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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聲音，你又想騙我？”傾城的眼神裏透著殺意。
“真的，快躲起來，我求求你，快躲起來。”永夜急得都快哭了。
傾城看他這個樣子，鬆開桎梏，半信半疑地拉著他躲到了一邊，正好大隊的黑衣人從他們麵前唿嘯而過。
傾城吐了口氣，鬆開了永夜。
“你怎麽知道這些人會追過來？”
“我從小到大對聲音都特別敏感，方圓幾十裏之外我都能聽到所有的細節。”
傾城點點頭，有些相信永夜，“原來如此。剛剛那個黑衣人叫你們打我，你為什麽不打？你不怕他們收拾完我之後報複你嗎？”
“他們是壞人，我才不想跟他們為伍。可是技不如人，落在他們手上沒辦法。現在你來懲奸除惡，我要是還助紂為虐的話，就不是人了。”
傾城一笑，“你本來就不是人。”
永夜害羞地撓了撓臉，一時嘴快都忘了自己妖怪的身份。
“好了，你救了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咱們扯平了，你走吧。”
傾城說完往前走去，永夜低著頭默默地跟在她身後。傾城察覺到他在身後跟著，走了會猛地迴頭看著他。
“你跟著我幹什麽？”傾城質問說。
“我沒有地方去。”永夜低垂著頭，顯得很是委屈的模樣。
“你原來住在哪裏？”
“我原來有父母、有兄弟，可是都被墨淵的手下殺了。”
傾城看他渾身落魄的樣子，定了主意，轉身繼續往前走去。永夜望著她的背影，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跟著好還是不跟著好。
傾城再次迴頭，“不是沒地方去嗎？還不跟上來？”
“謝謝……”永夜大喜，忙地跟了上去。
“你叫什麽名字？”
“永夜，永遠的永，夜晚的夜。”
傾城望著他輕輕一笑，兩人一前一後地往前走去。
……
仙樂思舞廳裏一個客人也沒有，墨淵帶著黑衣人金刀大馬地坐在中間，悠閑地抽著煙鬥。舞廳老板從裏麵出來，恭恭敬敬地走到他麵前。
“這位客人，請問您有什麽指教？”
“我想把這兒買下來，你開個價吧。”墨淵選了個最舒坦的姿勢靠在椅子上看都沒看舞廳老板一眼。
“這……這是我自己的小本生意，不賣。”
“不賣嗎？”
黑衣人們隨即向舞廳老板步步逼近。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老板沒見過這種陣勢，但也不想屈服於此。
“不幹什麽，你看，你這生意又不太好，不賣豈不是要虧本？”
“我說今天怎麽一點生意都沒有，原來是你在搗鬼，你到底想怎麽樣？”看墨淵一臉得意的樣子，老板猜到舞廳這兩天生意慘淡的原因恐怕都是眼前這個人造成的，
“我想跟你做生意。”
“做生意還有強買強賣的嗎？”墨淵佯裝的誠意讓舞廳老板憤恨地拍了拍桌子。
這時一個絕色女子幹練地走了過來小聲和墨淵耳語了幾句：“老大，五爺來了。”
墨淵一笑，直了身子迴頭看去，隻見五爺帶著手下們從外麵進來。
“墨淵墨爺，久仰大名，今日總算是見到你了。”五爺合著手意思了幾下。
“好說好說，五爺找我有什麽事？”
“最近巡捕房查得緊，我有一批貨老是運不過來，還得請墨總幫個忙。”
“什麽貨品？”
“鴉片。”
“這有什麽難的，你隻要出得起價，我就能幫你搞定。”
兩人就在舞廳老板麵前打著商量，好像談的不是什麽非法的買賣。
“沒有聲音，你又想騙我？”傾城的眼神裏透著殺意。
“真的，快躲起來，我求求你，快躲起來。”永夜急得都快哭了。
傾城看他這個樣子，鬆開桎梏，半信半疑地拉著他躲到了一邊，正好大隊的黑衣人從他們麵前唿嘯而過。
傾城吐了口氣，鬆開了永夜。
“你怎麽知道這些人會追過來？”
“我從小到大對聲音都特別敏感，方圓幾十裏之外我都能聽到所有的細節。”
傾城點點頭，有些相信永夜，“原來如此。剛剛那個黑衣人叫你們打我，你為什麽不打？你不怕他們收拾完我之後報複你嗎？”
“他們是壞人，我才不想跟他們為伍。可是技不如人，落在他們手上沒辦法。現在你來懲奸除惡，我要是還助紂為虐的話，就不是人了。”
傾城一笑，“你本來就不是人。”
永夜害羞地撓了撓臉，一時嘴快都忘了自己妖怪的身份。
“好了，你救了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咱們扯平了，你走吧。”
傾城說完往前走去，永夜低著頭默默地跟在她身後。傾城察覺到他在身後跟著，走了會猛地迴頭看著他。
“你跟著我幹什麽？”傾城質問說。
“我沒有地方去。”永夜低垂著頭，顯得很是委屈的模樣。
“你原來住在哪裏？”
“我原來有父母、有兄弟，可是都被墨淵的手下殺了。”
傾城看他渾身落魄的樣子，定了主意，轉身繼續往前走去。永夜望著她的背影，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跟著好還是不跟著好。
傾城再次迴頭，“不是沒地方去嗎？還不跟上來？”
“謝謝……”永夜大喜，忙地跟了上去。
“你叫什麽名字？”
“永夜，永遠的永，夜晚的夜。”
傾城望著他輕輕一笑，兩人一前一後地往前走去。
……
仙樂思舞廳裏一個客人也沒有，墨淵帶著黑衣人金刀大馬地坐在中間，悠閑地抽著煙鬥。舞廳老板從裏麵出來，恭恭敬敬地走到他麵前。
“這位客人，請問您有什麽指教？”
“我想把這兒買下來，你開個價吧。”墨淵選了個最舒坦的姿勢靠在椅子上看都沒看舞廳老板一眼。
“這……這是我自己的小本生意，不賣。”
“不賣嗎？”
黑衣人們隨即向舞廳老板步步逼近。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老板沒見過這種陣勢，但也不想屈服於此。
“不幹什麽，你看，你這生意又不太好，不賣豈不是要虧本？”
“我說今天怎麽一點生意都沒有，原來是你在搗鬼，你到底想怎麽樣？”看墨淵一臉得意的樣子，老板猜到舞廳這兩天生意慘淡的原因恐怕都是眼前這個人造成的，
“我想跟你做生意。”
“做生意還有強買強賣的嗎？”墨淵佯裝的誠意讓舞廳老板憤恨地拍了拍桌子。
這時一個絕色女子幹練地走了過來小聲和墨淵耳語了幾句：“老大，五爺來了。”
墨淵一笑，直了身子迴頭看去，隻見五爺帶著手下們從外麵進來。
“墨淵墨爺，久仰大名，今日總算是見到你了。”五爺合著手意思了幾下。
“好說好說，五爺找我有什麽事？”
“最近巡捕房查得緊，我有一批貨老是運不過來，還得請墨總幫個忙。”
“什麽貨品？”
“鴉片。”
“這有什麽難的，你隻要出得起價，我就能幫你搞定。”
兩人就在舞廳老板麵前打著商量，好像談的不是什麽非法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