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梓俊到附近的商店裏買了一部新手機和開了幾張新的手機卡,開戶要留電話號碼,賀梓俊還不至於蠢到要留自己的手機號碼。

    “馬總,您迴來了!您的新賬號已經辦好了。麻煩在這些單據上簽個名就可以了。”張德一看到賀梓俊迴來就迎上去送到vip室後送上一疊單據。

    賀梓俊接過一看,“哇”差不多有五六十張單據、憑證,細細一看是從二十多個賬號裏的錢提取出來後,全部轉入到一個新開的賬號上的。

    賀梓俊提起筆正想簽名的時候,看著緊張的張德,頗有深意地說:“那個張經理,我的這些賬號都是用以前的簽名簽的,我的簽名很有可能會被小偷給模仿了去用,所以我想換一個簽名,要是以後有人用以前的簽名來提款的,你可是要給我報警呀!我一定要捉到那個小偷,我要剝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如果我的錢少了一分錢,我可是會把全部的錢都提現囉!”

    張德一聽到全部提現,打了個冷顫,一點風險意識也沒有地隻顧著連忙點頭說:“那是!一定!保證客戶的財產是我們的義務!客戶有權力隨時修改客戶的簽名和印鑒資料,這是可以改的!隻不過,這次改了以後,就要用新的簽章了,畢竟我們這裏還是在備案的,下次來的時候就要啟用新的簽章,舊的就不能再用了。”

    “唔!看來我把錢放在你這裏是明智的選擇!”賀梓俊“真心”地稱讚了一下張德後,背對著監控攝像頭坐下來,刷刷地簽上了“馬八騰”三個別扭的大字。

    張德拿起憑證看了看,發現簽字和以前的沒有多大區別,還是那麽的別扭,可是不敢對馬八騰說真話,收起憑證,遞上賬號和u-key說:“馬總,這個賬號還沒有給您設密碼,您看是自己上網設呢?還是在這裏設呢?”

    賀梓俊應了聲說:“我自己來吧。”接過存折打開一看,眼珠子差一點就嚇得掉了下來,竟然有二億多塊。賀梓俊“噌”地站了起來,看來那個超大型的旅行箱肯定是裝不下的。賀梓俊控製了一下自己有點失控的眼珠子後,咳了兩聲,又重新坐了下來。

    站在一旁的張德還以為出了什麽事,嚇了一跳,見賀梓俊又恢複正常才定心下來。

    張德又遞過來新補辦的二十多個存折說:“馬總,這舊存折我都沒給您銷戶,因為有些戶口會定時進賬的,不過密碼都給您撤銷了,得換新的,所以這個密碼是....”

    賀梓俊接過存折,裝作沒什麽大不了的事說:“我自己設吧!”

    “那好!”張德看著賀梓俊胖胖的手接過所有的存折和u-key,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隻要馬八騰名下的這些錢不提走,他這個銀行經理的重要客戶和巨額款項流失的責任就沒了。

    張德不失時機地向賀梓俊推銷銀行的其他增值業務,可是賀梓俊都沒上當,張德就再也沒推銷下去。張德看著賀梓俊把資料收好,走向大旅行箱心裏還盤算著,再找個合適的機會把投資項目介紹給這個“馬八騰”才行。

    正當張德以為賀梓俊準備離開的時候,賀梓俊卻拿出五十張銀行卡交給張德說:“這些全部提現。”張德不好再拒絕這個vvvip客戶,隻好忍痛把現金準備好。

    賀梓俊看著滿滿地一箱錢,得意地拉著旅行箱離開了銀行,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進入納隱戒裏,把五百萬分成五百份,又從王朝超市偷來的商品裝好成五百份。賀梓俊拍了拍手,扭了扭腰說:“好了,這些是給村民的!”

    賀梓俊退出納隱戒,仍然化妝成馬八騰的樣貌後,悠然自得地走在朝-陽市的大街上。

    二個多億的錢如果再存在馬八騰名下的銀行卡裏肯定是不安全的,萬一牛九奈發現馬八騰的身份證被盜要求銀行徹查這件事情,那麻煩就大了。

    於是,賀梓俊買了台新的手提電腦,找了家咖啡館坐下來,家裏的那台舊式電腦在何麗蓉家裏,早已經落伍了,而且也不想再取出來。

    賀梓俊上網找了個外資銀行的地址,在網上登記了個開戶,看著馬八騰的存折裏還有二個多億的錢得意地笑了,等到過些時候去朝天市把開戶手續給辦了,再把錢給轉進去就萬事大吉了。賀梓俊喝了口咖啡自頗有自戀意味說:“盜宗爺爺我出手,就知有沒有!哈哈,佩服!我越來越佩服我自己了!”

