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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紹謙走在街道上，覺乎有些茫然，他的心裏想著要找到永夜，卻無處可尋。
天無絕人之路，突然，一個黑影被人從酒樓裏推出來，重重地摔在了段紹謙身上。段紹謙剛想罵幾句，看到居然是永夜，大喜，趕緊扶起他。
“永夜？你怎麽在這兒？”
酒樓裏的夥計對著永夜大罵起來：“好你個不識相的，我們老板好心收留你在這兒洗碗，才幹了一天就打碎了十個碗，你說你是故意跟我們作對還是不想幹了？快走快走，別在這兒礙事！”
永夜連不迭的道歉，低聲下氣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永夜欲跑上去，被段紹謙一把拉住。
段紹謙有些責備的語氣：“你出了事怎麽不來找我？還到這種地方來洗碗？”
永夜不敢看段紹謙的眼睛，唯唯諾諾的樣子，看起來更加可憐，更加狼狽：“大哥一直關照我，我卻不識抬舉，到這個時候我哪有臉再來見您啊？像我這樣的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除了唱戲，啥也不會幹，原以為洗洗碗還能夠勉強過過日子，可是沒想到，連洗碗也洗不好。”
永夜說著，忍不住大哭起來。
段紹謙一把拽起他來：“走，跟我走。”
永夜茫然：“去哪兒？”
“去照相館，以後有我一口幹的，我就不會讓你喝稀的。”段紹謙拉著永夜往前走去。
永夜望著他的背影，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
照相館裏，段紹謙給一男一女兩位客人拍合照，永夜則在一旁幫忙擺放道具。
段紹謙看著鏡頭，一邊指揮道：“把椅子拖過來一點，對，把布景板往前移一移。”
永夜聽話的一拉桌子，卻不想，整個人絆倒在地，又一扯，把布景板給扯到了地上。
男人跳了起來，怒目相對：“我們都等老半天了，你們的布景什麽時候弄好？”
永夜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弄，我馬上弄。”永夜上去掛布簾，結果卻把布景給撕破了。
男人更加怒了，吼了一句：“你們到底搞什麽？”
段紹謙見勢不對，上前來調解道：“對不起，對不起兩位，要不這樣，我就不收兩位的錢了，明天等我把布景弄好，兩位再來一趟吧。”
男人冷哼了一聲，帶著女友轉身離開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笨手笨腳，看到你就討厭，以後再也不來了。”
永夜把這句話收於耳朵裏，一臉委屈的走到段紹謙麵前，躬身賠禮道：“哥，對不起，我笨手笨腳的，幹什麽都幹不好。”
段紹謙溫聲安撫：“沒事，咱們整理整理，下午還有別的客人。”
永夜的情緒卻沒有好轉，悲從心起：“哥，你不要老是這樣，你罵我吧，你罵我我心裏會好受一些，你總是這樣，我會覺得我是個沒用的人，老是連累你。”
“傻瓜，咱們哥倆哪有什麽連累不連累的？”
“可是我做不了這個，我隻會給你添亂，我不想當一個隻會吃飯的米蟲。”
段紹謙搖搖頭，把永夜按到凳子上坐下，還給他倒了杯水：“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
段紹謙走在街道上，覺乎有些茫然，他的心裏想著要找到永夜，卻無處可尋。
天無絕人之路，突然，一個黑影被人從酒樓裏推出來，重重地摔在了段紹謙身上。段紹謙剛想罵幾句，看到居然是永夜，大喜，趕緊扶起他。
“永夜？你怎麽在這兒？”
酒樓裏的夥計對著永夜大罵起來：“好你個不識相的，我們老板好心收留你在這兒洗碗，才幹了一天就打碎了十個碗，你說你是故意跟我們作對還是不想幹了？快走快走，別在這兒礙事！”
永夜連不迭的道歉，低聲下氣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永夜欲跑上去，被段紹謙一把拉住。
段紹謙有些責備的語氣：“你出了事怎麽不來找我？還到這種地方來洗碗？”
永夜不敢看段紹謙的眼睛，唯唯諾諾的樣子，看起來更加可憐，更加狼狽：“大哥一直關照我，我卻不識抬舉，到這個時候我哪有臉再來見您啊？像我這樣的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除了唱戲，啥也不會幹，原以為洗洗碗還能夠勉強過過日子，可是沒想到，連洗碗也洗不好。”
永夜說著，忍不住大哭起來。
段紹謙一把拽起他來：“走，跟我走。”
永夜茫然：“去哪兒？”
“去照相館，以後有我一口幹的，我就不會讓你喝稀的。”段紹謙拉著永夜往前走去。
永夜望著他的背影，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
照相館裏，段紹謙給一男一女兩位客人拍合照，永夜則在一旁幫忙擺放道具。
段紹謙看著鏡頭，一邊指揮道：“把椅子拖過來一點，對，把布景板往前移一移。”
永夜聽話的一拉桌子，卻不想，整個人絆倒在地，又一扯，把布景板給扯到了地上。
男人跳了起來，怒目相對：“我們都等老半天了，你們的布景什麽時候弄好？”
永夜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弄，我馬上弄。”永夜上去掛布簾，結果卻把布景給撕破了。
男人更加怒了，吼了一句：“你們到底搞什麽？”
段紹謙見勢不對，上前來調解道：“對不起，對不起兩位，要不這樣，我就不收兩位的錢了，明天等我把布景弄好，兩位再來一趟吧。”
男人冷哼了一聲，帶著女友轉身離開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笨手笨腳，看到你就討厭，以後再也不來了。”
永夜把這句話收於耳朵裏，一臉委屈的走到段紹謙麵前，躬身賠禮道：“哥，對不起，我笨手笨腳的，幹什麽都幹不好。”
段紹謙溫聲安撫：“沒事，咱們整理整理，下午還有別的客人。”
永夜的情緒卻沒有好轉，悲從心起：“哥，你不要老是這樣，你罵我吧，你罵我我心裏會好受一些，你總是這樣，我會覺得我是個沒用的人，老是連累你。”
“傻瓜，咱們哥倆哪有什麽連累不連累的？”
“可是我做不了這個，我隻會給你添亂，我不想當一個隻會吃飯的米蟲。”
段紹謙搖搖頭，把永夜按到凳子上坐下，還給他倒了杯水：“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