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梓俊脫下血衣,從土墳旁邊的背包裏換下一套幹淨衣服後,拳頭抓得緊緊的,關節叭叭直響:“王牧、何麗蓉、王燦標,今天我賀梓俊重生了。今天的仇不報,我賀梓俊也枉為人!現在起,我就是盜宗!我要把所有的惡人除去!我是行俠仗義的盜宗!除惡懲奸的盜宗!與一切惡勢力鬥爭的盜宗!哈哈哈....”

    內向斯文、沒有什麽朋友的賀梓俊對於那些行俠仗義的大俠一直都是向往的,現在有機會、有能力,當然也想試試當大俠的滋味。

    想做就做!

    賀梓俊迫不及待地進入納隱戒,發現這裏有一片潔淨的天空。

    青山、綠水、盜宗古宅一片廣闊的人間仙境,讓賀梓俊向往不己。過了一會兒,賀梓俊才清醒,這根本就不用向往,因為這裏的一切現在都屬於他的。

    急於報仇的賀梓俊根本沒想到要去查看一下納隱戒裏有多大的天地,就急著進入寫著“盜門”的七進古宅,發現這裏的一切都十分古樸素雅。賀梓俊腦內一直有一種被召喚的感覺,直接進入最七進的“宗祠”正廳,一張寬大的幾座上擺著幾件東西,這裏的東西似乎並沒有受到汙染,也沒有歲月的痕跡。

    賀梓俊拿起當中的玉笏,玉笏上麵幹幹淨淨,可是卻有一股四無心法的釋文衝進了賀梓俊的神識。原來這玉笏上是四無心經釋文,詳細介紹了四無心法修煉注意事項。賀氏子孫世承竅脈,隻有竅脈的賀氏後輩才可以修煉四無心經。盜宗血脈是打開心法的鑰匙。

    “竅脈?”賀梓俊對於這些一無所知,賀梓俊喃喃地說:“早知道就好好向爺爺學醫術了,現在都不知道什麽是竅脈!”

    報仇心切的賀梓俊連飯都沒有吃,就開始修練了起來。賀梓俊不眠不休、日夜不停地修煉著。賀梓俊忘我地修練,直到修煉成一層心法的時候,才站了起來。

    賀梓俊又在宗祠裏學會使用隱影蔽蹤衣的用法,賀梓俊摸了摸肚子,想著:“怎麽沒有感到餓?”賀梓俊感覺自己已經在戒內修煉了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是一退出納隱戒發現,還是進來的那天那時那分那秒,現在賀梓俊才明白什麽聽“戒內無日月”原來隱戒裏的時空是停止的。

    賀梓俊重新站熊熊燃燒的老房子前,沒有打算去救火。

    “燒吧!燒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賀梓俊呆呆地看著著火的老房子。

    這間陪伴了賀梓俊二十年的老房子,有多少幸福與辛酸都已經成了往事。二十年前,父母離開了自己,不知去向。今年爺爺去世,現在隻有賀梓俊一個人。房子還要重建,不知道什麽時候,父母會迴來,隻有房子這在,才會守到父母的身影。

    老房子的火苗還在撲撲地燃燒著,不時炸裂爆躥著火苗。賀梓俊心中的怒火也在熊熊燃燒!

    報仇,然後懲奸罰惡,尋找離散了的父母。賀梓俊要當麵問自己的父母,“為什麽要離開僅有三歲的他?”賀梓俊一直在追問這個問題,可是爺爺卻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究竟是為了什麽?為什麽爺爺從來不告訴自己真正的老家在哪裏?為什麽爺爺不讓自己能和其他人一樣上學,為什麽不讓自己有朋友?為什麽不能與當官的接觸?為什麽在這磨盤山上隱世獨居?為什麽老是要催著自己去學習醫術?賀梓俊的腦裏有n個為什麽,可是卻沒有人可以迴答。也許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才會找到答案?

    當最後一躥火苗在夜晚的寒露中熄滅時,賀梓俊才在思考中清醒與迴味過來。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那都是放屁!十年後再報仇?還不如到仇人死了再報!有仇就要馬上報!而且還要雙倍償還!

