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翰天肩頭上扛著不停咒罵的陳若水,朝著汽車走去,拉開車門,一骨碌將她丟進後車座裏頭。


    “黎翰天!你放了我!!”陳若水腦袋撞在鬆軟的車坐墊上,惱怒地叫道。


    此時,不遠處一道洪亮熟悉的聲音傳來,“黎翰天!!快把若水放了!!”


    一輛汽車朝著此處開來,洪凱從車窗探出了腦袋,臉龐冷峻,遠遠地他就看見黎翰天扛著陳若水從義雲閣出來,在碼頭,就越想越不對勁,果不其然,這小子來了個調虎離山之計,用青雲幫來暗門鬧事,支開了自己,目的就是要擄走若水。


    被丟在車後座的陳若水聽見洪凱的聲音,心下一喜,掙紮著從後車座坐起來,朝著後車窗大叫道,“洪大哥!!洪大哥!!”


    站在車門外頭的黎翰天眸色一冷,洪凱突然迴來,完全讓人有點出乎意料。


    “嘭!”的一聲,後車門被黎翰天重重地合上,黎翰天快速繞過車頭,拉開駕駛座的門,拉起手刹,快速轟踩油門,朝著另一條道開去。


    身後的洪凱見了,立刻將身軀縮迴了車裏,朝著前頭的司機下令道,“開快點!追上前麵那輛車!”


    “是!洪爺!”司機踩上了油門,快速地追去。


    喧鬧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商鋪林立,時不時有腳踏車,汽車來來去去地經過。


    黎翰天握著方向盤,目光冷凜,開著汽車快速地穿梭在街市上。


    “嘀嘀嘀~~!”喇叭聲不停地按響,街市上的人都嚇得紛紛朝著兩旁閃避,些許來不及躲避的攤子被汽車撞得七零八落。


    洪凱的汽車在後頭緊追不舍,閃避在兩旁的行人紛紛指責著這兩部相互追逐的汽車。


    陳若水坐在汽車後頭,雙手被黎翰天的領帶捆綁置在身後,不停地朝著後頭緊追的汽車看去。


    經過路口,一個急轉彎,陳若水來不及反應,整個人被疾馳的車速,撞得敲在了右側的車門上,痛哼了一聲。


    黎翰天餘光掃了一眼車後頭,沉聲道,“老實坐著!別想著逃跑!”


    陳若水緊蹙著柳眉,躺在車後座上,左拐右拐的汽車將她弄得無法動彈,吃力地開口道,“黎翰天!!你快停車!!快停車!洪大哥就在後頭!他一定會追上來的!”


    黎翰天目光直視前方的電車軌道,冷笑道,“是嗎?那我們拭目以待!”


    黎翰天看著電車軌道,不遠處響起一陣“鐺鐺鐺”的電車聲響,黎翰天目光斂聚著銳利的光芒,加快油門。


    陳若水吃力地正要坐起來,看著前頭快要經過的電車,嚇得怔住了雙眸,大叫道,“你要做什麽?快快快!停車!停車!”


