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真是個有趣的地方……”鶯丸的聲音突然響起在三日月的身後,隨之一雙手從後抱住的三日月的肩膀,親昵至極。

    “鶯丸殿這是醉了?”三日月隨手撫上了對方的手,下一秒快很準的按住了對方的命脈。然後有著千手柱間這個忍界醫療忍術no.1師傅教導的他立馬知道對方中藥了。同時在他身旁喘氣並猛灌茶水的髭切讓他確定了這個“知道”。

    “醉意在忍受範圍之內, ”鶯丸蹭了蹭三日月那頭微涼,卻帶著好聞氣息的長發,“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鶯鳥般的好聽嗓音這一刻甜膩得令人沉淪。

    “你可以享用那振髭切~~”三日月死道長不死貧道的做建議。同時那三振已把人綁好的三短刀則在聽到三日月的建議後, 就怕這位沒啥同情心的老爺爺把主意打到他們身上,立馬連滾帶爬的跑向那振已經被鶯丸殿剝光順便也被拿掉了那些邪惡玩樣的髭切身旁……然後雖然麵嫩,但就汙這方麵也許堪稱三日月之下的本丸大佬的短刀們就為難了:這振髭切明顯被下了藥,就是那種令人渾身不對勁的邪惡藥物, 所以他們這是綁呢?還是綁呢?

    “算了, 還是綁吧!”博多隻要想到三日月殿剛才做的事情,就大手一揮,決定綁了。順便提一句, 之前的曖昧的事情在個子小, 疑似裝了真實之眼的短刀們的眼中,是這個樣子的:

    進入包廂的刹那,三日月殿那振檜扇驟然閃過磷光, 緊接著,他們短刀們的視野就和其他人的視野不同起來。

    他們看到那個身材超級棒的大姐姐抱著沙發旁的手臂那麽粗的鐵管各種的不要臉的蹭啊蹭還發出邪惡至極的聲音, 而三日月殿卻坐在一旁淡定喝茶……沒錯, 這位邪惡的老爺爺就坐在一旁喝茶, 甚至這茶還是他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來的。

    不過對於三日月殿喝茶這點, 短刀們倒是沒有怨念,因為老爺爺也邀請他們加入了喝茶小隊。

    隨之,就是喝下一杯茶的鶯丸殿起身走向那振狀態不對的髭切。之後發生的事情則雙方視野相似。

    同時有關髭切和膝丸的,遞給膝丸涼悠悠飲料的人的確是侍從,但遞上彩虹色液體的,卻是信濃藤四郎。順便壓著膝丸一陣猛親的也不是髭切而是一團從三日月身上冒出來的黑漆漆、軟綿綿,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讓人感到惡意萌的玩樣。

    博多看到那玩樣就想到他們初見青林時,從青林手提箱裏爬出來的可怕東西,牙齒打顫、毛骨悚然。而信濃藤四郎和包丁藤四郎因為是萌新刀的關係,所以並沒有享受過青林稱唿為“庫因克”,然並卵鬼知道是什麽玩樣東西……所以隻是覺得有趣,甚至還有閑情雅致的伸出手戳那東西。

    與此同時,侍從給膝丸遞上飲料就跟信號一般,所以髭切就瞬間出手,弄暈了那些“害”膝丸的侍從們。

    而也因為這一通的弄暈,所以髭切就坐在沙發上直喘氣了——包廂裏彌漫著一種特殊味道,讓活動過後的髭切身體開始發軟。

    “三日月真冷漠,”忽然,三日月身旁的髭切放下了茶杯,撫上了三日月的腿。三日月用手中已合起來的檜扇點住那隻手。

    “小氣,我隻是想看看三日月殿是否改掉了惡習而已……”髭切見自己的爪子被阻止,微笑。

    髭切說的是平安時代貴族那麵上看上去正經,實則卻連nei褲都不穿,從某一方麵來說,就是更容易風流的衣著。

    髭切不知道本丸的這振大膽的和審神者搞在一起的三日月如何,但已經在這個本丸沉睡許久許久,久得仿佛見證了滄海桑田變遷的他卻似乎見過不少這種風流打扮的三日月……當然,這些記憶隻是似乎,因為他的記憶力真的不好不好很不好啊~~

    “哈哈哈,”聽到這種直指核心的話語,三日月笑出聲。

    他能說他那位小狐尼在那個似乎無盡輪迴的廢墟本丸裏找到他時,送他的第一份禮物就是這種貼身衣物嗎?他能說生性豪放不拘小節的他在養成穿著這種貼身小物的過程中,那位外表野狐狸、平日裏頻頻有禮,演繹英倫紳士都不需要培訓,甚至還能夠說一口傳說中的牛津腔英語,然並卵內在卻是巨兇巨兇兄長大人發揮了可怕的作用嗎?

    三日月笑而不語,然後他再次摸了摸在自己身後依舊蹭著他的頭發,簡直連自己的每根頭發都沾染上對方氣息的鶯丸,道:

    “既然難受,要不你倆試試?”

