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江楠和蘇遊走進解家爺爺的書房。

    “嘖嘖,解爺爺,這房子的保護措施不錯啊!”蘇遊四下打量著。

    “唉,安全問題,怎麽能不注意啊!年輕時候太猖狂,樹敵太多啊!”解家爺爺——解彥奕無奈道。

    “小遊,聽到沒,太猖狂沒啥用!”江楠敲了敲蘇遊不安分的腦袋。

    “嗯嗯嗯,所以說,能猖狂的時候就一定要把敵人弄到他不敢猖狂,對不對?”蘇遊舉一反三。

    “……”江楠無語。

    “老爺子,你還是說到底要我們怎麽做吧!”江楠這時也懶得多嘮叨。

    “呃,好。”解彥奕無奈地想,現在的年輕人真直接啊!

    “你們兩的客房就在我房間的對麵,一有什麽動靜你們聽的到的……”

    “等等!”蘇遊叫道,“你房間對麵?那不是就一間房嗎?”

    “小遊啊,那個來的客人太多了,所以……”解彥奕尷尬地說。

    “沒關係,沒關係,老爺子這種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江楠暗喜。

    “你!”蘇遊瞪了江楠一眼,眼珠轉了轉,又眉開眼笑:“對啦,解爺爺你就不要擔心了!”

    江楠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小妮子,她想幹什麽?

    “嗯,那好。”解彥奕長舒了一口氣。

    “那麽,您睡覺前我們會親自來檢查門窗的。”蘇遊微笑著,拉著江楠離開。

    “這……就是恐嚇信?”蘇遊被雷到的感覺,“不是小鬼的惡作劇?”

    晚上七點,主客房。

    玩了一整天,蘇遊才想起來之前解彥奕交給她的恐嚇信還沒有看,翻箱倒櫃了好一會才從行李的角落裏翻了出來。但,粉紅色的信封,棕色蝴蝶結點綴的卡片,怎麽看都像是個小女孩的傑作。

    “不,你看這裏。”江楠拿出蘇遊香水瓶外形的魯米諾試劑,在那個棕色蕾絲蝴蝶結上噴了一點,用手遮出陰影,蝴蝶結發出淡藍色的熒光。

    “天啊,血染的!”蘇遊驚唿。

    “沒錯,當初送到解家時,這是紅色的,還是濕漉漉的,被嚇到的女仆到現在還在醫院接受心理治療。”江楠頓了頓,又說:“為了避免我們打開時候受傷,老爺子已經事先把藏在信封口的刀片抽出來了,喏,在這裏。”江楠從包裏又掏出一個袋子,裏麵裝著一片鋒利的刀片。

    “看來,這家夥是認真的啊!”蘇遊皺著眉,打開卡片。

    “血債需要血償,還有7天!”幾個從各種報紙上剪下來的字,整齊的貼在粉紅色的卡片上,顯得突兀詭異。

    “把他們叫來吧,我們安排一下。”蘇遊淡淡地說。

    雖然蘇遊顯得那麽輕鬆,但江楠知道,她認真了!

    白色的大餐桌前,六個人圍坐在一起。

    “小遊,你怎麽說?”洛宛卿盯著眼前這疊東西,有些害怕。

    “嗯,下麵,我來分配一下我們每個人的任務,這次我們要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對手很強啊!”蘇遊難得正經,“瘋子,你和洛姐姐住在二樓樓梯口的房間,要注意點動靜,萬一有什麽可疑人物,你要攔住。葉子,你和花影睡在解爺爺的會客廳,可能要委屈你們睡一下沙發,反正晚上不要讓任何人進入解爺爺的臥室。江楠,明天開始你負責白天陪著解爺爺,我會在明天勘查一下地形,明天晚上還是這個時間我們再開一次會,我們需要列出所有的可能性和防禦方案。”蘇遊一邊在紙上寫著什麽,一邊叮囑每個人。

    “那,我們先對寄出恐嚇信的人做一個大概的描述,就稱他為x吧。”江楠翻了翻裝有恐嚇信的資料袋。

    “好。根據我的經驗,當初女仆說收到這封恐嚇信時,還是濕漉漉的,那麽那些血裏麵估計是加了草酸鉀一類的藥劑,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x從事過跟醫學有關的職業,或者是在校的醫學係學生或者教師,教授。”蘇遊想了想說。

    “我把貼在卡上的字檢查過了,是從一本財經雜誌上的文章上剪下來的。所以,x平時也許有在做一些中小型的投資,而且收入應該是屬於高收入階段。”江楠用鑷子夾起裝在透明證據袋裏的恐嚇信,遞給蘇遊。

    “嗯。還有一點,你們看,這卡片上的字貼得非常整齊,而且剪的時候紙片邊緣光滑沒有毛糙,x應該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或者說有輕微的強迫症。這個染血的蝴蝶結款式是十幾年前曾今流行的,也就是說,這個蝴蝶結是有一定象征意義。也許是x妹妹或者女兒的。”受國際服裝珠寶設計師的母親韓茗沁的影響,蘇遊對這種飾物的流行非常敏感。

    “而且,能保存地這麽完好無損,應該是一個細心的人。”洛宛卿插了一句。

    “沒錯。所以,我們這一次碰到的x大概是一名受過高等教育,與醫學有關,收入高層,曾有過女兒或者妹妹,或者自己就是一名女士,在十幾年前受到過重大傷害,外表是和善不引人注意,為人仔細謹慎,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曾與解家有仇,而且應該是在十幾年前。”江楠總結道。

    “現在也不早了,大家早點去睡。明天我們就要緊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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