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總是那麽的陶醉人,漆黑的天穹裏布滿了點點生輝的星星,顯得格外耀眼。一輪明月懸掛於空中,淡淡的光像輕薄的紗,飄飄灑灑的,罩在巴旺市,像撒上了一層碎銀,晶亮閃光。


    夏夜的風,徐徐吹來,格外清新涼爽,鍾成禦站在窗前,上身赤條著,露出完美的身形,白希健壯的腹肌,下身圍著一條純白色的浴巾,迎麵拂著暖風,右手持著一杯酒,酒水緩緩地碰撞著杯壁,一圈又一圈地旋轉,男人時不時淺酌一口,墨色的瞳孔森幽地望著窗外的光景。


    身後的臥室內,洗浴間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水聲響了好一陣子,黎季月關掉了出水開關,望著鏡子裏的自己,水珠氤氳著泛紅的臉蛋,另一側的臉頰還印著那清晰的巴掌印,視線往下,光潔的雙肩,沾著還未擦淨的水珠,黎季月扯過一旁的長浴巾,慢騰騰地擦拭著身子。


    黎季月越擦越慢,忍不住停下了手中動作,鼻子一陣酸楚,她看了一眼關緊的浴室門,心噗噗直跳,她清楚那個男人還在外頭等著自己,等著淩辱自己,黎季月擦幹了身上的水珠,套上了無袖的睡裙,處在門後一動不動地凝眉,一雙玉足像是被綁上了石頭,根本邁不開。


    鍾成禦喝完手中的酒,左手的玉扳指輕輕地轉動了下,眸色森幽地射向那扇緊閉已久的浴室門,腳步沉穩地朝浴室踏去。


    “叩叩叩!”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出來!!本少爺等得不耐煩了!”鍾成禦聲音冷厲地揚起,聲音裏透不出一絲溫度,從酒店迴來的慍怒,還未消散。


    黎季月身子禁不住怔了怔,小手打了個顫,伸手艱難地轉開了門把,門縫微開,一張小臉呈現在眼前,水亮的眸子,憤怒地瞪著鍾成禦,鍾成禦大掌在門上一抵,將浴室的門利落地推開,一把將裏頭的黎季月拽了出來。


    黎季月踉蹌了一步,徑直撞進鍾成禦硬實的胸膛上,男人劍眉微蹙,“毛手毛腳的!還真不是一般的笨!躲在裏頭,以為就可以一夜無事了?蠢得夠可以!”


    黎季月抬起頭,徑直後退了兩步,鍾成禦噙著輕佻的笑意,長臂一勾,攬過女人的腰肢,手指輕佻女人的下頜,“避開做什麽?今晚可是我救了你!你不該好好謝謝我嗎?”


    黎季月抬眸譏諷,“救我,你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不錯!挺有自知之明!”鍾成禦眸色一暗,手中的酒杯脫落,落在地毯上,酒杯在地毯上左右滾動了下。。。


    夜色迷人,夜風不停撩動著窗上的紗簾。。。地上灑落了一地的衣衫。。。一路延伸到大床上。。。


    檬黃的吊燈懸掛在壁頂,射出璀璨的光芒,晃亮了床上的人。


    女人痛苦夾雜著哭泣的聲音低低落落迴蕩在房裏,時不時伴隨著罵聲激蕩在四周,撞進男人的耳畔中。。。


    “滾開。。滾開。。。”黎季月哭罵出聲,淚眼朦朧,額頭上滲透出密密匝匝的汗水,混雜著滑落的淚水,視線模糊中泛著光影,光影中的男人忽近忽遠地在眼前呈現。


    “嗬~~”鍾成禦一聲低沉地輕笑,他看著女人痛苦的模樣,愈發肆虐,舒暢的感受襲滿全身。。。


    屋內的掛鍾過了淩晨兩點,屋內一室的旖旎惷光,鍾成禦薄唇落在黎季月微張的唇瓣上,動情般地親吻,濕熱的唇撩過她的脖頸,汗水夾著少女特有的清香,一絲絲沁入男人的鼻間,夾著特有的清新味道。


    “爹。。。娘。。。救救我。。。”黎季月抽泣著呢喃,她的視線朦朧不清,除了痛還是痛,腦海裏都是爹娘還有大哥的身影,他們發了瘋地尋找自己,他們喊著自己的名字。。。


    鍾成禦撕咬了一口女人的唇瓣,嗤笑道,“哭爹喊娘都沒用了!”


    片刻之後,黎季月闔上了雙眼,無力地昏厥了過去,鍾成禦發現沒了聲響,停下了動作,手掌拍了拍那一張布滿淚痕的臉蛋,“醒醒!醒醒!別裝死!給我醒過來!”