    賀梓俊有一種自娛自樂的感覺。盜宗的身份絕對不能被別人識破,賀梓俊空有一身本領卻不能光明正大地說出來,隻能偶爾自戀一翻,開解開解那顆平時要裝成普通人的心!以盜宗之名出手懲奸罰惡時,賀梓俊都是以一種調戲世人的態度出現,可是以賀梓俊的名義做人時,卻還是本本份份地做迴原來的他。

    這樣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給賀梓俊帶來了無盡的樂趣。賀梓俊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賀梓俊不敢做的,不想做的事情,全部以盜宗的名義去做了!

    打包了五百份禮品的賀梓俊已經疲勞不堪,補充體力後,看著窗外一棟棟拔地而起的高樓。“啪”地拍了一下腦袋,似乎突然發現了什麽,“噌”地站了起來,邁著輕快的步子朝著大街走去。

    才走到一半,卻已經看到前麵的王朝超市已經恢複正常營業,沒想到王朝集團的危機處理能力還是很強,才二天不到的時間就恢複營業了。

    賀梓俊想起王牧慘遭何麗蓉非專業性手術刀的事情,他與何麗蓉雖然恩斷情絕,可是畢竟夫妻一場,想去看看何麗蓉,轉了個方向,朝著醫院走去!

    賀梓俊迴想何麗蓉已經有了報應,可是王牧這小子的報應還不是很爽。

    賀梓俊看到王牧病房外被圍得水泄不通,醫生、護士、病人、家屬等都圍著看熱鬧。今天上演的戲似乎比昨天上演的更精彩,賀梓俊有點後悔來得太晚了點,沒看到前麵的精彩表演。

    幾經打聽,才知道原來,王牧被何麗蓉刺傷導致雄風不再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

    王長昌、王新仁和章含雅通過王牧、何麗蓉和醫院保安、護士和醫生的口述,已經知道王牧因為貪戀何麗蓉美色而偷情,使何麗蓉珠胎暗結被賀梓俊得知:王牧派遣王燦標痛“殺”了賀梓俊,王牧失手害死了何麗蓉的腹中雙生子,何麗蓉傷心致瘋傷了王牧並致完全喪失生育能力,同時程翎提出分手的複雜四角情感糾紛案。

    王長昌大動肝火,嚴厲責備王新仁和章含雅管教不及的後果,更揚言要王牧追迴程翎這個省長的女兒作未來媳婦。王長昌盛怒下離開醫院,與陳長興交涉,要求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王燦標“殺”了賀梓俊的事情不宜公開與宣揚更不能夠承認有這件事,當事人賀梓俊和王燦標都已經死了,死無對症。

    王朝集團被盜一事也隻能偃旗息鼓地低調處理。王家的人都一致認為超市集體被盜這件事情,肯定與賀梓俊被殺一事有關係,因為這事情發展的時間也實在是太巧合了,可是王家卻是說不出個道理和所以然來,隻好自認倒黴。

    可是,王牧和章含雅現在卻一口咬定,何麗蓉用過的那把刀,是醫院的手術刀,否則不可能這麽鋒利,揚言要把醫院告到底。

    王新仁遷怒於章含雅,在病房裏上演了一出拙夫教悍妻的豪情戲,可是沒想到章含雅卻借著委屈,把王新仁包二奶的事情給爆發了出來。

    章含雅完全象個潑婦似的,在病房裏對王新仁叫囂著,王新仁不想再看到章含雅極其醜惡的動作,扭頭急忙離開了病房。

    賀梓俊看著王新仁、章含雅再聯想到王牧和王燦標,感覺這一家子的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賀梓俊目前正在失業中,正是閑得慌,一股惡搞的想法湧上心頭。

    賀梓俊靈光一閃,肥胖的身體裝作不小心撞到了王新仁身上,再施展盜宗的功夫,順手摸走了王新仁的錢包,以電閃雷鳴之勢抽出身份證後,把錢包物歸原主。

    當賀梓俊裝作差一點摔倒在地上,臉差一點貼到地麵上的時候,卻被王新仁攔腰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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