鬱禮猛地抓緊了蔣長封,抬起頭撞進男人冒著光的眼睛,他在笑。


    耳垂被濕熱的舌頭纏住,他抑製不住輕喘,“叔,你、你知道了。”


    蔣長封笑而不語,用嘴唇代替手,撥開鬱禮散在臉龐的頭發,在他的額頭親密吻下,再沿著鼻梁、鼻尖,準確叼住他的唇吮吸舔吻,鬱禮被男人勒得很緊,維持這樣親密的姿勢親吻,親久了,好似下一秒就能融成一體。


    此時不知舞台上發生什麽事,熱烈的掌聲起哄聲此起彼伏,聲音近得落在他們耳邊,又似乎飄在遙遠的地方,鬱禮從纏綿濕吻中勉強牽迴心智,意識到他們就在這麽多人的大廳裏親熱,從頭到腳躁動不已,內心卻忐忑難安,冰火兩重天。


    他堪堪避開侵入口腔的舌頭,喘著氣壓低聲音說:“叔,不行不行,周圍都是人唔——”


    蔣長封含著他的唇低沉一笑,喘出的氣息時不時從他耳邊吹拂而過,薄嫩的耳朵在黑暗中羞得通紅,酥酥麻麻的。


    蔣長封說:“隻要小禮叫小聲點,這裏很難有人發現。”


    兩人所在的位置很隱秘,背著光線,身後的石柱與周圍的布置巧妙的遮住他們,從他們的這能看到舞台,外麵卻看不到隱藏在這裏的兩人在做些什麽事。


    鬱禮笑著用手砸了砸男人的肩膀,“你故意的。”


    身後的手掌越來越放肆,撩撥起熱烈的火花,鬱禮完全靠著男人的支撐半貼在對方身上,男人被冷落幾天,這會兒能吃上嘴了,自然要過把癮。


    “小禮,你真美。”


    鬱禮看著他,“叔,你不會覺得這樣子的我很奇怪嗎?”


    他們在角落裏親密擁抱,安靜地看著台上的熱鬧。


    蔣長封貼在鬱禮的耳側說話,“一開始有點驚訝,想到是你,很快就接受了。”


    提起這事,鬱禮好奇男人什麽時候知道他扮成女人的。


    他推了一把蔣長封,“叔,你給我說說,我穿女裝就遇到過你兩次,你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認出我的?”


    無論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從此刻往從前推移,那都是很早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蔣長封不賣關子,如實告訴他,“第二次,在醫院裏我把你認出來了。”他捏了捏鬱禮的臉頰,接著說:“第一次看到你就覺得你很熟悉,那天我喝過酒,腦子有些不清醒,後來就沒認真想過。”


    “直到我在你身上嗅到和香水一樣的氣息,試探過你幾次,你的反應騙不了我,和你交往後原以為你會跟我說,你卻避開不談,我也不勉強你,你想做什麽,我就盡量配合,”


    鬱禮:“……”


    他覺得自己可真丟人,早早就被認出還死不承認,他叔配合他‘演戲’,心裏肯定笑翻了。在對方麵前他就像一隻傻傻的獵物,自以為騙過對方實際上卻往他設下的圈裏一步步跳進去。


    想起旅館的事,他忍不住用鞋跟往男人皮鞋上踩了一腳,聽得對方暗暗哼了聲,才說:“那天在旅館,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讓他穿裙子,故意發生那種事。


    鬱禮難得咄咄逼人,蔣長封看他氣唿唿的模樣,盡量憋起笑意,剛點頭,見他要變臉色,急忙解釋:“那天隻是一個契機,我原來是想等你主動開口跟我說,隻是情況特殊,我看到那些裙子,被誘惑了。”


    蔣長封抱著他笑,“實在很想看看小禮穿裙子的模樣,真美。”


    他又問:“衣櫃裏原來的裙子呢”


    鬱禮悶悶地迴:“我給扔了。”


