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

    想到就要做到!

    在決定六兄弟一同考證後, 跪坐在地上,排排坐著的六振短刀抬眼偷覷有“一家之主”名號的博多,見博多依舊不對勁,啊呸, 是依舊沉浸自己思緒後,各自打眼色,然後小心翼翼, 出門後更是躡手躡腳的離開粟田口部屋的範圍。

    “喂,在做賊嗎?”西小天守閣的庭院,正在和同刀派的螢丸躺在地板上曬太陽殺菌外加戴著耳麥聽音樂的愛染國俊看到他們,重點連五虎退那五隻小老虎都是躡手躡腳的模樣, 笑嘻嘻詢問。

    “噓噓, 愛染!”走在最前麵的前田和平野聞言,立馬連比帶畫比“噓”手勢。

    “越看越可疑誒~螢,”愛染國俊戀戀不舍的摘下耳麥, 與曬太陽曬得暈暈欲睡的螢丸說道。

    “他們在躲博多, ”這本丸統歸就那麽幾件事,再濃縮下,即需要在意的就那麽幾振刀, 所以用刀柄想,都知道他們在心虛誰。

    “躲他幹什麽?”最要躲那家夥的伊達組刀劍都沒躲, 反而最受那偏心鬼庇護的粟田口其他刀劍躲?

    “可疑的模樣, ”愛染國俊撫下巴, 最終學起了之前聽的那首動漫歌曲裏的小和尚的舉動:雙手在腦袋上畫圈圈, 然後打坐思考。

    螢丸見愛染消停,翻身再閉眼,這迴他要曬後背。

    另一頭,走出粟田口部屋後的粟田口六振短刀開始加速。西小天守閣雖然很大,但介於他們的部屋離出口近,所以很快抵達可看到出口,也就是那條走廊的位置。

    “鶴先生你難道是想奪,奪那位……的權?”這個時候,這個本丸的伊達組刀劍正在接壤走廊的廚房開會。

    六振短刀路過廚房時,剛巧聽到那振熟悉又陌生的燭台切在說話,且說的正是他們在意的內容。

    “哈哈哈,小光你在說什麽?”第二本丸的鶴丸裝傻。人有自知之明,刀也是。他倒是想奪那振細究下沒準是本丸病得最嚴重的刀的權,然並卵,不管是硬件還是軟件都不給力啊摔。

    鶴丸抬眼瞅自己的勢力,小光這貨一看就是一半心思在第一本丸那兩振土方組刀劍身上,且似乎也有著自己的秘密,疑和在外頭流浪的那段時間有關,所以隻能算半振刀有用。

    太鼓鍾則因之前發生的事,現階段能照顧好自己已是萬事大吉。

    至於大俱利伽羅?哈!等鍛造出來或從戰場撈到再說!

    這樣扒拉一下,能用的一個都沒用!他果然是孤獨的鶴啊!早知道順手就把那兩隻團子綁//架了!

    黑白團子:啾!大壞蛋!

    “鶴先生,你不要再裝傻,”燭台切可不信鶴丸這張純潔臉,要知道那群流浪刀劍都說過類似於——看板郎?鶴丸殿雖然人美脾氣好,但搞事能力一等一,本丸如果發生未解之謎或搞事找不到禍首事件,那麽揍一頓鶴丸殿準沒錯!

    “小光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鶴丸再次確定這振同屬伊達組太刀的刀沒啥卵用,心累,但一想又有種解脫——沒錯,就是因為這貨不行,所以他才要成為廚房的主事刀!

    簡而言之,鶴丸的目標從不是博多的那種需要對金錢和數字斤斤計較的主事刀身份,而是能最先碰觸食材,從某個角度言,屬於絕對能填飽肚子的廚房主事刀職位來著!

    鶴丸:絕不承認是餓怕了!哼哼!

    “抓到一隻小老虎!”結果,也在鶴丸語畢,燭台切露出“鶴先生竟然死不承認”的失望表情時,第二本丸的太鼓鍾貞宗抱著隻小老虎登場……話說,他其實一直在廚房,隻是存在感低!

    “哇啊小老虎!”在外頭偷聽,結果一眨眼,小老虎就落入“敵手”,五虎退嚇得不禁出聲。

    於是,不管各自意願,反正粟田口六振短刀與伊達組三振刀【劃掉】愉悅【劃掉】曆史性會麵了!

    曆史性會麵後,堪稱貓頭鷹審神者時代?本丸生活之生活質量慘烈對照組的兩個刀派刀劍就相偕前往大天守閣。

    他們都是打著細細詢問“考證”這件事情的主意。

    太鼓鍾貞宗:不,他純粹是看熱鬧,外加在必要時給予鶴先生支持噠!

    在第二本丸的這兩刀派抵達大天守閣時,第一本丸的燭台切正攜奸妃刀在青林的辦公室說事。

    燭台切詢問的是某一日的事宜順帶給那一天請假。

    青林抬眼瞅了他一眼,又瞄了眼站在這振蠢萌太刀身旁的奸妃刀,大手一揮,就給他三天的假期。

    燭台切欣喜。但欣喜之餘,他也終於起了懷疑之心……雖然他懷疑的方向略詭異:不在奸妃刀身上,而在青林這個讓他嚇破膽的阿魯金身上!

