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真的!”

    深夜的地鐵站, 地鐵已停運。人煙罕見,但蓋不住今夜有兩個一黑一白少年站在時刻表前。

    “真的是威茲曼教授的祖母的外甥的表弟的堂兄的孩子?”雖然覺得這全身散發著某教授氣息的家夥可疑,但一向被群滿肚子壞水的家夥們打上“純真善良”標簽的夜刀神狗朗最終還是信了這說辭。

    “真的,是真的誒, 小黑……”裝嫩的威茲曼見三分懷疑已化為九分信任,麵上不顯,心中熱開了花……這不, 連自己對獨有昵稱又跑了出來。

    “不準叫我‘小黑’!”夜刀神狗朗瞬間炸毛,拔刀。

    “嘿嘿,嘛嘛,不要生氣, 大不了不叫了, 小黑,”吐舌頭賣萌,手臂扒上對方那執刀柄的手, 威茲曼把身體的大半重量寄放在夜刀神狗朗的身上不說, 甚至還嗲裏嗲氣晃他的手臂,一副小女生作態。

    “奏凱,熱死了, ”家裏雖然有個被青林戲稱為“師父的大女兒”的師兄在,但說話帶女性口氣, 喜歡化妝品與做保養的禦芍神紫, 即他的師兄, 在他眼中卻是個審美古怪, 暴力十足,喜歡用刀子交流的怪胎。

    所以,麵對自稱是熟人的遠方表親,全身散發著人畜無害,甚至還帶著一份軟綿綿氣息的伊佐那社,夜刀神狗朗就像第一次與異性親密接觸的小男孩,手腳無措,耳根發紅,隻得用粗聲粗口掩飾內心的緊張。

    “可是人家好冷,好冷……”威茲曼完全玩出了興趣。此時的他就像好友國常路大覺知道他突然對班上某個小孩感興趣時吐槽的那樣——變態,不對,是憋了七十年,終於把自己憋壞的超級怪蜀黍。

    “真,真拿你沒辦法,”夜刀神狗朗努力保持淡定。他伸手,一隻手按著威茲曼,不對,現在該說是伊佐那社,翻譯過來就是“小白”的臉,由此把他按開;另一手飛快拖下身上的外衣,披在牛皮糖小白的身上。

    外衣加身,小白愣了愣,如被一桶冰水洗禮,突然消停。

    “怎麽了?不會真的凍壞了?”雖然夜裏的寒意在忍耐範圍之內,但鬼知道這個與那德國出身的教授是親戚的小鬼之前生活在哪裏,過得怎麽樣的生活。

    這樣一想,夜刀神狗朗不由緊張起來:醫院?醫院在哪裏?

    “嗬,哈哈哈……”然而,在夜刀神狗朗糾結時,小白卻突然大笑起來。他笑得異常瘋狂與瘋癲。但在夜刀神狗朗懷疑他疑似羊癲瘋或某種瘋病發作時……完全參考心目中那位威茲曼教授的形象……(話說,威茲曼在小黑眼中到底是何種形象啊摔!)……他突然收斂笑容。

    他開始擦拭眼角那因為狂笑而留下的淚水。他邊擦,邊念叨“奇怪,怎麽越擦越多”,惹得夜刀神狗朗不得不主動把他按入懷裏,輕拍他的後背。

    另一邊

    伏見與八田成功潛入homra酒吧的二樓。

    homra酒吧的二樓,以及三樓都是生活區,據說是草薙出雲的住所,但也保留著周防尊、十束多多良,以及安娜的房間。

    伏見和八田躡手躡腳,推開一扇門,發現毫無生活氣息後,關上,再找下一個房間。

    閉眼的愛染國俊聽到門外有悉悉索索的聲音,未睜眼,但肌肉卻在刹那緊繃。他屏息,細聽聲響,發現“老鼠”有兩隻,並越來越近。

    極化又滿級的愛染國俊是久經沙場,經無數危險任務,力壓時之政府b區99.9%的刀劍,當之無愧的“短刀爸爸”。

    他很快確定這是兩隻潛入經驗欠缺,毫無殺意,沒準連心態都不對的老鼠。

    確定後,他大大方方起身,正大光明穿衣並佩戴上自己的本體刀。

    隨之,在老鼠站在他門前,準備開門,卻發現門上鎖,嘀咕如何撬門之時,他悄無聲息的來到門旁的牆壁,伸手,不著痕跡的開鎖。

    門外,伏見和八田在糾結撬門的工具,一個用眼神吐槽另一個竟然沒帶發卡,另一個反吐槽大男人帶什麽發卡,如果要帶,也該是你……總之,當他們沒工具但又不想放棄,然後死馬當活馬醫時,門竟然被他們打開了!

    “我屮艸芔茻!”八田驚唿,然後被伏見踩腳提示噤聲。

    “……”腳痛得自己熱淚盈眶的八田覺得伏見絕對是在打擊報複。然而,在伏見即將抬腳進門時,因為捧著腳,所以視線略低的他突然發現門旁有異。

    他立馬伸手拉住伏見的上衣下擺。

    而也在這個時候,愛染國俊出手,用依舊在刀鞘中的本體刀敲向老鼠,不對,是伏見。

    伏見因八田的出手,上身一凝,趕巧躲開襲向後頸要害的攻擊……然而,他也因此被敲中了腦袋,與八田組成“疼痛組合”……同樣疼得熱淚盈眶,otz!