    黎季月低喃了一聲,昏睡而去,鍾成禦眸色幽深,很是懊惱,停頓了片刻,翻身而下,看了一眼床上昏厥的女人,很是置氣。


    鍾成禦赤條著身子下了床,不經意間目光落在床單上那一抹豔麗的落紅,清雋的眉澈激蕩起一絲微瀾,鍾成禦眼底的笑意愈發深沉,帶著一抹肆意的痛快,馴服了一隻野貓的狂傲之氣!


    鍾成禦拉過一旁的被子,替黎季月蓋上片縷不著的身子,凝視了那一張還蹙著眉頭的臉蛋,思慮了片刻,朝著窗旁走去,一支煙點燃,鍾成禦深吸了一口煙,吐了一口煙圈,煙在指尖騰起煙霧。


    窗外,星光一片,洋房下的草埔上,守夜的保鏢筆挺地站著,耳畔邊時不時響起剛才女人哭泣的求饒聲,罵聲,男人唇角再一度揚起,低沉地笑了。這女人還真是個逍魂的妖精,許久沒有如此痛快過了!隻是如此意猶未盡,她就昏厥了!太嬌弱了一點!


    一支煙徐徐燃盡,鍾成禦一把熄滅煙蒂,走到房間的酒架上,拿下一個幹淨的空杯子,倒了一杯酒,抬手喝了一口,放下酒杯,朝著床上走去。


    “啪嗒”一聲,屋內的燈被熄滅了,屋內瞬息間陷入一片黑暗,床頭旁的掛鍾依舊在走著圈,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


    鍾成禦掀開薄被,鑽進了被子下,午夜的晚風夾雜著些許清涼,昏睡中的黎季月微微打了顫,鍾成禦的眸色沉了沉,長臂一攬,將女人摟進懷中,闔上雙眼。。。


    清晨,天際剛剛露出魚肚白,破曉的晨光還未鑽出,屋內夾著些許昏暗的光線。


    黎季月翻動了身子,身上痛楚的感受傳來,凝眉痛哼了聲,“嘶~~嘶~~”


    黎季月迷蒙中睜開了雙眼,腰部上清晰地感覺到橫著一隻手臂,側目看去,雙眸撞進一雙墨黑發亮的眼睛,鍾成禦正用炙熱如火的目光凝視著黎季月,嘴角噙著那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醒了?天還沒亮就醒了?看來恢複得不錯!”


    “畜生!!”黎季月咒罵了一聲,猝然撇過頭去,此刻她一眼也不想看見這個禽獸,強占自己身子的畜生!


    鍾成禦笑意愈發深沉,手掌一把扳正女人的臉蛋,逼迫著女人的那一雙水眸正視自己,“黎季月,你現在是我鍾成禦的女人了,你可明白?”


    黎季月闔上了雙眼,昨夜的一幕幕劃過腦海,是那麽的屈辱,她心裏清楚,自己苦守的清白已被毀,可是即使如此,自己也不會是這個畜生的女人。


    “怎麽?又裝死?不迴答?”鍾成禦手指摩挲著女人的臉蛋,笑得如風如霧般縹緲。


    黎季月猝然睜開雙眼,瞪著頭頂的鍾成禦,四目相對間,“鍾成禦,做我的男人,你不配!!”


    “哈哈哈!”鍾成禦聽了,狂狷地大笑,“還真是一隻倔強的野貓,小嘴這麽硬!我不配?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配不配!”


    鍾成禦的一雙粗糲的手掌,一把箍住女人的腰肢,“昨晚給我裝死!醒了繼續!!”


    “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滾開!”黎季月奮力地想要掙紮,卻發現全身酸痛難耐。


    不出片刻,黎季月緊擰著眉頭,痛哭出聲,在這個男人麵前,抵死的反抗幾乎等同於白費力氣,她完全沒有力氣去招架這個畜生!


    天漸漸破曉,陽光籠罩著大地,房間裏的掛鍾響過了早上九點。


    黎季月睜開了痛楚的雙眸,側目看去,身側的男人已然不在了,徒留下一室迷靡的味道,令人作嘔!


    黎季月雙眼空洞地看著頭上華美的壁頂,那一盞一動不動的吊燈,淚水止不住滑落,寂寥恐懼的心籠罩著整個身子,嚶嚀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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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後,房門被推開了,拉雅探頭探腦地端著托盤進屋。


    “黎小姐,黎小姐,你沒事吧?”拉雅聽見了抽泣聲,踱步到床旁輕聲詢問,目光掃過一室的淩亂,心裏早已了然。


    黎季月停止了抽泣聲,看向拉雅,“拉雅,你們的畜生少爺呢?”


    拉雅聽了,愣了一下,隨即迴道,“少爺他出去了,該是去廠子裏巡視了!晚上才會迴來!”


    黎季月冷哼一聲,“他不迴來更好!最好死在外頭!”


