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尾巴是……”短刀們的偵察能力總是出眾, 特別是如博多藤四郎這樣快滿級的短刀。他看著屏幕上那振表情痛苦得扭曲,雙目無神的紅發太刀想到本丸那振紅頭發,因為加油太刀和大太刀的關係,偶爾活潑過頭的短刀。然而就算在之前那個女審神者期間, 本丸的那振短刀也沒有露出這樣痛苦的表情過。

    然而想到本丸短刀時,博多藤四郎依舊把屏幕裏的陌生太刀的模樣盡收眼底,包括其尾巴那條毛絨又蓬鬆的尾巴。

    “嘛, 真是老套的把戲……”因為博多藤四郎點破了某些事情,髭切隨手捂住身旁那振已經把沙發抓出了十個窟窿的綠發太刀,笑語:“鶯丸殿這是上當了嗎?”

    膝丸聞聲偷覷打從他醒來就關係微妙的自家兄長與那振四花太刀,但他以自己的偵查值發誓, 這全息屏幕上的圖案是真的……所以他的阿尼甲這是繼記憶不行後又多了視力不行的毛病嗎?

    膝丸不禁望向博多, 他覺得他需要適應下眼鏡這東西的存在。

    博多藤四郎有感膝丸對他的打量,他瞄了屏幕上的糟糕畫麵又瞄了下在不遠處依舊被綁著的侍從們,以及那振似乎有動作的髭切, 森森然。他覺得膝丸殿似乎再次出現了中藥的表現?!

    “髭切殿, 我還沒老眼昏花到這程度……”鶯丸的嘴角扯出一抹可怕的微笑,他一把拉下了髭切的手,目光專注的看著屏幕那振已經被拖到最高處, 然後因為一路的不合作正被受罰的太刀,道:“在來這裏之前, 我就知道我會看到什麽……請不要小看一個在地獄翻滾過的老年人的心理素質!”

    “嗬嗬……”髭切笑, 扭頭對膝丸道:“哎呀, 看來我們源氏兄弟要輸掉了, 輸掉丸!”

    “阿尼甲才是輸掉丸……等等,你們比了什麽?”膝丸後知後覺。

    而這個時候,因為偵查能力的關係,博多藤四郎把屏幕中的那振太刀經曆的事情盡收眼底,當然也看到了那振太刀雙眸深處一閃而過的絕望。

    博多因為這一閃而逝,但卻怎麽都揮之不去的絕望突然腦中閃過一副畫麵:他看到了歡唿卻看不清的人群,他看到數也數不清的手。隨之,他感受到了如烈火焚燒的劇痛……

    “博多……博多你怎麽了?”坐在博多身旁的包丁藤四郎發現博多突然抱緊自己,緊接著昏死過去,大叫。

    “糟糕,低估了短刀的承受能力!”鶯丸立馬讓包丁藤四郎和信濃藤四郎把博多平放在沙發上,隨之,他對髭切提出了請求,向他借用之前覆蓋在膝丸身上的黑泥泥玩樣……沒錯,這種庫克因武器在三日月離開後,其臨時所有權落在了髭切的手上而不是鶯丸手上。

    “請便,”髭切笑盈盈從沙發底下喚出了黑泥泥,並在膝丸為此惡寒之時,抱起那坨黑泥泥交給鶯丸。

    “阿尼甲,我絕對不準你養這種可怕的東西……”膝丸見他家阿尼甲對這可怕東西的親昵模樣,兇巴巴道。然而就跟每次生氣一般,他最終氣弱。

    “哭哭丸你在說什麽?這可是主殿的東西,怎麽可能讓我養呢~~”髭切微笑。

    “阿尼甲,我是膝丸啊膝丸……”微妙的覺得自己的地位要被黑泥泥代替的綠發太刀情緒激動,有搖晃自家比三日月還要老年癡呆的兄長的趨勢。

    髭切見此,決定在拯救博多後,讓黑泥泥再次拯救自家發病的可憐弟弟丸的想法。

    膝丸頓時惡寒,他覺得他和這位兄長大人屬性不和啊摔。然後膝丸就發現他的腳踝被涼悠悠的東西抓住。

    膝丸想到了源氏時代他曾遇上的妖魔鬼怪,本體刀瞬間出鞘。

    “啊,差點被當做鬼給劈了……”在鍛出試刀時,曾把犯人連膝蓋一起砍斷的源氏利刃在碰觸到“妖怪”刹那之前猛地頓住了刀,但就算如此,鋒利的刀刃,或者說鋒利刀刃所帶的刀氣依舊砍斷了對方的幾率發誓,甚至讓對方的額頭出現了血痕。

    “嗚嗚,阿尼甲……”膝丸快瘋了。

    “你家阿尼甲在這裏,哭哭丸……”髭切覺得自家弟弟實在愛哭,特別是身旁的這振,但下一秒他意識到膝丸所言的“阿尼甲”不是自己,因為扭頭看膝丸的他,看到了另一個自己……或者說那個之前被鶯丸剝光衣服,拿下一件件要命東西的那個侍從。

    髭切隨之脫下自己的外套丟在那振此時癱在地上喘氣的太刀身上,然後拎開因為看到自己“兄長”而精神微妙的膝丸,來到那個侍從的麵前,蹲下//身,一副要抱起他的模樣。

    “唿,就讓我這樣好……”侍從以一種沙啞的嗓音道,聲線接近髭切的那種軟綿綿之音,但卻更帶有色//情的味道,“地上……涼快……”

