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計著他們之前幫著曲煙,還是幫著她助紂為虐了啊,年婷的事情,他們倒是不清楚,也不知道年婷家裏條件好,所以不得不偷東西。年婷偷饅頭這事,會不會對他們以後對年婷有什麽影響這事,他們暫且不說,也想不到。


    但是這曲煙卻是利用他們的同情心,做出陷害設計同事小二,還是同房的事情,就實在是令人不恥了。


    其實在課程上,也就是平時的訓練上,曲煙的成績是真心不算好的,也就一般般吧,但是因為外在條件太好了,管事們比較看重她,所以對她即嚴格,也十分偏愛她,她也一路到了現在這程度,也確實比剛來胭脂坊進步很多,訓練不是真的沒效果那種的。


    而既然都是一起的,他們也都不是瞎子,當初年婷是出於什麽,兩家住的比較近,以前就認識呢,還是覺得自身條件的問題,在訓練上對於曲煙還是挺多幫助的。當然了曲煙以前對年婷,不是頂好的,以前也多少幫過她那麽一兩次的,兩人也算不上,是一個人的付出。


    但是相比較起來,年婷顯然更加賣力,也更加的刻苦,平時跟著曲煙,都有點當半個丫環的感覺了。所以其它的小二們,也有些看不上年婷的,但是年婷還算是比較樂於助人的,一來二次的,還是得了幾個關係不錯的,關健的時候,這不也為她出手的嗎。


    以前他們還不覺得,這一次一看,就覺得曲煙的品xing實在是有夠差的了。年婷當初對她多好呢,這一次的冰煙雖然是意外出現了,可是當時曲煙完全都沒反映過來,當時年婷被看中的時候,下麵也有人嫉妒,覺得年婷在裝的。但是現在這件事一出,又覺得年婷說不定真就是在幫助曲煙的,她要不上去,年婷當時的分隻會更低,這起碼還能看出來,她有幫手,交朋友有手段呢,也不是全無長處的。


    而且年婷的上前,也讓人轉移了目標,沒有幾個再注意曲煙的木愣無反映了,可是在幫她啊。她不知感恩就罷了,竟然恩將仇報,這種人想想就讓人背後發涼,以後不小心得罪了她,還不知道要怎麽樣被她陷害呢啊。


    不過這曲煙到底是管事們看重的,現在不會再讓她留下來了,本來覺得冰煙有些霸道的,這會反而有些緊張看著冰煙,必竟同事裏有這麽一個壞心眼多的,他們都感覺自己很危險,自然不想曲煙留下來了,也不希望胭脂坊的高層們救曲煙的。


    冰煙卻是沒理會這些人,聽了事件的發生,看著曲煙道:“胭脂坊原來便有規矩吧,這胭脂坊鼓勵並倡導公平競爭,誰有本事,誰就賺的多。但是這種搞歪門邪道的,是度絕的。一經發現,就絕不輕饒!”這一條胭脂坊,當時在招人的時候,進行進一步培訓的時候,確實是說過的,眾人一聽,頓時都不敢開口了,曲煙一聽,更覺得不好了。


    冰煙又道:“而且你還鬧出陷害偷竊,鬧出官事的程度,這胭脂坊是絕對不留這樣的員工的,非但如此,以後胭脂坊的相關產業,也永不再用這樣品xing惡劣的。而你這個月的工錢,因為胭脂坊因你造成的一切損失,全部扣除,現在你不是我胭脂坊的人,憑什麽上我為胭脂坊要銀子?”


    曲煙完全愣住了,不上胭脂坊要,她哪來的錢啊!


    曲煙趴著地上,抬起頭,惡狠狠道:“你們這些jian商,竟然克扣我工錢,不論我做什麽,我之前工作的錢就得給我,你們想耍詐,沒那麽容易!”


    冰煙笑了起來:“噢?你想將賬算清楚嗎?”曲煙冷笑,冰煙聲音裏卻明顯帶著濃濃笑意,“那也罷,既然你要算清楚,那麽我便說說,因你而起,對胭脂坊造成的傷害的損失吧,一,你來我胭脂坊付你工錢不假,但是我這胭脂坊可是賞罰分明的,你首先便犯了忌諱中的大忌,直接能開除,並且扣除你所有工錢的。不按這個來,便說直接按懲罰,你這也足夠三等以上懲罰,最少十錢。你冤枉年婷,並且在工作的期間打架,同樣也是犯了懈怠擾亂,最少十個錢足夠。在吵架期間,又有損了院子裏的幾處地方,這個維修,最少一百錢。還有……我現在還隻是按照最少的檔來算的,總共加起來也有一千二百錢了,這些錢,你的月錢還不夠陪的,我隻扣你月錢,已經是便宜你了。你若是不依不饒,倒也不錯,直接讓官差大哥,和胭脂坊的管事一起去你家裏取錢。”


    曲煙哆哆嗦嗦看著冰煙,冰煙站在那裏,麵上蒙著麵紗,看不清長相,看起來又是纖瘦柔弱的,這個時候給她的壓力,卻讓她渾身巨顫。簡直不知道做何反映了,腦子一片空白啊!