    拉雅聽了,立刻不悅口氣,“黎小姐,你怎麽能這麽說,少爺可不能死,他死了,小姐你要怎麽辦?你都已經是少爺的人了!”


    “我不是他的人!我死都不會是他的人!他就是個畜生加禽獸!十惡不赦的壞蛋!”黎季月痛哭地朝著拉雅喉道。


    拉雅瞬息間不敢說話,看著眼前的黎小姐哭成這樣,諾諾地上前,坐在床沿,掃過黎季月脖頸間的吻痕和哭得發腫的雙眼,低聲安慰道,“黎小姐。。。你別哭了。。。聲音都哭啞了!既然事情都發生了,你就安心跟著少爺,少爺那麽不凡,你跟著他也不虧!”


    黎季月聽了,扁著嘴止不住落淚,聽了拉雅的安慰,心裏是又氣又恨,明明受傷害的是自己,為何這些人都在幫著那個畜生說話,這還有沒有天理!


    黎季月哭了一陣子,終於停止哭聲,看向拉雅,“拉雅,我昨夜發生的事,這座房子裏的人就你知道吧?”


    拉雅聽了,微微怔了怔,露出尷尬的神情,“這個。。。這個。。。黎小姐,你昨夜喊得那麽大聲,好多人都聽見了!大家都知道了!”


    黎季月臉色猝然變得煞白,小手將身下的被單攥成了一團,咬著牙吞著淚水。


    一陣沉默過後,拉雅端起托盤的碗,遞給了黎季月,“黎小姐,該喝藥了,少爺吩咐的!”


    黎季月聽了,柳眉緊蹙,“喝什麽藥?我好端端的,不喝!”


    拉雅臉色犯難,“黎小姐,你可不能不喝,這藥是少爺吩咐的,說是避子湯!”


    “避子湯?”黎季月喃喃重複了一下,有點恍悟,“是不是喝了可以避免生孩子的藥?”


    拉雅立刻點了點頭,端著藥遞到了黎季月跟前,黎季月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手用被單捂住片縷不著的身子,一手接過拉雅手中的那碗藥,仰頭喝盡,喝得一幹二淨,一滴不剩。


    黎季月將碗遞迴給啦雅,心裏冷笑,那個畜生還記得讓自己避子,確實該喝藥,絕對不能懷上那個畜生混蛋的孩子。


    晌午,黎季月下了床,忍著痛踏入浴室,泡了澡,換上拉雅送來的幹淨衣衫,踏出浴室,房間裏,拉雅正和兩位仆人打掃房間,黎季月看著那張沾染著紅色血漬的被單被撤了下來,扔在了木桶裏。


    那些個仆人看見黎季月出來了,都恭敬地喊了一聲,“黎小姐,中午好!”


    黎季月麵目清冷,沒有任何迴應,她瞅見了那兩位仆人眼中夾著曖昧的笑意,看來拉雅說得一點都沒錯,昨夜裏發生的事,整個房子裏的人都知曉了。


    “黎小姐,午飯已經備好,我帶您下去用餐!”拉雅上前說道。


    黎季月沒有任何迴應,邁著酸痛的雙腳,跟著拉雅下了樓。


    午後,黎季月用好了午餐,正打算迴房歇息,昨夜裏被那個畜生折騰了一夜,現在全身還是很痛,眼皮子布滿了倦意。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一陣汽車駐停聲,黎季月心間一顫,不會是那個畜生迴來了吧?這天都還沒暗下來。


    一陣高跟鞋嗒嗒嗒的落地聲傳來,黎季月循聲看去,一道窈窕的女子身姿踏入客廳,竟然是昨夜見過的蘇凝,她來這裏做什麽?黎季月轉念一想,她應該是來找那個畜生的。


    昨夜在酒店房間裏,黎季月看得出這個蘇凝也深愛的那個畜生,她倆倒是兩情相悅,既然是兩情相悅,那個畜生為何還要來強占自己,毀了自己的清白,黎季月一想到這裏,心間的怒火飛竄而上。


    黎季月並不想和蘇凝這個女人有過多的交談,正欲轉身迴房。


    蘇凝一眼瞧見黎季月轉身的身影,一口叫住,“這位姑娘,請等下!”


    黎季月被叫住,緩緩地轉身,看向蘇凝,清冷地開口道,“你是來找那個畜生鍾成禦的吧?他現在不在這裏!你請便!”


    “哎!姑娘你不要急著走,我是來找他的,隻是他現在不在,那我就跟你聊聊!”蘇凝又一次叫住了黎季月。


    黎季月正視蘇凝,苦笑道,“蘇小姐,你要和我聊些什麽?如果是關於那個畜生的事,你不用跟我聊,他的事,我都不清楚!確切地說,我隻是被他擄來的一個女人!”