    跨年晚會後續發生什麽事鬱禮完全不知道,他參加晚會的目的就是為了跳進男人的圈套。圈套進了,問題也揭開了,蔣長封當場就把鬱禮抱到停車場開車離開。


    兩人交往後的第一個跨年夜本就該過兩人世界,轎車在寒冷的夜色中疾馳,鬱禮看得出男人的興奮。


    身上的衣服沒換,披風坐上車後就被扯走了。


    車窗倒映出鬱禮妖精一般的樣子,轉個頭,迎上男人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的視線。


    鬱禮突然覺得不甘心。


    猝不及防的刹車聲響起,蔣長封手一抖,差點將車撞到欄杆。


    他不可置信地往下一瞪,抬眼迎上鬱禮充滿挑釁報複的目光,被挑起熱火的男人把車拐了幾條路停在昏暗的小道上,遠遠望去,黑暗中隱約看到車在不停搖動。


    出來跨年的人此刻匯聚在廣場上迎接新年的倒計時,鬱禮汗濕著趴在男人身上,煙火齊鳴在空中綻放那一刻,他們相互對視,新年一年,他們不再獨身一人。


    ——


    鬱禮拉開了男人的褲鏈,釋放出已經勃起的陰莖。


    環境過於刺激,他的手有些抖,卻堅定地扶著粗長的莖身上下揉弄,掌心的肉棒十分燙手,他甚至能清楚感受到筋脈的跳動,猙獰地昭顯屬於男人的傲人雄風。


    手裏的肉棒突然彈了彈,尺寸已經不能用可觀形容,而是可怕。


    鬱禮手指繞在肉棒不停磨轉,男人低沉的喘氣刺激得他情緒愈發激動起來。


    他見蔣長封麵上雖然維持著鎮定開車,往近一些距離湊近看,脖子上的筋脈已經繃得很緊,他衝對方笑了一聲,故意誇讚,“叔。”搖了搖扶在掌心的巨棒,“它可真大。”


    喘氣加急。


    他又說:“很熱,很硬。”


    唿吸沉重。


    “好長,我想……”


    鬱禮迅速矮下身子在圓碩的龜頭上啜了一口,發出啾的一聲,他舔舔唇角,將肉棒貼在麵頰,龜頭流出的液體沾在他的臉上,他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心裏其實是害羞的,卻強行忍下,這副淫蕩羞澀的表情,叫蔣長封看的唿吸加粗,嘴裏吐出的氣息帶火。


    “吃它。”


    伴隨著話音落下,鬱禮伏在蔣長封的腿上把巨棒含進嘴裏,太大了,他隻勉強含進三分之二的棒身。


    第一次給人做深喉,鬱禮的口腔被巨棒塞得滿滿的,他盡量收起牙齒不碰到嘴裏的大家夥,嘴巴被撐得很圓很大,口水從不斷從喉嚨裏流出來沾在碩大的龜頭上,他忍不住用喉嚨吸了一下。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轎車停在陰暗的小道裏,蔣長封借著前方微弱的光線,低頭看著趴在他腿上給他口交的人,扶起鬱禮披散在身後的長發,火熱的手掌不斷在光滑的背上撫摸,“小禮,小禮……”


    鬱禮抬眼看人,眼睛那樣亮,單純地誘惑著人,嘴角全是淫靡的液體。


    他喘著氣說:“叔,它好大。”


    貼在後背的掌心猛地繞到鬱禮身前捏住一粒乳尖,鬱禮呻吟一聲,放開肉棒直起身體,下一秒,他主動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給男人口交的時候他身下全濕了,蔣長封把手掌探進裙底,內褲全是又濕又滑。


    “小禮真浪——”蔣長封用力抱上他的腰隔著裙子啃他的乳頭,手指穿過內褲探進花穴裏用力戳刺,帶起的水聲在窄小的空間裏異常清晰。


    鬱禮仰著頭摟上蔣長封的脖子吟叫,“叔,碰碰後麵唔……”


    臉頰湧起迷人的潮紅,鬱禮抬起屁股讓男人的手指玩弄他的後穴,手指抽動的頻率十分快,他叫的聲音越來越大,腰身晃動時突然被男人抬起,粗長的巨棒直接捅進花穴中,沒給他適應的時間,又猛又快的幹了起來。


    花穴咬著不斷插它的巨棒,蔣長封挺動著如打樁機的腰身把鬱禮往死裏插弄,留在後穴的手指已經擴增到三根,跟著肉棒幹花穴的頻率快速在穴內抽動,時不時往鬱禮的臀肉一拍,發出啪啪的聲音。


    “小姑娘,叔幹的爽不爽,爽不爽,嗯?!”


    鬱禮晃著一頭卷發,伏在寬闊的肩膀嗯嗯呃呃的,嘴裏吐不出任何完整的話,被幹的失去神智,眼神都渙散開。


    “小禮水真多,叔愛死了,好緊——”


    猙獰的肉棒不斷在臀肉間進進出出,流出的水打濕了鬱禮的黑絲襪,蔣長封抬起他的一條腿掛在肩上,肉棒啵的一下從花穴抽離,帶出一串的水,緊接著插進後穴中,繼續猛幹。


    男人來來迴迴反複幹著兩個水滑濕軟的穴,時而側過頭沿著鬱禮的腿舔弄,劇烈的動作使得轎車搖搖晃晃,狹小的空間雖然限製的活動,卻也更方便男人按著鬱禮重複原始的性交動作。


    距離跨年夜,還有一個半小時,車身搖啊搖,假如有人路過,就算看不清裏麵的情況,也要因偶爾傳出的聲音感到麵紅耳赤。


    第63章 狂熱狂野


    新年過後的一個星期, 鬱禮幾乎是躺在床上度過的。


    從跨年夜那晚起, 他難得的主動一次撩撥, 引得男人化身成狼。這個月公司剛好度過最忙碌的時期, 因此蔣長封最近幾天下午都能提前迴來。男人一迴來,就把身上多餘的精力全用在鬱禮身上, 從下午持續到夜晚淩晨,除了吃飯的時間, 男人就跟個永動機似的,把他折磨得差點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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