    “哈哈哈,”在同一個辦公室辦公順帶看美人喝茶摸魚的三日月看到,以袖遮麵,笑聲大到就算辦公室外都能夠聽到。

    青林聽這魔性笑聲聽得無奈,揮手,讓燭台切跪安。

    燭台切圓潤閃人……沒有帶走奸妃一期的那種閃人。

    奸妃一期待燭台切離開後,既沒對邀請燭台切到檢非違使星球的事情做解釋,也沒有就此詢問青林批假三天的緣由。

    他就當之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開始說起自己到本丸的用意。

    奸妃一期是向青林稟告當日,也就是昨天發生的事情的。

    奸妃一期主要說兩件事情:一件係突然出現的白頭發兇徒對夏目的所作所為,以及這所作所為後發生的事情;一件則是解釋“為什麽三日月等刀劍遭殃,而他卻幸免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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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月一聽這兩件事情,立馬消停——老爺爺笑了那麽大聲,嗓子難受,需要喝口茶潤潤嗓子。

    與此同時,門外

    雖然燭台切沒有帶奸妃一期離開,但他卻在離門幾步遠的地方蹲守,美其名曰:等待一期一振!

    於是,不久後,他就遇上了氣勢洶洶,身上更是燃燒著“要奮鬥、要上進、要考證”火焰的伊達組與粟田口刀派的幾振刀。

    其中,他更是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第二本丸的燭台切!

    說起對第二本丸自己的感官,第一本丸?燭台切是心情複雜的。他們初遇於那條隸屬於三日月殿的船上,但當時除了廚房事宜外,無太多交集——第二本丸?燭台切因為貓頭鷹審神者的作風,以及在流浪期間的苦日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所以這廚藝水平讓第一本丸這振暢遊無數食材海洋,本身廚藝不僅精上加精,甚至還被各界名廚調//教過的燭台切看不上眼。

    之後,看不上眼再加上船上廚房工作繁重,所以他直至下船,然後順著那條傳輸陣與青林這個阿魯金一同迴本丸後,才知道這振太刀,或者說第二本丸的伊達組的事情。

    順便提一句,在知道這事情前,他先目睹的,就是第二本丸那振鶴丸浴血奮戰,完全不要命的作戰方式。

    第一本丸?燭台切是超心疼這位鶴先生的。當然,這心疼最大的緣由還在於他已習慣照顧自家那兩隻團子。然而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始於美色,終於內涵。

    所以,在“自己”與鶴先生之間,他站在鶴先生那邊,並願意為其提供所有隸屬於“鶴先生”的幫助……包括讓鶴先生心想事成!

    黑白團子:啾!小光,你的願望吾等收到了~~感動!比心!麽麽噠!

    燭台切:小黑小白,大晚上披頭散發披著山姥切的被單還塗口紅幹什麽?快!趕緊把口紅擦了!不要嚇壞那些小短刀!

    部分脅差和打刀:不要阻止我們!我們要砍了這兩隻裝瘋賣傻,關鍵還大晚上飄在空中裝神弄鬼的家夥啊——

    部分脅差和打刀:青江,青江,唿叫青江……

    第二本丸的燭台切也知道第一本丸的“自己”對自己沒多少好感度。說句實話,若知道這位在,他就……他還會跟過來。他怕鶴先生搞事,更怕鶴先生惹怒現在的這個阿魯金!

    若問他對現在這個阿魯金也就是青林的感官。在把小伽羅交給他前,他雖然有利用之心,但好感度隻多不少。但在對方接受小伽羅卻沒有當場召喚,更沒有在事後歸還後,他的好感度就開始下滑。

    如此,在平靜日子看似到來之際,在小伽羅依舊被神隱而本丸所有刀劍都沒想起這振直接導致伊達組生活水準下滑至深淵的極化打刀之時,甚至,連鶴先生都在琢磨著是否鍛造或者幹脆到戰場去撈一振大俱利伽羅的時候,他一麵兒不安,一麵兒就覺得這曇花一現的“幸福”沒準是用小伽羅喚來的!

    他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卑鄙又低賤,但他同時又在恐懼小伽羅的價值不夠,於是,也就導致“幸福”的短暫。

    第二本丸的燭台切剖析自己的內心,他發現自己與其說害怕鶴先生搞事,不如說害怕鶴先生搞事導致“幸福”過快被支取,進而……

    與此同時,門內

    “所以,你懷疑那振大俱利伽羅就是我言的值錢刀?”描述完當時的場景,當奸妃一期說出自己懷疑時,青林笑著反問。

    “這個……”奸妃一期眼神開始遊離,他本覺得這事情隻是猜測,現在提出來有侵占青林工作時間之嫌,但就如高處之水順流而下一般,在說到事情經過時,他不由說出了心中疑惑。

    “不過,你這迴懷疑對了,”青林見聽到這說法的三日月瞪大眼睛,笑對奸妃一期,“那振大俱利伽羅的確是最值錢,甚至整振刀的價值超過時之政府的刀。”畢竟是魔王心髒直接掛鉤的寶物,位階甚至在神級之上。

    “喝!”奸妃一期頓時嚇得咋舌。

    同一時間,雖說從第一本丸?燭台切那裏知道青林正在招待客人,然而並卵隻要待在門外就好不是嗎?

    所以第二本丸兩個刀派的刀劍在路過第一本丸伊達組太刀後,就蹲守門外。結果,也不知道伊達組太刀之前出門時未把門關上,還是門扉薄,總之門外刀劍都聽到的門內的談話……雖然聲音是斷斷續續的,但大俱利伽羅這個名兒卻清晰無比。

    如此,當聽到大俱利伽羅和值錢掛鉤時,前·隸屬·貓頭鷹審神者,出入過不少暗黑本丸的第二本丸刀劍,特別是第二本丸的燭台切立馬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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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33163809”的手榴彈,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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