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這是做什麽,話都說開了,還跟我計較什麽?”黎翰天整個人氣得有點想跳腳。


    “你滾開!我恨你!”陳若水怒喝了一聲。轉身朝著前頭跑去。


    黎翰天看著陳若水跑開的身影,瘦瘦小小,在樹林裏顯得格外嬌小,目光幽幽柔柔地泛起柔意,唇角揚起一抹釋然的笑意,小丫頭,你還不知道吧?你是我黎翰天遇見,第一個最幹淨的女人,你肯定不知道,那一夜的被單被本少爺珍藏了吧?


    黎翰天輕笑著歎了口氣,心裏頭想著,這事若讓她知道,豈不笑死,還是埋在心底吧。


    “啊~~!”一聲尖叫聲從前頭傳來,黎翰天猝然一驚,看著前頭的陳若水瞬間倒了下來。


    “小丫頭!”黎翰天大叫一聲,立刻跑了上去。


    陳若水緊擰著柳眉,蹲坐在地上,一張小臉痛苦地扭在了一起,眼眶裏瞬間溢出了淚水。


    “小丫頭,你怎麽了?”黎翰天跑上前,立刻蹲了下來。


    陳若水看著黎翰天,顫聲道,“我。。。我腳被東西夾住了!”


    黎翰天撥開半丈之高的雜草,目光落在那一隻白希的小腳上,被地上的捕獸器緊緊地夾住了,捕獸的叉子嵌入了女人的小腿裏,流出了鮮紅的血,瞬間淌出了一灘血漬,觸目驚心。


    黎翰天劍眉緊緊地蹙了一起,咒罵道,“該死的,荒郊樹林,弄個這麽大捕獸器做什麽?這到底是哪個該死的?”


    陳若水吃痛著咬著牙,額頭上已經沁出了汗水,吃力地開口,“幫。。。幫我拔出來!”


    黎翰天看著陳若水,吞了吞口水,“我幫你拔出來,會很痛,你忍住!”


    “好。。。”陳若水微微點了點頭。


    黎翰天雙手顫抖地伸向那個捕獸器,一手覆上了一個叉子,輕輕一觸。


    “啊~”陳若水痛叫了一聲,額頭上的汗水越發多。


    “是不是很痛?小丫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帶你來這裏!”黎翰天目光泛著焦急地光芒,心間一陣發疼,他寧願是自己被這捕獸器傷到。


    黎翰天鬆開手,背對著陳若水,拍了拍後背,“小丫頭,靠著我,疼了就咬我!我這就幫你拔出來!”


    陳若水全身虛弱地靠在了黎翰天的後背,雙手無力地垂落兩側。


    黎翰天背對著女人,心想著看不見你的痛苦,或許更好點。


    黎翰天雙掌一手一邊握住了相互教纏著小腳的叉子,深吸一口氣,心下一狠,用力拉開。


    “啊~~!”陳若水雙手一下子捏住了男人的腰,緊緊地抓住,指頭仿佛要嵌入他的肉裏頭一般。


    黎翰天見著血肉模糊的小腳,一手控住那個叉子,將她的腳小心翼翼地從裏頭抬了出來。


    黎翰天隨即轉頭,看向了陳若水,雙臂抱過她的身子,緊張地問道,“小丫頭,你沒事吧?啊?”


    陳若水近乎無力地瞥了黎翰天一眼,緊攥的雙手猝然鬆開,雙眸輕輕地閉上了。


    “陳若水!!”黎翰天大叫了一聲,心裏尋思著該是痛得暈過去了。


    當黎翰天扯下襯衫袖臂上的布,將那條小腳緊緊地纏繞包裹住,止住了不斷流淌的血,打橫抱起了地上的女人,腳步加快地往樹林外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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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過了樹林,走過了山道,眼前漸漸一片豁朗開朗了,聽見了海浪拍岸的聲響,黎翰天抱著陳若水,麵目冷峻,額頭上沁出了汗水,腳步沉穩地朝前頭走,一雙手臂微微發沉。


    陳若水被一顫一顫的腳步聲,晃動地睜開了雙眼,小腳劇烈的痛楚一陣陣傳來,她緊擰著柳眉,靠在男人的胸口,抬眸看向頭頂的男人,抱著她朝前頭跑去,耳邊傳來海水的聲響,伴隨著幾聲海鳥的叫聲。


    黎翰天快步走著,額頭上汗水順著臉龐滑落,些許冒出得太快,一下子滴在了陳若水的臉上,陳若水微微睜著眼縫,看著男人刀削的下巴,微微喚了一聲,“黎翰天。。。”


    黎翰天聽見這聲叫聲,低頭看去,看見那一雙睜開的眼睛,迷惘地看著自己,一下子停下了腳步,“丫頭,你醒過來了?腳是不是還很痛?”


