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甲英靈心塞。

    鎧甲英靈是莫德雷德, 亞瑟王之子,前半生(不知道亞瑟王=親爹時期)視亞瑟王為憧憬對象,後半生(知道亞瑟王=親爹後)視親爹為必須打敗的對象……一直在作死邊緣前後跳躍。

    英靈?莫德雷德拎著伊佐那社模樣的威茲曼,放下也不是, 搶對方抱在懷裏的“球”更不是。

    披著迦具都玄示皮的無色之王?三輪一言屏息,心頭小人撓啊撓,想慫恿對方放過“球”, 但又怕身旁的盟友看出門道。

    “莫德雷德,禦主讓你把……那位先生的靈魂送迴去。”結果正當時候,一個威風凜凜的女聲響起。

    這聲音在說到“球”時,頓了頓, 像在組織語言。

    “……”英靈?莫德雷德瞬間炸毛, 捏著威茲曼的力道……反正威茲曼已聽到自己衣服發出可憐的“簌簌”聲,似乎麵料纖維刹那崩裂。

    “雜種,你爹, 哈哈哈……”英靈?吉爾伽美什趕巧在英靈?亞瑟王身旁。當然, 作為最古英雄王,金發閃閃的王者絕不承認自己在日常騷擾亞瑟王。

    吉爾伽美什見莫德雷德處崩潰邊緣,再看亞瑟王麵無表情, 一副“你無理取鬧”的低情商模樣,樂嗬:

    禦主群聚雖然不錯, 但和亞瑟王相關的英靈, 重點, 武力值破表的那種, 分外的多,不好下手。

    現在嘛?送上門的樂子,不找就太浪費了。

    “你爹讓你把東西丟迴牢中,雜種你沒聽到嗎?”英靈?吉爾伽美什這樣想,也這樣說了。

    “哈?你說什麽?我偉大的亞瑟王?”然後,如吉爾伽美什預料的那樣,樂子大了:英靈?莫德雷德當場把威茲曼,連同那顆“球”一起丟向兩個王權者,同時,拔刀迎向因她的騷操作,趕過來阻止的英靈?亞瑟王。

    眨眼間,兩個用劍的英靈就真//qiang//真//彈的幹了起來,打得那個是室內灰塵遍布,各種魔法陣亮起。

    “咳咳咳……”當然,還有自認“普通人”的幾個王權者發出的咳嗽聲。

    “咳咳咳,”久違的咳嗽再起,無色之王?三輪一言快哭了,好不容易換了個身體,結果依舊如此。

    白銀之王?威茲曼倒沒文藝青年(詩人)?三輪一言的多愁善感。他發現那些注視著他們的眼睛(隱藏於暗處的英靈們)多轉移了視線,準備救牢房裏的正太版?中尉。

    結果,正當白銀之王把“球”塞給三輪一言,撩袖子搞事時,他被一隻骨節分明,但力道大得可怕的手握住了手腕。

    “綠之王?”威茲曼認出手的主人。

    “走。”綠之王?比水流沒廢話,一個眼神,讓威茲曼推他離開。

    威茲曼無奈,又見戰鬥擴大化後,關著中尉的牢房發光,無數線條化能量繚繞,隻得放下趁火打劫的念頭。

    數分鍾後,通過傳輸通道,他們終於離開這個讓王權者覺得自己是“普通人”的地方。

    等離開這地方後,威茲曼後頭,發現不管是傳輸通道,還是該有的建築,都已消失。

    “那些人,嗬嗬,怎麽可能留下線索!”比水流用膝蓋想,都能猜出威茲曼的打算。他冷冷吐槽,待威茲曼終於放下最後那點想念後,變了語氣。他說起自己對威茲曼的推崇。

    比水流的願望,甚至是畢生野望,就是讓所有人擁有異能,創造一個“人人都能用自己的力量抗爭命運”的世界。通過查查資料,他發現有這種瘋狂願望的第一人,不是自己,而是致力於研究德累斯頓石板的威茲曼。

    他覺得,既然願望相同,相比鬼知道什麽時候反叛的三輪一言,還不如和誌同道合的威茲曼入夥……事實上,如果威茲曼沒有提前下飛艇,那把威茲曼逼下飛艇就是他計劃的重要一環。

    “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威茲曼被比水流的野望嚇到:中二病年年有,隻有病得更重,沒有病得最重。