    蘇凝聽了,愣了一下,自從自己嫁入孫家,她多多少少聽說過禦的一些私事,自然知道這些年他身旁的女人很多,隻是這麽光明正大帶在身邊的女人,她還是頭一迴瞧見,而聽這女人說話的口氣,似乎並不待見禦,似乎還很恨他!


    蘇凝緩步上前,站在黎季月跟前,轉瞬間,目光落在了黎季月露出的脖頸上,那深深淺淺的吻痕,生生地刺痛了她的雙眼,喃喃出聲,“姑娘,禦他。。。他對你。。。”


    黎季月知道蘇凝盯著自己的脖子看,冷嗤一聲,“你口中的禦,你深愛的男人,就在昨晚,對我做出禽獸不如的事!蘇小姐,你有何看法?”


    蘇凝愣住了雙眸,看著黎季月一臉痛恨的神情,眸色暗淡了下來,沉吟了片刻,“姑娘,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你真的是禦擄來的?”


    黎季月朝著蘇凝邁進了一步,揚起手上的那一副羊脂玉手鐲,開口道,“看見我手中的這副手鐲了嗎?這可是上好的羊脂玉做成的,是我娘給我的!我叫黎季月!我本是香港的名門閨秀,有爹有娘,還有十分疼愛我的大哥!我就是因為一時貪嘴,就被人販子抓來了南洋,被你口中的禦少爺擄來,各種折磨我,然後強迫我!毀了我的清白!還各種羞辱我!我脖子上的痕跡,你都看見了吧?”


    蘇凝呆滯住了神情,一臉的難以置信,喃喃出聲,“禦怎麽會變成這樣?我。。。我一直以為那些跟著他的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不曾想。。。不曾想。。。”


    蘇凝神情落寞地歎了一口氣,欲要說出口的話吞進了肚中。


    黎季月清冷地笑了,“不曾想他是如此一個衣冠禽獸!蘇小姐,我看得出你心裏愛的人是那個畜生,而不是他大哥,而他也愛著你,你看著你深愛的男人在用這樣方式傷害一個女人,你心裏痛快嗎?”


    蘇凝聽了,迷茫地搖了搖頭,一把拉住黎季月的手,輕聲開口道,“黎小姐,那你現在已經是禦的人,你又能如何?”


    蘇凝禁不住想起自己被孫逸揚強占,心裏止不住痛楚,她完全能夠理解眼前這位姑娘心裏的痛。


    黎季月聽了,痛楚的淚水哽在了喉中,冷笑道,“蘇小姐,我和你不同,我從來不覺得我失了身,就必須連我的心一塊陪葬進去!我是不會跟了一個繈爆我的男人!我恨他!”


    蘇凝心間發著顫,苦楚地搖著頭,“你說得對!我也恨!恨他為何能夠這樣破壞我的幸福!我這麽多年追求的幸福!”


    黎季月看著蘇凝失魂的樣子,心裏清楚她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那畜生的大哥孫逸揚,這倆兄弟雖不是同根生,卻都不是人!


    蘇凝平複了心緒,看向黎季月,柔聲問道,“黎小姐,那你有心上人嗎?”


    黎季月心間一怔,說不出難受湧上心間,淡漠地迴了聲,“沒有!什麽都沒有了!”


    蘇凝苦楚一笑,“黎小姐,那你至少比我幸運!你沒有愛的人,而我卻有,不僅有,他還是他的弟弟,你說命運為何這麽捉弄我!”


    黎季月眉心泛著憂傷,“我雖沒有心上人,可我還有深愛我的家人,我被囚禁在這裏,我真的好怕,好怕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他們!”


    蘇凝聞言,擦拭了下眼角溢出的淚水,又一次握緊黎季月的雙手,“黎小姐,你想迴家是嗎?我幫你吧,我幫你勸禦,勸他幫你放了!”


    黎季月聽了,雙眸徒然亮了,看向蘇凝,“蘇小姐,你說得可是真的?你有辦法讓那畜生放了我?”


    “我說真的!!”蘇凝不停地點著頭,“我從小在孫家長大,和禦甚是青梅竹馬,從小到大他都讓著我,我說的話,他一定會聽得!”


    黎季月聽了,覺得蘇凝說的話不無道理,他看得出那個畜生對這個蘇凝確實很在意,隨即問道,“蘇小姐,那你打算何時找他說?”


    蘇凝沉吟片刻,抬頭堅定地開口,“要不就晚上吧!我在這裏等他會來,他一迴來,我就找他談!一定讓他放了你!”


    黎季月整個人說不出的無力,想到可以離開,心裏自是開心,卻也說不出十分惱怒,想著被這麽個男人欺辱,就如此罷手而歸,豈能善罷甘休!隻不過若能夠先離開這裏,卻是關鍵!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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