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在店鋪的地麵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爬出來一堆的蛇蟲鼠蟻,這玩意看到了,本來就是挺讓人心裏不痛快的,而平時看到這些髒髒的或者是軟滑冷血的東西,令人害怕躲閃的東西,但是今天看起來,已經沒有那麽嚇人了。


    因為就在這些蛇蟲鼠蟻,最是聚集的地方,打眼看過去,剛開始沒注意可能沒看清是什麽,但是當你仔細看過去的時候,你會發現,那裏竟然是用血,用了大半個空地,寫了一個扭扭曲曲的冤字!


    而這個冤字,它的周圍,吸引了許多那些蛇蟲鼠蟻,這些東西,本來就是有些不幹淨的東西,在許多人眼中,都是挺晦氣的東西,而有些東西偏偏能吸引這些東西。比如血很是吸引蒼蠅,而那老鼠最是哪裏陰暗最是願意鑽哪裏,蛇更是一種冷血東西,許多時候,伶仃看起來,很是令人驚恐的,蛇屬陰,單出來一條還沒事,跟這麽多髒東西在一起,似乎就是有什麽不可說的東西在吸引他們的。


    比如那些人類肉眼看不到,卻很吸引這些陰物的東西,比如……鬼魂!


    而那個來看門的是店裏的夥計,年紀並沒有很大,他先前迷迷糊糊的被人敲門給吵醒了,他在這裏看店也多年了,都已經習慣了,每天早上開鋪門的時候,其實就是那麽幾樣,日積月累,他就是閉著眼睛都能開門,所以一開始,他腦子正暈沉著呢,還迷迷的沒法多想。


    剛才他沒細想,但是他突然想起來,他……他……他剛才是從地上起來的,他是暈在地上的啊!


    他……他跟這些蟲子蛇的一起睡了一晚上,旁邊還有這個血紅色的,透著詭異以及扭曲的冤字,他瞬間頭皮發麻,雙股戰戰,便是軟倒在地上,他都覺得自己雙腿發抖,整個人都快軟成麵條一樣的。


    而就這時,後麵也發出尖叫聲,此時這小二自己都嚇的不輕,根本是管不了別人了。在場被嚇到的人不少,但是也有看熱鬧的壯漢,仗著膽子大,膽突突的跑去後麵看看情況,畫了這麽大一個血色冤字,別是出了什麽人命了吧,這人跟去後麵後,也有人禁不住好奇跟了過去。


    他們是詢著聲奔向後院的,因為到現在那尖叫聲還有,這鋪子其實挺典型的,前麵是正經的對客人放開的店鋪,從店鋪裏出去,外麵是一個院子,院子後麵就是後院,這裏住著的是鋪子掌櫃的小二等人,還有一些倉庫放貨物,以及廚房等,他們基本上都是吃穿用度都在這個鋪子裏的。


    而就在前後院相連的地方,再往前走幾步,就看到幾個嚇的癱倒在地上的人,與前麵鋪子裏有些類似,卻又有著不同,不同在於那個冤子更大了,周邊的蛇蟲鼠蟻也更多,而這個時候,他們聽到那些或尖叫,或是嚇的喃喃自語的道,他們都醒在了這個冤字身邊,不說碰到那些蟲子多惡心吧,但是……但是他們都暈倒了,暈在這個冤字旁邊了,但是……


    最關健的一點是,他們對於為什麽會躺在那裏,他們竟然完全沒有印象,就好像自己失心瘋走過來,然後睡在那裏,好像自己被人控製了一樣,不然怎麽解釋,那這事可多嚇人啊!


    眾人一聽,麵色發白,然後都如潮水般退出去了,聽到這事詭異,而且晦氣啊,他們就算是再好奇,但是也不想沾那些汙穢的事啊,在前鋪子裏,或者隻是好奇,還有些疑惑誰弄出這玩易的,但是前後兩院都弄成一樣的,並且這些人還完全想不起來,他們為何倒下的,這事多邪門啊,再留在這裏,不會是自己也跟著染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這還不快點跑,這還等什麽呢!


