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咿呀咿……”

    一男一女單獨相處的牛車裏, 傳來一男一女兩個聲音。

    在牛車外玩著“我說話”/“我就不搭理”遊戲的兩人,懵:裏頭發生了什麽?

    這倒不是帶土和卡卡西放心琳這個花季少女與隻有臉可看的變//態貴族的獨處,而是那變//態貴族癖好迥異——兩人內心:總覺得辣個人看不上琳~  野原琳:打死你們喲!

    總之,兩個同樣花季的少年壓根沒往那方麵想。因此, 當牛車裏傳來琳的叫聲時,他們愣了愣。

    愣之後,他們終於迴神:變//態貴族改嗜好了?……等等?那男的聲音不是變//態貴族的!

    終於意識到選項裏還有“敵襲”這個可能, 帶土和卡卡西一左一右,帶土立馬打開就近的牛車門,準備來個正麵誘敵;卡卡西撲向牛車另一側,既有“守株待兔”之意, 也有從另一側突入, 來個突襲的打算。

    “琳!琳,你怎麽了?”帶土不負“誘敵”重任,門還沒被他打開, 他就咋咋唿唿喚人。

    然而也在他喚人之際, 牛車裏同步進行著一段談話。

    “啊,好醜,好難看!”

    “說什麽蠢話, 老夫當年水中第一帥!”

    “竟然說老夫難看,沒眼光的醜丫頭, 再看看, 給老夫把眼珠子拿出來看……”

    “啊, 救命!”

    結果, 慌忙打開門的帶土就被突降重物砸到,當場挺屍……哈哈,當然,這是誇張說法。現實是,被砸的頭暈目眩,腦袋起了個包。

    “嗚嗚,琳,好疼~”秋日的山坡上,雖然枯黃一片,但也有不少不起眼的花朵綻放。因為帶土“重傷”,一行人隻得中途歇息——雖然最後變成了野餐,(*^▽^*)

    此次野餐,負責打獵的是卡卡西;負責享樂的是三日月。至於另兩位,好吧,是另三位……這不,不僅臉變嫩,似乎連個性都幼稚起來的帶土則趁機對著琳撒嬌。

    “哪裏哪裏,我看看~”野原琳本就珍惜這個死而複生的小夥伴。現在一聽小夥伴撒嬌,好吧,也有對方的傷是自己搞出來的緣由,心都化了。

    她忙前忙後,不僅檢查帶土腦袋上的傷口,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檢查他身上也許可能大概存在的暗傷。

    所以帶土幸福與糾結著——身體越棒,不就意味著自己越弱雞嗎?

    三日月:哈哈哈,都是純潔的好孩子啊~~

    至於“另三位”的最後一位,既是導致帶土受傷的禍首(三尾:pi!老夫能讓自己上天,然後做拋物線運動嗎?),又是傳說中“九大尾獸”之一,力量排這個世界力量體係前列的存在——三尾。

    絕:等等?難道他不是人?

    三日月:難道你是人?

    絕——自稱宇智波斑陰陽遁產物,並對眾人咬死這個“自稱”!

    三尾眨著黃豆大的眼睛,看了眼與其說是“相親相愛”,不如說是“母子相處”的帶土&琳二人組;再看了眼蹲在不遠處的枯樹邊畫圈圈的白慘慘,自稱是“絕”的無色無味家夥。

    最終,它的視線集中在再次沉迷水球的三日月身上。

    三尾覺得三日月很特殊。這種特殊不僅體現在對方能在不傷害人柱力的情況下“取”出尾獸,甚至把尾獸變成巴掌大,還在於對方身上的矛盾氣息……或者說,後一條才是重點。

    三位隻在多年前的千手柱間身上感受過這種氣息。但相較千手柱間的氣息,三日月身上的更加矛盾,就像一麵是宇智波斑,另一麵卻是千手柱間,不對,是那個無色無味的“絕”一般。

    想到這裏,三位的豆豆眼開始在三日月與絕之間徘徊。

    三日月從頭到尾都知道三尾在偷偷打量他……哈哈哈,他就算沒發現,他親愛的阿魯金也會指出噠~

    因此,當三尾開始滴流滴流眨眼,視線在自己和絕身上徘徊時,他就知道這隻尾獸的本能依舊不咋地,竟然把他和絕那種生物做對比。

    三日月知道“絕”這種生物,甚至知道它們有白色和黑色之分……雖然統歸是一種生物,或者說“物質”。

    在撇掉那個“宇智波斑陰陽遁產物”?“自稱”後,它算是大筒木輝夜的負麵情緒凝結……依舊是一種“物質”,一種能量。

    如果他家阿魯金在這裏,絕對把這種“物質”廢物利用。可惜,他家阿魯金不在。

    三日月自認不是發家致富小能手,讓他花錢,好吧,他也沒他家親親阿魯金的花錢如水才華。

    所以,他就晾著人家,順帶幫忙完成心願:喚醒大筒木輝夜。

    *

    “哈哈哈,卡卡西,你終於迴來了!”許久之後,當然,就鍾表挪動的距離看,也就四分之一個圓的弧度,幸福並糾結著,甚至耳根還帶著粉色的……因為他正被原野琳按在她的腿上,又名“枕膝”……帶土見一頭銀發的小夥伴提著兔子從遠處而來,立馬樂嗬嗬跑過去。