    黎翰天加快了油門,飛快地穿過軌道,電車從車後頭駛過,僅僅一寸之隔,四周不少的行人都停了下來,看著這驚險的一幕。


    黎翰天唇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輕噓了一口氣,吹起了口哨聲,繼續開著車。


    陳若水凝滯住了目光,餘驚未定地看著駕駛座的男人。


    電車堵住的另一頭,洪凱的汽車猝然停下,洪凱手掌重重地捶了一下車窗,快速推開車門,一把拉開駕駛座的門,將裏頭的司機拽了出來,緊接著上了汽車。


    此時此刻,電車已經駛離,洪凱盯著前方已經剩下車影子的汽車,轟踩油門,疾速地追去。


    不一會兒,吹著口哨的黎翰天,瞥了一眼左邊的後視鏡,雙目猝然暗沉了下來,洪凱的汽車不知何時又跟了上來,看上去車速來勢洶洶。


    黎翰天又一次加踩油門,快速地朝前飛奔,陳若水見著車速又加快,立刻轉頭朝著車後頭看去,汽車十丈之外,洪凱的汽車緊緊往前追。


    還不待陳若水反應過來,又是一個急轉彎,“啊~”陳若水驚唿了一聲,整個人又一次被甩到了一旁的車門上,頭重重地磕在了車窗上。


    “叫你不要動!動什麽動!!”黎翰天在前頭冷怒地揚聲。


    “你。。。”陳若水正要出聲,急轉的汽車,又一次將她甩到了另一旁,無奈雙手被綁住,完全沒法支撐。


    時間過去了一陣子,汽車越開越郊外,朝著一片山地開去,身後的洪凱依舊窮追不舍。


    車後座的陳若水,已經無力地趴在座墊上,肚子裏一陣翻山倒海,惡心的感覺襲上了喉間。


    “嘔。。。嘔。。。”陳若水趴在座墊上,不停地嘔吐,腦袋昏脹的難受。


    狹窄的山道蜿蜒盤旋往上,一麵是落葉飄零的樹林,一麵是陡峭的懸崖。


    黎翰天的汽車油門哄哄地往上開,餘光掃了一眼後頭嘔吐的陳若水,目光冷凜,後視鏡裏頭,洪凱的汽車窮追不舍,跟著爬上了環繞的山道。


    這個時候,山道的前方,出現一輛拉木頭的板車,一位幹瘦的老農戶吃力地用後背抵住板車,緩緩地從較高的山坡往下走。


    黎翰天唇角揚起一抹深笑,單掌使勁地拍響喇叭,“嘀嘀嘀!”一陣刺耳嘈雜的喇叭聲。


    那個幹瘦的農戶遠遠地看見疾馳的汽車飛快地開來,嚇得連忙脫了手中的板車,跑向了一頭。


    黎翰天的汽車疾速地擦過那輛板車。


    沒了支撐的板車,快速沿著山道往下滑,板車的輪子發出咯咯咯的聲響,朝著後頭追上的汽車,迎麵撞去。


    洪凱見著迎麵撞來的板車,目光徒然一驚,連忙快速地打轉方向盤,猝不及防間,車頭側邊還是和滑落的板車撞到了一起,發出劇烈的碰撞聲響,板車瞬間被撞得翻了車,板車上一根根粗壯的木頭咕嚕嚕地滾了下來,橫著堵在了洪凱汽車的前頭。


    洪凱快速地熄了火,下了汽車,繞到車頭看了一眼,又抬頭看向那條蜿蜒而上的山道,黎翰天的汽車早已經沒了蹤跡。


    洪凱緊攥著拳頭,朝著車蓋重重一錘,歎了一口氣。


    黎翰天開著汽車從山的另一頭山道,下了山,開到了一處水流汩汩的小河處,停下了汽車。


    黎翰天深舒一口氣,轉頭看向了後車座,陳若水已經吐得不省人事,整個人昏厥了過去。


    黎翰天下了汽車,朝著後車座走去,一把拉開車門,看著趴在後車座上的陳若水,目光落在那一雙被緊緊綁住的雙手,伸出手解開了她的雙手。


    黎翰天鑽進後車座,雙臂攬過昏厥的陳若水,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置在了懷裏。


    陳若水一頭短發淩亂地半遮半掩著巴掌大的小臉,黎翰天伸出了手掌,輕柔地撥開了她的發絲,光潔的額頭,一張白希的臉蛋上,柳眉微擰著,一雙眼睛緊緊地闔著,唇角還流淌著嘔吐的酸水,黎翰天粗糲的手指頭覆上了陳若水的唇角,抹去了那些粘稠的酸水。


    “嗬~”黎翰天輕笑了一聲,手指頭輕輕地揉捏了一下陳若水的臉蛋,“小丫頭,這會你動不了吧?平常這麽橫,開個快車就把你折騰成這樣,真是不頂用。。。”


    黎翰天自顧自話地說了一陣子,抱著陳若水,目光落在那一張唇上,低頭吻了吻,唇角泛起淺柔的笑意,又是低頭吻了一口,手掌揉了揉陳若水的臉蛋。


    “一動不動,跟隻貓一樣窩著,這小丫頭,還挺好玩的。。。”


    黎翰天笑著笑著嘀咕著,手掌不自覺地移動到女人的衣口處,探入裏頭,輕輕地揉了揉。


    時間過去了一陣子,黎翰天揉著揉著,突然覺得眼皮有點犯困了,竟然不知不覺地闔上了雙眼。


    時間一晃到了午後,陳若水微微睜開了雙眼,第一眼就對上了頭頂,閉目休憩的那一張臉龐,那一對黑如刷炭的劍眉,往下,是挺直的鼻梁,再往下,是那一張緊抿的薄唇。


    陳若水突然覺得胸口有著異樣的感覺,低頭一看,男人的手掌探入衣口,靜止地落在裏頭。


    “啊!!”陳若水驚叫一聲,猝然起身,一把推開黎翰天,“你這個混蛋!滾開!!”