    “。。。”陳若水怔怔地看著男人的眼睛,擰著眉頭點了點頭。


    黎翰天見了,心口一緊,低下頭,吻了吻女人的唇,“沒事,很快就不痛,我送你去醫院,讓醫生為你處理傷口,你忍一會!”


    陳若水撲閃撲閃著睫毛,微微頷首般示意。


    黎翰天又一次抬步,朝著前頭快速地跑去,掃了一眼身側的大海,另一麵是低矮的小山坡,低沉的聲音落下,“丫頭,快了,已經到了海邊,很快就可以看見路過的車!”


    陳若水靠著男人的胸口,聽著他心口跳動的聲音,心頭頓然心安不少。


    時間過去了一陣子,黎翰天繞著海跑著,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滴落,另一側已經沒了山地,是一片田地。


    陳若水臉上滴著男人的汗水,睜著清亮的眼睛,微微張口,“黎翰天。。。”


    黎翰天低下頭看去,“怎麽了?小丫頭,很快了,應該快會遇到車了!”


    “黎翰天換個方式吧,你背我吧,一直這樣抱著很累。。。”陳若水唇色泛白,眸底浮起一絲說不出的憐惜。


    黎翰天聽了,低頭看著陳若水,唇角浮起一絲深笑,“丫頭,你心疼我了?”


    “。。。”陳若水愣住,緘默著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疼,隻是看著竟然心軟了幾分。


    黎翰天見著小丫頭又是不說話了,輕笑道,“沒事,本少爺長得身強力壯,還能抱得動你這個小丫頭,換個方式背你,等會動到你的腳,你又要喊疼了!”


    陳若水沉默地沒有說話,心口湧上一陣暖意,整個腦袋靠在了他的胸口,她突然想要這樣片刻的溫暖,未曾有過的溫暖,而這樣的暖意,陳若水從未想過,會在這個惡少身上來索取。


    黎翰天又是走了一大段路,身後響起一陣汽車的行駛的聲響,按著喇叭朝前開來,黎翰天心下一喜,立刻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去。


    一輛滿載山木的貨車緩緩地開來,黎翰天抑製不住激動,低頭吻了下陳若水的額頭,“丫頭,有車了,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


    片刻之後,黎翰天抱著陳若水坐在了貨車的副駕駛座上,微微地喘著粗氣,臉龐上的汗珠依舊再不停地冒出,一旁坐著長相粗礦的運木工人開著車。


    黎翰天將陳若水的腦袋挪著置在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輕輕地抬起陳若水那隻受傷的腳,先前用襯衫綁住,此時此刻已經紅通通地染紅了一片血漬,看著鮮血溢出,一滴滴地滴落,黎翰天見著,目光一沉。


    “丫頭,你忍下,我幫你再包紮一下,先把血止住!”黎翰天話落,一把脫下身上的襯衫,露出了精壯的胸膛,冒著汗珠。


    陳若水臉側貼著男人的胸膛,感到滑膩膩的感覺,微微抬眸看向頭頂的黎翰天。


    黎翰天專注地撕扯著襯衫,將襯衫布條攏在一塊,“丫頭,我要幫你再包紮了,你忍著點,會痛!但是血還是要止一下!”


    黎翰天輕輕抬起那隻受傷的腳,用布條繞過,用力緊緊地纏住。


    “啊~!”陳若水痛叫了一聲,唇色發白,一臉無力地看著黎翰天。


    黎翰天快速地打了個結,輕輕地放下那隻腳,轉手抱緊了陳若水,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小丫頭,怎麽樣?是不是很痛?”