    三日月看著帶土那樂嗬嗬的模樣,再見表情同樣雀躍,但帶著少女的矜持,所以待在原地的野原琳,嘴角忽的勾起抹弧度。

    絕本因感知到宇智波斑的氣息而欣喜……因為他的“陰陽遁產物”馬甲還□□著……然而當有意無意瞥向三日月,卻發現三日月嘴角的那抹弧度後,它摸摸收起了這份雀躍,順帶坐起跑路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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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段時間的相處,雖然不能摸準這個自稱“三日月”的母上熟人的性格,但對其行為方式卻有一定了解:麵前算能不動手,就懶得動手,標準富養的貴公子。

    如此,它短時間內隻要考慮從宇智波斑手中開溜的可能就行。

    絕麵上不顯,心中開始羅列逃跑計劃一二三。

    當帶土引著最初明顯在觀察他,但走近後,卻在不動聲色觀察巴掌大?三尾和三日月的“卡卡西”時,原野琳迎了上去,伸手。

    “卡卡西”身體一僵,雖然隻刹那,但對他來說,也是種失誤。他內心惱,視線不由卻又自認不動聲色瞥向絕之際,把手中的兔子交給想給大家露一手的野原琳。

    原野琳雖然被三日月抽取了尾獸,但因為三日月的手段特殊——雖然沒有青林那種修改法則的能力,但作為另一個火影世界的“核心”、“核”,又名“世界之主”的存在,他天然能夠得到同款世界的認同。

    甚至,對同款世界,例如這個世界的法則言,身上自帶蓬勃向上,欣欣向榮命運的他就像是“在異國他鄉發展得好,迴來帶領兄弟一同致富的存在”。

    這世界法則:向三日月桑學習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討厭!

    所以對這個世界的其他人來說,例如是對感知敏銳的宇智波斑來說,三尾依舊在原野琳身上。所以,自感大限將至,但因為手下不給力隻得親自出馬的宇智波斑能不刹那緊張嗎?

    宇智波斑:他可是直麵一隻人形尾獸的說!(認真臉.jpg)

    “好肥!”野原琳接過兔子,顛了顛分量,笑道,“卡卡西你真能幹!”

    “哼哼,我也能抓兔子的,”帶土不願認輸。身高縮水的他才不承認自己連實力都縮水……嘛,當然,這是眾人皆知的事,(*^▽^*)

    “帶土也很厲害~”野原琳連忙安慰,剛才的“親密”接觸後,野原琳對帶土愈發有母愛——帶土當初遭受還被別有用心?老爺爺折騰,絕對不能讓他再受苦了,呦西呦西~~

    “……”帶土絕對野原琳看自己的眼神不對。

    帶土扭頭看卡卡西,想要從卡卡西那裏得到些智慧靈光,結果看到“卡卡西”正怔怔看著那個叫三日月的家夥。

    三日月對“卡卡西”招手。

    宇智波斑版本的“卡卡西”為難:這是意料之外的人,甚至,這也是逼得他不得不出山的未知存在。

    “哈哈哈,到我身邊來……”繼招手之後,三日月拍了拍身旁的地麵,對“卡卡西”道。

    “卡卡西”這會兒不是為難,而是頭頂大寫的猶豫。他不由看被自己認定是好忽悠的帶土,發現不管是好忽悠的帶土,還是明顯是棋子的野原琳,都把這種“邀請”當理所當然。

    宇智波斑不禁在心中低咒了聲,抬腳走向三日月。

    然而,披著卡卡西嫩皮的宇智波斑不知道的是,他剛才目之所及的一幕是假的,是種幻覺。

    真實情況是:不管帶土也好,還是已走開幾步的野原琳,都對這“邀請”感到吃驚。

    宇智波斑的幻術造詣的確佳,但三日月知道,對比天生幻術大師的宇智波泉奈,宇智波斑的幻術更像是力量碾壓——這是千手柱間在和他大牌,被保下最後一件衣服時,對他透露的情報。

    所以若想騙過宇智波斑,最好的“幻術”是自然,與其騙過他的寫輪眼,不如騙過的大腦,讓自以為是真相。

    三日月的幻術不咋地,但不咋地也是用青林辣個大騙紙做對比。再加上常常和宇智波斑打牌聊家常,不管技術,還是經驗積累,他都有。

    三日月:騙個“新人”太容易了,哈哈哈~~

    走向三日月時,宇智波斑牌“卡卡西”突然有捂錢包的衝動……雖然他不懂自己為何有這種衝動。

    當“卡卡西”磨磨蹭蹭的走到三日月身旁時,野原琳也一蹦一跳的過來了。

    她對三日月炫耀了“卡卡西”逮的肥兔子,然後問三日月想吃什麽。

    三日月微笑,視線向下,對上在殼外探頭探腦,似乎在觀察“卡卡西”的三尾後,嘴角笑意擴大,他道:

    “兔子毛茸茸的,很可愛。不如我來吃海產吧?”

    嚇得三尾頓時把腦袋和四肢縮進硬殼裏。

    縮進之後,它怕三日月直接讓人把它丟進火裏烤,連忙利用硬殼的形狀,滾向一旁。

    三尾:才不是害怕,是戰略性撤退……啊呸,是找那個無色無味家夥玩,才不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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