    黎翰天被這一聲驚叫聲和推力,一下子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的陳若水,定了定神,隨即反應過來,勾唇邪笑道,“小丫頭,你醒了?”


    陳若水朝著黎翰天翻了個白眼,推開了車門,下了汽車,看著眼前那條流淌的小河,再抬頭看向四周,一片片的山地,立刻迴頭,“黎翰天,這裏是哪裏?你把我帶哪裏去了?”


    黎翰天跟著下了車,環視了一眼四周的環境,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我也不清楚這裏是哪裏?反正在香港就是了!”


    陳若水突然想起什麽,又是尋了下四周,脫口道,“洪大哥呢?”


    黎翰天聽了,目光沉了沉,一邊朝著陳若水靠近,一邊冷聲嗤笑道,“你說那個蠢驢洪凱,他早就被本少爺略施小計,甩得無影無蹤了!”


    陳若水目光憤怒地瞪了黎翰天一眼,“黎翰天,你抓我要做什麽?”


    黎翰天猝然靠近,踩著河邊的石子,高過一個頭的身距,俯頭看著陳若水的眼睛,“什麽做什麽?本少爺打算娶你!娶你迴家當馬騎著玩兒!”


    “滾!!”陳若水怒喝一聲,轉身就要走。


    黎翰天單臂一把擒住了陳若水的手臂,“去哪裏?”


    陳若水扭頭瞪了黎翰天一眼,“去哪裏不用你管!”


    黎翰天見著,單臂一拉,陳若水一下子被拉迴男人的懷中,撞在他硬實的胸膛上。


    黎翰天雙臂環住陳若水,緊緊地箍住,聲音在她的頭頂落下,“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你打算被猛獸叼走嗎?乖乖上車,我送你去我的小樓!”


    陳若水聽了,渾身打了個驚顫,使勁地掙紮著,“我不去你那裏,我要迴去!”


    “迴去?迴哪裏?再迴到洪凱那裏?”


    “要你管!滾開!”陳若水使勁地想要掙脫開男人的雙臂,雙手卻反被他的雙掌擒住。


    黎翰天目光冷沉了幾分,“想迴洪凱那裏,想都別想!!”


    此刻,陳若水正要開口說什麽,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響從肚子裏頭傳來,陳若水尷尬地抬頭。


    黎翰天揚唇笑了,“肚子餓了?也對!都大下午了,待會說不定太陽都落山了!”


    黎翰天猝然鬆開了陳若水,朝著汽車走去,站在車門旁,看向站在原地的陳若水,“小丫頭,上車,你想走出這裏,怕是天黑都走不出去,還是上車吧!”


    陳若水斂下眸子,沉吟了片刻,心裏思慮著,先出了這個荒無人跡的地方再說!


    陳若水朝著汽車走去,黎翰天一把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上去!"


    陳若水沒有言語,上了汽車,黎翰天笑了笑,上了駕駛座,啟動了汽車,沿著河邊行駛,河邊的碎石有大有小,顛簸得汽車有點搖晃。


    汽車開了一陣子,突然間汽車裏頭發出一陣聲響,一下子熄火了。


    陳若水側目掃了一眼黎翰天,黎翰天又一次啟動汽車,汽車開得越發緩慢,又一次熄火了。


    黎翰天神色有點局促,再次啟動汽車,汽車轟轟轟地發出空響聲,瞬間熄火,黎翰天屢次嚐試,汽車終是沒了動靜。


    “怎麽迴事?怎麽汽車開不了?”陳若水神情有點焦急。


    黎翰天按下了手刹,轉頭看向了陳若水,勾唇笑了,笑得一臉雲淡風輕,“車沒油了!”


    “。。。”陳若水一下子怔住了,靜默了片刻,隨即追問道,“那。。。那我們要怎麽辦?”


    黎翰天掃了一眼外頭的天色,掛在天際的太陽已經漸漸西落了,淡淡地迴道,“看來我們要在這裏過上一宿了!”


    “什麽?!”陳若水震驚地出聲,隨即喃喃自語,“過上一宿。。。”


    黎翰天轉頭直視陳若水,星目璀璨泛著光彩,聲音泛著幾分邪魅,“小丫頭,看來今晚你要和我在這裏風餐露宿了!”


