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陸有些不好意思,可他小兄弟卻有些起來了,他摸著常如歡的小手,心裏癢癢的,“就是,就是那個啦。”說著又將手拉向自己褲子。


    常如歡再想反悔抽出來卻有些來不及了,她怎麽說也是個姑娘家,力氣比不得薛陸,薛陸似乎長了心眼,加大力氣不讓她掙脫,直接將她的手摁在火熱的棍子上。


    薛陸委屈的看著常如歡:“娘子難道不喜歡我了嗎?你嫌棄我了嗎?”


    手下是薛陸火熱的那處,眼前是薛陸委屈的大眼,常如歡在黑暗中翻個白眼,她這是做了什麽孽啊,居然跑到這古代給個十七歲的少年打□□來了。


    可要說心裏沒有悸動,那也是騙人的,嫁過來一個多月了,日夜與薛陸相處,雖然他不是什麽完美的男人,甚至是個一身缺點的少年,可對她卻是真的不錯的。先不說他在錢氏那裏維護自己讓她輕鬆不用做活。就是這麽個不聽話的人卻肯聽她的好好讀書已經讓她欣喜了。


    薛陸見她不動不說話,心裏難受的緊。那處火熱甚至在常如歡手中不斷的長大,他真的難受的厲害。他動了動身子,哼哼道:“娘子,我難受。”


    常如歡手動了一下,薛陸頓時身子都繃直了,然後歡愉的嗯了出來。


    常如歡歎氣:罷了罷了,反正已經是夫妻了,就這樣吧。


    於是常如歡用手又幫薛陸解決了一次生理問題。


    完了後薛陸滿臉潮紅的躺在那裏迴味,然後嘿嘿直笑,“娘子我一定好好讀書,然後考上秀才,考上舉人。”


    常如歡有氣無力的嗯了聲,就聽薛陸繼續道:“等我考上舉人就可以和娘子....嘿嘿,圓房了。”


    薛陸很興奮,幻想著自己考上舉人,被人奉承著,然後抱著常如歡共付烏雲的場景,而常如歡則滿腦袋黑線,覺得自己上輩子做了孽,老天這麽懲罰她。


    她的相公居然是為了圓房努力讀書!


    過了一會兒常如歡覺得手上黏糊糊的,便問:“你事先洗了沒?”


    薛陸愣了愣,有些臉紅,支支吾吾道:“洗了。”


    何止是洗了,為了晚上能讓常如歡服侍他,他在淨房裏足足洗了三遍,小兄弟上都抹了兩遍皂角,就是怕常如歡嫌棄自己。


    常如歡很滿意,然後無奈的摸了帕子將手擦幹淨,然後又扔了一塊給他,“自己擦幹淨。”


    薛陸嘿嘿直笑的接過,然後伸進去擦幹淨。


    有娘子真好。睡著之前,薛陸這麽想。


    就這樣到了五月初,冬小麥要收割了。家裏除了常如歡和薛陸外,其他能用的勞動力全部出動了。


    錢氏帶著薛美美在家做飯做家務,柳氏等人也跟著下了地,就連八歲的薛函幾個小的也跟著去地裏撿麥穗去了。


    一時間家裏空曠了起來,薛陸卻很高興,因為這段時間那些小兔崽子就沒時間過來霸占他的娘子了!


    而常如歡卻覺得不好,於是主動提出和薛陸去打麥場看麥子占地方。


    打麥場總共就那麽大的地方,若是去的晚了便沒了好位置。薛老漢雖然平日不言不語,但在農活方便卻很有經驗,早早的就在麥場占了位置。


    起先錢氏不同意薛陸也去看麥子,認為她兒子是讀書人,將來是要考狀元的,去看麥場實在是有失身份。


    可薛陸卻道:“娘,我可以帶著書本去啊,況且外麵空氣也好,也許能背的更好呢。”


    事實上是常如歡對他道:“你若是不願去,那我就自己去。夫君大可以讓別人說你是吃閑飯的,我卻不願被別人這麽說的。”


    薛陸現在很粘常如歡,甚至幾個小的來學習的時候他都不給好臉色看。可架不住自己娘子主意大,自己又管不了,一來二去的薛陸便順著常如歡來了。


    而常如歡這話出了口,薛陸便隻能答應了。


    所以一大早一家人都出了門,薛陸帶著新近開始學的《大學》跟著常如歡去了麥場。


    其實看麥場的大多是孩子,或者是上了年紀幹不了活的老人,像他們這對年輕的夫妻倒是頭一對。


    幾個看麥場的小孩湊在一起瞅著他們嘻嘻發笑,幾個老太太也是搖頭歎氣。


    對於這些,薛陸一點都不在乎。他是讀書人,要考狀元的,以前他沒少被人嘲諷過,可那又有什麽關係,他娘樂意寵著他讓他在家讀書,這些人嫉妒他也是正常的。


    現在他肯出來和娘子一起看麥場已經是做出了巨大犧牲了。


    “娘子,快坐這。”薛陸和常如歡到了樹下,就殷勤的拿出一個破墊子墊在了地上。


    常如歡對他笑了笑然後坐下,“你也坐。”