    因為如此,伏見和八田那鬼鬼祟祟,努力不驚動人的舉動全程變成了笑話。

    愛染國俊見沒整到人,又見是熟人,無奈,隻得打開燈。

    然而,正在他摸索開關準備開燈時,忽的,另一悉悉索索聲音響起。

    這悉索聲很輕,比伏見和八田專業得多,並附帶專業人員該有的冰冷氣息。與此同時,愛染國俊感覺到一股能量波動,似當初溯行軍偷襲本丸時的那種空間被撕裂,或者說,有東西通過空間穿梭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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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愛染國俊就做出選擇——他把伏見和八田拖進房間。之後,在八田和伏見抗議之時,用手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八田不解,想詢問,但被很有眼色的伏見捂住了嘴巴。

    愛染國俊貼著已被他關上門側耳傾聽,一麵兒確定走正常段數的侵入者數量,一麵兒則確定那涉及空間穿梭者的方位。

    因為愛染國俊此時的小臉實在太嚴肅,伏見和八田安靜異常,甚至連唿吸都在不知不覺間停止。

    時間流逝,讀秒如年。

    當伏見和八田因屏息而初選窒之象的刹那,愛染國俊忽的消失於兩人的眼簾。下一秒,他出現在離兩人背後三步的位置,並腰間的本體刀不僅出鞘,還抵在了某半個身體出現在地麵,而剩餘身體還在穿梭中的某盔甲人的疑似脖頸處。

    “別動,”愛染國俊雖然用本體刀抵著這盔甲人的脖子,但讓盔甲人“嵌”在地上的緣由,卻是他另一隻手上的符紙——亂七八糟任務出多了,該有的手段,也懂了不少,算“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的應對方式吧?!

    而這個時候,伏見和八田才迴過神。

    之後,愛染國俊招唿兩人卸掉侵入者的盔甲,又讓他們把人捆得嚴嚴實實的。

    而在伏見和八田忙碌做後勤時,愛染國俊已出房間,開始已收韭菜之勢,收割其他入侵者。

    與此同時,位於樓下的草薙出雲也有一場惡戰,對手是禦芍神紫。

    禦芍神紫使用的是大太刀,原則上說,不擅室內站。不過,介於這室內是別人家的室內,所以他打得很盡興喲……每一刀都讓草薙出雲心疼得內心吐血。

    草薙出雲心疼這他親手設計與裝潢的酒吧,但他特麽更心疼花費半年酒吧收入讓麻倉好搭建的酒吧守護結界啊摔!

    草薙出雲最終打出了火氣,同時,樓上響起的響聲也讓他意識到敵人不僅派出了禦芍神紫這個無色之王一係的叛徒,還派了其他人。

    草薙出雲倒不擔心那個紅發小鬼出事,然而,這是沒出事就可以解釋,乃至解決的事問題嗎?

    自感有負尊托付的草薙出雲再也不壓製異能。赤組僅次於周防尊的火焰頓時以他為中心燃燒起來。

    同一時刻,scepter 4專司監控各個王權者組織,或者說聚合地監控威茲曼指數(異能暴走指路)的儀器開始大規模作響。

    “搞什麽?”

    “怎麽迴事?”

    “又有哪家氏族抽風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專業的事就讓專業的人來。如果說無色之王與黃金之王隕落,白銀之王失蹤這事情讓其他王權者的氏族增加了談資,也增加了爭奪地盤的籌碼的話,那麽對屬性“秩序”與“製禦”的青之王氏族?scepter 4來說,那就是工作量劇增——特麽的,他們平日裏管那些權外者吧異動與暴走,現在連各家長(=王權者)負責的氏族成員都要管一管。

    “地點?”淡島世理正在監控室附近的資料時值班。她聽到監控室噪聲一片就跑過來,結果,遠遠瞥見儀器上顯現的坐標,心頭一顫。

    “啊,淡島,你來了,”監控室雖然因王權者氏族異能暴走人來人往,吵吵擾擾,但工作效率卻沒有因此降低。有人看到淡島世理出現,打招唿。隨後,在淡島世理沒有有禮離開時,像突然想到什麽,忽的把通報室長,不對,是司令,也就是羽張迅的任務交給她。

    “這?”淡島世理為難。這根本不是她小小實習生職權範圍的工作。然而,當看到遞過來文件上的精確定位地圖與標注的地點後,她還是按耐不住內心那顆由此亂跳的心,接了。

    淡島世理行禮,轉身就跑。

    她的身後,監控室裏,有人打趣那遞文件、隨意指派任務的某人;也有人吐槽這人的懷心腸,不知道羽張迅迴來後每天工作十六小時,不僅身負scepter 4負責人的工作量,還身兼鎮壓那塊因黃金之王亡故而出現暴走跡象的德累斯頓石盤的任務嗎?

    所以,叫醒個每天實際睡眠時間隻三小時,睡眠眼中不足還低血糖的大魔王不啻越級扛boss……狗帶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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