    片刻之後,夕陽在山頭上泛著紅光,那一條流淌的河水,波光粼粼,涼意的風吹過,河水冰冷刺骨。


    黎翰天脫下了西裝外套,褲管高高地卷到了膝蓋上方,雙手握著一根木叉子,在水裏四處叉魚,激蕩起一陣陣水花。


    河邊,陳若水唇角抽搐了兩下,看著在河水裏頭忙得不亦樂乎的黎翰天,“喂!黎翰天,你到底行不行啊?抓條魚這麽費勁!”


    黎翰天轉頭看向河岸邊,“我不行那你來啊!又不止我一個人肚子餓了。”


    陳若水摸了摸幹癟的肚子,低頭看了一眼長長的尼龍裙,隨即彎腰撩起裙子,將裙子撩到了膝蓋處,打了一個結,脫下了那雙圓頭的黑皮鞋,白色的襪子。


    “我來就我來!”陳若水揚聲到,一邊撩起袖子,雙腳點著粗糲的石子,雙腳踏入河水中。


    冰涼的河水浸泡著陳若水的雙腿,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滑動著河水,朝著黎翰天走去。


    黎翰天停下了動作,雙手握著木叉立在水中,目光噙著一抹邪笑,看著朝自己走來的陳若水。


    “你把木叉給我拿來!笨死了!連抓條魚都不會!”陳若水瞪了黎翰天一眼,一把奪過黎翰天手中的木叉。


    黎翰天雙手架在了腰胯處,目光噙笑看著彎腰抓魚的女人,越看越覺得好笑。


    陳若水拿著木叉,在水裏搗騰了一陣子,皆是無果,至始至終,黎翰天雙臂環抱看著,一副閑然慵懶的模樣。


    陳若水抬頭看了一眼越發暗下來的天色,心裏頭很是焦急,雙腿滑動著水走到深處,這一次,她雙腿靜止在水麵上一動不動,夕陽灑落一層紅光,陳若水目光專注地看著水底,時間過去了一分一秒,一隻魚懵懵然地從遠處遊了過來。


    陳若水唇角泛著笑意,抬起手中的木叉,朝著那條魚,一股猛勁朝著那條魚落下。


    木叉一下子穿透了那條魚的魚身,陳若水抬起木叉,看著那條魚在木叉上不停地拍打,笑得一如山澗開的杜鵑花,那般奪目。


    “我終於抓到你了!”陳若水開心地笑道。


    “我也終於抓到你了!!哈哈哈哈!”身後,黎翰天朗聲大笑,從身後猝然撲來,雙臂從後頭環住了陳若水的雙臂,緊緊地箍住,笑得一臉璀璨。


    陳若水一下子反應過來,雙手握著木叉,雙臂掙紮著朝著後頭推搡,怒聲道,“黎翰天,你做什麽!鬆開!”


    “不鬆!”黎翰天邪笑著迴落,下巴抵在了女人的頭頂,摩挲了一下,“本少爺好不容易抓到你,怎麽會鬆開!一定要抓得緊緊的,就像你手中的那條魚。”


    陳若水雙腿滑動著河水,想要掙脫開,不悅地揚聲質問,“你到底要不要吃魚?!”


    黎翰天俯下腦袋,趴在陳若水的耳根處,吐著濕熱的氣息,聲音低醇,“小丫頭,我想吃你!”


    “滾!”陳若水抬起腿朝著後頭踢踹而去。


    黎翰天雙腿猝然撐開,陳若水單腿穿過他的胯下,黎翰天雙腿瞬間快速地夾住,將她的單腿緊緊地夾住。


    陳若水使勁地想要抽出那隻腿,卻是被男人越發緊地夾住,“你鬆開我!鬆開!”


    “不鬆!都說了好不容易抓到,不可能鬆開!”黎翰天雙臂越發緊地收住。


    陳若水單腳踩在水中,氣惱地扭過頭,“黎翰天,你。。。”


    “唔。。。”黎翰天瞬間低頭,一口含住了扭頭而來,那一張喋喋不休的唇,將她的話語如數堵了迴去。


    陳若水單手握著那一根木叉,停留在了半空中。


    檀口中,猝然闖入火熱的舌頭,教纏著女人的丁香小舌,纏繞著,舔砥著檀口壁。


    冰涼的河水在腳底滑過,黎翰天渾身騰起一股火,燒得心口灼熱不已。


    越吻越深,女人急促的唿吸落在耳邊,男人漸漸鬆開了雙臂,單臂摟過女人的腰,另一隻手在女人的後背摩挲。


    夕陽漸漸隱匿在山下,天色一片昏暗,粗糲的大掌,緩緩地移動至女人的胸口,一把握住。


    陳若水渾身打了個驚顫,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雙臂猝然揚起,朝著黎翰天的脖頸上劈落。