    “。。。”陳若水這次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怔怔地看著黎翰天,心口湧上一層說不出的情愫。


    黎翰天見著小丫頭不迴話,心想著該是痛得說不出話,目光流轉著,笑著開口道,“小丫頭,你說剛才那個捕獸器是不是哪來抓野豬的?”


    陳若水閃了閃眼睛,低聲迴道,“那裏有野豬嗎?是野兔吧?”


    “嗬!”黎翰天輕笑聲,“對!應該是野兔!野兔!對了,小丫頭,你家以前有養豬嗎?”


    陳若水搖了搖頭,黎翰天見著迴道,“我家也沒有,不過我家以前養過一條狗,叫黃黃,拿來逗著玩的!記得我還很小的時候,經常騎著黃黃,後來本少爺七歲的時候,還去騎黃黃,結果一個不小心,把我撞進了水溝裏,差點沒把本少爺淹死!幸好被阿炳跟著,叫來了家裏人,才把我從溝裏頭撈起來!”


    “嗬嗬~”陳若水揚唇輕笑著,眸光閃閃,“阿炳他很早就跟著你了嗎?”


    “嗯!他長了我七歲,我六歲時候,我父親請他來當我的陪讀!他呆在黎家也快二十個年頭了!”


    陳若水若有所悟,心想著難怪那些保鏢對阿炳都很客氣,轉口問道,“那後來呢?那黃黃去哪裏了?還在你家嗎?”


    黎翰天歎了一口氣,感歎道,“這都快二十年了,哪裏還在,十年前,黃黃就老去了!”


    “噢~!”陳若水輕聲應了句,睜著眼睛看著黎翰天。


    黎翰天低下頭,雙目裏泛著清澈的光澤,直視著女人的眸子,手掌揚起,輕柔地撫去她額前的發絲,低頭,唇貼上了她的額頭,柔柔地吻了吻,聲音低醇,“小丫頭,很快就不痛,我在這,本少爺可是無所不能的!”


    黎翰天唇離開了女人的額頭,隔著一掌的距離,專注地看著陳若水的眼睛,單臂緊緊地摟著她的肩頭,陳若水的腦袋靠在他胸膛和臂膀之間。


    陳若水漾唇擠出了一絲笑意,黎翰天手掌抬起,揉了揉女人的臉蛋,“小丫頭,你小時候都吃些什麽?怎麽長得這麽瘦小!”


    陳若水抬了抬眸,輕聲迴道,“吃飯啊,還能吃什麽。”


    “雞鴨魚肉常不常吃?”黎翰天手指摸了摸女人的小鼻子,隨意地逗弄著。


    陳若水沒好氣地迴道,“你當我是你大少爺,吃好穿暖,養尊處優,生來不愁!”


    黎翰天淺笑著,“是嗎?那以後你跟著少爺我,我天天給你吃好穿暖,把你當小豬養著,養成白白胖胖的母豬,這樣就可以下崽了!”


    “去你的,你才是豬!”陳若水一激動,牽扯到腳,痛嘶了一聲。


    “別動!小心傷著!”黎翰天摟緊了陳若水,低頭吻了吻她緊蹙的眉頭。


    陳若水盯著黎翰天,“你剛才說誰是豬!你再說!”


    黎翰天見著女人發白的唇色,轉念一想,隨即尷尬地笑了笑,“我是豬!本少爺是大公豬,你是小母豬!哈哈哈!”


    “你。。。”陳若水瞬間語塞得說不出話來,卻是心裏說不出的暖暖的感覺,雖然腳上還很痛,看著眼前這個惡少時不時逗著樂嗬的樣子,釋然了不少。


    一旁的開車工人聽著這兩人談話,忍不住笑道,“二位這是少爺帶著丫鬟私奔到山林戲戲劇?”


    黎翰天聽了,這才轉頭看向那個工人,得意洋洋地開口道,“這位兄弟,好眼力啊!這個小丫鬟愛慕本少爺已久,以身相許,誓死要跟了本少爺,本少爺禁不住她這般癡情,帶著她私奔了!”


    “黎翰天!!哎呦!”陳若水怒喝了一聲,又是牽扯到腳傷,痛哼了一聲。


    黎翰天見了,心下一緊,立刻摟住陳若水,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叫你不要動,乖乖趴在我懷裏休息,別動!”