    薛陸被她這笑晃了眼,呆呆的笑著,然後挨著常如歡坐下。


    薛陸帶了書本過來,拿出《大學》然後湊到常如歡跟前,聽著她細聲細語的講解。


    常如歡和鎮上夫子最大的不同就是每次講解完了都會問他:“理解了嗎?知道什麽意思了嗎?記住了嗎?”而鎮上的夫子隻會搖頭晃腦的讀完,然後讓學生自己理解,最後會說,“讀書這事,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大家先自行領悟,若有不懂的單獨問我。”


    薛陸恨極了夫子那副德行,於是常如歡教他的時候他便覺得容易了許多。


    兩人正看著書,忽聽一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來:“喲,這不是薛五嗎,這是和娘子在這看麥場?”


    這人聲音帶著輕佻,饒是薛陸也聽的皺眉,他抬頭看見張武正一臉色相的瞅著常如歡,頓時不高興了。


    他的媳婦隻有他能看,別人這麽看就是不要臉。


    薛陸站起來擋住常如歡,對張武道:“張大哥有什麽事嗎?”


    張武家境富裕,父親是鎮上的地主,以前和薛陸那也是狐朋狗友,在鎮上玩鬧過。而且薛陸成親的時候他也跟著去了,那時候和薛陸一樣,看到新娘子直接傻了眼。


    有這麽漂亮的娘子也難怪薛陸最近都不與他們玩了,就是前些天和他去了趟花樓那也是隻喝了酒卻沒睡女人的。那時候他還想著等薛陸迴家少不得有一仗要打,誰知竟然風平浪靜的一點事沒有。


    張武也算睡過不少的女人,可像常如歡這般漂亮的卻沒有。他心裏癢癢,想著若是能睡一次這麽美的娘子就好了。可惜常如歡是薛五的娘子,而且粘的這麽緊,他想找機會上前都不行。


    第20章


    張武斜睨著薛陸,突然笑道:“這不有些天沒見著你了,想什麽時候咱們兄弟一塊樂嗬樂嗬?”說著他往前一湊,很惡心的笑了笑,“上次那樓裏的春娘還想著你呢,昨兒還跟我問起你呢,問我你什麽時候去.....”


    薛陸聽他說這個,急了,急忙打眼色讓他別說了,上次他迴來就發現常如歡有些不高興,現在張武居然當著她的麵說,那不更生氣?他還想著晚上讓她給弄一下舒服舒服呢。


    張武對他的眼色隻當看不見,仍然笑嘻嘻的道:“莫不是你怕了媳婦不敢去?”他說著,還拿一雙浮腫的眼去瞟常如歡。


    常如歡坐在原地,皺著眉,想著迴去得和薛陸談談,有些朋友該交,有些狐朋狗友也得斷絕關係了。否則有這樣的狐朋狗友他這就是他的汙點。


    薛陸急了,雖然他不願意被別人說怕老婆,可對方實在過分,居然當著他娘子的麵說什麽去花樓的事情。他喜歡常如歡,也向她保證過今後再也不去花樓,這張武他早先還覺得是好的,可今日居然故意給他做難。


    “張大哥你不要胡說八道,什麽春娘夏娘的我根本不認識,你走吧,以後別來找我了。”薛陸漲紅了臉,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常如歡,見常如歡臉色果然不好,心裏更加後悔那次為什麽要跟著張武去花樓。


    張武喲了一聲,嘖嘖稱奇,“薛五,爺給你麵子你還不知好歹是吧?也是爺看的起你今日來找你玩耍,你不好酒好菜的招待也就罷了,居然敢說爺胡說八道?難不成那日在花樓裏喝花酒的人不是你?”張武說著,嗓音也大了起來,這時候已經有人往麥場裏送麥子了,聽見張武這話紛紛探頭來聽。


    薛陸臊的不行,他隻去過一次花樓,居然被張武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他讀書人的臉麵都要丟盡了。


    張武得意洋洋,指著薛陸鼻子罵道:“別以為你娶了美嬌娘就美了,等哪一日爺非得嚐嚐滋味不可。”


    本來常如歡隻看著,並不想摻合男人之間的事,她可以教育薛陸,但那也要迴家之後關起門來教育,可現在這癩子居然公然對她不敬!


    常如歡上輩子就不是好脾氣的人,上輩子可以說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到了這古代,迫於古代的形勢,她一再隱忍自己的脾氣。可到底這些人都在她可以接受範圍內。但是!這人居然敢這麽說她,還當著她夫君的麵!