    “啊~”黎翰天悶哼一聲,鬆開了唇,夾著陳若水的雙腿沒有防備地鬆開了。


    “黎翰天,你去死吧!!”一下子沒了禁錮的陳若水,單腳抬起,朝著男人的臉龐橫掃而去。


    黎翰天隨即低頭,避開了飛踢而來的一腳,陳若水緊攥雙拳,一拳一拳朝著黎翰天襲去。


    “小丫頭,再打我,我可要不客氣了!”黎翰天左躲右閃,瞬間,四周水花四濺。


    “就要打死你!我拚了勁也要揍死你!”陳若水攥著雙拳又一次襲上。


    黎翰天側身,看著女人的手臂擦過自己的胸膛,突然抬手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陳若水眸色一驚,黎翰天擒著女人的手臂,快速往後繞去。


    陳若水清楚這個男人招式,立刻一躍而起,單腿朝著黎翰天踢去,黎翰天另一隻手掌抓住了女人踢來的腳掌。


    陳若水使勁想要抽出被抓住的腳掌,“鬆開!鬆開!”


    黎翰天目光泛起一層邪意,壞笑道,“鬆開就鬆開!”


    話落,黎翰天手掌突然鬆開,陳若水猝不及防,整個身軀往後倒去。


    “噗通”一聲,陳若水整個身子落在了河水中,激蕩起巨大的水花,那條尼龍長裙被突然間灌入的河水,一下子膨脹得鼓了起來。


    “啊~~!”一聲驚唿聲,黎翰天身軀飛撲而來,雙手擒住女人的雙臂,兩人的衣服皆濕透了。


    “小丫頭,是你邀請我落水的!這麽懷念那一次海水裏頭的感覺?嗯?”黎翰天唇瓣落在女人的耳根處,輕輕地廝磨了下。


    陳若水瞬間反應過來,那一次海水裏頭的經曆,她記憶猶新,嚇得立刻大叫道,“滾開!!不要碰我!”


    削瘦的雙臂被黎翰天禁錮住,雙腿不停地在水裏頭撲騰。


    夜色暗了下來,天際掛著一輪下玄月,淡淡的月光灑在河麵上,女人那一雙撲騰踢踹的雙腿,白希纖細,幫隨著水聲,發著幽幽的光澤。


    黎翰天的目光深了幾分,勾唇邪笑,“不碰你我就是龜孫子!”


    話音剛落,黎翰天的手掌一把擒住了女人的腰,摩挲著向下。


    時間過去了一分一秒,河麵上,落下一層月光,河水激蕩著聲響。


    男人從身後雙臂環抱著女人,撞擊聲衝擊著水聲,聲聲入耳,迴蕩在這空寂無人的山澗野地。


    時間過去了一陣子,黎翰天抱著渾身濕漉漉的陳若水從河水走到岸邊。


    陳若水坐在岸邊,雙手環抱著雙臂,全身近乎無力,雙腿不停地打顫。


    一頭短發被水泡得黏在了一塊,發梢滴著水珠,胸口的衣領早被扯開,渾身都在淌著水,在地上瞬間就積起一灘水,餘驚未定喘著氣,唇色發白,抬眸淩怒地看著朝著遠處走去的黎翰天。


    陳若水雙手緊緊地攥住,指尖泛白,不一會兒,她看見黎翰天抱著一堆幹柴火走了迴來。


    黎翰天將那些柴火在河邊堆成一團,拿著兩隻木條走到陳若水跟前,同樣的,此刻的黎翰天渾身不停地滴著水。


    黎翰天蹲在陳若水身側,看著一臉憤怒的女人,輕笑道,“怎麽?剛才沒讓你痛快?這麽生氣做什麽?”


    “滾!!黎翰天,你給我滾!”陳若水惱怒地喝道。


    黎翰天聳了聳肩頭,“嘴硬的小女人,明明剛才都叫出聲了,聽著還很逍魂入骨的樣子,這說明你也很痛快!不過你不承認沒事,姑娘家害羞很正常,本少爺可以理解。。。”


    黎翰天一副倨傲的樣子,喋喋不休地說著,陳若水越聽越氣,猝然起身,一口朝著男人的脖頸上咬了下去。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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