    反正對平安時代的貴族而言,節操那種是壓根不存在。

    “哎呀?如此……”鶯丸聽到這建議一震,視線向上,剛巧對上髭切望過來的視線。

    “要不要試試?”髭切接住了對方的話語。

    “那麽委屈髭切殿了,”鶯丸微笑,想髭切伸出手,目標是髭切的臉。

    “髭切覺得應該是委屈鶯丸殿才是,”髭切在那隻手碰觸到自己之前,率先抓住了那種手。與此同時,三日月利索閃人,把沙發這一頭的空間留給那兩振與其說要發生點什麽,不如說要拿著真刀先來場手合的刀們。

    “三日月殿,鶯丸殿和髭切殿……”信濃瞥了眼跟在黑泥泥底下安靜如雞,似乎睡著的膝丸,忐忑不安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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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發生什麽的,”三日月默默了這個因為遞七彩液體而心情詭譎,似乎把自己當做了膝丸睡著的罪魁禍首的小短刀,出聲:

    “那兩位殿下的自尊絕不會允許那種失控的事情發生的……”

    也許換個場景有可能,例如真心誠意喜歡上的前提下,至於其他的情況,如果真要發生,那麽本丸的髭切就不會碎刀被掩埋在本丸的地下了。同理,這振他親手從7-2戰場帶迴,充滿謎團的鶯丸也是。

    三日月邁著特殊的步伐,緩緩把幾振小短刀帶到了房間的角落。他在帶路的途中,往角落的釋放著嫋嫋煙霧的香爐中投入一定比例的香料。

    拜師從千手柱間的關係,他雖然在許多方麵學得讓千手柱間有把他這個皇逐出師門的衝動,但在香道方麵,他卻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拜他那個皇之身份所賜……畢竟忍界大陸大統一,各國王公貴族再也不是第一人,所以往他這個單身又年幼的皇身上安插少年少女理所當然的事情,甚至若有幸被臨幸,那麽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隨著三日月投入一定比例的香料,包廂裏的味道漸漸發生了變化,同時,雙目赤紅已經打了一會兒的兩振刀也終於鬆了口氣。

    “三日月殿的動作可真慢!”髭切吐槽,爬到了沙發處,拿起茶杯往臉上潑了杯茶水後,就拎起茶壺走向自己的弟弟。

    “髭切殿可真狠心……”在無刃在手的前提下,鶯丸殿捧心表示本丸的髭切殿手太黑了,專門挑人體疼痛的地方揍不說,甚至還拿走了整整一壺的茶水。

    “混過戰場,撕逼過妖怪的刀總是不同的。”繞了一圈,已走到鶯丸身旁的三日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語。

    “三日月,我覺得你的笑容有點惡心……”鶯丸舔了舔嘴角的傷口,道。

    “哈哈哈,這隻能說明鶯丸殿您有感未來身上會出現第二股味道而已,”在鶯丸伸出憤怒的拳頭之前,三日月笑盈盈的躲開了。

    鶯丸不想理這振不知道是被青林這個審神者給汙染了,還是本身就是汙的五花太刀,然後他一拍腦袋,道:

    “數珠丸殿呢?”

    “哇啊啊,阿尼甲……”先半段兄弟禁忌,中半段開始各種窒息,後麵就是各種虛無啊空無的噩夢的膝丸因為髭切倒在他腦袋上的茶水驚醒。

    隨之,滿頭滿臉茶水的膝丸看著居高臨下看著他,坐在他身旁的的髭切,委屈極了:夢裏的阿尼甲那麽溫柔,然而現實裏的阿尼甲……

    膝丸有種他是撿來的鬱悶感。

    膝丸想要抱住自己,結果,他發現自己的身上有堪稱噩夢的黑泥泥,立馬嚇得抱住髭切哭了起來。

    髭切摸摸自家弟弟的綠油油腦袋,另一手用茶壺戳那據說是青林這個審神者武器的黑泥泥,他覺得這qq的東西像果凍又像水饅頭,有趣極了。

    膝丸看著髭切這興趣盎然,甚至連摸他腦袋的手都伸向那可怕東西的舉動,覺得自己一定是撿來的……沒錯,他一定是撿來的,嗚啊……

    “看來源氏兄弟是沒空搭理我們了……”本想要找這對兄弟說事,但現在看來對方沒空,所以三日月笑道。

    “數珠丸殿在進門刹那,或者說在我們身上沾上門楣上飄落櫻花的刹那,就失去了蹤影。”

    “那麽三日月殿的結論是?”鶯丸試探三日月對數珠丸的看法:是覺得對方是叛徒,還是覺得對方有苦衷,情有可原?

    “我去找他!”三日月微笑,“畢竟那是主殿的刀,不是嗎?”

    “如此,那就祝您武運昌盛,心想事成!”鶯丸知道三日月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笑語。

    “那麽鶯丸殿也要保證,畢竟那些人可是特意提到了大包平……”語畢,三日月的身影消失。

    眾刀劍駭然,包括通過包廂裏的監控看著包廂場景的“極樂”安保部門的主任,乃至其他人都駭然。

    “主……主人……”不一會兒,極樂的最高處,極樂的安保主任驚慌失措的推開了那扇被極樂這個世界成為地獄之門的門,道:

    “殿下大事不好了,那振三日月突然失蹤了……”

    “啊——”然而下一秒,一個尖叫聲響起,並在聲音最嘹亮時,戛然而止。

    緊接著,站在門口的安保主任就聞到了濃鬱的鮮血味道,同時,他看到地麵上出現了一攤正在向四周蔓延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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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有點兒不敢寫黑暗部分的劇情,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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