    簡直不能忍。


    就在她要奮起罵人的時候,就見薛陸突然朝張武撲了上去,“我打死你個臭流氓。”


    媳婦是他的,哪裏能讓張武這樣的人隨口侮辱。


    薛陸也是急了眼,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張武沒料到這個蠢貨會打他,於是鼻子一疼,接著有血流了出來。


    在薛陸過去的十七年裏,他闖禍不少,無非是和人發生口角,或者嘲諷他人,再就是和張武等人在鎮上喝酒玩樂。可正經的打人,這卻是頭一迴。


    張武反應過來,大罵一聲:“你個蠢貨,居然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說著便掄起拳頭朝薛陸打了過去。


    薛陸能第一拳能打中張武,全是靠著張武沒防備,但張武反應過來之後薛陸就不占優勢了。


    兩人糾纏到一起滾到地上,你一拳我一腳的打開了。


    麥場上人越來越多,常如歡也急了,薛家雖然不怕事,可張家在鎮上也算小地主,真要將人打壞了那張家不得來拚命?


    於是常如歡便叫人過去拉架,她也上前去拉薛陸,然後在別人不注意到時候將手指狠狠的擰向張武。


    村裏人雖然看不慣薛陸但也不願看著他被人欺負,很快過來兩個村民,過來將兩人拉開。


    張武鼻子還流著血,身上也灰撲撲的,跳著腳罵道:“好你個薛五,居然敢掐我,你是個娘們嗎?”完全沒將這事往常如歡身上想。


    薛陸哼了一聲:“呸,你才娘們呢,我不屑掐你。”


    張武眼見人越來越多,怕被群毆,哼了一聲往外走,“薛五咱們走著瞧,早晚有一天我要睡了你娘們兒。”


    “你找打。”薛陸一聽更憤怒了,又要衝上去打人,卻被村裏人拉住,“算了,別和這種混蛋一般見識。”


    常如歡拉著薛陸的胳膊,淡淡道:“夫君,你還記得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今日的恥辱,咱們記著,早晚要討迴來。”


    薛陸哼了聲:“張武咱們走著瞧。”


    “誰打我兒子!!”一聲婦人的吼聲從麥場外麵傳來。


    人群聽見聲音不乏有人幸災樂禍:“這下錢氏要瘋了。誰不知道薛五是她的命根子啊。”


    “可不是,這下有好戲看了。”


    眾人分開一條路,就見錢氏正一臉怒容飛快的到了跟前。錢氏瞪了常如歡一眼,接著走到張武跟前,怒聲道:“你敢打我兒子,老娘跟你拚了。”


    錢氏一言不合直接上去抓張武的臉,張武長的雖然一般,可臉上多了一條血印後就變得猙獰許多,“你這惡婆娘,找死是吧?”


    張武怒了,直接抬腳往錢氏身上踢去。


    常如歡下了一跳,隨手抄起剛才拿在手裏的木棍朝張武身上打去。


    張武身子一歪摔在地上,也讓錢氏免去了這一腳之苦,但錢氏還是在後退的踉蹌中坐倒在地上,常如歡長舒口氣,錢氏年紀大了,這一腳真要落在她身上,可得踢出個好歹來。


    張武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三人,惡聲道:“好,很好,薛陸咱們走著瞧,今日這虧我張武先吃下了,來日一定報仇。”說著一瘸一拐的走了。


    “娘你沒事吧。”常如歡扔下棍子,過去扶起錢氏,錢氏扶著她站起來,卻劈頭給她一巴掌,“常氏!你居然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打你的夫君!我們常家娶你這個媳婦有什麽用!”


    常如歡驚呆了,薛家莊的村民們驚呆了,一無是處的薛陸也驚呆了。


    錢氏這是什麽理論!


    薛陸作為一個大男人,被人打了,做婆婆的卻打兒媳婦,就因為媳婦沒幫忙打人。他們家兒子是金子做的嗎?還是個孩子需要大人保護?


    常如歡捂著臉瞪著錢氏,“婆婆,請問夫君今年幾歲?”


    錢氏臉有些不好看,罵道:“你別和我說些有的沒的,這和幾歲有什麽關係,我家陸兒是讀書人,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是要考狀元的,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哪能是那人的對手,你作為他的娘子,居然不攔著,你們常家就是這麽教育女兒的嗎?”


    “我們常家確實沒教過出嫁的姑娘要在男人打架的時候插手這樣的事。薛家有這樣的家規怎的我進門這麽久婆婆沒有提醒我?”常如歡看著錢氏毫不畏懼。


    錢氏氣的直哆嗦,“你、你,你忤逆!”


    這時候反應過來的薛陸趕緊將常如歡拉到身後,對錢氏道:“娘,如歡說的對,你為什麽要說她。我是男人,哪能讓女人保護著。”


    “你、你、娘還不是為了你啊。”錢氏見兒子都向著常如歡,頓時心都傷透了。


    看熱鬧的人都捂嘴偷笑,對薛家的笑話都是見怪不怪,倒是有人暗地裏可惜常如歡,這麽美貌的女子竟然嫁了這麽個軟蛋蠢貨夫君。


    常如歡皺眉看著看熱鬧的人群,對錢氏道:“行了娘,非得在外麵丟人現眼讓人知道夫君被人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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