    一瞬間,這些人的想法都是差不多的,快速的離開了這外鋪子裏,本來還擠著的一堆人,還想找這些人吵個說法出來,現在可是什麽都不想了,等在這裏可沒必要給自己找不自在啊。


    但是這事,正是因為邪門啊,這麽些個人,那一個個嘴巴可都是厲害著呢。正因為這事邪門啊,他們心裏膽突突的,卻更想要跟人說個清楚明白的,不會是真有什麽事吧,這個冤情又代表了什麽啊。


    你說吧,這陳胡兩府可是京城中出了名的富戶,到底也是挺招風的,就算是有些大府,可能明麵上有些瞧不起陳胡兩府等,但是其實對於手握這等財富,你說真的能沒有點反應嗎,那也是不能的吧。人的欲望不過那幾樣,錢權勢色食幾個欲望嗎,陳胡兩府身為商人地位低,但是這錢卻從來都是好東西,不論是什麽階級的人,都是少不這個錢的。


    這胡府突然鋪子裏鬧鬼的事情傳出去,少不得會讓人看笑話的,更何況這事本來就怪異的,讓人不得不在意呢。


    所以這些人迴去之後,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就立即跟主子裏的主人報備了。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胡府的鋪子本來就是在熱鬧的街上,這又是個挺賺錢的鋪子,鋪子還鋪的挺大的,平時每天的客人,就算是不買的,隻是過來看看掌掌眼的人客人都不少呢,再加上出這事後,傳的本來就特別的邪乎,自然讓更多的人注意到了呢。


    而這胡府雖是京城兩巨富之人,但是平時生意場上,行事有些霸道,當初算計冰煙的胭脂坊就可以看出來,仗著有依仗,那還是對付雲蒼和冰煙,都敢這麽無所顧忌,那麽對於那些更加沒有權勢的人,他們隻會更加過份。


    這種得罪的人事沒少做,在這突然出了事後,表現出來的是,就是這事傳聞的聲浪擴散的更加快速了,快速到好像平地一聲雷,你就是在家睡覺,這事都得飄進你耳朵裏麵來。


    而那陳府一直跟胡府不對付,胡府出這事,陳府先做的第一反應,那也是出聲敗壞胡府。比如胡府缺德事做的多了,人家來找他了。胡府的生意做的不地意了,坑害客戶百姓啦之類的,胡府手腳不利索啦,做生意竟然還弄出人命了之類的,頓時更是讓胡府被頂到風浪尖上去了。


    而胡府那邊知道消息後,這事鬧的太快了,胡西冠也不是白給的,這些年來手段哪能沒有,而在這個時候,就不能心疼錢,讓賬房取了銀子,立即拿出去分發下去,然後讓人閉嘴的同時,同時也立即要將這禍事東引,或者是傳給陳府,或者是其它的,但是他們就要站在受害者的角度上。


    這明顯就是競爭對手在陷害他們啊,怎麽可能呢,還要向那些今天去那成衣鋪子裏定衣服的府裏,派人親自去說明,要安撫那些人。信不信的先不說,但是胡西冠在這事上,反正那些衣服就算是挺貴的,但是最後也賺不到什麽錢。而且這止是這些,店裏的人也得安撫啊。


    那成衣鋪子可是賺錢的鋪子之一,這種鋪子是絕對不能落敗下去的。


    “老爺啊,真的……小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小的記得自己是去睡覺的,走著走著,然後……然後就不記得了,這……真是鬼吧!”


    那成衣鋪子後院其實住的人也不算少,有掌櫃的一家人,還有有幾個小二,庫房的,還有幾個裁縫繡娘,一些小問題馬上就能改,現做就要些時間,所以這鋪子雖然隻是前後兩個院,但是後院可是有劃分的,裏麵做著人能有二十幾個,這些人卻竟然都著了道,而且一個個嚇的不輕。


    能在這個賺錢鋪子裏的,那基本上,也算是胡西冠手底下,有點才的手下,就算這些人不能用了,但是一時半會想要派得利的人過來管鋪子,都來不及的。而且這鋪子裏出這麽大個事,別看外麵時不時有人探頭過來打探,可是出了事後,除非是那些還不知道的,不然沒有人願意走進來。


    就是胡西冠剛進來的時候,也被鋪子裏一股血腥味刺的頭一疼,他心裏也是咯噔一下,這會蛇蟲鼠蟻之類的人,因為人多,散了不少了,但是那地上畫著扭曲猙獰詭異的冤子,卻是更是刺目了。


    胡西冠看著,臉上一黑:“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將這玩意給擦了,你們跟我手下也不少時間了,一個個怎麽就這麽不穩重,這些小把戲,老爺當年見的少嗎,不過是有人裝神弄鬼,這是想壞老爺我生意呢。被我查出來是誰做的,老子讓他生不如死!”


    胡西冠麵色冷寒,看的這些鋪子裏的人,心裏雖然怕怕的,但是對也給他們壯了些膽。


    立即便準備東西準備刷地,然而剛刷了一遍時,當發現這血凝固的特別堅實,竟然沒有擦下來時,他們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這太邪門了!


    胡西冠的眼角也狠狠一抽,怒道:“重重刷,肯定有辦法,能弄下去有重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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