    髭切頓時收迴手,但隨之坐在了地麵上,讓其腦袋枕著自己的腿。

    侍從蹭了蹭髭切的腿,然後對髭切勾了勾手指,髭切見此低頭。

    侍從順勢抱住了髭切的脖子,然後在膝丸行動之前,在髭切耳畔道:“如果你們想救那振刀,那麽在拍賣會舉行之前,可通過點手段讓他到包廂接受特殊調//教……”說著這振刀順勢就含住髭切的耳朵吮吸起來。

    “阿……阿尼甲……”純情小孩膝丸看著兩個阿尼甲這幅模樣,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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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髭切讓那個侍從咬了自己耳朵數秒後,推開侍從。侍從笑,隨後說出了施展手段的要求:

    所在本丸的坐標,以及一張無記名的黑鑽萬屋卡。

    “後果?”在場聞言的刀劍聽到這兩個要求,對第一個要求心凜。

    “嗬嗬嗬,你們不會以為在這裏受罪的,隻有刀劍吧,哈哈哈……”侍從笑得愉悅,甚至愉悅的病態。

    髭切看著侍從,知道這個自己已經壞掉了。他隨之抽出了自己的本體刀砍向對方的腦袋。

    “當——”刀與刀碰撞發出了清脆的嗓音,嘴角出現血絲的鶯丸笑語:“髭切殿果然是振鋒利的刀……”隻一碰撞,他的刀刃上就出現了碎痕。

    “鶯丸殿多管閑事了,”髭切心情很不好,“還是因為之前的接觸看上了這位,如此,怕是主殿要頭痛了……”

    “咳咳,這位殿下隻是擔心我死了妨礙計劃而已……”侍從滾離兩振閃爍著刀劍該有的冷冽光芒的本體刀,垂下的眸子有著羨慕與嫉妒:曾經,他也是這樣。

    “髭切殿,這裏每個侍女和侍從身上都有著小東西存在,我可不想在大包平過來前節外生枝……”鶯丸冷靜道。

    “當然,你也可以阻止大包平過來,但是若妨礙了主殿……”

    “鶯丸殿多慮了,我怎麽會阻止大包平過來呢~~”髭切微笑,收起了本體刀,隨後如他那軟萌與乖巧的嗓音一般,乖順的坐在了沙發上,並手捧著一個茶杯。

    膝丸看著這樣的髭切,安靜如雞——因為他知道阿尼甲生氣了。

    “那麽我們該怎麽做?”信濃藤四郎見老年刀間波濤洶湧,他看著全息屏幕上的畫麵,冷靜的估算時間,出聲,也在做提醒。

    “這位殿下?”鶯丸望向侍從。

    侍從頓時拉了拉髭切之前贈送的外套,信濃藤四郎得到提醒,快速拿迴了這位的之前的衣服。

    侍從從自己的衣服裏翻出一個對講機。他熟練的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說出了要求,並在對方言本丸標號時望向在場的刀劍。

    鶯丸本想說另一個編號,但在他開頭的刹那,捏著鼻子的髭切準確的報出了自家本丸的標號。

    “c區預備役的?”因為預備役本丸的編號有別於普通本丸的編號,所以對方立馬詢問。

    髭切對著侍從點了點頭,侍從言是。

    對方頓時笑出了聲,道:“雖然已有不少審神者想要與那振五花太刀玩玩,不過c區預備役的審神者可不常見,所以恭喜!您要的貨物,會在五分鍾後到達門口,請準時接收!”

    與此同時,關注了屏幕的刀劍發現屏幕了的刀劍被快速裝入了籠子,緊接著屏幕上畫麵消失。

    另一邊

    聽牆角聽了半天,結果也似乎精神恍惚了半天的三日月在聽到屋內有真正意義上的響動後,立馬離開門。

    而在他離開門的刹那,有幾個身著極樂製服,沒有戴麵具的熟悉身影出現在三日月的視野裏,一個是大和守安定,一個是大俱利伽羅。

    三日月注意到他們神情麻木,同時他發現那振大和守安定的身上,有著他曾經那個審神者,準確的說,是第二個審神者的氣息。

    三日月驟然記起了兩件事情,據本丸第二個審神者期間的刀劍言,那個審神者在離開本丸時並不是獨自一人離開的,而是言出門訪友,並當時帶著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兩振刀一同出門——這也就是後來來到本丸的加州清光,特別是大和守安定日子不好過的真正原因。

    同時,另一件事情是青林在飛船上初遇燭台切時,曾吐槽過中藥的燭台切的解藥方式與後果。

    三日月垂目,意識到極樂的水比他之前想象的還要深。

    幾分鍾後,那兩振刀一手拖著一具隻剩下一口氣的“屍體”出來。

    三日月發現這四具“屍體”裏的三具是刀劍,分別是和泉守兼定、他認識的數珠丸、他認識的亂藤四郎。並剩餘一具是有著兔子的長耳朵,但一隻耳朵已經被撤下,身上有著微弱靈力,似乎是審神者的少女。

    三日月不由跟上了這兩振刀,並在跟隨的一路發現極樂花香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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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振太爺爺的脾氣和休養是頂呱呱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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