    工人見著,輕聲笑了笑,“是嗎?這位少爺,我看著不怎麽像你說的,更像是你很愛慕這個小姑娘,為了和她在一起不顧家裏人反對,帶著她私奔了!”


    陳若水聽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黎翰天臉色尷尬地僵在那裏,陳若水得意地瞪了黎翰天一眼。


    陳若水此刻輕聲開口道,“這位大哥,其實我不是他的丫鬟!更不會和他私奔!”


    黎翰天有點不悅地挑了挑眉,雙臂摟緊陳若水,“丫頭,私奔就私奔,有什麽好害臊的!反正你已經是本少爺的人了!”


    “黎翰天!!”陳若水怒喝了一聲,柳眉又一次緊蹙,唇瓣微微張開。


    “怎麽了?你又動到傷口了?”黎翰天低頭關切地詢問。


    “這還不是怪你!”陳若水埋怨著,心裏頭卻並不是那麽生氣。


    黎翰天唇落在女人唇瓣上,重重地親了一口,“好好好!本少爺愛慕你已久,帶著你私奔,行了吧?”


    陳若水聽著,目光不經意看見一旁開車的工人在偷笑,整張臉都漲紅了,真是太羞人了,抬眸看去,卻是對上黎翰天那雙噙著笑意的眼睛,不知為何,陳若水看著他的眼睛,似乎看見了一抹抹柔情的光澤,不像以前那麽輕佻,多了幾分深情,陳若水忍不住眨了眨眼,是自己看錯了嗎?


    黎翰天目光含著融凱的柔情,盯著陳若水臉蛋的兩抹紅雲,怔住了神,他從未見過姑娘能夠臉紅得如此自然,自然得如此嬌羞,嬌羞得不帶任何的矯揉造作,多了幾分讓人忍不住想要去采擷的衝動。


    黎翰天微微俯身,湊近了陳若水的耳邊,低聲喃語道,“小丫頭,你臉紅的樣子很好看!本少爺喜歡!”


    陳若水心間微微發顫,渾身都止不住的打了個驚顫,整張臉蛋燒得通紅。


    陳若水側過頭去,不麵對男人的胸膛,黎翰天卻是一掌將她的臉蛋扳過來,扣進了自己的胸膛,手掌輕柔地摩挲著女人一頭短發。


    貨車終是在一家醫院門口停下,那個工人朝著黎翰天開口道,“這位少爺,醫院到了!”


    黎翰天低頭看向了懷中的女人,竟然已經睡著了,腳傷得這麽重還能睡著。


    黎翰天目光落在女人身上披落的西裝,伸手探進西裝內口袋,抽出一個皮夾子,隨意抽出幾張鈔票遞給了開車的工人,“謝謝了!”


    那個工人見著那麽多鈔票,忍不住連連道謝。


    黎翰天已經抱著陳若水下了貨車,朝著醫院裏頭走去。


    很快到了午後,醫院的單人病房裏,陳若水睜開了雙眼,腳上已經包裹著厚厚的紗布,吊著架起來。


    “你醒了?”一位護士走了過來,輕聲詢問道。


    陳若水看著那位護士,脫口而出,“黎翰天呢?”


    “黎。。。”護士微擰了眉頭,想了想,瞬即反應過來,微笑道,“你是說黎少爺,他出去一陣子了!”


    “噢!”陳若水輕聲應了句,心裏頭竟然有點說不出的失落。


    “陳小姐,你和黎少爺是什麽關係?”那位護士好奇地詢問著。


    陳若水看著眼前的護士,長得清秀甜美的樣子,心裏想著該不會這個護士和那個惡少有什麽私情吧。


    護士似乎看出了陳若水在想什麽,連忙開口道,“陳小姐,您不要多想,我們的副院長是黎少爺的同窗,黎少爺一有什麽病人都會送來我們醫院,剛才看見黎少爺很緊張陳小姐,所以好奇問問!”


    陳若水聽著,抬眼看著護士,若有所思道,“護士小姐,能告訴我,黎翰天以前也帶過姑娘來過醫院嗎?”


    那個護士聽了,神情微微尷尬迴道,“帶過沈小姐,您應該知道她吧?”


