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以後,苟小小和任良再沒對彼此說過一句話——兩人正式鬧翻。


    兩人同在一個屋簷下,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一見麵就拿眼睛出氣兒,誰也不理誰,把洪大夫看得幹著急。


    這天中午,洪大夫和任良迴來吃飯。


    飯桌上,洪大夫鳥悄的觀察了半天,發現苟小小和任良這倆人的關係已經僵到不吃一個盤子裏的菜了。


    她這個侄子,她是了解的。


    她雖然跟苟小小相處的時間不久,但自認對這閨女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這倆小年輕都有些小孩兒脾氣,一個比一個任性,一個比一個難搞,但以往這倆人不管咋鬧別扭,也沒像今天這樣一句話也不說。


    跟他倆坐一塊兒吃飯,洪大夫還是頭一迴吃的這麽難受。


    這倆人要是鬧別扭,十有八、九是苟小小起的頭兒,可真要是她鬧氣來的別扭,任良咋沒像往常一樣告她的狀呢?難道這迴他倆攻受角色調換,她侄子終於雄起了一迴,把他以前在苟小小那兒受的委屈都欺負迴去了?


    洪大夫瞅著正埋頭吃飯的那倆,心想與其自個兒坐這兒猜來猜去,還不如問個明白。於是她開口打破僵局:“你倆這是咋迴事兒啊?學蘇聯跟美國,玩冷戰呢是吧!”


    苟小小瞥了任良一眼,湊近洪大夫,小聲說:“洪阿姨,你這侄子啊,一發起脾氣來就跟萬惡的資本家一樣,一點兒道理都不講。”


    洪大夫故作生氣的樣子,小聲問:“你又咋著他了?”


    苟小小可不背這個黑鍋,急忙做出一副退避三舍、與我無關的樣子,立馬撇清:“哪是我呀!”


    不是在苟小小那兒吃癟,那這小子是因為啥悶著個臉?


    而且除此以外,洪大夫還真就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她不禁問:“那是因為啥?”


    “還不是因為轉正那點事兒。”


    聞言,洪大夫恍然。


    對了,還有這小子心心念念的轉正這迴事兒呢。


    洪大夫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哪裏不對,又問:“他轉不了正,跟你有啥關係?”


    苟小小正要把前因後果告訴洪大夫,剛開口就被任良用筷子敲碗的脆響聲給打斷了。


    任良一手端碗一手拿筷,緊皺著眉頭,表現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倆擱旁邊嘀嘀咕咕,是以為我耳朵聾聽不見?!能不能好好吃飯!!”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出聲,外頭便響起一陣驚雷聲。


    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地麵連帶整個房子一塊兒震顫,屋頂天花板梁上的灰都被震落下來,撲簌簌的掉落在飯桌上。


    見兩盤菜全落灰了,苟小小頓時沒了食欲。


    她咬著筷子,心驚膽戰的看著屋頂,生怕震動的房頂蓋塌下來砸自己腦袋上。


    待餘震消停,苟小小驚魂甫定道:“這誰渡劫呢,鬧出這麽大動靜!厲害了,我的天!”


    說完,苟小小自己愣了。她突然覺著不對啊,剛才那雷聲好像不是從天上傳下來的……


    一轉眼,苟小小發現洪大夫和任良二人都是神色驚慌,尤其是洪大夫,臉都白了。


    被雷聲嚇到臉上血色盡失——不至於吧,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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