    現在賀梓俊的內功、輕功和化妝的技巧都有一點小火候,已經小有基礎的賀梓俊已經迫不及待想去報仇。雖然隻練到一層,可是三、五個人以下的圍攻根本不成問題,四、五層樓高的地方更是來去自如,一個小時內能化妝成好幾個完全不同風格的形象,即使遇到圍捕也可以化妝逃脫!更何況賀梓俊在“盜門”古宅裏還有找到了一件隱影蔽蹤衣,更是可以在人前隱形,做到來去無影蹤!

    賀梓俊把地上的背包往納隱戒裏一放,施展起輕功——鶴舞雲天功下山。

    賀梓俊縱身一步就十幾二十米,飛快地往朝-陽市狂奔而去!賀梓俊的身影如同一隻跳躍欲飛的大鳥,撲閃著身影,從磨盤山朝著還在朦朧月色籠罩下的城市前進。

    賀梓俊站在朝-陽市王朝集團大樓九樓的頂層,胸懷滿腔仇恨俯視著整個新生的朝-陽市,王朝集團大樓是朝-陽市最新的標誌性建築。

    此時的朝-陽市已經是夜深人靜的子夜時分。

    王朝集團是王牧爺爺開創的連鎖零售業巨頭,基本壟斷了朝-陽市的連鎖零售業,王朝超市開到z國九朝省各大城市,現在正準備向九朝省二線城市進軍。

    賀梓俊就是為了把王朝超市開到二線城市,作為市場開發部的業務員,利用半年的時間跑遍了九朝省的二線城市,為的就是物色合適的承租資源,為王朝超市與各大樓盤商、甲方洽談承租業務提供有效的信息。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出差半年換來的卻是一頂油光發亮的綠帽子。

    “王牧,何麗蓉你們等著!”賀梓俊抓了抓拳頭,縱身跳下,在四樓借力後上縱再下跳,“啪”地重重下地,往那個曾經讓他心碎的家裏跑去!賀梓俊感覺自己的鶴舞雲天功還不成熟,離無痕還差得太遠,下地的聲音太重了,揚起的灰塵把身上的衣服都弄髒了!

    賀梓俊四周看了看,感到沒有人聽到他下地的聲音後,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做賊看來不是很容易的事,賀梓俊這位現代的盜宗竟然開始不太喜歡盜宗的本職工作來了。

    “真的有一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我還是喜歡光明正大多一點。”賀梓俊自嘲一笑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後,挺了挺胸繼續前行。這是迴自己的家,幹嘛還要偷偷摸摸的?

    再一次迴到何麗蓉的家,發現家裏還是那麽的淩亂。王牧流的血跡到處都是!

    賀梓俊想收拾屬於自己的東西,地打開五鬥櫃一看。紅彤彤,一疊疊的老人頭,一包包、一盒盒的首飾盒!這些東西都不是賀梓俊給何麗蓉的,那麽,這些東西都來自於其他人!

    結婚半年時間,賀梓俊的每個月工資都毫無保留地全數上交給了心愛的何麗蓉,自己隻留下幾百塊出差補助艱難生活。看著何麗蓉從王牧手裏拿到的黃金首飾和鑽石首飾就一大包,賀梓俊才發現自己的上交何麗蓉的收入與這些首飾比起來,真的是相差太遠了,難怪何麗蓉會紅杏出牆!金錢首飾對於女人來說還是有太多的誘-惑!

    賀梓俊翻開現金與首飾,在最底下,拿出了,屬於自己的《結婚證》。現在,隻有這個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其他的都不是。賀梓俊翻開《結婚證》看著證中的照片,自己曾經是笑得那麽的幸福與甜美,可是現在....

    賀梓俊覺得不能就這樣離婚了,隻要自己和何麗蓉沒有離婚,何麗蓉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與王牧這個奸夫在一起!隻要何麗蓉的肚子大起來,鄰居們自然就知道這個何麗蓉偷男人。唾沫不能把何麗蓉淹死,也要讓何麗蓉羞得不能好好地做人!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再和她離婚!

    何麗蓉不在家,那很有可能還在醫院!

    賀梓俊收起《結婚證》,看了不看那堆現金與首飾,施展輕功來到朝-陽市人民醫院。

    “他怎麽現在才到?”賀梓俊看著一個進入醫院的身影,愕然地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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