    陳若水瞬即反應過來,自然知道護士說的是無雙姐,心裏頭想到前陣子無雙姐生病過,好像那個惡少帶她來醫院也很正常,隻是這麽想到,陳若水心頭莫名的不舒服,堵得難受。


    那個護士見著陳若水沒有迴答,走向一旁倒了一杯水,“陳小姐,我扶你坐起來點,你喝點水!”


    陳若水迴過神,剛剛點頭,房門已經被推開,黎翰天換上了一件幹淨的襯衫,提著食盒走了進來,門外跟著探頭探腦的阿炳。


    那個護士見著,立刻微笑地打著招唿,“黎少爺,您來了!”


    陳若水側頭看去,黎翰天目光落在陳若水身上,噙著一抹深意的笑,走上前去,“丫頭,感覺好點了嗎?”


    陳若水看著黎翰天,突然覺得好像恍如隔世一般變了個人,而自己為何竟然開始期待看見他來,這讓陳若水的心裏一下子慌亂了。


    “黎少爺,我正要喂陳小姐喝水,您就來了!”護士目光放柔地盯著黎翰天的臉龐。


    黎翰天掃了一眼護士手中那杯水,伸出手,“給我!你可以出去了!”


    護士微微一愣,將那杯水遞給了黎翰天,多看了病床上的陳若水兩眼,心裏略有思慮,這個女人究竟和黎少什麽關係,黎少對她似乎比對沈小姐還緊張多了。


    黎翰天接過那杯水,置在了一旁,走上前,“來,我扶你坐起來!”


    還不待陳若水晃過神來,男人的手掌已經托著她的後背,緩緩地撐坐起來,拿過一旁的枕頭墊在了陳若水身後。


    陳若水坐好後,眸色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動了動唇,“黎翰天。。。這次。。。謝謝你!”


    黎翰天端起那杯水,微微頓了頓眉色,神情正色了幾分,“我這人喜歡實在的,拿點誠意謝我!”


    陳若水一下子噤住了聲音,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所謂的誠意是什麽。


    黎翰天拿著小勺子,舀起一勺子水,遞到陳若水唇邊,“來,喝水!喝完了吃飯!”


    陳若水微微一愣,有點不自在地開口,“那個。。我可以自己喝。”


    “我可是第一次伺候女人,你喝不喝?不喝我要用嘴喂了!”黎翰天唇角勾了勾,挑了挑眉。


    陳若水驚了一下,沒有再拒絕,低頭喝下那一勺子的水。


    黎翰天至始至終專注地看著女人低頭河水,一勺又一勺落在了她的嘴裏,兩人目光不經意一次又一次地碰撞在一塊,陳若水心慌慌地避開,黎翰天卻是一臉坦然地直視,唇角揚起察覺不出的深笑,這小丫頭,看來開始對本少爺動心了。


    當一杯水喝盡,黎翰天又是拿過一旁的食盒,打開,將盒子裏頭的飯端了出來,連著一個瓷罐的煲湯,“這是榮府熬得紅棗雞湯,很甜,你會喜歡!”


    陳若水越看越覺得整個心都在打顫,這個惡少突然間對自己越來越好,這真的讓自己無法適應。


    “一直看著我做什麽,是不是本少爺對你好了,你心跳得很快?”黎翰天將那碗飯遞給了陳若水。


    陳若水看著男人深邃的瞳孔,一下子驚慌地撇過頭,“你胡說八道什麽!”


    “嗬嗬~!”黎翰天低笑了一聲,勺了一碗湯,“你吃飯,我喂你喝湯!”


    陳若水再次看向黎翰天,看著那雙炙熱專注的眼睛,整張臉瞬息間漲得通紅。


    “又害羞了?”黎翰天湊近臉龐,左右端倪了一下。


    “我熱。。。”陳若水慌亂地解釋,臉蛋左撇右撇,想要避開男人的眼睛。


    “熱?”黎翰天邪笑著,“要不把衣服脫了?就不熱了?”


    陳若水瞬息大驚,連連搖頭,“這裏是醫院,你別亂來!”


    黎翰天專注地盯著陳若水泛紅的臉蛋,低笑道,“羞什麽?是不是愛上我了,所以看著我都覺得不好意思!”


    黎翰天笑得星目璀璨戲謔著,心口一下子舒心了很多,前些日子的心堵煩躁蕩然無存,這讓黎翰天越來越確定自己是想要這個小丫頭。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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