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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都跟我說了，你還瞞我幹什麽？你知道在我失憶之前我最愛的人就是她了。”
張管家沒有多想，脫口而出問：“啊？你娘都跟你說了？她不是一向都不讓別人提的嗎？怎麽都跟你說了呢？”
明夏一個箭步上去，一把握住張管家的手。
“真的有這個人？張叔，你快告訴我她是誰？她是誰？”
“她是……”張管家看瞞不住明夏了，放下手裏的點心就準備交代清楚。
“老張！”方雅晴進來，打斷了張管家的話。
張管家馬上住口，走到方雅晴身邊。
明夏看方雅晴來了，忙上去逼問：“娘，之前跟我好過的女孩到底是誰？你為什麽要瞞著我？”
“這……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你們是娃娃親，關係還不錯，後來那女孩嫁人了，我就覺得沒有必要再提了。”方雅晴隨便搪塞著明夏就想拉著張管家離開。
“是這樣嗎？那有沒有她的照片？能不能讓我看看她的樣子？”
“家裏怎麽會有別人的照片？何況你們感情也沒那麽深，就是見過幾麵而已。”
“不，一定不是這樣的，娘，你告訴我實話，告訴我實話！”明夏音調提高了幾分，夢裏困擾已經纏繞他多時，這次特地請假迴家也就是想了解真相到底是什麽。
“好啦，夠了，不要再鬧了！你想見她嗎？好，那我就讓你見見她。”
“真的？”方雅晴這麽快就鬆口，讓明夏還是半信半疑。
“真的。我去給她打個電話，你也準備準備。你這孩子，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不過話說好了，見完之後可不許再鬧了，再鬧我可就要生氣了。”
“是！”
“身上一身汗，快去洗個澡吧，不然見人家多失禮啊？”
“沒問題。”明夏心情一下子鬆緩下來，聽話地迴房衝涼。
“真的要見……”張管家看向方雅晴，有點不放心的樣子。
方雅晴一個白眼過去，張管家就知道自己又多嘴了，便不再說話。
方雅晴插著手站了會，就拿起書房的電話撥了出去。
“喂，是孟夢嗎？阿姨有個事想請你幫個忙……”
見麵的地點選在咖啡館，方雅晴跟明夏和孟夢麵對麵地坐著。孟夢用手帕捂著鼻子，不斷地打噴嚏。
方雅晴看孟夢這個樣子，關心地問：“孟夢，你怎麽了？不舒服？”
孟夢搖搖頭，問：“阿姨，你今天是不是噴香水了？”
“是啊，我最近覺得生活需要一點情趣，就開始學西洋人，用了一些香水。”
“我從小就對香水過敏，聞到了就受不了。”剛一說完，孟夢又接連地打了兩個噴嚏。
“是嗎？那真是對不起。”方雅晴說完便把自己的位子往邊上移了些，為了掩飾尷尬就催促著明夏。
“你不是要見孟夢嗎？有什麽話你就趕緊問吧。”
明夏搓弄著兩隻手，略顯局促。聽到母親的話，看向孟夢，遲疑地問：“你真的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是的，你都記起來了嗎？”
明夏搖搖頭。“我沒有記起來，隻是老夢見一些奇怪的場景。”
“什麽場景？”
“比如你在跳舞、比如你在買東西。”
“我娘都跟我說了，你還瞞我幹什麽？你知道在我失憶之前我最愛的人就是她了。”
張管家沒有多想，脫口而出問：“啊？你娘都跟你說了？她不是一向都不讓別人提的嗎？怎麽都跟你說了呢？”
明夏一個箭步上去，一把握住張管家的手。
“真的有這個人？張叔，你快告訴我她是誰？她是誰？”
“她是……”張管家看瞞不住明夏了，放下手裏的點心就準備交代清楚。
“老張！”方雅晴進來，打斷了張管家的話。
張管家馬上住口，走到方雅晴身邊。
明夏看方雅晴來了，忙上去逼問：“娘，之前跟我好過的女孩到底是誰？你為什麽要瞞著我？”
“這……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你們是娃娃親，關係還不錯，後來那女孩嫁人了，我就覺得沒有必要再提了。”方雅晴隨便搪塞著明夏就想拉著張管家離開。
“是這樣嗎？那有沒有她的照片？能不能讓我看看她的樣子？”
“家裏怎麽會有別人的照片？何況你們感情也沒那麽深，就是見過幾麵而已。”
“不，一定不是這樣的，娘，你告訴我實話，告訴我實話！”明夏音調提高了幾分，夢裏困擾已經纏繞他多時，這次特地請假迴家也就是想了解真相到底是什麽。
“好啦，夠了，不要再鬧了！你想見她嗎？好，那我就讓你見見她。”
“真的？”方雅晴這麽快就鬆口，讓明夏還是半信半疑。
“真的。我去給她打個電話，你也準備準備。你這孩子，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不過話說好了，見完之後可不許再鬧了，再鬧我可就要生氣了。”
“是！”
“身上一身汗，快去洗個澡吧，不然見人家多失禮啊？”
“沒問題。”明夏心情一下子鬆緩下來，聽話地迴房衝涼。
“真的要見……”張管家看向方雅晴，有點不放心的樣子。
方雅晴一個白眼過去，張管家就知道自己又多嘴了，便不再說話。
方雅晴插著手站了會，就拿起書房的電話撥了出去。
“喂，是孟夢嗎？阿姨有個事想請你幫個忙……”
見麵的地點選在咖啡館，方雅晴跟明夏和孟夢麵對麵地坐著。孟夢用手帕捂著鼻子，不斷地打噴嚏。
方雅晴看孟夢這個樣子，關心地問：“孟夢，你怎麽了？不舒服？”
孟夢搖搖頭，問：“阿姨，你今天是不是噴香水了？”
“是啊，我最近覺得生活需要一點情趣，就開始學西洋人，用了一些香水。”
“我從小就對香水過敏，聞到了就受不了。”剛一說完，孟夢又接連地打了兩個噴嚏。
“是嗎？那真是對不起。”方雅晴說完便把自己的位子往邊上移了些，為了掩飾尷尬就催促著明夏。
“你不是要見孟夢嗎？有什麽話你就趕緊問吧。”
明夏搓弄著兩隻手，略顯局促。聽到母親的話，看向孟夢，遲疑地問：“你真的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是的，你都記起來了嗎？”
明夏搖搖頭。“我沒有記起來，隻是老夢見一些奇怪的場景。”
“什麽場景？”
“比如你在跳舞、比如你在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