    作為前中二病,兼發病方向相似,威茲曼頭痛之餘,語氣不可避免的加重。他覺得綠之王走錯了道路,甚至比當年的自己走得更偏。

    比水流一腔熱血被澆得透心涼。道不同不相為謀,看來是不能指望白銀之王主動交代通道了。

    “紫。”瞬間,他唿喚自己的族人,也是武力值僅次於他和磐舟天雞(=鳳聖悟)的禦芍神紫。

    “阿紫,此處風光甚美,不如陪亡師我敘敘舊?”同一時間,把自己當路人的三輪一言把懷裏“球”往威茲曼懷裏一丟……也算是報了仇……轉身就對上出刀的禦芍神紫。

    “亡師?”候在一旁,遵循綠之王命令(看在任務點數的份上)登場,悚,手上大太刀卻比任何時候用力,結果,依舊被用能量幻化出的拐杖,不對,是藏在拐杖裏的劍擋住。

    禦芍神紫發現除了人不對外,不管是武力值、劍法,甚至拐杖和劍的造型,都是對的。

    “我親愛的師父,原來你失蹤到隔壁國整容了?”果然是狡猾多端的一言師父,竟然用詐屍騙他……至於被師父之死搞得憔悴的師弟,哎,果然年少無知,還得練練。

    禦芍神紫麵上輕鬆,心中卻在喊糟糕:一言師父這一“年輕”,武力值就更上一步,絕不是短時間可拿些的角色。重點,對手不僅有師父,還有七個王權者中最古老的白銀之王在。

    禦芍神紫沒慫,但不免向比水流遞眼色,讓其再召人。

    比水流這個時候已意識到自己的衝動——純屬被偶像打臉後的惱羞成怒,不成熟——他見禦芍神紫遞眼色,以為這手下撐不住,登時決定閃人。

    結果,禦芍神紫就帶著比水流閃人,留下剛戰了一場而精神抖擻,不吃藥都萌噠噠的三輪一言和威茲曼麵麵相覷:

    等等?他們現在在哪?

    另一頭

    “嗯嗯,我知道了。”

    “辛苦了。”

    “等把人丟scepter 4總部後,去喝一杯如何?”

    “嗯?懷孕了?”

    “沒關係,可以喝咖啡。”

    “沒開玩笑,點杯拿鐵,不要咖啡的那種……”

    依舊是午休時間,但離三日月離開已過去半小時。

    這半小時裏,青林不負“工作狂”美名,順利完成鹹魚三日月哪怕一周都批不完的文件和卷軸。

    當完成這分量外的工作後,他活動活動筋骨,也在這個時候接到了個電話,是原色次元組織在本世界的特派員打過來的。

    這特派員的下屬在野外“露營”(堅決不說是散步到迷路所致)時,遇上同樣迷路中的白銀之王和無色之王。

    最後,在一方出地圖,一方出認路智商的協同合作下,終於找到了路,並順利聯絡上這個特派員。

    青林與這特派員約定了晚上的會麵後,轉頭尋找三日月……既然已正式確定關係,那當然是帶著他家老爺爺正大光明吃公費啊~~

    “哈哈哈,原來也就這點本事,太讓人失望了!”

    另一邊,如果說青林這廂是工作&工作,效率驚人,那另一廂,則是三日月的作死……不對,能作卻不會死,那不叫“作死”,那叫“打臉”。

    事情是這樣子的。

    之前,太郎太刀和宗三左文字被排得長長的隊伍阻撓了視線,意識到自己被針對,準備自救。

    結果,不自救得已,一自救,他們就直麵對手(們)的出手:他們被傳輸了。

    太郎太刀不是路癡,資深刀?宗三左文字更不是分不清左右前後的某老爺爺,但就算這樣,他們依舊迷失在會所內部錯綜複雜的道路……直至同樣迷路,呸,老爺爺迷路那能叫迷路?那叫喜提兩振無頭蒼蠅刀。

    當三日月知道兩振隨行刀被針對,還被這麽小白的手段針對得嗷嗷大哭……兩振隨行刀:並沒有,謝謝(跪求閉嘴啊,三日月殿)……後,當場掏出手機,撥a區小狐丸的電話,言十萬火急。

    “什麽?”a區小狐丸正在躲前輩們的使喚,或者說報複。沒辦法,他把人(們)給得罪恨了——電梯事件+重壓(青林給的工作量)下的遷怒。

    他接到三日月的電話時,正以過1.80m的身高躲在紙箱,順帶用爪機和人聊天吐槽前輩們的兇殘。結果這電話鈴一響,因沉迷聊天吐槽慢了一拍,暴露了。

    既然暴露,他當然就正大光明的接電話……理直氣壯=正在工作有木有!

    a區小狐丸:沒錯,我正在工作。工作中,勿擾!就算想打死我,也等我完成工作再說,謝謝!——by 沉迷工作的狐球.jpg

    他聽三日月說得含糊,似乎阿魯金有難,十萬火急,當場撒蹄子跑向用內部手機定位點……途中不忘拿雞毛當令箭,把聞聲而來的前輩們使喚得團團轉。(從這點看,不愧是三條家出身,一個德行!)

    他與三日月匯合時,“跑”得快的某些前輩也趕到。

    然後,烈火與油一相逢,燒啊燒,大家手合場見啊!

    眾精英:果然,文職派傷不起,otz!

    隨著蹲守會所的文職精英們一個個跪地不起,被三日月用拳頭(喂,你是刀啊,刀劍付喪神啊!)和刀背揍得跪地喊“爺爺吉祥/爺爺萬福/爺爺,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請笑納”等等,在外忙碌,間歇鎮壓無組織無紀律外加趁火打劫的野外異能者的武職精英們,終於聽到自家場子被挑的消息。

    這些武職精英們,有血熱得直接丟下工作趕迴,也有掏出手機找會所係統花錢買情報……等這些人知道是拆了學園都市,最擅長空間係術法的某人後,頓時沉迷工作不可自拔。

    於是,當青林知道三日月正和一群“閑著沒事幹,一看就是工作太少”的職工手合場見,進而到手合場找人時,他就看到腳踩某武職精英,嘚瑟得好似天下第一的孔雀王……不對,是名副其實的最美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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