    冰煙說的這些要賠的錢數,也差不多是曲煙進胭脂坊後,所得的月錢數,簡直算的分毫不差。這麽一大筆,在京城這樣的地方,也夠一家子生活差不多一到兩個月時間了。而且胭脂坊培訓期間,曲煙的月錢也確實不多,當然比起一般地方是多的,可是比起正式的還是差一些的,拿迴去的錢,都幾乎花光了,上哪突然弄出這筆錢來啊,她爹娘能打殘她了!


    “你……你不能這樣殘忍,你忍心將我逼入絕境嗎,你怎麽如此惡毒!”曲煙憤恨無比。


    冰煙笑的更大聲:“我逼你入絕境,你要知道,我一沒讓你陷害同事,二也沒讓你還所有損失,這些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的。怎麽我如此通情達理,到了你這裏便成了惡毒了呢?真是讓人想不通呢?”冰煙說到這,轉頭看向雲蒼。


    要雲蒼遇到這種惡奴的話,哪裏需要費這麽多事,隻不過這胭脂坊要開業了,這裏的人還沒正式簽訂合同呢,還不屬於胭脂坊,二冰煙也要樹威,即便本來可以簡化並且嚴厲的解決的事情,冰煙寧可多拖幾個步驟,也要讓這些胭脂坊的人看清楚了,觸及胭脂坊的利益和規定,是絕不輕饒的。


    當然這曲煙也沒便宜到她,去了趟京兆府,挨了打,月錢都沒了,在胭脂坊的名聲也徹底臭了,而這隻還是三等級的懲罰。不然冰煙真要說出曲煙的懲罰標準是一二級,現場的人都得哭,曲煙更沒辦法再叫囂了,那些更是她們想也別想的了。


    雲蒼走上前,渾身的冷氣,瞬間要將人凍傷了,本來一直默默無聞跟著,人家當是女東家隨從的,這會也感覺不對勁了。完全不像好嗎,而那冷冷看著曲煙的眼睛,讓曲煙感覺下一刻,就要被雲蒼的眼睛殺了一樣的可怕!


    冰煙卻是上前,微微碰了雲蒼的手臂一記。在開業生意沒上軌道之前,她還是不太想要揭露身份的。


    不然之前就能暴露,也不容曲煙那麽多廢話,就衝她對王妃的大不敬和衝撞之罪,便能賜死曲煙了。但是先有勢壓人,也不怎麽利於這胭脂坊,暴露是需要用在刀刃上的,這曲煙還遠遠沒有讓冰煙與雲蒼揭露真實身份的資格。若是連這麽個人都解決不了,冰煙這個胭脂坊以後麵對的問題更多,她還怎麽解決?


    曲煙哆嗦著,最後尖叫著說不要月錢往外麵就跑,這會腿也不疼了,一個官差衝過去,一個管事的直接給另一個官差塞個東西,笑著道:“到底是勞煩了兩位官差大哥跑這一趟,這些給兩位官差大哥喝口熱茶的,還請不要嫌棄啊。”


    那官差本來合計,這會就是陪跑了,沒想到這胭脂坊還這麽會來事呢,以後沒事就要往這跑跑啊,頓時眉開眼笑說了兩句,便跟著也跑了,還得去曲煙家裏討罰金呢,可不能跟丟了!


    這事便算這麽完了,年婷也感覺這事發生的實在有些讓她不知道說什麽好,十分的感慨,冰煙看著她,卻道:“你跟我進來!”


    聲音裏十分威嚴,年婷身子一僵,其它的人也跟著有些緊張,還要對年婷秋後算賬吧,這女煞星,啊不……女東家還真是手段強啊,將曲煙逼成那樣,年婷估計也得不了什麽好啊。


    但是年婷也沒法拒絕,跟著冰煙雲蒼還有劉喬楚便進去了,屋子裏隻有四人,冰煙與雲蒼劉喬楚都坐著,看著年婷木愣愣站著,冰煙指指對麵:“坐吧。”


    年婷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坐了半個椅子,十分拘謹的樣子。


    冰煙也沒有直接說話,隻是眯著眼睛看著年婷,年婷的唿吸頓時急促起來了,卻是端正著身子,盡力保持自己的平靜,冰煙眼神微微眯了眯,說道:“本來經過這件事,我也要將你都開除了的。”


    年婷猛的一抬頭:“可我是受害者,我是被人陷害的!”


    冰煙卻是意味深長道:“因為你以前的錯事,可能以後胭脂坊裏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會首當其衝被人指責,你想過,你之後要承受多少誤會與委屈嗎?”


    年婷身子一顫,眼睛猛的瞪大看向冰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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